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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缠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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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肃是头一次服侍醉酒的人,也不知要怎样才足够恰当,只知道除了不想让伯父太担心女儿,想要多与她多待一会的私心也很浓烈。
自从蔚筝来公司采访,他们几乎没有好好说过话,现在她醉了,他才敢与她哪怕多聊几句,真是愚蠢的要死。
沈肃无奈着,一路把车开回他在市中心的单身公寓,等抵达目的地,又好声好气地喊她:“到了,下车吧。”
蔚筝勉勉强强地睁了一丝缝,“都说了不回家。”
“你看清楚,这是你家吗?”
她模模糊糊地张望四周,又躺回去说:“你肯定在骗我呢。”
沈肃着实有些哭笑不得了,蔚筝看见男人宽厚的胸膛与肩膀,她伸出手,轻轻地将手指在他颈后十指交叉,好像是这样才能安心不少。
他并不反感,更加抗拒不了,好不容易把人半抱着,才跌跌撞撞进了客厅,蔚筝连鞋子也不记得脱,一进门就站在他从英国买来的一张粗花呢折叠椅上。
她对着窗户外边尽情高唱:“早餐是满满一杯讨厌的牛奶,可爸爸说全部喝完才能补钙。”
“薯片能不能再多吃一袋,不、给、就、耍、赖!”
“还罚我今晚电视不给看,明明我很乖~~~”
乖个屁啊。
沈肃把人从窗户边上直接扛下来,发现她的眼妆已经晕开了,一双清切灵动的大眼睛被烟熏妆容彻底遮盖。
他拖她进卫生间,嫌弃她脸上花开的妆容实在太脏,就用沾了热水的毛巾胡乱给她擦脸,男人力气用得过猛,她哇哇喊疼,他又找沐浴露来抹,把蔚筝折腾得够呛。
温热的水散去身上不少酒气,可是她觉得仍然醉着,醉到像在一个梦里。
或许,是像在那个香艳而又酣畅淋漓的梦。
蔚筝猛地抬头:“你就不能轻点吗。”
沈肃笑得不怀好意,眼睛里闪着光,她看得呼吸困难,居然像是看见了深藏其中的脉脉情愫。
对啊,你也是对我有感觉的吧,否则怎么会在彼此之间有如此强烈的共鸣。
何况,他始终在保护着她。
他会为她挡着流氓,几次救她于水火,别的女孩儿也早想扑上去了吧,蔚筝也不能免俗的。
心头有一种巨大的力道在催促自己,她终于蓄满能量,踮起脚尖,捧住沈肃的脸,手指在碰触到他脸庞的一刻瑟瑟发抖,却勇敢地对准他迷人的唇瓣,吻了上去。
沈肃像是受到众神的蛊惑,那种感觉他形容不来,因为太过陌生,心中的火苗全数腾开了——就像有人在他的心上开了一枪,正是这一枪,让一切全数归零在这一声巨响!
他弯腰接受她徘徊在唇边的吻,不仅如此,慵懒而灵巧的舌尖直接探进来,一番探索掠夺,正中红心。
蔚筝试图挣扎,他却一只手臂绕过去半抱住她的腰肢,稍稍用力,就将她整个带入怀抱,她瑟缩地想后退,脚步蹒跚,像是没有了力气,差点向后整个摔下去。
明明从来不曾接过吻,但随着欲求就可以学会太多,她在吻里尝到意乱情迷的滋味,男人用双臂勒得她更牢,恨不得用高热将俩人化作一体。兴奋的信息素像岩浆流淌蔓延至全身,他快要被这股结合热引燃的本能所蚀,简直就像要变身一头白色优雅的豹子。
蔚筝渐渐不想要他停下来,随着热吻越来越浓烈,她的双手不自主地感觉到沈肃结实的胸腹,再从宽阔的背部游走到结实的臀部,令他浑身绷紧了肌肉。
她柔软的胸脯被他压在身下,奇特的张力,在俩人之间交织出甜香的韵律,沈肃的气息与她交缠在一起,他的眼眸像深藏着海盗的宝藏。
蔚筝死死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他一眼,俩人的亲吻却不曾停止须臾,就好像再也不会抵达明天。
直到沈肃感到肌肉异常地贲张,他意识到如果再放任这种冲动不断向外扩张,一切就将失控暴走。
男人心头重重一沉,猝不及防地静住了,良久,他按住蔚筝的肩膀,压抑住苦涩:“你喝醉了,现在有没有清醒一些?稍微漱洗一下,好好休息。”
说完,也不管蔚筝什么反应,径直走出卫生间。
他也是别无选择,因为如果你爱的人,是一种杀伤性极强的武器,是一把涂上剧毒的长刀。
于沈肃而言,现实既是如此。
如果他对她仁慈、偏爱,这种仁慈与偏爱,只会让她的下场更惨。
在这种状况下沈肃不可能有办法维系一段人类的“感情”,他没有办法全心全意去爱人,而她甚至爱上的都并非真正的他吧。
蔚筝被留在原地,怔怔地呼吸着,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方才那缠绵好像只是她的另一个美梦。
沈肃将她安置在卧室的大床,他去睡书房的沙发床,将近半夜的时候,这男人却仍然没有丝毫睡意。
身体各方机能都还在奔腾着,叫嚣着,他坐在床边等候紊乱的气息归于平静,却始终不得章法。
在房里找来一本拜伦的诗集,看了一阵却始终心不在焉,就像那首《普罗米修斯》所写——他手中的电闪一直在颤栗——最终,沈肃从椅子上站起来。
幸好,蔚筝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沈肃推开一道门缝,看见这姑娘睡得有些不安分,两条小腿露在被子外边,月光凭空令那截白藕似得小腿添了几分妖娆之色,瓷白的肌肤更显得刺目,脚踝到小腿的曲线一如既往叫人垂涎。
沈肃就像一个旅人被扔进沙漠,口渴难耐,迷途之际却恰逢雨露甘霖,只能抛开一切去吸吮生命的源泉。
他单膝跪下,眼神陌生,虔诚而又带有着迷的凌乱,他单手托起她的脚跟,手指爱抚般地在小腿附近来回摩挲,片时,垂下耳边的鬓发,亲吻着令他浑身滚烫的始作俑者。
因为醉酒,蔚筝有些偏高的体温令人更觉一热,然后,他像是庞大野心始终无法得到满足,只能微微张嘴,对准那绵柔的腿肉,重重啮咬下去。
**
幸好晚上被沈肃强迫着漱洗过了,蔚筝醒来的模样不至于太糟糕,醉酒的感觉也不算太让人难受,她睁开眼睛四处张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却柔软的大床上,屋子的陈设很简单,家具以木质、藤编为主,吊灯形状圆润得很漂亮,竟然让她联想起公司的那颗“生命之蛋”。
昨晚没来得及参观沈肃的屋子,此刻她睁大眼睛,不愿放过哪怕任何一个角落。渐渐她又想起他们初次火热湿润的吻,难道是她的又一个臆想,但也必然是天大的美妙的臆想。
沈肃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蔚筝整个身子蜷缩着被柔软的被褥包围着,她发现他进屋了,动作一僵,坐起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道歉:“对不起,我”
他也没有要责怪的意思,略是微笑着关心:“哪里还难受吗?”
蔚筝摇头,沈肃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又问她:“昨晚你说,你被人跟踪?”
第20章 Part20亲密的代价
第二十章
房里还依稀留有一种花的香味,沈肃正儿八经的态度,抵消了昨夜因为吻而暧昧不安的气氛,蔚筝缓了缓神,没料到他最关切的是她醉酒时的一句话。
“是、是有这种感觉”
她只简单说明一些情况,马上就感到口干舌燥,急切想要喝水。
沈肃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蔚筝忍住这股感觉,反问沈肃一个问题:“最近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反被将了一军,他似乎觉得好笑:“你说我躲你。”
“上次在颁奖晚会,我明明看见你了。后来是谁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是看你和蒋先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要不要让他来接你回去?”
虽然昨晚要蔚珍给蔚仲打过电话,但女儿第二天早上还不回家,做父亲的也总要担心。
“他又不是我什么人,你找他做什么。”
沈肃走到床头,把早就准备好的一杯蜂蜜水递到她面前,她咕嘟、咕嘟喝下几大口,瞬间软下语气:“我知道,昨晚也不该骚扰你的”
他看着她老实道歉的模样,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她的小腿在月光作用下有夜明珠般动人的光泽,让他无法压制情绪,狠狠咬了她一口。
蔚筝看见腿上有一个疑似牙印的痕迹,也还在奇怪,莫非是喝醉以后自己给咬的?
沈部长笑着说:“你没有骚扰我你是严重骚扰我了。”
→_→我还严重记住你了呢,哼唧。
蔚筝还想狡辩,沈肃扶着额头,道:“你昨晚不仅‘骚扰’我,还骚扰了周围的居民。”
他把她深井冰的行为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一直到把她唱出的歌词一字不漏地重复,这男人果然记忆力好的不行,蔚筝讪讪地笑了:“沈部长,你长的这么好看,怎么能生我的气呢?”
羞愧地悄悄抹了一把脸,那个吻留给她的烫热始终如影随形,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显然是不可能的,沈肃怎么还能如此镇定。
他真的没有当做一回事吗,这是他们的初吻啊。
蔚筝越想越觉得挫败,她并不自然地说:“我想去洗一洗。”
沈肃看见她眼眸深处隐藏的落寞,他意识到什么,却仍然故作镇定地点头:“洗完了出来吃点东西,我做了早餐。”
居然还准备了早餐?!
蔚筝从来不曾想过,沈部长竟然有着那么好的手艺,他还会做老北京糊塌子。
先将西葫芦一根根切成丝,加少许盐胡椒粉、五香粉,撒上葱花,用一个鸡蛋与小半碗面粉,和匀。
油热后将调好的面糊用圆勺舀入锅中,成圆饼状,用铲子摊平,小火煎至两面金黄,还可以蘸蒜蓉醋汁,香的要人鼻子掉下来。
就连果汁也很甜很好喝,只是蔚筝胃还有些难受,但好歹吃下了一些东西,醉意影响下的模糊思绪恢复清晰,眼前男人的脸愈发看得真切。
他是不是因为骄傲才始终不表现出明明就那么呼之欲出的好感,那她应不应该给点暗示,让他们的关系水到渠成呢。
昨晚,蔚筝不是因为喝醉才做理智之外的事,她和沈肃都再明白不过,这个吻的含义特殊,它让一切蓦然清晰,温情惆怅而又激情无比。
“昨晚上我”
沈肃当然能预感她想要谈及俩人之间的关系,他把糊塌子夹到她碗里,脸上是纹丝不动的淡然:“趁热吃,我给你准备了些能解酒的东西,等好些了就送你回去,别让蔚伯父太着急了。”
这样回避的态度,让此刻的蔚筝耗尽了全部气力,也没办法开口。
他是想要好好考虑清楚吗,蔚筝想。
她稍稍纠结了一下,也觉得这事不妨从长计议,如果到那时心跳还是这么剧烈,他还是真真切切在她心底,她也是可以主动明示又或者暗示他的,要知道所谓“钓神”,也并非虚名在外。
可蔚筝却也不懂,在男人心中不能存在任何柔情蜜意、任何动摇他的念头,因为那里盘踞着的,是唯有沈肃独自坚守着的,本世纪末最大的惊天之秘。
**
《午间食堂》栏目重新启动,蔚筝才知道当一名美食记者也果真并非当初想的那么惬意,风里来雨里去不说,三餐还没个定数。只不过,不用再与那些鸡毛蒜皮的民事纠纷打交道,有时她竟然还会觉得怀念。
在认真感受栏目中心思想的时候,蔚筝也不断回忆起与沈肃单独相处的那个夜晚,明知是执念又处处斟酌,这是真正的喜欢了吧。
那简直成了她的心病,让人每天惴惴不安,最后,蔚筝到底是下定决心,如果只拥有耐心和细致,要把那个骄傲而迟钝的部长大人逼到绝路是不可能的,必须要主动“投球”,才是最有效的方法。何况,就算他不接受她的点破,那个吻也早已打破友情的平衡,他们目前根本做不成纯粹的朋友。
一旦拿定主意,竟然就不可抑制地雀跃起来,下一秒,蔚筝又心神不宁。
真的做不成朋友,她要如何是好;如果沈肃接受她的心意,他们在一起了,她又该如何把握这段关系
在准备计划和反复思量之间简直是度日如年,蔚筝猜测事情的结果终究会变作怎样一个走向,这期间也意外接到沈肃的一个电话。
对方上来就问:“在约会?”
“没啊,什么约会。”
“哦,没什么。”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随便问问。”
提到约会
“沈部长,我有事想要说,能不能与你见上一面?”
他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伴随一阵沉默。蔚筝耐心等待,最后,沈肃才像是确定:“那就见面吧。”
临近下班,他叫来桑蓉嘱咐好工作上的后续,面上表现得镇定,内心却一点底也没有了。
要说些什么,或者怎样做,这和面对人类文明与科学的创造时截然不同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男人抵达酒吧的时候,蔚筝已经坐在一个角落,看到他来了有些紧张地扬起笑容,“你到了啊。”
“嗯。”沈肃坐下的时候,难得也有些神情谨慎。
这天蔚筝穿一件格子高腰中长款的一步裙,系了一条款式大方的粉色围巾,酒吧模糊的灯光下显得与那次同样旖旎婉约。
俩人点了汉堡和牛排,沈肃等服务员走开,一上来就问:“最近,还有没有你上次说的那种感觉”
原来他打电话来的原因,还是为了关心她的这件事吗。
蔚筝心情有点复杂,这时候心不在焉,也没留意沈肃问了什么,自然他的话也就回答不上,沈肃看她根本不放在心里,用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警告:“蔚筝,你不觉得平白无故被人跟踪很蹊跷?这问题可大可小。”
她这才认真起来,喟叹:“可我从来没有与谁结仇,最多就是当民事记者时会有人看我不顺眼啊。”
沈肃笑了起来,气氛为此缓和不少,蔚筝愣了几秒,她甚至在想,这维系在他们之间的温情关系与沉默的情感,其实已经日趋真诚,甚至美好得令她都不想再把这些打散了。
然而,意识到今天早已做了准备,再加上她着实不喜欢拖泥带水、恋人未满的感情,这姑娘“啊”了一声,匆匆说句“我要去下洗手间”就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部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仍然在为她的事情担忧,她的话令他早就翻来覆去想了好几天。如果蔚筝真的没人跟踪,会不会与出现在天文馆与温泉的“那个人”有关。
那个人的目标到底是什么,那个人到底是谁。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酒吧的歌手登台了。
“咻嗯咻、咻噜噜,游啊游啊,畅游在水里
咻嗯咻、咻噜噜,游啊游啊,我是一尾可爱的、小小的金鱼
每天注视着你,发现了吗”
吉他清润的音符、女孩儿甜美的音色,两者同时流淌在人心底,那些感情被付诸于音乐,与那歌声中微微的羞赧相互辉映,让整个酒吧更添温暖,不仅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最奇特的是,那不是情歌,而是一首有些古怪的
沈肃神色不由一变,脑中有个念头几乎是在瞬间炸开来——他扭头去注视酒吧的舞台,果然,看见蔚筝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吉他,正在款款而弹——心里有什么人,眼睛里就有什么人,那是骗不过去的。
“我的主人很帅气,看侧脸就知道
yaba~~li,看着他呀,心情就好了,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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