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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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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芷兰见状,跪在我脚下紧拽着我的裙摆,哀求中带着丝丝绝望,“姑姑,您在帮我这一回吧!”
我自躬身扶起芷兰,这一刻她双眸殷红好似在哭下去,落下的便不一定是这清澈的眼泪,而是血泪了。
我自不忍心如此,也更能想到日后自己的无奈,和绝望,向胤祥道,“若是今天我们得到的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凉薄之人,岂不是要心寒?”,“芷兰是个满心尽负的人,若是我们还是有**,就成全她吧!”
胤祥闻声自向我看来,放佛这些日子我一直再为我身边这个可怜的女人求胤祥妥协,胤祥双眸中的无奈倒映在我眼中,刺的我双眼生疼。
就在这一瞬,只听见胤祥道,“只待这一晚,明天一早立刻送回富察府去”
李安听见这话,面色也松了口气,忙道,“嗻”
胤祥的大步离去,让我目光久久不能从他的身影中抽离回来,风姿卓越,无人能及,诗词翰墨,工敏清新。
两年后,这一切也将会像今夜一样,随风而逝!
六月十二日
弘墩即将大殓,也是富察芷兰和胤祥约定要离府的日子,临行前也恰巧是为弘墩封棺的时间。
那一刻芷兰娇小苍白的脸颊一瞬间因为痛心和悲望紧蹙成一团,她的齿间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直至鲜血溢出也不见松口。
封棺完毕,富察芷兰也到了和胤祥约定离府的时间,我一直以为芷兰会心有不甘在向我们求情,却不想她道,“额娘,不管我和弘墩有没有行过结婚大礼,在我心里早就将他视作我的丈夫,他也将我视为自己的妻子”,“此生无缘不知额娘可还认我做您的儿媳?”
兆佳王妃紧握着富察芷兰的双手,心疼道,“我儿无福与你共修百年之好,我替他受你这份情谊,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好孩子,日后嫁娶全凭你自己的心意。”,“我爱新觉罗家绝无异议!”
芷兰闻声,摇头道,“不,在芷兰心里自皇上指婚那日起,便无二心,芷兰曾在弘墩面前承若,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此生我再不可能另嫁他人了。”
话至此处芷兰又道,“额娘,你最心善一定要答应我,日后不管我如何终老一定要将我和弘墩葬在一处”,“以了却我俩这份夫妻情缘!”
兆佳王妃许是不知道芷兰会有这样的要求,一个“我?”字在口中闷了半天也不见如何再说出口。
半响,芷兰双眸紧紧望着金棺处,那呆滞的神情好似被人勾去了魂魄,“额娘,我去了”
闻声兆佳王妃还未反应过来,只见芷兰一个飞步冲出人群,向金棺跑去,这架势是要撞棺,见状我大呼,“快拦住她。”
一旁的王忠闻声,两个跨步拦在金棺前,救了芷兰一条命。
兆佳王妃反应过来时,芷兰已经落入王忠手臂中,只见芷兰哭喊悲凉道,“放开我,让我随他一起去”,“放开我。”
兆佳王妃见状,自上前将芷兰涌入怀中,流泪成河道,“孩子,你这是何苦呢?”
芷兰落入王妃怀中,在那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仿佛释放了自己所有的能量,一声声“额娘”,不知喊碎了多少人的心。
一旁闻讯赶来的胤祥一脸疼惜的从人群中向地上那一对婆媳望去,那一眼悲望到底是怨怪上天?还是怨怪自己?
最终拗不过富察芷兰的胤祥答应芷兰,允许芷兰去送葬,但是也只能跟着送葬队伍的最后方而已。
这是一个最最折中的法子,也是最最能让胤祥妥协的法子,芷兰没有理由在多为自己争取什么。
六月十二日,弘墩大殓,胤禛一早下旨弘墩葬礼规格按照多罗贝勒最高礼仪,可是圣旨虽说是让弘墩葬礼均已多罗贝勒等级安葬,实际待遇却等同皇子,只说这金棺便不是寻常人可以殓用。
为此胤祥曾经跪求过胤禛收回成命均是无用。
金棺外髹朱漆,施绘云莽龙图,棺内用妆龙缎、闪缎面料被褥,又用织金梵文字陀罗尼经被为其超度亡灵。
发引出殡所用帷帐,纸幡等绸缎,颜色等同皇子身份相符,抬棺杠夫例用八十人因胤祥跪求所以辞去四十人,便只剩下抬棺杠夫余下的四十人。
只见这四十人,均穿绿缎绣狮团花衣,头戴红翎帽,在怡亲王府的太监总管一声“起棺”时,哀恸声震天而来。
我自立在怡亲王府门外,看的真切这一行送殡的队伍,有人痛哭流涕,有人捶胸顿足,有人羞涩扭捏,雪白的孝服和哀恸声就这样浩浩荡荡缓缓离去。
那立在人群上五颜六色的纸幡随风摇摆时的依依不舍,像极了弘墩临去前的摸样。
人群渐行渐远,落在送葬队伍最后端的富察芷兰的身影不知为何我能一眼便认出是她。
看着富察芷兰的在人群中因为悲凉而略显无力的身影,弘墩临去前的那首词,却一直萦绕我心头久久不肯离去,【红罗襦,俏新娘,通络鸳鸯秀满床”,“恨相逢,薄新郎,怎奈鸳鸯盖梓床”
“有花开,折枝晚,两语相逢未言伤”,“今生嫁,来生娶,过桥不要孟婆汤”】
第二百四十一章 红颜劫
白色的曼莎帷幔装裹下的怡亲王府,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往日红烛当照的红海棠在这白曼莎下显得孤寂许多,我自一身月影色旗装,脱去流苏和正时兴的彩色宫花,简单素净手持紫檀食盒一路沿着长廊向尽头的书房走去。
推开房门,白色的蜡烛亮的晃眼,今儿是弘墩下葬的日子,在这屋里整整闷了两日的胤祥回身转向我时,一脸苍凉,几缕乱发配着几日未曾真正梳洗的他,显得苍老许多。
我自见他一脸悲痛,放下食盒自盒中拿出两壶酒,复又拿出四碟小菜,道,“你几日未曾梳洗,我不嫌弃你,你也不要嫌弃我准备的简陋,我们两个喝一杯,如何?”
胤祥闻声自窗户下转至我身边,拿起酒壶便一阵猛喝,见状我自拂去酒壶上的酒塞,和胤祥对饮起来。
我刚刚半壶酒下肚,胤祥却早已把第二壶酒喝了一大半,不知是不是微醺,只见胤祥紧盯着手中的酒壶,似醉还醉道,“少似比翁急憔悴成损,慌台衣冢叹人间苍翠”,“我胤祥活了半辈子,此生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此!”
闻声我自胤祥望去,问道,“你还记得弘墩刚刚出生时的摸样吗?”
闻言胤祥不知道想起什么,一抹轻笑袭来,回道,“记得,从没有一个孩子像他那样,刚一出生就会对着我笑”,“那时我还对铅华说过,这孩子与我有缘,没有想到???”
话至此处胤祥举起酒壶便是一阵猛喝,我自不阻止胤祥的借酒浇愁,半响我自心塞道,“从这一刻起把关于弘墩所有的记忆都回忆一遍,从每天起,便把他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吧!”
闻言胤祥微楞,良久呆滞的眼眸中一丝情绪都没有,我又道,“虽然很难但是他此生已尽,不要让活着的人相互在去煎熬彼此了。”
“铅华姐姐和弘晓以及整个怡亲王府的人,他们都需要你。”
胤祥听完我的话,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抹勇气,双眸坚定自若,放佛一切伤痛再也不见,深看我一眼复道,“喝了这壶酒,我送你回去。”
闻言我自闷了口酒,心里默默祝祷上天可以垂怜我们,让我们想留住的人,可以多留些日子。
养心殿,西暖阁
自离了怡亲王府,一路轿撵未曾停歇回到西暖阁时,天以大黑。
我自觉得心塞,待由巧儿伺候洗漱完毕便早早躺在床上,我自紧盯着帷帐不眨眼,放佛这些天以来在怡亲王府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好似过电影般从头到尾来来回回无数次的上演开来。
不知道那些画面在我脑海中晃过多少遍,只听见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又关闭,不用想是胤禛回来了。
我自觉得身子沉重不愿起身,睁大眼睛紧盯着帐顶,当胤禛来在我身边,一样无语只是一只手轻抚着我的脸颊,或许他知道我的沉默和呆滞代表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胤禛的轻抚变成一只轻吻,我自再觉得忍不住泪流满面,胤禛见状不多话,紧紧将我拥入怀中抱着。
这一刻,仿佛在怡亲王府憋闷了许多天的伤痛和彷徨一下子被瓦解,我自从抽泣瞬间变成了嚎啕大哭。
自从昨夜在胤禛怀中大肆哭了一场,感觉心里压力少了许多,多日的阴霾和哀伤也总算能散去。
算算日子,我好似在怡亲王府呆的日子挺多的,以至于宫中熹妃和齐妃处也好久未曾去过。
正巧今儿无事可做,再加上也太想找个人说说话,便吩咐了巧儿前往寿康宫去看望熹妃。
踏进寿康宫,看到的一幕恰巧是熹妃正指引小翠熏艾,我自见无人,便自己进了屋子,看见这一幕我道,“好端端的熏艾做什么?”
熹妃猛然听见有人说话,身子一惊,见是我嗔怪道,“来了也不知说一声,吓人一跳、”
话至此处又回道,“不知道是不是天渐热了,这屋子里总有小虫子飞来飞去,我自想着熏艾可以驱虫,便叫丫头将来熏熏屋子。”
闻声我自打趣一身月和色旗装的熹妃,道,“一大早的姐姐便要熏艾,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要为皇上添个小皇子了呢?”
我此话一出,一旁的巧儿和小翠忍不住偷笑,熹妃见状自嗔我一眼道,“前几年顾着打趣裕妃,现在又开始忙不迭的打趣我,也不知皇上到底是喜欢你这嘴不是?”
闻声,能和人这样轻松的说会话真好,我自一抹笑意袭来,“弘历最近常来给姐姐请安吗?”
熹妃闻声,低眉拿起艾草两个盆相互捯饬道,“他这些日子不得空、”
待熹妃把手中的活交给巧儿和小翠,我俩自正殿转至偏殿,两人刚刚坐定,只听熹妃道,“有件事我还未来的急告诉你、”
闻言我自道,“什么事情?”
熹妃道,“我宫中前几日出了人命,有个宫女投井死了。”
熹妃这话说的不急不忙,我一时间有些微楞的向熹妃望去,“怎么会这样?此事可牵连姐姐了吗?”
熹妃闻声自道,“我倒没事,只不过?这丫头的身份有些特殊、”
特殊??我疑惑道,“不就是个宫女吗?有什么特殊?”
熹妃闻言,一边帮我泡茶,一边道,“宫女绿珠是佐尚额驸堂弟的女儿,只因为她曾在圣祖爷时见过弘历几次便心生爱慕,前年秀女大选在即,绿珠的名字也在花名册中。”
“因为顾念这孩子对弘历的一番痴心,额驸的堂弟便托付和硕公主进宫为其说情,我自见那孩子一片痴心,又是公主亲自入宫说情,皇后和我便留了私心,将绿珠安排在了自己宫中留用。”
“说来,这孩子心灵手巧,长相也及佳,自入我宫门起事事尽心尽责毫无挑剔。”
听熹妃说了这些,我才明白原来绿珠和额驸府有关联,不过既然留在熹妃身边,便不用再去做嫔妃不是正合心意吗?
我自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会投井死了?”
熹妃见我这样问,回我道,“说的正是了,这孩子心思细腻,做起事情来中规中矩,我也是打心里喜欢,所以也曾尝试让其和弘历接触过,只是弘历却无心与她。”
“绿珠倒也不骄不躁一直事事尽心伺候与我,那日不知她为何与人起了争执,次日便被发现投井死了。”
闻声言我自疑惑不解,道,“怎么会这样?和她争执的人呢?应该找她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熹妃道,“和她争执的人是我宫中即将要被放出宫去的宫女,皇上为了安抚额驸的堂弟,便把这名宫女送到了宫外佐府去了。”
我道,“姐姐也没有问清楚是因为什么而争执吗?”
熹妃闻言,面有厌恶其人道,“宫中的女人总爱嚼舌,绿珠也是气不过被人羞辱,所以才投井死了。”
闻言我自觉得红颜薄命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不给自己留下退路,想到此处,我自道,“既然喜欢被人说了几句便要投井吗?”
熹妃闻声,自叹道,“这件事说来也简单,不过是交出那名和绿珠争执过的宫女便可了结此事,却不想皇上却不乐意了。”
闻言,我惊道,“什么意思?”
熹妃见我面有惊讶,自道,“宫中有传言说四阿哥行为不检,做出秽乱宫闱之事,皇上一气之下便将弘历打发到寿皇殿去面壁思过了。”
绿珠??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似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去了多久?”
熹妃见我这样问,又道,“两天了”,“今儿你不来,我也想着让你在皇上面前帮弘历说说情,此事实在委屈我们倒也不是委屈不起,但是这样的黑锅确实背不得、”
闻言,我自心中纳闷道,“此事我定会帮姐姐的、”,“只不过?弘历真的和绿珠没发生过什么吗?”
熹妃闻声,仿佛知道我要问这话,自道,“按道理说死者为大我们本不该多做什么?”,“但就是因为怕旁人不信,所以特意找了仵作来验尸绿珠至今还是个处子,如此弘历岂不是更加委屈?”,“你我且不说弘历什么颜面,只说福晋便有的罪受了、”
闻言我自觉的心里略有些底气,“既有委屈,咱们必定要立竿见影,何苦被人有的没有说一通?”,“姐姐且安心,皇上也不会真的就从此不许弘历回来了。”
熹妃闻言一声闷叹,两人静坐无语,只觉得事事巧合,有的人为爱的人不顾一切,却抵不住一句两句流言。
有的人看似无心,却可以静等百年。
人心难测,要的,只有自己想要的结果罢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红颜劫中
寿皇殿
本以为弘历在寿皇殿应该是委屈的茶不思饭不想,没有想到我前脚刚刚踏上龙撵阁的台阶,便听到阁中哗啦一阵脆响,不服气的弘历执拗道,“不玩了,十四叔竟耍赖。”
闻声十四王爷胤禵笑出声来道,“我这已经很让你了,还在这里得了便宜卖乖?”
弘历闻言好似又推了把碍眼的棋子儿,呼啦一声又道,“我的黑子都没有了,这是十四叔让我的后果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站在廊下听错了,里头竟然有人像个孩子一样和弘历争执,“是你棋艺不精,瞎找借口、”
闻声,我只觉得这里面的画面应该很美自抑不住笑,踏进屋子道,“只怕是在这里困久了手脚浑身不自在,莫在这里指桑骂槐。”
我自踏进龙撵阁,阁内的弘历和十四王爷胤禵一脸惊讶,各自笑意十足的摸样让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受欢迎的。
“姨娘”
见弘历一脸惊喜中人,我自嗔他一眼道,“出了那么大的事,前儿见了面怎么不说?”
弘历闻声许是想那那日在怡亲王府见我时的情景,自觉得理亏,细细看了看我面色灰溜溜的不敢多说。
胤禵见弘历如此一抹暖笑袭来,问道,“皇兄让你来的?”
闻声我自接过巧儿怀中的弘浩,笑道,“是我之前答应你要带弘浩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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