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墙外西塘月by你倾覆了我的红尘 (霸道渣攻x清寡倔强受 民国旧影 怅然若失)-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多会儿又看到一堆人都往里跑,便也跟着跑进来。景灏天看见他,冲他咆哮道:“你猪啊,快去把车里的毯子拿来!”四双赶紧又往回跑出去拿毯子。
周虎跟几个人抬着祈晟出去,四双正也拿了毯子来,景灏天抢过毯子包住云初将他裹成一卷,抱起来大步往外走:“去把车门开着!”
直到景灏天的车开走,原本跟周虎一起腻在迎宾台后面的少年抬起苍白的脸,空茫盯着夜色里远去的车,嘴角抽搐般地笑了一下。
四双开着车沿路狂冲,回头来问景灏天道:“少爷,是去医生家里还是回景园?”
景灏天双手抱住了云初,隔着厚厚的毯子仍觉他整个人抖得厉害,想是药物发作难受得很。拧眉想了想,叫四双直接开去县城的洋房。目前那里没人住着,省得回去跟老爷子和那个麻烦的女人纠缠不清。“去镇上。”他伸手轻拍着云初火烫的脸颊,皱眉唤他:“徐云初?喂,你还好吧?”
黑暗中看不清脸色,只听得被毯子包裹住的人喘息急切短促,口中断断续续溢出轻哼低吟,必是忍耐得十分辛苦。云初迷迷糊糊听到景灏天说话,却不敢开口答他,只怕一开口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他狠狠咬着下唇,兀自强忍到瑟瑟发抖。出村时路边一盏明灯照耀,景灏天看到他唇上泛出血痕,皱着眉拿手指去拨他唇角:“喂,咬破了,快放开。”然而云初把脸侧向一边,并不理会。
景灏天火得把他脸又扳回来,捏住他下颚硬是逼他松了口。然而只这么一下,却听他颤抖的声音哼出声来,在狭小的车厢里不知多清晰撩人。车子颠簸了一下,景灏天的心也跟着震了一震,突然冲着四双吼道:“你废物啊!开快点!”
四双情况也没搞清,哪里敢吭声,只得死命踩踏。车子开到红砖独栋的洋房门口,四双冲着关闭的铁门狂按喇叭。不多会房子里奔来一个妇人,正是看守打扫房子的平嫂,打开了铁门让四双开车进去。车子一个刹车停在大门口,景灏天已一脚踹开门抱着云初跳下车,匆匆奔着大门进去。四双赶紧摇下窗子喊他:“少爷,我去请医生吗?”
景灏天脚步一顿站定在门口台阶上,回头来一张脸坚冰霜冻:“找医生有屁用啊!你去叫鹏飞他们找多些人,去砸了周虎的场子!”四双哦了一声,开着车又出去了。景灏天直接冲到楼上房间,把怀里的人连毯子一起扔在床上。
这一路折腾下来身上西装已是皱巴巴的,景灏天索性脱了连同修身马甲一起扔在茶几上,一手拍开屋顶的水晶吊灯,顾不了许多一把扯开包住云初的毯子,把他塞到被子里去。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住俯身去看云初,听云初声若蝇虫,软软地抓住了他手臂:“放过周大哥吧,不关他的事。”
景灏天听得清楚,火爆道:“姓周的那混蛋给你下药!把你卖给了那个嫖客,你还帮他说话!”周虎在堂子里做拉皮条的营生,景灏天早在出国以前就知道。想是上次被他警告了一次,明知占不到云初便宜,才把歪脑筋动到下药诱娼这个事上头来的。要不是今天实在憋火憋到不行去找徐云初出气,他早就让那死嫖客吃得渣都不剩了。那些死嫖客常年宿娼身上不知几多暗病,到时候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你喜欢被人上,我又多管闲事了!”
云初昏沉无力哪里有心思跟他吵,绵软地推了他一把侧过了脸:“你出去一下。”此刻他脸上一片彤红的飞霞,双眼蒙着一层薄泪,景灏天看在眼里,心里就跟着一动。不暇思索地把手伸进被子里直接握住了那硬挺的物器:“我为什么要出去?反正刚才都看过了,有什么关系。”痞笑着压低上身凑在云初耳边:“我不介意帮你。”
他干燥略显粗糙的手掌抚弄着那里,惹得云初浑身一颤,禁不住就泻出了吟楚。这样陌生的接触偏让他觉得尴尬至极,手便伸过去推他:“放开。”景灏天却不理他,手上更加快了捋动的速度:“不,还要再——快一些!”强烈的快感瞬间喷薄,云初猛地绷直了身子好一阵惊喘。景灏天但觉掌心湿濡黏腻,知他已释放过一轮,然而掌中的肉柱因为药力作用仍然坚硬。低头去看自己□,隔着裤子那里不知何时支起了帐篷,胀得他一阵阵发痛。
“徐云初,你还真是麻烦啊。”挑眉低叹了一声,景灏天拿左手脱自己衣服,柳下惠这种事,他景大少爷自认做不来。一低头吻上云初血红欲滴的唇瓣,舌尖一挑轻易渡入他口中,勾住他柔软的舌。云初被情潮折腾得昏眩乏力,偏身体内如同万千细虫在啃噬蠕动,一阵阵难言的酥麻和难耐的痒如浪浮动,掠得他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景灏天的吻娴熟细腻,愈是加剧了情潮涌动,竟让他忘了挣扎,反而顺从地抬起下颌张开嘴唇去迎合着他。
稚涩的回应让景灏天低低吼了一声,更是欲罢不能。左手扯下衣服裤子随意扔了一地,撑在云初上方去吻他敏感的脖子和锁骨,一点点加重的吻落在胸前直到小腹,极致欢欲挑得云初高高挺起了腰身,竟似发出主动的邀请。景灏天吻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右手恶意地摇动着他的玉柱,痞笑:“徐云初,你好热情啊!”满意地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带出细细的哼声,短促的呼吸压迫得他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身子抑制不住微微颤抖。
景灏天虽说时常流连花丛,与男子造爱却是生平头一遭,欲~~~~~~火烧到眉梢心里想着不过是没吃过猪肉的事情,平常听华翎那种色中饿鬼爆料也够多了。右手娴熟地上下套~~~~~~弄,引得那玉柱顶端持续不断溢出液体来,顺着茎杆流下来,沾了他满手。景灏天一根手指探到臀瓣间幽密之境,一根手指直直送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感觉极度难受,云初“啊”一声惊叫,摆动腰肢试图逃避,身体不觉就要蜷起逃开。哪知景灏天也不去压制他,单就将手指深深送入,直抵尽头重重按压到欲穴。这一下歪打正着云初全身一软,不由自主打开了身体去迎合他的调弄,口中泻出愈加淫靡的吟楚。连带脖子到胸口,整副身子都呈现出绯红的情//色,诱惑至极。而他平常清水一般寡淡的脸庞蒙上了情//欲的表情,生起了一种难以言绘的媚,更比一般人都来得魅惑。
安静若斯的房间内只听得云初的呻吟,以及景灏天不自觉的低喘。伸手扶了自己的挺硕,对准了那细微颤抖咬合处猛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到底太高估了他的容纳度,这一下进去云初痛得眼前一黑,意识仿佛是一下子被抽离了肉//体,全身蓦然冰凉,仿佛血液都停住了流动。一声喊叫生生卡在喉咙口,脖子高高仰直了竟是叫也叫不出来,整个人脸色惨白差点岔了气,额上豆大的冷汗瞬间沁出。原本绵软无力的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深深掐住景灏天上臂手指都陷入了肉中,疼得他也是一头冷汗。
景灏天硬是咬牙挺住了,张开嘴深深吸气:“徐云初,你怎么会这么紧——”说着低头去寻他的唇细细吻着,忍住了让他缓过气来。“痛不痛?喂,你放松一点,夹得我也很痛啊!”温热的唇慢慢顺着脖子往下吻,辗转有度勾回他的神志。后//庭分崩的热血增加了润滑,却痛得几乎要将他撕裂。然而这样的痛也仅仅维系了一阵,身体便被药物冲得愈加柔软淫靡。景灏天一手抬高他一条腿,借着粘腻的液体润滑开始进出。
紧窄的幽径如有吸附力,紧紧包裹着那支分花拂柳的铁杵,两相摩擦挤压,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景灏天低头看着那人疼的眼角都湿润了,不知怎么心中起了一阵疼惜,再也不敢粗鲁对他,缓缓挺动着胯部试图让他舒服。右手仍旧拢住他的坚//挺,也随着节奏一上一下的抽动,满意地听到他无意识的呻吟渐渐变得规律而充满诱惑。
明明根本对男人毫无感觉,然而徐云初的声音听在耳中,就是觉得动人撩人摄人心魄。景灏天甚至都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只是顺着身体里原始本能的渴望想要更深更多拥有这个人。当云初在他手里再一次释放出来,他的身体早已软成一滩似要化掉。景灏天低头看着他,那人的眼神蓦然空茫,毫无思绪直直望着他,眼中淡如水痕。
坚硬的利器在他身体里撩起阵阵热浪,快将两人都烧化。景灏天一手扣住了云初手腕压在耳边,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云初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只听得他快意的低吼,仿佛是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那个叫做徐云初的名字。
即便欢场老手如景灏天,这一夜竟会毫无悬念沦陷在这一场未名的欢欲之中。云初是因为药物,而他却不知为何,竟会与同他一样构造的男子一遍一遍,堕入空茫水月之境。到后来云初早已晕去没了知觉,当景灏天拥抱着与他一同睡去,鼻端闻着他身上极清爽自然的味道,景灏天忽然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平和。
作者有话要说:景灏天!特玛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嘛!你这样算什么算什么算什么!我唾弃你鄙视你憎恨你!
☆、(十三)
次日清晨微雨,屋外雨声淅沥,听在耳中格外清晰。天还没亮,屋顶的水晶吊灯一夜未熄,靡丽的灯光投射到床上,相拥酣睡的两个人。
景灏天醒来,被右手臂上酸疼刺痛逼醒。下意识想动,却觉手臂上沉沉压着什么,睁开眼,一张凝霜瓷白的脸。脸上五官细致姣美,分明是男子的长相,却每一样都透着中性的钟毓之秀。令人无法忽视,无法当做路过的风景,只一眼就遗忘。
醒来第一眼看到徐云初的脸,景灏天无可避免想到昨晚一夜癫狂。那种感觉无法言喻,如果单纯是快感,却偏偏自己心里微不可察觉的触动,萌生出的意念,只想对他更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竟怎么都觉得不够。就像他无法匹配他的美好,不觉便有些焦躁和沮丧,有些期待想知道云初对他的想法是怎样,所以想尽力让他满足。糟糕的是索求无度导致后来他就那样晕过去了。
那人睡得很沉,眉目如初,如不起波澜的水面,透射三寸日光,粼粼炫目。温淡不热烈,但叫人欢悦。景灏天嘴角不自觉勾起,对着云初孩子般微微嘟起的唇悄然凑近上去,轻柔舔吻他。
云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带一点茫然,直勾勾看着正在偷食的人。景灏天忽然有一些心虚,轻咳了一声伸手拧住云初微凉的鼻尖:“醒了?”云初怔怔无法反应,盯着景灏天看了一会儿,眉宇微微一拧,翻身避开与他的接触。然而一动才觉身上酸痛不止,尤其是两股间如被火灼烧,扯出一阵烈痛。他低低哼了一声,蜷起身子手指抓着被角腹中一阵翻腾。
景灏天的三分心虚被云初这么一冷,突然就成了心慌。从未有过这般心情他从背后贴近云初,有力的手臂揽过他细瘦的腰,手掌穿过他腋下捏住下巴,试图扳过他的脸:“喂徐云初,你这是什么意思?昨晚那么热情,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好不容易才挨过了身体那一阵撕裂般的痛,云初低着头不肯回过去看他。完全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一时只觉得难堪,但是昨晚的情形不是景灏天,就会是别的什么人,注定了他无法逃脱。更让人不耻的是,其实心里知道抱他的人是景灏天,也清楚记得景灏天说过他并不喜欢男人,却不知为什么还是应着被药物勾起的淫//欲,极尽热情地去迎合了他,那样失态。听他说那样的话,云初心里狠狠一搐,突然痛恨起自己的不知羞耻来。当下便想着,此后再不见景灏天,不同他扯上任何瓜葛才好。否则,会连尊严都一同失去了。
“你快走吧,我要穿衣服。”尽力平复着情绪,云初背对他淡淡开口。
惹得景灏天一声嗤笑,他倒记得清楚:“你的衣服都丢在澡堂了,你要穿什么回去?”他恶意地在云初腰上揉捏着,作弄他:“想我给你衣服穿也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啊。”
被他这么推揉,身体愈发酸疼,竟连骨骼关节也隐隐泛出酸痛。云初一手按住那只不安分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掌,声音闷闷透出几分认命的无力:“今天我还要去开工。你非要的话,过阵子吧。当我欠你的。”
话语不似以往牙尖嘴利,反而显得疏离冷淡。景灏天突然觉得自己的捉弄十分无趣,口气竟好起来:“算了,就当我好心吧。我叫人来找衣服给你。”说着翻身下床准备叫平嫂来把他的中式对襟衣衫找出来。
“不要!”云初反手抓住他手掌,一把拖住他。这一下又牵扯到伤口,痛得他额上冷汗急速渗出,竟淌满了前额。
“怎么了?”景灏天回头看他脸色瞬间煞白,连唇色都变了,心里也是微微一颤。忙俯身又钻回被子里,伸手拿了手帕去帮他擦汗。“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徐云初你怎么这么麻烦的?”
然而那人晶亮如曜石一般的眼睛幽幽瞪着他,喘息道:“你——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景灏天愣了一愣,意识到云初说的是他们之间的事,竟觉得自己有些理亏。他摸了摸自己鼻子:“你等一下。”光着身子冲下去在壁橱里乱翻了一气,找出来一件水烟色对襟中长袍扔给云初。
云初自然也明白这骄矜少爷的衣服绝不能是穿了出去茶楼里开工的,但比起衣不蔽体总要好很多,于是默不吭声拿来穿了。起身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冷,又乏力头昏,下腹一阵阵绞痛越来越剧烈,说不出来的难受让他身上整片整片冒出寒疹。只是想到晚上去澡堂也不知周虎会怎样对他,心里又是一阵烦乱,也没多在意身上的不适,径自穿了衣服下床去。
两脚站到地板上,云初只觉痛得像是被撕裂又缝合的那样,走了两步突然腿弯一软,竟支不住地重重滑坐下去,撞在地板上好大的响声。
景灏天正翻着被子找自己领带,耳中听到声音抬头看去,看到云初竟怎么也站不起来。倒惊得他心里一颤,一手撑在床上直接跃过去。“你怎么了?”等两手抱到他才发现他整个人瑟瑟发抖似是冷极,脸色白如金箔,一层层虚汗不断沁出。手掌一探,感觉他额际高热吓人,这不是发烧却是什么!他一手紧紧按在下腹抓得衣衫都纠成一团,景灏天一手覆在他手背上,又觉他手指冰凉毫无温度。急得他大声冲门口喊:“平嫂!四双!都给我上来!”
悚得云初一手封在他嘴上,急喘不止:“闭嘴!”
“你才闭嘴!”景灏天莫名的火气又噌地烧上来,看云初这虚弱模样不知怎么就怒气暴涨,气得他想一把掐死他。他抱起云初把他丢回床上,拉过被子狠狠压住他。“是你的命重要还是该死的名声重要,你都分不清吗?回头你烧成白痴,谁养你那王八蛋老爹!”
四双和平嫂听到景灏天高声怒喊,一刻也不敢耽搁,急急忙忙就冲上来。景灏天叫四双开车去接医生过来,又叫平嫂熬红糖姜汤灌热水瓶拿湿毛巾等等。云初懊恼地闭着眼睛不去看他们,心里还想着今天茶楼澡堂都去不了,不知多麻烦。
四双去接的西洋医生约翰逊很快就到了。景灏天把四双撵了出去,关了房门站在床边看约翰逊给云初检查。期间约翰逊抬头跟他对视了一眼,似有责怪之意,看的景灏天背上一阵虚寒,心虚地把眼睛别开了。而后看约翰逊从医药箱里翻出针具,尖细的针尖刺进云初白皙得能看清肌理中青色脉络的皮肤,景灏天忽然觉得一阵心疼。好似那细细的针管扎进了他的身体。
约翰逊又配了两瓶药,写好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