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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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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宝贝似的
因着家规甚严,是以王家人丁单薄,好在个顶个品貌出众,倒也算得上是优生优育。
两兄妹虽是同父异母,但因有着同样的庶出身份,所以合得来。王小姐此时见书房里无人,便凑近王清瑕耳边说:“哥哥可晓得,近日太太时常去陈家闲坐?便是日常共赴别家的宴请,太太也是常与陈大太太说在一处的。”
“晓得,太太有意结亲。”王清瑕还道是何事,这事他早便知晓,所以才会去那扬州府下的宝应。也正是那次,与陈家兄妹和袁其商相见后,他改了主意后跟着返京。“你个姑娘家,好的不学倒关心起这事?可是急了?”
“哥哥!人家是为着你好!你可晓得太太为何会属意陈家?”王清艺是王家的包打听,她的消息来源不容小觑。
作者有话要说:婚后的某一天,夜半,幔帐微晃。
容容极其不满地将袁大小子踹到脚边,拉过被子盖上说道:“说,是不是在外头吃野食了?怎么就这么两下就不行了?”
袁大小子仰面躺着不动,待喘匀了气,哑着嗓子说道:“全年无休,一周七夜,每夜五次,每次不得少于一个时辰,我想去外头吃野食也吃不下啦!”
容容怒瞪圆目,骂道:“怎么着?你还想过吃野食!”
袁大小子只觉得眼前一黑,对于这种无耻的栽赃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第三十三章 莫非袁大小报告
第三十三章莫非袁大小报告
“这有什么为何?尽一个嫡母的职责,待我的事成了;就轮到你了。”王清瑕说道。
“才不是;她是看中陈家太太与她一个念头!”王清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王清瑕说道:“陈大太太是继室;自是不想多给陈六小姐嫁妆;哥哥也不是太太肚子里出来的,自也不想为你多出彩礼。”
王清瑕听了,面色没有一丝变化;红白之物于他来说不是最重要的。对他最重要的;已经不在了。“放心,省了我娶亲的银子;到时不就可以多给你些嫁妆。”王清瑕还有心情揶揄王清艺;一副丝毫不上心的模样。
“哼!我才不在乎,再说,她又怎会多给我些,怕是也如陈六小姐那般。”王清艺嘀咕,见王清瑕看着自己笑,便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哥哥你怎就对何事都云淡风轻的样子!”
“不然如何?找上陈家门叫其多要彩礼?或是找了太太叫其多要嫁妆?”王清瑕见王清艺不再言语,收起神色正色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为人子女的,听命便是。”
“哥哥以往可不是这般的,去年时你一听到婚事,还一百个不上心呢。哦,是不是瞧见了什么人?开了窍啦?”王清艺是包打听,与王清瑕亲密,与其身边的下人自也是常走动的。
“讨打!”王清瑕说到此,打住又道:“你们女子家,平日里都喜什么?”
“哥哥问得可是蹊跷了,这是另有所图吧?”王清艺笑道:“我与那陈六小姐倒是见过几面,也简单寒暄过,但却并不曾深交。她喜什么,这个妹妹确实不知,不过可以探查一番,相信妹妹定能带回令哥哥满意的答复。”
王清瑕低头轻咳,掩饰自己的笑意,说道:“如今咱们府上不仅有包打听,还多了个装明白。”
“我是装明白,哥哥就是装糊涂了。”王清艺一脸“你知我知”的模样。
见王清艺心里明白,王清瑕也不遮掩,直接问道:“去年上,你曾去原来的梁远侯府里做客,那次,陈六小姐也去了吧?”
“去了,不过她与关小姐交好,我们素来没多少话的。那次她也是与关小姐两个人躲到园子里闲聊,未与我们作诗。”王小姐对陈初容只是点头之交,没有过多交集。
“你与袁七小姐还有来往吗?她们袁家现今如何了?”与袁家已故的四少爷袁任相交一场,王清瑕想了想,还是问道。
“我倒是去了几次,如今的袁家可是萧条了,袁七今年都没做衣衫呢,首饰也少了几件。”王清艺与袁七交好,却不喜袁六小姐,说道:“袁六倒是伶俐,她们家这般光景了,穿戴还是短不了她的,也就是袁七老实,没有袁六活泛。”
“总之,也收收你的脾气,袁六也好,袁七也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可使性子。还有”王清瑕话未完,便被打断了。
“还有陈六小姐!我明白哥哥的意思。这个陈六,原先我对她还没什么想法,如今怕也是个见风使舵的。”
“何出此言?”王清瑕笑问。
“原先跟关小姐好得跟什么似的,如今却许久不见了。”王清艺说:“我听人说,关小姐嫁了人之后,给她递了几回帖子,她都没去。不就是嫁了个上不得台面的人吗?陈六定是嫌丢人!若是我,袁七不论嫁了哪个,我们俩都是一辈子的好姐妹。”
王清瑕听闻,想起关家小姐关碧儿是嫁了西厂的王取,想必陈初容是顾忌这点。“总之,你大了,待日后就晓得,小儿女时的情意,是最难得的。”
闻听此言,王清艺不自觉抬头看去,点点头。认真的神色,精致的眉眼,令人看一眼便难拔出眼的人物,若不是自家兄长,自己都会倾心的。
陈初容与陈彻在陈府前书房外等候,不觉狠狠打了个喷嚏,忙四下看看。
大家闺秀讲求的是笑不露齿,打喷嚏更是不雅中的大不雅。可方才鼻子酸痒竟是忍也忍不住,这才狠狠打了出来。好在此时无外人,只有陈彻同自己一起等着陈老爹。
初容下意识侧头看去,见陈彻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此时正皱了眉头低头,似乎很是紧张。
一路上并不太平,在扬州府上又出了那等大事,陈彻定是害怕陈老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所以陈府里都很忌讳这事,虽说最后陈彻洗脱了嫌疑,但难免有人觉得这是走了董大人的门路做了假的。
陈老太太是陈家继室,陈大老爷陈钦和陈二老爷并不是她所出,都是前头正室留下来的。陈老太太嫁进门,一辈子没有亲子女,陈老太爷不久去世后,她也就更没指盼了。陈家无论有多少子嗣,对她来说意义都不大,总之只要她活着,陈家但凡有一口吃的,陈家子嗣就得供着她。渐渐地,陈老太太性子愈发凉薄,倒是对娘家的几个子侄更上心些。
陈家子嗣对此倒不在意,陈老太太没多少嫁妆,她想如何贴补都由着她,只要不生事比什么都强。陈老太太一面换着法地享受,一面紧紧捂着自己的嫁妆,不时还能从公中拾掇些,日子就这么过着。
但是,陈老太太再凉薄,若是陈家没了面子,她这个老太太也不舒坦。因此,对于陈彻之事,陈老太太是极为忌讳的。不仅自己不提,也不许家下人议论,同陈大老爷一般,都想淡化了此事。
淡化并不代表不计较,陈彻一番好打是跑不了的。初容见陈彻如此模样,也不自觉为其捏把汗。
“大少爷,六小姐,老爷吩咐老奴带您进去。”陈钦身边的陈大总管轻手轻脚出来,略带同情地看着两兄妹。方送走了一个客人,陈钦此时心情显然不佳,已经叫人备了家法,因此陈大总管晓得此事怕是轻易不能了。
陈彻慌忙抬头,看了眼初容,点点头带着妹妹进了书房。
陈钦为人低调,在兵部向来如透明人一般。前番项忠提了尚书一职,未免这远房亲戚的关系多有不便,他是递了折子请辞的。谁料,宪宗不允,于是陈钦更是兢兢业业做事,不敢有半点错处叫人抓住把柄。不论是堂上还是堂下,将项忠都当做普通的同僚,不露半分亲近或是疏远,只当没这门亲。
宪宗深知项忠也是个忠的,所以,放心叫两人任职。
项忠是不会做结党营私之事,陈钦是不敢,万岁不允他的辞呈,他做这兵部武选司郎中一职,更是小心。许多时候,为表自己公正严明,还特特表示出于项忠不同的政见,宪宗乐得看两人这般。
在兵部武选司里任职是个肥缺,因此即使陈钦小心再小心,还是不知不觉置下这份大家业。越是在风口浪尖上,越是要小心,虽有兵部尚书这个靠山,但却是不顶用的。项忠是个铁面无私的,任是哪个都不成,他心里只有朝廷。
“跪下!”陈钦坐在太师椅上,对着两个儿女道。
陈彻很是熟练地直挺挺扑通跪下,初容反应了一下,实在是没有这些经验。愣了一下也跟着跪下,低头看着地面不作声。
陈钦慢慢踱出书案,来到初容面前,说道:“是为父平日里太宠你,你这才不知天高地厚!”
初容不解,若是要罚,应是罚陈彻的,毕竟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想到此不解抬起头。自从到了此地,自己不曾见过这个父亲几次,为数不多的几面,他都是和颜善目的,此时看起来极是骇人!
“小六,你可知错!”陈钦见初容一脸的懵懂,愈发气了,吼道。
“小六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初容虽不解,但见了陈钦气红了眼,也不敢顶嘴。
“啊!”初容没想到陈老爹二话不说,抓过自己的手掌,摊开后拿起陈大管家递过来的戒尺,使足了力气抽了一下。
顿时疼得彻骨钻心,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错在哪里?”陈钦毫无怜惜之色,停住问道。
“女儿错了,错在不该,不该给大哥添了这麻烦。”初容思来想去,只有因着陈彻这事,陈钦才会如此暴怒。
“啊!”初容又挨了一戒尺,只觉得整个手掌已经似起了火,火辣辣疼得弯了腰往回抽手,却如何也抽不回去。
“错在哪里!”陈钦见初容意识不到自己的错处,气得大吼。
“女儿,女儿错在不该,不该不听父亲的话。”这是句万金油,但凡做错了事,定是没有按照别人的想法来做。
“啊!”初容又尖叫了一声,听得一旁的陈彻和陈大管家不禁也揪了心。
“你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跟着你伯伯去吕家倒也罢了,竟跑去公堂!哪个给你吃了这胆子!你是不想做小姐了是吧?正好,我送你去家庙里,由着你疯!”陈钦气得胸脯一起一伏。
“爹,爹息怒,六妹知错了。”陈彻听得此话,忙磕头冲着陈钦求饶。初容也知女子被关进家庙意味着什么,但毕竟只是听说,没有多大亲身感受。此番见陈彻脸都变了色,自知此事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袁大小子欠儿欠儿地说:“就是我告诉你爸爸的,你来打我啊打我啊。”
第三十四章 岳丈心思不易收
第三十四章岳丈心思不易收
“有你磕头的时候。”陈钦见初容已经哭得花了脸,便放了手;一脚踢开陈彻;骂道:“家里是没为你娶亲还是怎地?你这辱没门风的畜生;做出这等事来!礼义廉耻你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陈钦别的倒罢了;只此事不好;好当着一个孩子责罚另个孩子。虽说此举不太妥当,但效果却大,杀鸡给猴看这招;历来有效果。
看着陈彻挨了那一脚;便见他扑倒在地一时竟没起来。初容有心相求,却知此时已是“戴罪之身”;开口只会火上浇油;只好跪着低头忍着。
陈彻缓了缓,爬起来继续跪着,连连道:“是孩儿的错,是孩儿不孝,孩儿虽想着同扬州知府交好,以便办成父亲交代之事,没想到却惹出这等大事来。若是晓得会有这祸事,孩儿便是冒着得罪了扬州知府的风险,哪怕办砸了父亲交办的事,也不会应了杨大人。父亲请莫气大伤了身子,孩儿这就以死谢罪,绝不辱没陈家门风。”说着竟是要出去,似去寻死。
“给我滚回来!”陈钦听了陈彻一番貌似请罪实则辩护的说辞,果然气消了些,骂道。
“孩儿回来,请父亲息怒,莫伤了身子,那便是孩儿的大不孝了,即便做了鬼,在下头跟姨娘在一处,也无颜面对陈家列祖列宗。”陈彻哭着跪行回来,抱着陈钦的腿说道。
初容听得呆了,捂着手板带了敬佩的眼神看向入戏太深的陈彻,在心里为其竖了大拇指。果然,陈钦在听到“姨娘”两字时,面色明显地不忍起来。莫不是陈彻的亲娘,庄姨娘有些什么往事,令陈钦对其一直觉得亏欠,以至于顺带着多怜惜了陈彻。
“起来,都起来!一群索命的孽胎,倒不如一个没有,落得清闲自在。”陈钦回身,几步走回书案后,带着怒气坐下。
“生养之恩大过天,父亲即使再气,也莫说这般伤人的话。孩儿不孝,是孩儿鲁莽了,可孩儿惦记着大伯父。那姓吕的着实欺人太甚,竟对他丈人这般忤逆。初尘姐姐又是个老实的,我是看着急啊,这才偷跑出去瞧看,想着乡下地方也不计较这个,就大意了。孩儿再不敢了,我是见姓吕的忤逆丈人,实在是大不孝,若是咱家姑爷,若是小六此后嫁了人,相公敢这般对爹爹您,小六宁可不活了,也要同他拼个你死我活!”初容何等人,得了陈彻的提示,晓得陈钦好这口,便哭得声嘶力竭,也不起来跪行着往前,边哭边说。
“起来,地上凉!”陈钦果然有了不忍状,起身特意将初容扶起来,看了两兄妹直摇头,心里却是熨帖多了。他的儿女,就是得有这般临场发挥的能耐。
陈彻已经半场休息,见六妹接棒打了下半场,不由得看过去,略带诧异。要知道,这个妹子此前可是倔强的很,此番能这般乖巧,可真是奇了。细看不似作假,那就是大了懂事了。
“都收起来吧,你也下去。”陈钦看看一侧的家法,一根腕粗的棍子,两头镶着铁皮。看来是不打算打陈彻了,陈大管家早有心理准备,这个大少爷,自小虽说也犯错,但从未真被打过。倒不是有人护着他,实在是他太会做人说话。
见陈大管家下去后,陈钦端起茶杯抿了口,问道:“此番回宝应,族长什么意思?”
陈彻见父亲当面问起,看了眼初容。
“不妨事,此后到了夫家,这些乌杂事少不了,叫她听听也可。”陈彻明白陈彻的意思,这都是父兄之事,初容一个小姐是不便听的。
“幸不辱父亲之命,族长起先是不允的。孩儿也不多说,只每日同知县和杨知府游玩。族长挨了几日,便亲自寻了孩儿说道,说是族里人丁兴旺,另立一支也可,同族各宗。”陈彻不忘解释自己逛青楼乃是为了正经工作。初容暗暗佩服,这位兄长玩得一手好牌,倒是四两拨千斤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陈钦似有心理准备般,问道。
“族长又说了些族中子嗣愈多,生计自不必说,就连家塾都快办不下去了。”陈彻小心抬头看陈彻的脸色。
“哼,料到了,只认银子不认人的,他历来如此!”想起以往潦倒时被欺负的往事,陈钦面露不屑,说道:“些许碎银倒是可以施舍,只是不能再拖着这一大群没良心的过活。建立家塾,他开了多大的口?”
“族长狮子口,当时说是一千两,孩儿立时给了他个没脸。此事不急,先晾他两日,孩儿同宝应知县谈得来,待孩儿寻了好的由头再同他谈。”陈彻话中有话说道。
“恩,也不可闹大。”陈钦心知陈彻要弄些事端,只装作不知,全权交由这个办事灵活的长子。
陈钦交代了陈彻,又问初容:“你老祖宗,大伯父可好?”
“老祖宗身子都好,大伯父家经了那事,之后就一切都好了。”初容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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