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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儿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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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江婻止了舞,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杞王倒在桌上,“皇上这……这是怎么了?”
“我见皇上喝了几杯酒,也没劝,谁知就这样了。”
此刻夏江婻的眉头打成了结,僵硬的伸出手想去探他的鼻息,一股热气散在她的食指,他还活着,这倒也把她们吓得不轻。
“许是醉了。”夏江婻重重的吐了口气。
穆乞儿还是一脸焦急,看得出她对杞王上了心,“姐姐还是请御医来看看吧,毕竟皇上龙体为贵。”
看着眼前的人儿急的迫切,也不好拒绝,想来也为皇上龙体担忧,答应之后便小步跑了去。
几缕青烟飘着,香也焚了半截,香头处掉落一截燃灰。待夏江婻离开后,穆乞儿这才松开紧搂着的手臂,起身微微斜眼看着这个男人,这可真是讽刺。若当时他要是喝了自己的甘草水,那也就不会中迷了。
这乌草焚的香含有大量的乙醚,人体若接受了大量的乙醚会造成重度昏迷的状态,而这甘草恰好是解其毒的良药,要怪也只能怪不得别人。
吕奎正大步朝内走来,许是夏江婻告诉他了,他倒是绕过穆乞儿快步上前探了探脉搏,可惜久久未查出什么异样,纠结之下对穆乞儿做了一番探究,不善之气早已满了他的脸,眼前这个叫做花倾城的女人……
穆乞儿的眼睛仿似结了霜,几滴泪潸潸沿着轮廓滑下,她一脸茫然,就连自己也没发觉何时湿了面,看了眼手指轻触的泪,竟然笑了,她哭着笑了,这是多么荒唐,“皇上若真有事叫我该如何是好……”吕奎看在眼底愣是百般疑惑,她并不像是在做戏。
最后一点乌草香即将殆尽,吕奎也是忽然感觉头有些眩晕,眼前的人儿也是变得一片迷糊,渐渐地,眩晕感越发强烈,眼一黑也昏死了过去。
见人已倒下,穆乞儿止了止,垂眸看了他半响,忽的扬嘴惬意的与之咍笑,面上的泪被无情的拭去,方才的情愫瞬间瓦解,那如蛊般的笑更显张狂。
穆乞儿将香扑灭,散了散空气,接下来,该是做正事了……
五十七、我杀谁是我的事
对于吕奎这人早有耳闻,是杞王身边不可缺的无形手,这人的存在无非是一种威胁。
夏江婻携着御医匆忙赶了过来,发现穆乞儿正心急如焚的来回踱着,许是看见御医这才匆忙上前,“太医。”
穆乞儿给御医让出了条道,他立在杞王一侧替他把脉,只觉脉象清晰也不混乱,很是正常,只是为何昏迷不醒,这倒是纳闷了。
片刻,“怕是醉了,还是先将皇上带去寝宫,容我再好好寻个脉。”
夏江婻本想替他搀扶,岂料被穆乞儿抢了先,细看,她的眼睛微微泛红,因是哭过了。
正当离开时,穆乞儿才忽的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御医说,“方才吕将军也试了那壶酒,之后便晕了,怕是酒水的问题。”担忧刻在了脸上,转头朝夏江婻就是一瞧,“还望姐姐替吕将军扶把手。”
御医们也是匆匆然的行着,听言是酒水出了问题,倒让养心殿内聚集了不少人。
龙榻上男人闭着目,怎么也唤不醒,这更加确信了问题出在那酒水上头,难不成还真应了前些日子的不详征兆?
正当众人急的一股热时,外头连翻跑进几人,其间一个太监吓得屁滚尿流,结结巴巴的说了句,“吕……吕将军……他,死死死了。”
整个屋子降了几分冷气,在场无不倒吸一口气。在太监旁的一个御医也是青着脸,“这酒水里确实掺有他物,恕我无能,对于是何物毫无头绪。”
众人皆知这分明就是蓄意抹杀,穆乞儿早已哭成了泪人,众人也是看在眼里。
南末笙也是刚赶来,听说出了这等子事,也是差异,一进屋就瞧见穆乞儿哭得梨花带雨,众人围之,“听言是酒水落了差,管事人是谁!”
他的一吼吓得一旁的奴才哆嗦起来,噗通一声就屈膝跪地,“是奴才。”
“你该知道后果吧?”
后者吓得面色惨白吓破了胆,急的解释,“不,不是奴才,奴才只是管事,替皇上送了酒,奴才也不知情啊。”
南末笙厉眼一扫,猛的就朝他的脑袋踢去,“狗奴才,还敢解释,莫不是经你之手皇上可会如此?”
“真的,真的不是奴才啊,奴才冤枉啊,奴才也是从御膳房取得酒,奴才怎么可能会想谋害皇上……冤枉啊……”。
对于他的求饶,南末笙越感烦躁,“来人,拖入大牢,杖责一百。”
奴才被两个侍卫硬生生拖了下去,不停的做着挣扎,撕了声的求饶解释,整个屋子气氛压制着,只有穆乞儿微弱的抽泣声。
南末笙走上前,侧眸看了她一眼,“颦妃也别太伤心,前些日子的刀伤怕是未好,还是得多注意休息。”“我们定会竭力救治父皇的。”
穆乞儿抹了抹两行泪,愈显憔悴,方点头身子却一软倒了下去,吓得众人又是一紧。好在身侧的南末笙反应来的极快,将她搂住这才没摔下去。
穆乞儿微微皱眉蹙额,一脸不适。也就趁着这个时机,衣袖之中滑出一个东西,反手极快的将东西塞入了南末笙的腰怀,这才缓缓直起身子,有些歉意,南末笙一笑说无事。
之后的几个时辰众人皆散了去,只剩下御医们交手忙乱。
因原阁被火烧通透,皇上又赐了间云韵阁给她,待婢女携着穆乞儿回到阁后,发现屋门有被动过的痕迹,之后找了个借口将婢女遣了走,果不其然,屋内正坐着一人。
男子怡然坐在椅上看着一张泛黄的纸,面色冷的渗人,见有人进了屋,这才将空洞的眼睛抬高了几分。
穆乞儿也在他一侧寻椅座下,并没给好脸色,“所谓何事?”
“你在酒里掺了什么?”
她听闻,面色一变,歪邪之气渐渐浮现,食指玩弄着一缕青丝,“王爷尝尝不就知道了。”
卞易言闻声微恼,也不看她,“你为何不杀他?反倒杀了吕奎。”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就不杀他,你能奈我何?”
穆乞儿的公然挑衅,寒邪之气冲的卞易言朝她瞪去,忽的,他撇过眼倒是鼻哼一遭,气势也不输她,“你自然可以陪他殉葬,在这之前,这是什么?我洗耳恭听。”他将手中泛黄的纸晃了晃。
穆乞儿自然一脸不解,接过那张纸,发现是张通缉令,再往下看去,纸上的人儿笑靥如花,顿时懵了神,是谁做的这么蠢的事情!
卞易言看她也是一副被人暗算的神色,以为是表面功夫,瞥视她,“现下无人,何必再装?”
“装你大爷!”
卞易言眉头一皱,这女子好不知耻,竟然这般破着粗口。
纸上赫然写着皇妃私自逃逸,寻得赏黄金万两,穆乞儿如同吃了个闷雷,心念难不成这天下还有人和自己撞脸了?
只见她一把甩过那张纸,满是嫌弃,“别问我,这人绝对不是我。”
卞易言仍然不信,冷着骨子端坐着,“难不成你还有姐妹。”
“嘁,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你怀疑我是高昌国派来的尖细?若是这样,那他们何必这么招摇贴出通缉令能让你知道!没脑子。”
“你……”他微怒。
“你可知你怀疑的不仅仅是我,连同花娘一起呢。你的直觉会害死你的!”
这花娘是他的奶娘,固然不会胡乱猜疑,倒是黑着脸被穆乞儿说了一通,甚是不爽。
夜垂,送走卞易言后,穆乞儿也早早就休息了,直到隔天一早,外头有些喧闹,说是皇上醒了,穆乞儿也是快速换了装跟随前去。
五十八、一山更比一山高
一早寝宫外就堆满了人,床上的男人听闻吕奎已死,恼的龙颜大怒,定要探个究竟,昨日探病的那位御医则跪在地上叙说昨日之事,他说吕奎昨日喝下酒就昏了,之后是夏江婻将其送回屋,之后也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杞王一听,一个大怒,“胡言乱语!那为何朕喝了却无事?”
众人听之也是无解,想来也奇怪这吕奎体内并无毒素,为何会身亡?又为何酒水之中却有毒素充斥?这一切是这么的诡异离奇。
“这……”众御医皆回不上话来。
此刻夏江婻也赶了来,见着杞王行了礼,见他今日气色不旺怒气蓬勃,也不再多说话,随穆乞儿站在一侧。
杞王朝她看去,“昨日可是夏妃你携着吕奎回屋?”此番话已经证明他开始怀疑夏江婻。
“是,昨日吕奎昏沉,是臣妾将他带回。”
“哼,想来也有足够的时间。”
夏江婻惊得轻闷一声,他是在怀疑自己,“皇上,臣妾绝对不会做这种事!这么多年,臣妾一向尽心竭力伺候皇上,臣妾断然不会这么做!”
“闭嘴!”
穆乞儿上前也是劝阻,“皇上,姐姐是不会这么做的,定是有人故意栽祸。”
“皇上,臣妾一向有自知之明,怎么做这种不理智的事情!”
“是啊,皇上……”
杞王怒目圆瞪,“都给我闭嘴!”
卞易言在旁不动声色的看着,只听闻杞王一个怒吼,“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
众人皆恍,心想这个夏江婻也是天真,怎么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行为,但出乎众人意料,此刻的夏江婻在笑,死到临头了却在笑,卞易言看在眼里也是深思片刻。
夏江婻笑出了声,与往日不同,勾着红唇,厉声喝道,“来人,将花倾城给我拿下!”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片茫然,穆乞儿更是冷着脸朝她看去,原来她也不只是皮囊!
众侍卫纷纷上前举刀架在穆乞儿的脖子上,她笑,“姐姐这是做什么?妹妹惶恐。”
夏江婻冷冽的注目,缓缓吐了口,“你的乌草香的确厉害,皇上也的确将那解药倒在了地上,可你殊不知杯中还残留些许,皇上那时已发现异常,之后才掺着酒将那解药喝下,之后是你让我去叫御医,我也去了,顺道与樊达交了耳。我想,他进去不久便也昏了吧,可你错了,在他进去前,我偷偷带了杯甘草水给他,许是你也没发觉吧,等我带了御医前来,你早已经在酒中下了毒,以为能瞒天过海,你也太太天真了呢,你以为就凭你一人能毁了一个江山?”
众人从头到尾听个真切,夏江婻转身坐下,双手勾在了杞王的脖颈,笑的异常妖媚。
之后,她似乎朝着空气又说了句,“戏也看够了,可以出来了吧。”
从寝宫的内室缓缓走出一人,惊得众人皆是提了胆,此人正是吕奎!
穆乞儿表现的也是一惊,他不可能没死,自己明明爆了他的太阳穴!来人也是看出了她的顾虑,“让你死前也做个明白鬼,你以为就你那花拳头能置我于死地?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捏的粉碎!”
顿时她明白了,原来自己反被聪明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联合起来排了这出戏将自己引出了洞,怪不得,怪不得这种昏君还能活这么久!身边处处都是阴险狡诈。
杞王早已厌恶的朝她冷哼,“说!你是谁的狗!”
穆乞儿笑了,“管我是谁的狗,咬死你不就好了。”
“荒谬,就凭你现在这模样,我可以让你死上千万遍!不知死活!”
“要杀就杀,唧唧歪歪你大爷!就算我一个死了,你也捅不到整个窝!”突然她笑的狡黠起来,“对了,在我死前就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也就做了个万全的准备,那个甘草水我也是掺了毒的呢,那种毒无色无味,凭一般人也摸不出脉搏,想来不出一日你们也就自行暴毙!黄泉路也不寂寞。”
杞王和樊达皆是一怔,有些狐疑。夏江婻听罢顿时懵了,自己活到如今怎么能说死就死!上前一把甩过穆乞儿半边脸,顿时火辣辣的盛开一片,“贱人,你说的当真?”
穆乞儿嘶了一声,笑的反倒爽快,“啊,没错,你这是打算求我的态度吗?”
“你……给我把解药拿出来!”
又是一巴掌呼下,嘴角被打的淤青,渗出了血,穆乞儿舔了口,抬眼不屑的对视着,“跪下!你跪下我就给你如何?”
“你!”正当她抬手愈要动粗,一把手倒是比她更快的止住了。
南末笙刚来不久,之前的话也听得个真切,见穆乞儿双颊被打的绯红,自己竟然冲到前头愈要制止。杞王微眯起眼打量,许是又在想些什么。
侍卫稍稍向后退了些,南末笙阴着脸看着眼前的女人,“夏妃,何须为这等人毁了自己的手。”
话音刚落,就连穆乞儿也没反应过来,只闻‘啪’一声,这一巴掌响彻了整个寝宫。
穆乞儿倒地吐了口血,右脸被指甲刮出了血,这巴掌吓得众人不轻,连同杞王也是愣在那儿,夏江婻也是向后退了几步。
五十九、要忍到他死亡的那一刻
南末笙俯下身黑着脸,揪起穆乞儿的衣领与她对视,瞳孔反射着穆乞儿的无言怒气,他冷眼看着。接着又是将她墨发一扯,狠狠的向地上甩去,‘砰’的一声,穆乞儿的额头瞬间破了个口子,鲜血沿着轮廓滑下,一滴,两滴。
她艰难的从地上支起身子,映入眼帘的是那双黑色鞋履,南末笙说,“解药!”
她终于踉踉跄跄的起了身,大庭广众之下朝他吐了口血沫,仍然叛着逆态度,“跪下求我啊。”
夏江婻被她的态度火的又是一冒千丈,“你……”
南末笙趁着她话音未落,抬了脚朝她的腹部狠狠踹去,许是力道过度,腹上的伤口再次裂开,穆乞儿倒吸了口气,疼的渗出了汗,这疯子分明是想杀了自己!
他没给好气,再次上前压迫的语气,众人皆吞了口唾沫,看着眼前这个下手狠毒的男人,“解药!”
“有本事……自己去制解药啊,只会在这里打女人……哼,孬种!”
又是一脚,足足将她踢出了两三米,这次他不在多问,直接上前拽起她的衣领猛地朝边上一甩,额头又磕出了血,血凝了半边脸,腹部撕裂的伤口导致衣裳肆无忌惮的染了一片红,
他朝她的腹部再次踢去,他是真的要了她的命!
杞王看在眼里,也看不出什么破绽,也就在这时,夏江婻止住了南末笙,“够了,再打下去怕是……”
“怎么,夏妃怎么心慈手软了?”
“解药到手,我定要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见她倒地,被打的重伤,看来的确也无法反抗了,夏江婻蹲下身,在她的身上来回摸索,片刻过后许是摸到了什么,从她怀里猛的抽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小药罐,里头是透明的液体。穆乞儿艰难的睁开眼睛,伸手愈要抢回来,“还给我,我宁愿毁了它也绝对不会把解药给你们这帮畜生的!”
夏江婻听的一乐,这就是解药!低头得意笑哼,起身将穆乞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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