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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情之所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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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一刻,背对着他的梁倾慕懂得了莎士比亚的爱情。她一度不信,朱丽叶死的时候只有十四岁,哪懂什么爱情。现在她信了,因为爱情让人冲动,让人幸福,让人心甘情愿。她的眼睛温热了,只因顾珩焕清楚明白的那句:“我要的是倾慕。”胸腔里升腾起莫名的感动,原来她早已不再孤立无援。
  “倾慕,你居然背着你妹妹跟小焕暗度陈仓!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档子事!你明明知道他跟闵琳是有婚约的!”陈思芸突然间声色俱厉,训斥地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你应该怪你女儿自己没本事。”梁倾慕有了顾珩焕,气焰也开始恶劣地助长,“她看不住他的人也管不了他的心,这样也配跟他谈婚约?”
  “顾珩焕可不是你一纸婚约就能捆绑住的人。更何况,”梁倾慕纤指随意指了指顾珩焕的那个方向,笼统地把叶眉和顾峥嵘也指了进去,“他们承认吗?等他们承认了你再来声讨我也不迟。因为我不喜欢莫须有的罪名,你让我觉得莫名其妙并且在无中生有。”
  有点拽的语气啊。顾珩焕揉了揉眉心,明明刚刚还用紧张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他。
  如此尴尬的闹剧,僵持着继续寂静下去,没有人知道该怎么收场。
  人群中冷不丁响起一声尖利的女声,似乎说的特别故意:“这婚约可都是圈里人心知肚明的事啊。原来早一日公布跟晚一日公布能差别这么多,铁板钉钉的事连女主角都能给换了。这个姐姐可当的真有本事。”
  梁倾慕的睫毛动了动。
  但是她没回头,她也不想去知道谁在光明正大地嚼她舌根,玫红的背影依旧清瘦,站得笔直。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说什么呢!”许恩令作势就要扑上去扇她耳光,那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江允好不容易才拉住她。
  可是许恩令封不了所有人的嘴。她改变不了那些人对梁倾慕的看法。
  更多的指指点点从周围弥漫开来。梁倾慕甚至闻到了一丝硝烟的气息。
  不绝于耳的指责和四面八方的眼睛像是咒文一样源源不断地涌来,狠狠捅着梁倾慕的脑神经。他们有高贵多少?他们算什么?他们是一群只知道饱暖思淫欲的人,凭什么一个个装的跟个圣人似的来评论她?别说她没有抢的念头,就算有,那都是陈思芸的报应。
  “真是龌龊。连妹妹的准未婚夫都抢。”
  “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女人。”
  “真是又要钱又要男人呐。鱼跟熊掌都想要,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啧啧,女人心海底针啊。没想到居然是副蛇蝎心肠。”
  “做事真是狠呐。我要是梁董,一个字儿都不给她。”
  够了。
  真的够了。
  梁倾慕死握着拳,十指的指骨再苍白,她的拳攥的再紧,也没有人能看出她现在心口上所承受的痛苦。那么多张嘴在一开一合,她根本不可能一一还击。
  她蹙着眉苦痛地阖上了眼眸。梁国赫真是给了她一场难忘终生的生日宴。
  二十四年来她第一次这般受尽千夫所指,又是拜他们所赐。心脏一下一下地抽痛,那股痛意哽在喉咙口,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痛恨地睁开眼,看着她的父亲站在台上同样惊愕无措的看着她,陈思芸对于局势瞬间的扭转势在必得,梁倾慕被困在舆论的中心,她那向来伶俐的嘴死死抿着,这样一副隐忍发抖的样子让陈思芸心里一阵舒爽。她终于为闵琳出了一口恶气。
  梁国赫的嘴唇好几次张张合合,可是似乎没有稿子的发言他一点都掌控不了。
  最后还是叶眉出了声。
  梁倾慕的脊骨一阵发凉。她知道叶眉的话即将判她死刑,这才短短几分钟就让她觉得每秒钟都在被凌迟。她在今晚已经输的一败涂地。
  “梁顾两家的婚约,相信很多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一些,毕竟风声有走漏,媒体也曾报道过。这一直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今天梁董说的,的确是我们两家最近一直在商榷的事。今天我的儿子口出不逊,我替他向梁董道歉,他野惯了,不知分寸。至于倾慕和闵琳两人,”叶眉扫了扫顾珩焕阴沉的脸说,“我们两家还会再讨论的,有些事还需要再等等看看……”
  叶眉的话引起了陈思芸的强烈不满。她难解地看向她,什么叫再等等看看?
  顾珩焕不耐地扯了扯风衣领,眼神里的阴鸷再明显不过,早就不见平日里不正经的踪影。
  “妈,我说的够明白了。我只要倾慕。”不容抗拒的意味,回荡在宴厅里,每一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顾珩焕迈开长腿大步走向梁倾慕,扳过她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摁进了自己的胸膛。他们站在巨大的水晶吊灯下,那灼目的灯光映在两人肩上,璀璨夺目的叫人陶醉。
  梁倾慕环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温暖。那是来自顾珩焕的保护层,她瞬间的松弛让她安宁地叹了口气。
  “顾珩焕。”
  “嗯?”
  梁倾慕没有回答他。只是埋在他胸前一声声地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那一声声如呢喃细语般的“顾珩焕”从胸前传来,夹杂着浓重的依恋与鼻音,“顾珩焕”这三个字可从没这么悦耳过。
  他抚着她的后脑勺,努力地想让她发颤的身子镇静下来。胸腔中的不满之意更甚,他抬头对面目僵硬的梁国赫说:“梁伯,你这场生日宴真是用心良苦。”
  说罢,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陈思芸和孔闵琳那瞪大的眼睛,连叶眉和顾峥嵘都没逃过他的眼神。
  顾珩焕拍了拍梁倾慕的肩,说:“我们回家吧。”
  “顾珩焕!我让你走了吗!”在他们俩转身的那刻,一声最威严的嗓音怒了,伴着拐杖狠戳地面的沉闷声,让所有人都心头一跳。
  梁倾慕停了下来。牵着她手的顾珩焕没好气地回头对顾峥嵘说:“有什么事回家再说,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睡觉吧,别跟着这些人瞎整事儿。”
  这吊儿郎当的语气一回来,差点没让顾峥嵘厥过去。
  梁倾慕隐约有了笑意,站在红毯上的人都自觉地让了道。梁倾慕耳边又开始嗡嗡地回响起了那些难听的字眼。她面目冷冽地扫了几眼这些道貌岸然的脸,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同顾珩焕说着话:“顾珩焕,我今天受益良多。”
  “是吗?”
  “我有了中致又有了你,生活都不用我愁了,哪里还用管狗怎么叫。”
  这才是梁倾慕今晚最成功的地方。就算被困击地伤痕累累又何妨?她从不用“就这么算了”这句简短的话来昭示自己很善良。不停地“算了”,就会不停地周而复始,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久而久之都忘了当初的自己是怎样的。她从不给自己“算了”的机会,那样只会原地踏步,让时间来一点点磨掉自己的锐角,坐井观天地等死。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还在继续幽幽地回荡着西洋乐。身后的那个世界冷漠又疏离,一道道吞噬背影的视线,顾珩焕却一点都不在乎,只有他手里传来的温度才是真实的。那种情绪的流动不是交易不是虚假,不是用钱砌出来的纸醉金迷,它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顾珩焕轻轻握紧,泰然自若地牵着梁倾慕走出了宴厅。
  孔闵琳的泪水最终模糊了视线,模糊了他们俩消失的身影。整整十年,原来她已经这么狼狈。终究争不过她,十年前她输给张美音,十年后,她输给梁倾慕。
  她突然莫名的笑了起来,她想起小时候,梁国赫给她买了一盒色彩缤纷的糖果,她才刚刚摆脱穷苦日子,对这种进口的糖爱不释手,规定了自己每天只能吃两颗。后来,被梁倾慕撞见了她偷偷躲在楼梯口吃糖。她走过来不曾说过一个字就挥手打掉了她手中的糖盒,糖撒了一地。梁倾慕蹲下来随意抓起一把,递到她眼前,那种口气是孔闵琳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看不起:“吃吧。”
  那满手缤纷的糖,是梁倾慕的嫌恶与羞辱。那时候的她们,以为这就是胜利。糖在谁的手心,谁就有资格嘲笑。这是梁倾慕亲手教给她的道理。可是如今,梁倾慕的手心握着的早已不是被她当成宝的果糖,那是顾珩焕的手。
  那个男人是她美好年华里一直执念着的人,是她甘愿赔出十年苦等回头的浪子。可是这种等待,没有人稀罕,终是在时间里熬成了一场虚谈。
  顾珩焕是跟着大院里人一起来的,所以只能开着梁倾慕的车回去。
  “心情还好吗?”顾珩焕问。
  梁倾慕无所谓地挥挥手:“没事,我可是强心脏。”
  但愿她刚刚看上去不像是落荒而逃。
  顾珩焕坐在驾驶座上,却没有发动车子。他握着梁倾慕的手,也不说话。
  他知道她不好过。他也同样不好过。
  这样一个满目疮痍的生日,她居然都能忍住不哭,任凭舆论将她围剿。直到搂她入怀的那刻,那发颤的身子,顿时让他的心疼泛滥的无边无际。
  “顾珩焕。”又是一声低语轻唤。
  “嗯?”
  顾珩焕对上她的眼。
  “谢谢你。”
  顾珩焕英眉一挑,语气不羁:“谢谢?这么生分?”
  当她四面楚歌的时候,只有他为她站了出来。不管他为的是自己还是她,那句“我要的是倾慕。”带给梁倾慕的绝不仅仅只是动容和感谢。若是没有他,那今晚的她便是个不折不扣的败者,在坐拥中致的同时,沦为败者。
  “倾慕,维护你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甚至觉得我今天做的还不够。至少你受到了抨击。你根本不用说什么谢谢,你是我女朋友,如果我默认了今天的事情,那我就真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了。所以……”
  顾珩焕没说的下去。因为梁倾慕顺着感觉去堵住了他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生涩但热情。顾珩焕只惊诧了一下,随即双唇变被动为主动,搂过她的脖子,两人颈项交缠。
  梁倾慕的手抚上顾珩焕的脸颊,承受着顾珩焕舌的侵犯,眼角微湿。
  是这样了。她对自己说。
  她感受着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唇齿间顾珩焕的气息那样浓烈,她再一次确认了这份浓烈,然后将顾珩焕的脖子搂得更紧,痴缠得更深。
  我爱你。
  顾珩焕,我爱你。到现在我才敢承认这一点。这短短的主谓宾,我费尽心思地逃避也终究还是欺骗不了自己。自欺欺人太累,我不想再去掩饰了,我就是爱你。


  ☆、别做童话梦。

  天气开始萧瑟起来,逐渐步入冬季。抖抖落落的满树枝杈,凋零的可怜。
  冬天里的北京,即使说话能哈出白色的热气,却一点也不影响它的热情。老弄堂里依旧欢声笑语,一阵单车的铃声清脆动听,路边的吆喝吸引着带绒线帽的孩子们好奇地围观,冰糖葫芦,糖画,泥人,在孩子们的眼中都是那么的神奇。
  一个骑着捷安特的高个男孩子在商贩前猛地一下刹住了车,年轻英俊的面庞上挂着不羁的笑,他拉了拉单肩包,吊儿郎当地将手臂越过孩子们的头,把钱扔在了桌上,那双坏坏的眉眼里都是轻狂和愉悦:“嘿,老板来两串,要快!”
  当他将两串精巧的糖画递给刚刚才赶上他的女孩时,他还装作嫌弃地皱眉:“你怎么爱吃这种东西。”
  女孩为了赶上他,自行车骑的有些猛,她喘着气,白色的校服显得脸颊红红,她对他还是有些腼腆,不说话却又笑得特别满足。
  这个画面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流年失色,然后越缩越小,越缩越小,直到顾珩焕察觉不到忘了它的存在甚至再也记不起时,它却成了一个梦境,将他惊醒。
  如今,他跟梁倾慕的感情开始趋于稳定。生日宴那场闹剧之后,他还没有回过大院。每次叶眉打来电话,他说不了几句就搪塞地挂掉。
  顾珩焕觉得自己的世界一下子清静了下来。是那种简单的,纯粹的清静。其实这种状况只符合他心里的期望,是他希望的样子,却并不是适合他的生活。
  他享受着这种新鲜的生活方式,每天都准时回家跟梁倾慕一起吃晚饭。周末的时候两个人就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闹着闹着就搂作了一团。这些天来,他一次都没有去过朝会,他突然感到了倦怠,极力想摆脱那种艳丽的声色,为了他的倾慕,他愿意为之做出改变。
  而顾珩焕至今也没有跟梁倾慕逾越最后一步。他喜欢抱她,搂她,吻她,可他就是不碰她。他在等,等梁倾慕的身心都开口说愿意。梁倾慕这种女人太聪明,要她先说一句我爱你是难之又难。顾珩焕在侵犯的同时还带着尊重,他若是要了她,那必定是连同梁倾慕的身心一起。
  这些天来,他明显感到了梁倾慕对他的变化。她的笑容里有了更多的东西,她开始喜欢窝在他怀里看书,开始留意他爱吃的东西,会动不动就抱着lucky闹他。
  有一次小lucky的口水滴到了顾珩焕的腿上,那裤子上小小的一滩水渍让梁倾慕瞬间不敢动了,顾珩焕恨恨的从她手里夺过lucky,把它给抛在了地毯上,然后一个反力把梁倾慕摁进了沙发里,将她双手扣在两侧,顾珩焕噙着笑欺压着她,居高临下地对上她的眼,语气低沉:“还闹不闹了?嗯?”
  然后就是迷离的吻。
  可以这么说,顾珩焕是逐渐被梁倾慕吸引的。她有太多面的性格,干净的脸庞上连一个笑容都有千百种内容,她就是个漂亮的谜题,即使解不开还依旧被他牢记在心底。他想他也是喜欢梁倾慕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心疼让他忍不住去靠近她,对她好。对于倾慕而言,他的庇护远比他的魅力攻势来得影响力更大。
  就算他与她刚开始并没有太多瓜葛,可他还是招惹了她,事实证明他用的所有方法都是有效的。他以为就此可以打住,在他们成为交心的朋友之后。可是她一步步显露出来的脆弱,让顾珩焕忍不住地对她一好再好。
  那晚,川流不息的王府井大街上,霓虹与喧嚣早已抽离他的感官之外,他静静地跟梁倾慕对视着,周遭映着那万千繁华与繁星,她带笑的眉眼就这么深深刻进了他的左心房里。顾珩焕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跳的加速,那么地不可抑制,异常清晰,而他还握着那根缠着白色奶油的吸管。
  就是这即使回想也不经意的瞬间,让顾珩焕在往后的生命里频频回顾,原来他和她的纠缠已经开始的这么早。
  那么,这种纠缠是有多喜欢她?
  现在的顾珩焕是不会让自己去劳神想这种问题的。最初他寻求的是一种挑战,他要像许恩令一样,成为那个能让她卸下一身利刺的人。而不是将他一棍子打死,把他归入孔闵琳梁国赫一类。
  其实当他将那根簪子压制住他所有年少情思寄托的那张照片上时,梁倾慕就已经站上了他心里跟张美音同等的位置。可是生活太安逸了,安逸得让他懒得去想倾慕现今对他的重要性。
  顾珩焕曾经把倾慕和张美音摆在一起比较过,即使她们截然不同。梁倾慕比张美音更有性格,这是顾珩焕不得不承认的。他跟张美音的回忆是青春,而他跟梁倾慕的相处却是现实。
  而青春跟现实的区别就是,即使享受着现在,心里却还在惦念着过去,人不就是这样吗,不然怎么会懂失去的可贵。
  日子在飞快地过去,越来越靠近十二月中旬,顾珩焕已经习惯了下班就回家跟梁倾慕吃晚饭,习惯了周末搂着她在沙发里陪她看综艺,习惯了她在安静看书时坐在她身边静静看报,习惯了有空就跟她逗lucky,习惯了冰箱一空就去超市将它填满。
  这么多的习惯,了无声息地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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