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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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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忽地,袁其商上前抱住了她。初容下意识捶打他的后背,腿脚也不老实,却是伤不到他分毫。
“莫动!”袁其商低声说道,又将她紧紧抱了抱,自言自语道:“得多吃些,还是瘦了些。”
“放手!”初容挣脱不过他,只能冷冷说道。
袁其商忽地想到,自己还未亲过她。犹豫了一下,想到书上所写的桥段,袁其商想也不想便侧头亲上她的脸颊。
这吻一是来得匆忙,二是初容料定他也不敢喊,于是狠下心肠张嘴咬上他的下巴。袁其商算是为了这吻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只觉得下巴处一阵剧痛,却是生生忍住没有喊出来。
趁机推开袁其商,初容有些后悔,立时说道:“我说过,你有能耐去寻了王家的晦气!光明正大争到你想要的,无端来羞辱我是作甚!你,你怪不得我。”
袁其商拿手轻轻捂着下巴,也不气,想起书上所说,第一次多半会被姑娘家气恼,但对方回去肯定会辗转难寐,继而催发了不一样的心思。
袁其商觉得初容会有些反抗,但没想过会这般伶牙俐齿,本来不气,但想起一事来却是有些不悦,说道:“你,此后无事莫要去王家。我听我三个妹妹说了,你此前与王家小姐不甚熟稔,此番她竟单独约你,你不觉着奇怪?”
初容自是晓得,估计便是王清瑕的意思,但嘴上却道:“闺阁家女子,来来往往之事你也要管!你真的不像个男人啊!”
这话说得严重,在袁其商听来便是有些撒娇的模样,更不气了,看着被气得直跺脚的初容,笑着轻敲车壁,便觉外头又是一阵骚乱。袁其商趁乱一掀轿帘钻了出去,袍角翩翩而去,一切又都恢复如常了。
初容捂着那边被他亲过的脸颊,狠狠擦了擦,心还是跳个不停。
不多时,便见前头几辆车子三开,初容所乘的车轿也开启,一路往陈府而去。
都说男人的初夜,对男人来说是极为害羞和不愿提起的,因为那记录着他生疏的记忆。相对的,女人的初潮便是她的死穴,不知旁人如何,第一次癸水便被人发现,或许还蹭到了他的身上,那种无地自容的滋味,初容算是尝到了。
这该死的家伙!自己对他就是没有法子,只能次次气恼。他就好比楼上令人厌烦至极的第二声皮鞋响,不愿他来,可若是长时间没出现,心里便惴惴的难安。
进了府门,初容一路往自己院子行去,待到一处亭子前听到陈四的声音:“六妹妹回了,今日这花赏得可好?”
初容停住脚步,看着陈四陈五都在,便道:“还好,两位姐姐今日可好?”
初容只是随口客套一句,不然显得太突兀,没想到本就心里憋着气的陈四听了这话,便觉得初容是在故意气自己,揪着帕子站起身,咬着嘴唇。陈四短暂的气恼后,想起身边的陈五,便道:“自是好的,五妹妹,你说呢?”
陈五看看陈四,笑道:“坐久了有些不适,四姐、六妹,我先回房了。”
陈四有些诧异,看陈五不出头,便不加理会,走下亭子到了初容近前,既想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又是心里百爪挠心,说道:“六妹妹,今日去了王家,可见着什么人?”
“自是王家人。”初容晓得陈四的意思,偏偏不提这茬。
陈四无意中看到初容腕上的镯子,通体翠绿,底水绝佳的翡翠镯子。定是王家太太送的!陈四只觉得心里在滴血!高傲微抬了头,微微蠕动了嘴唇,却未说话。目送着初容的背影,陈四将帕子揪得紧紧的,自从晓得初容被王清艺请去后,这一日都不能安心。
平日里投其所好,与王清艺几多交好,为的就是能时常往王家走动,却不想王清艺却是单独请了她,初荷咽不下这口气。
暗骂了王清艺是个不会做人的,这般请人,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但初荷又不能怎样,偏偏日后还要忍着气多与王清艺交好。
自从几月前,王夫人便时常往府上走动,作为三姐妹中最大的一个,初荷定然觉得是冲着自己来的,在平时也更加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原本只是在心里想想,自己虽说人品样貌都是数一数二的,但就差在身份上。同样人品样貌数一数二的王清瑕,自己也是有些配不上的。就在自己快要相信这一馅饼砸到自己头上之后,那日却在王家遭了打击。
初荷很敏感,见着以往对自己和陈五没有丝毫差别态度的王夫人,竟然多说了初容几句好话,自是在心里暗自气恼。
陈家三姐妹年岁虽不大,但议亲一事也该摆上日程了。哪个女子不怀春,陈四很憋闷,也很着急。当下跺了脚,气呼呼往春姨娘院子里去了。
日子过得飞快,初容料理了所有的事,只静静等着。每日里不是下棋就是练字,并将大部分时间都放在钻习账册上,颇有心得。
没办法,这都是吃饭的家伙,将账册看通透了,可以敛财明哲保身。学会下棋,可以在漫漫长日里有事可做。练字,自然是不想做睁眼瞎,此后也能放着人算计了。
陈府前书房里,陈老爹正背着手踱步,看似心思重重,一旁恭敬立着的陈彻不敢言语,只待老爹发话。
陈老爹一直低着头,手指交叉在背后,烦乱地弹动着。陈彻将目光投到父亲书案上,一尊通体墨绿的玉雕泰山摆件,观之不俗。
忽地,陈钦立在书案前,微微仰头长出了一口气,背对着陈彻说道:“彻儿,依你之见,王家可堪良配?”
陈彻眼皮微微抬起,斟酌说道:“孩儿日常同交好友人往来,竟是听得一事。”
陈钦听了陈彻不答反说了旁的话题,便知此子是有话要说的,只默然不语盯着面前的墨玉泰山摆件。
“父亲晓得,如今邵贵妃已诞下皇五子。”陈彻此话说的很有水准,直接挑开父子俩所有废话,直达中心,盯着陈钦的后背说道:“最近,邵贵妃与万贵妃走得极近。”
陈钦听得此事,眉头皱得更紧,伸手把上这墨玉摆件。虽说玉质极佳。肠叫卜弓户。,触手生津,但陈钦看来,却是烫手山要说陈钦心烦,也是有道理的。自从那日在罗府上,袁其商给了自己十足的脸面后,自己在朝中同僚面前就愈发伏渺起来。有耿直不阿的,见了自己不似以往般热情,也有善于钻营的,竟有些事托到自己头上来。陈钦自然是表示办不到,但转天,这事总会被锦衣卫办成。
第五十四章 初容早就有准备
第五十四章初容早就有准备
真是坐在家中有横祸,避入深山难逃亲;陈钦感觉到;自己是有嘴说不清,只好在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对袁其商愈发的冷淡和不屑。然,独孤求辱的陈钦终不能如愿,袁其商是一百个恭敬,旁人看着就好似小女婿在老泰山跟前儿似的;愈发的有嘴说不清。
今日;这上等墨玉泰山摆件,就是袁其商派了人送的。精细的雕功;不可多得的玉质,栩栩如生的泰山,其意不言而喻。陈钦只能装傻,一是自己觉得强硬拒绝,怕会惹恼了这个人,要知道,当年之事还历历在目,朝中人此时还在谈论着,陈钦不想激怒于他。二是陈钦觉得,已今非昔比的袁其商,或许也不失为一门良配。他的靠山是万贵妃,如今邵贵妃育有皇四子和皇五子,邵贵妃此番与万贵妃走得极近,莫不是?
如若宠冠后宫的万贵妃,若得一个皇子过继到膝下,今后这江山,还真不一定会落到如今太子朱佑樘身上。
项忠是坚定的太子一党,王御史也是太子一党,若是将女儿嫁入王家,自家也就是彻底的太子一党了。一旦朝廷变了天,陈家连转圜的余地都无,顷刻间就有可能覆巢无完卵!可若是将女儿嫁入袁家,那么,无论哪一方得势,至少可保得全家性命。
但是,袁其商此人太过乖张,行事也过于阴狠,叫人生生不能靠近。西厂的韦瑛,当年查办袁家一案,便落得个妻亡身残的下场。如此深仇大恨,现今还在西厂供职的其弟韦瓒岂能善罢甘休!
“此事委实难办。王大人也在我跟前提过几次,话里话外是有意结亲的。”陈钦叹道。
“父亲,孩儿又不是只有一个妹妹。”陈彻脑子转了转,那日看到假山石后的初容,强势得将陈五逼到墙角,自己当时是未出面阻拦的。事后细想了想,深觉这个六妹妹性子极强,若是与同样为人的袁其商相处,怕是针尖对麦芒,不一定会有好结果。
此时听了父亲的难处,便想着结这两门亲,也不失为一条好计。
方才在脑子过了一遍,若是将陈四许给袁其商,也不算辱没了他。如今两家算是没什么差别,一个被褫夺了侯位的袁家,或许还不如自家,起码有尚书这门远亲。论长相样貌,陈四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两人同为庶出,如今袁家有了个过继子,袁其商的地位极其尴尬。
“可你也晓得,那日他去法觉寺,是奔着小六去的。”陈钦听得此言,提醒道。
陈彻细细琢磨,说道:“袁其商不过是为了陈家的势,娶哪个都是一样,应不会不喜。”
如此一来,舍出一个女儿,就算日后袁其商这条线用不上,也不必太过可惜。
陈钦陷入沉思,良久说道:“拖着看吧,待情形明朗些,再做决定。好在他父亲已不省人事,与其嫡母关系已近冰点,暂时无人会替他张罗亲事。他即便再想,我们也是有理由推拒的。”
陈彻说着,又加了一句。“如今太子养在周太后膝下,也莫小瞧了。当年若不是文华门哭谏,只怕太后都能将祖制改了!”
明朝在英宗以前,只有嫡后才能与皇帝合葬,英宗且下诏只愿与钱皇太后合葬。钱太后死后,周太后阻挡其与英宗合葬裕陵,二百余名官员齐跪在文华门,这才使得宪宗委曲宽譬,最后钱太后才得以合葬。
周太后性子强悍,朝堂之事最终花落谁家,还真无定数。
父子俩头疼不已,陈家女眷也是各有心思。这日,趁着媳妇孙女请安的功夫,陈老太太斟酌了几日的话,终于说出口了。
“老大媳妇,这些日子也难为你了,为着我这病没少奔波。”陈老太太喝了一口茶,慢慢放回手边的小几上。
“看老太太说的,这都是媳妇该做的。只要老太太身子好,媳妇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陈大太太这几日应着陈大老爷的吩咐,将老太太一应物事都准备好,心说要是老太太晓得了,心气儿顺了就好了,只要不再折腾陈家人,累些也值了。
这陈老太太是个性子怪的,要是心气儿不顺,不仅折腾人不说,还糟蹋银子,这些日后可都是自己儿子陈七的,陈大太太虽不敢忤逆陈大老爷的意思,但挡不住心疼。
陈老太太看了眼陈大太太,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心道都是女人,还是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谁又不知谁的心思呢。前番种种迹象表明,自己这身子都是不成的了,连侄孙都说不必用极品老参,自己强行进补也是无济于事,不如那套玉塞来得实用些。
这段时日,马景腾也多次到访,给自己送了些稀奇的玩意,言语间提到这玉的来历,竟是前朝的古物,老太太又心动了。随着日子的推移,老太太愈发觉得身上不爽利,思及此,陈老太太叹道:“人老了,身子骨虽不济,心却是闲不下来。”
“是呢,前番窦七爷不是也说了,叫老太太放宽了心,有事没事地找了事来做做,人一忙起来,日子过得也快。”陈二太太端坐着,凑趣儿说道。陈二太太是陈二老爷的正室,陈老太太和陈大太太是继室,所以自觉自己是正经的嫡媳,自己的儿子又是正经的陈家嫡长孙。奈何陈老太太也是继室,而且,陈老太太是个极小心眼之人,所以,陈老太太不喜她。
婆媳间大抵多有龌龊,早些年,因初容亲娘无意中一句话,陈老太太便记恨了一辈子。当时初容的娘亲对陈大老爷说的是,她是明媒正娶的正室,陈老太太无意中听到了,因自己是继室,于是便恨上了初容亲娘,处处更加刁难。
“是呢,几个孩子都大了,媳妇寻思着,请个宫里出来的嬷嬷教规矩。老太太是世家大族出来的,还得您老人家给把关,仔细斟酌着选人,日后也考校姑娘们的进益。”陈大太太虽舍不得银子,但此时为了转移老太太的注意力,少不得出血了。再说陈家女嫁得好了,日后也是陈七的臂膀。
老太太听得陈大太太提到自己是世家女的话,心里自是熨帖极了,却想不起来,自己只是个不受宠的姨娘所出,不然也不会嫁到当时不甚体面的陈家来做继室。
陈二太太听了,微不可见地撇撇嘴,想起自己闺女出嫁时,这两个女人的小气样,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自己贴补了私房,陈家二小姐的嫁妆可就真是太寒掺了。
如今自家闺女过得不好,陈二太太将一切都算在了这两个目光短浅的女人身上,打定主意,长嫂不叫自己好过,自己也不会叫长嫂好过。
“那都是小事,府里也有教养嬷嬷,你若是觉得不合适,自己瞧着办就是了。女子家无才便是德,学那些个花活,不如会管家。”陈老太太见陈大太太一直装傻,将茶盏往旁边推推,茶杯茶壶相碰的声音清脆作响,说道:“她们三个,不可将精力都花在那些个琴棋书画上,要多学些庶务。小四小五倒罢了,只看府里的那本虚账,要细细品味。小五既有亲娘的嫁妆,就得学着管管。老大媳妇,这么多年来,你管着也着实辛苦,如今小六也大了,你将她亲娘的那份交出来,我手把手教小六,如何管她亲娘的那些产业。”
听得老太太将“亲娘”两字咬得极重,陈大太太脸上一僵,随即又恢复如常,陈二太太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端起茶盏轻轻抿着。
初容一直听着,到了此时,才真正感叹宅斗的高难度。
小说里出现的情节,女主刚一到了大宅院里,便所向披靡大杀四方的场景,为何在自己身上不曾出现。自己也是多番算计的,自认为手段不亚于那些穿越同辈,却是几多艰难。如此也好,若是刚开始就太过顺利,自己也许会轻敌,也许会放松警惕,那么一旦出现大事,一败涂地的话就惨了。如今晓得万事没这么容易,初容此后做事也会更加用心。
前番,初容自经历了败于陈大太太之手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也提前想了许多可能发生的变故,所以,此时只有感叹,并无惊诧。
其实,细论起来,如今这局面,虽说是老太太横来一刀,但对自己倒是最有利的。陈大太太把持自己亲娘嫁妆多年,自是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若是这嫁妆直接到了自己手上,一个晚辈,难不成还拿着亏空去寻了陈大太太质问?
如今到了陈老太太手中,账目只要有不清楚的地方,大可寻了陈大太太来对账。果然,陈大太太被老太太这一招打得措手不及,支吾两句说道:”老太太,您这身子骨”
第五十五章 初容以退乃为进
第五十五章初容以退乃为进
陈二太太心里痛快;说道:“老太太年岁也大了;虽老当益壮,但到底不能太费神。”
陈大太太听得此话;正疑惑陈二太太何时为自己说起话来;便听其又道:“不过大嫂那么仔细一个人,管着前头大嫂的嫁妆产业,自是账目条理分明的,想来老太太只不过接手过来;平日里多说几句话教导小六罢了,也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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