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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西塘月by你倾覆了我的红尘 (霸道渣攻x清寡倔强受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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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那样泰然,现出一丝慌色:“为什么云初?为什么要这样躲我?难道我已经让你这么厌恶,就因为之前的离开,现在连跟你见面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你这样子,难道对我就公平吗!”
手指紧紧握住云初的,紧到云初感觉到疼痛。陶然心有不甘地拧着眉,不肯放手:“我知道你伤心,可难道我就不是吗?云初,当时我妈看到我们那样,她气得要把你们一家赶出去,只有我去日本她才答应继续把房子租给你们。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怎么会连一句话都不留下就匆忙走了?云初,你要想一想我,这几年,我也不好过。难道就因为这样,你就要躲开我避着我,云初,你对我太不公平了!”
原来,陶然还以这种方式为他付出过,原来,不知不觉早已欠了他一身人情。他一直以为不必再与他牵扯,可前因后事,原来他跟陶然早已牵扯得这么乱。云初目光低垂看着桌上的碗碟,心里却是狠狠一搐。很多东西,早已不是说着两清就可以两清的。嘴角微微一扯,想笑,却终于没能够:“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云初,我不要。”陶然拉过他的手将他手掌贴握在自己脸上,长长一叹而笑,“我不需要你如何如何对我,云初,往后只要让我能时时看见你,偶尔跟你吃顿饭散散步我就很高兴。可以吗,云初?”
这样的询问却非真的在征询他的同意。他若说不,他就会放弃吗?云初没有直接回答,微微抽回自己的手,拿筷子给陶然夹菜:“你在日本,都做些什么?”
话题一转,云初原先那个念头,就此被说服放弃。陶然霍然一阵轻松,便也跟着他的话题愉快回答:“我在日本求学,除了上课之外,多余的时间都要去日本人的工厂里面做工,他们那里电力运用广泛,我在的芝浦电器工厂有生产一种冷藏器,可以延长食物的保藏时间……”
陶然说着那些做工的经历,原来他在日本也不是一味享受,也跟他一样尝了很多辛酸。云初听他说那些新奇的物事,心的防护在未经意间渐渐消弭,陶然说到精彩处,甚至都无意间露出淡淡笑容来。
一顿饭吃到了九点钟,陶然意犹未尽,考虑到云初明日要开工,便招小二来付钱。两人走出门外时天愈发冷了,风却消弭无声,雨雪将至。陶然骑车送云初回家,刚过两条街果然狂风冰雨大作,冰雹冷雨打在身上脸上,又冻又痛。正好大利钱庄门口汉白玉的两根柱子顶起一座拱斗可以遮风避雨,陶然便带云初在斗檐下躲雨。
停好脚踏车,陶然把云初拉到粗壮的柱子旁躲风,替他裹紧了围巾把他圈在臂弯里,为他挡去寒风。
这样近的接触云初到底还是不惯,背脊往后让了让却是贴到了柱体,轻轻皱了眉道:“我还好,不用这样。别人看到了不好。”
陶然低低笑起来,手臂一紧更圈近了些:“这么晚了哪里还有人,即便看到了,又有什么不好了?嗯?”说着低了头将嘴唇凑近了云初,近得彼此吞吐的热气全都呼在对方唇鼻之间,寒冷的空气突然变得暧昧起来。记忆里某个片段再次与现实重合,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战栗从云初心里蹿出,令他无来由地微微一颤。
陶然没有再开口,两人似乎是静静感受着彼此的温热,谁也没有一动。一阵烈风呼啸而过,阴湿的冷如冰凉的蛇钻入衣襟,令人浑身一颤。云初仿佛惊醒,身子直觉地往后退让。哪知陶然动作更快,一手撑住他背后的柱子脚下欺近一步压制住他的腿,唇已牢牢封住了他的。
景灏天从酒楼应酬出来,跟着老爷子和一群生意人挽手作别。等人都散去,景灏天叫四双开车先送老爷子回景园,自己则两手兜在裤袋里,沿着路边往前走。四双车子开到他身边,摇下玻璃问他:“那等会儿我到哪儿接少爷您?”
“你直接回城里,今晚我就住那儿了。反正很近,我自己走回去。”顺便路上醒醒酒。
四双答应了一声,便开车走了。景灏天伸手松了松领带,敞开大衣只觉酒气上涌整个人热得很。慢慢走了两条街,突然起风,随即便下起冰雨来。景灏天皱眉想怎么没让四双留把伞,却也没多在意,仍旧冒着雨往前走。反正再两条街就到家了,冷雨淋着正好把一身酒气散了。
走到大利钱庄门外景灏天眼角瞥见柱子的阴影里有两个交叠的人影,想是在上演着激情戏码。景灏天冷嘲无声地笑,这么冷的天,还真是好兴致啊!然而嘴角的笑还没消,却忽然听得一声低低的微吟,仿佛是深陷情//欲之中无法抑制的那一种:“不要……唔……”
这声音如一道雷猛然从他耳朵里劈进去,激得他顿时酒都醒了。还来不及反应,又听得另有一把男人的声音夹杂着低喘,嘶哑唤着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云初,别躲……”前头那人的声音便被堵住了,只剩下徒劳挣扎闷在喉间的轻哼。
几乎连丝毫的考虑都没有,景灏天脚步一折直直冲着那两人大步迈过去,伸手一把揪住被困住的那人肩臂,狠狠用力将他扯了出来,右手朝着那正在轻薄徐云初的人一记老拳挥了上去!
身子被一股巨力拉偏,突然重获的寒冷空气全数倒流回到肺腔,云初尚来不及喘息,便看到陶然被人一拳揍得整个人往后跌趴出去。而后抓住自己的人又将他狠狠一把推开,力道之狠云初脚下踉跄了两步,亦重重摔在了地上。不及看清来人的脸,眼角只瞥见中午才见过的那件大衣一晃,景灏天两步上去冲着陶然倒地的身体就是一阵猛踢。
刚才那一击陶然倒地后竟没来得及爬起,云初看景灏天长腿狂踢不止军靴厚重的鞋跟猛然跺在陶然胸腹间,吓得他一声惨叫:“住手!”
☆、(十七)
景灏天对着陶然一顿死命狠踢,心里那无名怒火无处可消,烧得他理智尽丧。云初看陶然就那样任凭他踢着竟连哼声都没发出,莫不是就那样被景灏天打死了,吓得浑身一阵颤抖。他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撞在景灏天身上,两手用力推了他一把,转身试图去扶陶然。
景灏天让他这一撞一脚踢空,愈是怒火狂烧,一手用力抓住云初上臂将他提了起来拉离陶然,喷火的双目狠狠盯着他:“心疼了?”嘴角残暴一笑,当着云初的面又是一脚踢向地上捧腹缩成一团的人,踢得他半声惨叫卡在喉咙,整个人猛然抽搐了一下。
“快住手!你这个疯子!”生怕陶然就此丧命在景灏天暴烈的举动下,云初惊怒之余狠狠扭动着被抓住的手臂,另一手伸过去推在景灏天胸膛上,拼力要将他推开。景灏天见云初为护住那人对他反抗,更怒得不可遏制,一把抓住云初推着他的那只手,将他往后摔到柱子上抵住:“这个王八蛋到底是你什么人?”
刚才照面一拳上去景灏天已看清了这人就是上次在云初家里遇见的那一个,当时问过云初他是谁,但云初显然不想让他知道生疏地回绝了他,让他憋气憋了十来天差点憋到爆裂。不过半个月光景,徐云初却背着他跟此人在这偷情,想来是认识已久的老相好。景灏天想到上回把他从澡堂救回来,莫名其妙跟他做了那事,该死的徐云初竟还装着跟雏的一样不经人事又是受伤又是生病,害他好生内疚。
他狠狠逼问,气势凶狠直像要把云初一口吞了。云初见他不由分说打人,又毫无道理逼问仿佛他跟他有什么牵扯难清的关系,顿时心里亦生出一股莫名的恼怒来。手臂挣扎拧动势要摆脱他的钳制,口气也尖利起来:“跟你没关系!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事!放手啊!”
云初拼命挣扎着手臂都快拧断却连半分效果都不见,景灏天两手如铁钳一样牢牢把他钉在柱子上死命压着不让他动弹。云初的话语如同狠狠一巴掌撂在他脸上,抽得他几乎一口血从喉咙里喷涌出来。怒火烧尽所有的暴虐居然如潮退一般散去,景灏天听着云初这话,定定望着他突然嘴角绽出一朵残忍的笑意来,口吻一下变得轻柔而诡异:“我是你什么人?徐云初,我跟你上过床,你忘记了?或者我需要帮你再记起来!”
说着猛然旋身冲着正在爬起身的陶然又是一脚,踹在他正中胸口踹得他往后重重扑到,撞在墙边的脚踏车上。脚踏车哐啷倒下,正砸在陶然身上,腾空的后轮哗啦啦转动。
景灏天哪里管他,将云初两只手腕死命钳在手中,拖着他冲进狂风冷雨中。云初竭尽力气挣扎扭动,脚下硬拼着一停一顿又被景灏天狠狠往前拉着拖走。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做你需要我做的事!让你好好记得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疯了!——放手!放手!”
风雨大作,景灏天几乎毫不费力地拖着云初往住处走,云初难得失态地喊着放手,这样恶劣的天气却连半个多管闲事的路人都不见,而那正暴怒不堪的人自然更不会理他。挣扎中云初脚下绊着了,一个趔趄几乎跌倒,景灏天敏捷地反手托住他,却看见他脖子里那条不属于他的格子围巾。冷着脸闷声不响一把扯下扔在路边水潭,随即一脚踩过,水花四溅。
景灏天一身酒劲力气更是大得惊人,云初挣扎了一阵力气都将用尽,任由他拖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冷雨打在身上冻得他瑟瑟发抖,等到了洋房大门口,两人身上早已湿透。景灏天暴虐冲着铁门狂踢,喊了一声“开门”,平嫂连伞都不及打忙忙跑来开门。
眼见自家少爷满脸淌着雨水,一张脸蒙着冷怒的寒霜,平嫂连问候都不敢。门闩一放,景灏天一脚踹进去,拖着身后一人直冲楼梯而去。上楼来房门本就开着,景灏天大步迈进去将云初甩到地板上,反手脱去身上湿重的大衣,西装全扔在地上。
云初顶风冒雨跟着他奔走了两条街,气都有些不顺,何况身上发梢无一处不在淌水,整个人不禁簌簌颤抖。他咬牙爬起来转身就往外走,看都不想看面前这个疯子一眼。然而走出几步景灏天反手甩上房门,一手拉住他另一手蛮横地拉扯住他的长衫,手指相错来解他衣扣。
“景灏天!够了!”云初冷得发颤,声音都有些嘶哑,意识到他进一步的举动不由两手握紧衣襟将斜肩的一排盘扣全数握住,脚下本能地往后避开。景灏天真的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方才慌乱中看到陶然满脸都是血,被他那样踢了一阵若是昏倒在路边,这样的天气岂不是要出人命?伸手一把推开他云初只想着快快回去找陶然,要是他出了事他怎么对得起他?
然景灏天冷着脸竟纹丝未动,眼中寒光闪过一手扯住云初衣领,猛然将他半爿衣襟从斜肩处直直撕裂,翻出长衫内衬的白色棉花,絮絮落了一地。云初惊愕之余亦将被逼疯狂,伸手抢住那半爿衣衫怒道:“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景灏天,我跟你本来就没关系,轮得到你来管我跟谁好吗!”
话没说完眼睁睁看着那半扇衣衫被彻底撕裂脱落,在景灏天手中扬手抛开,晃悠悠落到地上。那人面目狰狞伸手又扯住长衫剩余部分狠狠撕开,一件完好崭新的长衫片刻就成了一堆破布烂絮。景灏天嘴角冷冷噙着笑一步步逼近,两手攀住云初肩膀挑着眉看他,声音并不高,却透着令人发颤的残酷:“很好徐云初,看来你是真的忘了,那晚是怎样在我身下热情叫床的了。我想我有必要让你想起来,你跟我到底有没有关系,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说着扯住云初薄棉的小衣一把撕开,将他整个人狠狠往床上一推。云初狼狈地趴倒在床上,被他摔得一阵昏眩,还没及做任何反应,只觉后臀被重重压住。两手从身后扯过去手腕错在一处,景灏天狠狠扯下自己领带,暴戾地将他两手手腕捆绑起来。而后他一手用力扯下云初的裤子,将他整个人翻了一周,彻底暴露出他白皙修长的身子。
水晶的吊灯透着靡丽的光泽,照在云初的眼睛里,晃出阵阵酸涩刺目的光晕。上一次由于药物的作用,其中一些细节他并不记得很清楚,只依稀记得自己和那人陷入癫狂欲海。然而这一次,意识完全清醒着被这样对待的时候,怒到极致而来的,竟然是委屈。景灏天这样对他,到底算什么,到底是把他当成什么了?喉结滑动了一下,云初努力曲起腿弯想把身体藏起来:“放开我——景灏天,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上一次并不是我自愿的!你根本没有问过我到底愿不愿意——”
被绑住的手压在身下腰间,托起腰间陷落的线条,将他□高高抬了起来,致使即便他想蜷缩都不能够。景灏天衬衣领口敞开,俯身撑在他身体两侧,将唇凑近去封住他郁恼的申诉:“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不愿意的。徐云初,等会儿你可别求我。”
话音吞没在交吻的唇齿间,强悍的舌钻入云初口中四处游走,密密地吞吻着他,叫他只能跟住他的节奏开合着唇瓣,喉结不住起落,间或发出闷闷的抗议的轻哼。然而景灏天的吻极娴熟,灼热的舌像是化作了一条藤蔓,紧紧勾缠住他的,时不时柔柔游走在他的舌体边缘,或侵入到他咽喉深处,或轻扫过他口腔内壁,却让他连喘气的空隙都无。云初只觉血气一阵阵涌上头脸,冲得脑颅内昏眩倒转不休。曝露在寒冷空气里的身体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簌簌发抖的同时亦带着微不可察的战栗。
情事过后云初全身乏力,但觉景灏天伸手过来扯开了捆住他的领带将他搂进怀内,被子掀开与他一同裹在里头。云初心里恼恨哪里还想理会他,背对着他任由他一双手环绕过来圈住他的腰。静谧间只听得景灏天轻声叫他:“云初,你还好吗?”
脑中回想着刚才那一幕,但觉自己那般□都叫人看不起。云初心里无来由涌起一阵哀伤,大约在景灏天看来,自己不过是个可以随意取用的工具吧。而他那样的大少爷,亦不过贪图一时新鲜好玩,却无端端地来撩拨了他。云初垂着头闷声不响,思绪里荒凉至极也不知是何心情。半晌,听得自己在幽幽问他,却更像是在自语:“景灏天,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为什么会跟男人做这种事?”
身后那人并未立即回答,像是在细细考虑,却又像是漫不经心:“我是只喜欢女人啊。男人嘛,只限你。”
云初嘲讽地一笑:“你本来就不怎么正常吧?”
哪知那人较真似地紧了紧手臂箍住他的腰,像对他的讥嘲极不满意:“放屁!谁不正常?别的男人我看都不要看!”
一贯的威扬霸气。云初一愣,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便闷然怔怔地出了神。
☆、(十八)
寒冬夜半冰雹雨势渐收,接续又下起雪。雪花由小粒紧凑的晶体,渐渐变成鹅毛般大朵的白绒。由于刚下过雨地面积水甚深,雪花落地后急速消融,化在湿土中搅和成厚重的雪泥。有人蹒跚行走于这样的湿泥路上,如同喝醉了酒,步履有气无力跌跌撞撞,走不了多远脚下一滑,整个人霍然倒地,在泥水里滚了一身。挣扎许久才能勉力站起,继而又踉跄前行。
陶然又一跤摔倒仰面睡在雪泥中,全身上下沾满了烂泥雪水,狼狈不堪。鼻梁裂痛不已几乎要断裂,鼻腔内血管被打爆,喷涌的血飙了一脸一身。胸腹又遭人反复重踢猛踹骨架只像是被拆散了,到处都痛。然而最狼狈的,分明听到袭击他的那个人对着云初低吼:“我跟你上过床!”那句话就像是一把尖刀从他耳朵里贯穿刺入,将他整个头颅拆裂。
恨恨一拳砸在地上,那个人,不管他是谁,跟云初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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