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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砚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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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图……很不简单。”枪哥凝望着石壁,“我必须确定,那件东西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否则,我会疯的……如果继续这样一次次给我希望,又一次次落空,我真的会疯的……”
枪哥的眼睛里,某种光芒疯狂燃烧着。灼热的亮度,简直让那双透着幽绿的眼睛变得如同狩猎的狼,是高崖之上孤独啸月的执着。
我忍不住问道:“枪哥,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弄到龙髓?你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贪生怕死,妄图长生不老的那种人啊。”
枪哥沉默了很久,一直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勉强的笑。
“因为,我欠了一个人的。”枪哥说,“今生今世,我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你想知道吗?”
想。
这可是枪哥的八卦啊!尽管是口头语可是我居然听出了“她”!枪哥欠的风流债不算少,可是能让他亲口承认的居然存在!!!这简直是比张玄忽然能朗诵完奥巴马演讲词全文还让我震惊的东西!
我屏气凝神等着听枪哥讲故事。说不定这是一段狗血的苦恋,枪哥的生涩青春,也许还牵扯了他未曾谋面的骨肉。连故事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天才宝宝:爹地,妈咪是我的!》。这可是红遍XX的经典文体,说不定我还能出个书赚一把版权稿费,然后谁还稀罕给九叔这个混蛋打工啊我擦……
我的思绪犹如枪哥的节操,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而这个时候枪哥甚至还一个字都没有说。
“那个……大哥哥,阿姨?”一个属于少女的娇软声音犹豫着响起来,打破了我手挥羽毛笔给我的亿万读者签名的美梦。我这才意识到,这个空间里还有一个人,已经被我无视了几乎一整章。
凸……凸……凸……为什么叫他大哥哥叫我阿姨啊!明明我才是风华正茂的那个,他早就过尽千帆了!千帆!
枪哥警惕地看过去。地落正站在洞口,一副不敢靠近的样子,扭着白净的双手很是拘谨。
“我……我听到那边有人。他马上就要过来了。我们……要逃吗?”
Chapter 36
我听到地落的话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拽起枪哥,迅猛无比地冲向洞口。可那家伙很是不配合,半路上掏出腰间的手枪对着我的后脑勺开了空枪,用这种野蛮凶残的方法止住了我的脚步。
“你干什么?”枪哥皱着眉头弹我的脑门,“你认识她说的那个人吗?”
“不不不我绝对不认识!”我拼命摇头,“可是枪哥,她是地落啊地落!她说听到有人,那绝逼不是活人啊!这种人我可一点也不想认识!”
枪哥托腮,有些无聊地看我一眼:“我说任守,你就不能偶尔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吗?自己就是个死人了还嫌弃别人不是活的,没听张玄说吗,就你这成色那铁定是死了千年以上的,这座山里都没有比你死得更透的了。”
“……”
地落蹭到我身边,小声说:“阿姨你别担心,他和你不一样,是活的。”
……不,你们两个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对我进行身心攻击上面突然达成这种默契,我觉得更担心了……
“走,看看去。”枪哥很帅气地一个转身,却因为扯到了肋骨的伤口一阵龇牙咧嘴。
我不知道地落是怎么听到有人的声音的,因为连我在这个洞里也是什么都没有听到。直到我们走了出去,我才听到了从旁边通道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
我们刚才进到壁画洞窟里之前,遇到的是一个三岔口,因为枪哥剥夺了命运的抉择我们进了中间的洞。现在,传来声音的是左边的洞穴——命运的选择果然没错,只不过命运最近可能有点老年痴呆,总是在迟了很久以后才告诉我们结果。
我听到了踉踉跄跄的脚步声,慌乱而匆忙,还有呼吸的声音,的确是活人。那人好像在被什么追赶着一样,我甚至听到他摔倒了又爬起来,然后继续跑着。
那边的洞好像比这个壁画洞窟长很多,直到枪哥也听到了声音,我们三个就一直这么默默站在那里,等里面的人出现。枪哥举枪瞄准了洞口,只等着那人出来立刻让他丧失战斗力。
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那种下一秒这货就会停止呼吸的感觉,那种恨不得把肺掏出来直接在空气中自行呼吸的感觉……我忽然觉得这呼吸声有点熟悉。我伸出一只手来,拦住了枪哥准备开枪的动作。
“先等等。我觉得这人……”
话没有说完,那个人已经踉踉跄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我和枪哥异口同声喊出来:“舒道?!”
没错,正是舒道。那个刚才枪哥还在念叨的曹操一样的舒道,那个天门唯一的人品好到领了一把好人卡、其完美程度足以达到红颜薄命的舒道。
他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到处都是灰尘,就连眼镜也歪歪地架在鼻梁上。他的面色疲惫,一身狼狈的样子好像刚从沙漠里走出来一样。我和枪哥还没来得及吐槽他的落拓路线转型之失败,看到我们,舒道已经急急冲了过来,其动作之迅速一反平时林妹妹一样娇弱的形象。
“有没有看见红摇?”舒道焦急地问,“你们有没有看到红摇?”
“她不是和你跟九叔在一起吗?”枪哥奇怪地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这副样子……你们遇到了什么?”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舒道好像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颓然靠到了石壁上。过了很久,他才平复下急促的呼吸。
“洞穴……塌了。”舒道低声说,“我们沿着水路向前的时候,忽然周围的一切都摇晃了起来。我们死死抓住竹筏,为了避免掉入水中,红摇先把我固定到了竹筏上。可是……从旁边石壁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山洞,里面弹出了一个白色的东西,一下子把红摇抓了进去。九叔跟了过去,我来不及过去就被水流冲远了……”
我和枪哥面面相觑。
“我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也没有救下她……该死的,我总是这么没用!居然还要靠女人来保护我……为什么被抓走的不是我?!”
舒道痛苦地蹲下身来,他的手牢牢抓着自己的头发,浑身都在颤抖。他忽然咳起来,剧烈地咳嗽着。好像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一样,我吓了一跳,想上前安抚一下他,他却一只手把我推开了。
过了很久,他才平复下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脸色白得像一张透明的薄纸,仿佛伸出手指就能戳破。他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对不起……我失态了。你们怎么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和你们遇到的情况差不多。”枪哥冷静地说,“是那个蒙着斗篷的人——她叫做尼卡,是红摇的好朋友。她一手把我们引入这里,然后启动了机关,使整个山洞的格局发生了巨变。那个白色的东西……可能也是她搞的鬼。我们和张玄分散,掉到这里,遇上了你。”
舒道的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他后退了一步,低声呢喃着:“红摇?这不可能……哦不,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
他又自责起来了。
我很少在舒道身上看到过这么多极端的情绪。他整个人好像一直没什么情绪波动,始终是温润如水的微笑模样,人品也好的让人惊叹。现在看到他这样痛苦自责,我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别这样嘛,”我安慰他,“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你看,就连枪哥这种人都能理直气壮活得好好的,你至少比枪哥没有浪费粮食对吧?”
枪哥瞥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继续安慰:“你已经做得够多了,虽然你连红摇的交友状况都没有弄清楚,而且人家对你死追了那么多年痴心不改你都依然不接受,而且人家身为弱女子为了你出生入死你都坦然接受了……所以你看,现在也是她自愿的,你完全没有自责的必要对吧!”
枪哥:“……”
地落:“阿姨,那个哥哥他……好像哭了……”
……为什么你连三十岁的舒道都叫哥哥了还依旧锲而不舍叫我阿姨啊!
“吐槽的重点不在这里吧。”枪哥头痛地扶额,“任守,你还是别说话了。有你在,很少有人能不蛋疼。”
“不,阿守说的没错。”舒道站直了身子,虽然脸色还是白得吓人,可至少已经没有那种惨不忍睹的绝望感。
“抱怨自责,没有任何作用。现在我只能尽快找到她……必须马上找到她!枪兵,你们在这里发现了什么吗?”
看到他这个样子,枪哥也微笑起来:“其实我想说,你来的真是刚好呢,我们在里面发现了重要线索。只是任守是个文盲,你来看一下。”
枪哥和舒道很是哥俩好地进入了壁画洞窟。地落抬头看了我一眼,她好像没那么怕我了,那一眼里面带了点同情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啊!
我走进洞窟的时候枪哥已经把基本情况向舒道解释清楚了。现在他已经进入了职业模式,正在用随身携带的光源研究墙上的壁画。我们两个文盲自然是什么都帮不上,只能眼巴巴看着他。
良久,舒道才直起了身子。枪哥立刻紧张地凑过去:“怎么样?是龙髓吗?”
舒道摇了摇头:“是不是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这幅壁画的确给我们提供了很多线索。”
他指着壁画说道:“你们看,从绘画的风格与颜色保留程度可以看出来,这些画并不是出自同一个年代。最下面的这些,画风最为简洁,色彩都已经几乎剥落完毕了。而最上面的那些,甚至还能分清每一条线的颜色。而且,在细节的描绘上出色了很多。最具典型色彩的是这边的……地图。你们看,这幅图并不是一次性完成的。”
他的手指比划着其中的两条线,说:“这些线条,是一层一层叠上去的。最初的时候,可能只有大致的轮廓,然后每隔一段时间,会有新的东西增添上去。一直到某个时期为止,突然一切都停止了。”
顺着他的描绘,那张图以一种动态的形式展现出来,好像时间的年轮,不断有新的东西增添上去,不断有老旧的东西死在黑暗里。最终这些尸体堆积成了这副图样。
“舒道,你说,如果这是地图的话,那么是不是代表着……”我顿了一下,犹豫地说道,“这个地方的建造脚步,和地图的完整是同调的?”
舒道和枪哥都静了一下,然后,舒道用赞许的目光看向了我。
“不错的思维。”舒道说,“而且,那个眼球形状的标记,正好是在距离我们最近的那一层之中。”
枪哥望了一会儿天,然后忽然用手指又弹了我的脑门一下。
“靠,你干嘛!”我捂着头愤怒地看着他,“这次又是怎么了?是吐槽吐森破还是装逼装成攻了?”
“没什么。只是想测试一下你那里面什么时候装了脑子。”
枪哥的理由真的是越来越凶残了,简直堪比有关部门的事情处理效率。
“不管是什么,只要有线索,我就一定会去的。”枪哥把枪背到了背后,他的目光重新恢复了清明。和那张脸上的坚毅线条相得益彰的,是目光里无畏无惧的坚定决然。
我望着那张帅到张扬跋扈的脸,忽然就失却了所有语言。
“对了枪哥……你刚才没说完的话呢?为什么要弄到龙髓,你欠了谁的人情?”
舒道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的时候,眼神变得有点意味深长。
枪哥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他倚靠在石壁上,点起了一支烟。微微低下的头被火光点亮了一瞬间的侧脸,那一个刹那性感的一塌糊涂。
“我妹妹,项菡。”枪哥回答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甚至,用我自己的命去换也可以,只要她能够活过来。”
Chapter 37
现在我进行一个简单的统计,和我一样觉得枪哥这种滥交到“一!夜!”换好几个女朋友还没有人管教的物种绝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请举起五肢赞同——OK,1;2;3……我就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着。
所以当我听说原来枪哥居然还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甚至还有个亲生妹妹的时候,惊讶的程度简直堪比得知《西游记》是棒子国文化遗产。
“枪哥你有妹妹啊……”我虚伪地笑着,“不过为什么你妹妹姓项,她不是应该叫做‘强汉’来着么……”
枪哥冰冷的眼刀猛地刮了我一下。
“我的名字是项戎钧。”我顶着脑门上被弹出来的摞成三个的大包跪地呻/吟以后,枪哥才满意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我知道你这种文盲是不可能知道什么意思的。但是在十年前,军界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它是项家这一代唯一的儿子,代表了荣耀、责任与牺牲。”
我真傻,真的。我单以为枪哥是个没品的高富帅,可却不知道原来他还是官二代。不过,要怎么样的官二代才会扭曲成现在这种痞子德行,我表示很好奇。
“我爷爷的父亲正好赶上了战争年代,他参了军,并且撑到了战斗的最后胜利,封了个不小的军官。那老头子好像从战争里面尝到了甜头,他的三个儿子每一个后来都当了兵,我爷爷运气比较差,混到了个团长位置。”
“等等等等!”我打断了他的话,“枪哥你是在炫耀呢还是在炫耀呢?团长?我去!运气比较差的都混到了团长,你家难道说是传说中的‘高干文逆天一家独撑全天朝’家族?”
“不是军衔问题,”枪哥沉沉地说,“我爷爷呆的那个地方,叫做‘战斧’。整个团只有一二百人,但是却享受着步兵装甲团的待遇。无论是士兵素质还是武器配给上,全国都不太多。”
我不解地看着枪哥:“这种地方还不满意?呃,那个战斧现在还招人吗?我能不能女扮男装过去参军?”
“呵,对你这种人来说,或许那里确实是个好地方,”枪哥笑了笑,“你知道为什么战斧的人那么少,还给了那么高的配置吗?那是因为,这个地方的军人,从事的全都是最危险、最见不得人的工作。”
“狙击暗杀、间谍探测、情报窃取、潜伏卧底……这不是小说或者电影,战斧的人从入伍开始,几乎就已经与整个世界隔离开来。他们经受着最艰苦的训练,从事着最肮脏的职业。有很多人都在困惑和挣扎中发疯了。他们是抱着为国捐躯的决心入伍的,但是在这里,什么是对的,什么是人性,什么是正义……是非善恶全都模糊了界限。他们告诉你,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都是对的,可是如果是对的,又怎么会这么肮脏!”
枪哥的声音依旧平静,他接着说:“我爷爷坚持了下来,还把他的两个儿子全部培养成了战斧最精锐的队员。我父亲和大伯,也坚持到了最后,把他们的儿女都带入了这个一去就不能回头的地方。所有的人都知道,项家的人,出生就是为了进入战斧,为了这个国家,冲锋陷阵在最黑暗的地方,哪怕扭曲了是非曲直,一切都是为了国家!”
枪哥扫了一眼我犹如五雷轰顶一样被雷焦的表情:“很可笑是吧?可是遗憾的是,从小到大,我接受的都是这种教育。不管对错,不在乎牺牲与付出,不计较得失与利益……只要是国家的要求,哪怕是向红十字会发射原子弹,我也要一丝不苟地执行!”
天朝自古多奇葩,枪哥一枝百花杀啊……
“我几乎没有上过学。十二岁之前断断续续学了点基本的东西,十二岁之后就进入了战斧。从最底层开始,一点一点磨练,一个一个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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