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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能闺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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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霆之怒后,刑部官员宣读苏启雄的罪状:贪赃枉法,罔顾律法,违反皇禁等五条罪状,最后判苏启雄秋后问斩,家产全部充盈国库,所有家眷发配闽南。
  由于苏贵妃为皇家开枝散叶有功,特免去苏家其他几支血脉的连坐罪,只将其兄弟苏启杰的爵位削侯为伯。
  苏启雄面对几千万两白银,数十本私自买卖食盐的账簿,垂下了脑袋。
  原来,苏启雄利用职务之便私自“超发”盐引,从中克扣、提留“引银”竟达一千多万两,加之暗地和盐枭勾结,倒卖私盐,牟取暴利千万两,两下合计数目让人咋舌!
  罪证如山,众官哗然,扬州太守府的银两竟然堪比国库。

  第94章 贪念

  是夜,皇上圣驾毓秀宫,苏贵妃跪地哭诉:“皇上,苏启雄实在胆大妄为,臣妾不察,请皇上降罪!”
  皇上盯着苏贵妃看了良久,语气冷淡:“罢了,该处置朕都处置了,你且起吧!”
  皇上没有虚扶贵妃,她没敢起身。
  她太熟悉皇上了,此时,皇上怒气未消,倘若她顺势起身,只会惹得他滔天怒火。
  皇上见苏贵妃长跪不起,萧杀之气渐弱:“苏启雄私吞巨额金银,贵妃不需要澄清一二?”
  苏贵妃刚刚觉得减轻的压迫之势又重新兜头盖下,较之先前之势更加强大。她强忍着内心的震惊,猛地抬起头来,惊慌失措地回道:“皇上,臣妾不敢!臣妾绝无私心杂念!”
  皇上心下稍安,敢否定心中的私念,量她短期之内定不敢再动贪心。罢了,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边是相伴自己多年的红颜,他还做不到杀妻毒子这一步。
  “如此甚好,传朕口谕,安王刘谦即刻回封地晋阳,无诏不得回京!”皇上清冷的声音在苏贵妃的头上响起,苏贵妃匍匐在地,谢主隆恩。
  直到此时,苏贵妃高悬的一颗心才落回原处。自从哥哥被压送京城之日起,苏贵妃日夜难安,生怕自己为儿子谋划帝位的事情败露,牵连儿子命丧黄泉,此时,她暗自庆幸没有留下把柄让人抓住。
  庆幸之余,她银牙咬碎,发誓要让赵明轩付出代价。
  赵明轩安全回到京城,有惊无险,最开心的莫过于安国公府,时值金秋,马上是王秀嘉出嫁的日子,双喜临门,阖府上下喜气洋洋。老国公令世子夫人办了一次隆重的接风家宴,让二儿子一家也前来同喜同乐。
  当日,公主府里气氛凛然,王静恩劝说九公主刘瑶前往安国公府赴宴,九公主心下憋屈,横眉斥道:“要去你去,本公主可不能和害死舅舅、气病母妃的人同桌用膳!”
  王静恩一向尊重九公主,此时只得揽过她低声下气地哀求:“瑶瑶,出嫁从夫,如今,你已嫁入国公府,就该以国公府为重,切不可做出让人诟病的事情来。我虽然不舍让御史弹劾与你,污你名声,但是为夫确是人微言轻,到时候也只能摒弃性命为你正身。你可舍得?”
  二人一向伉俪情深,莫说让王静恩替她去死,即使他掉根发丝她定会不舍。刘瑶抬眼深情地注视着王静恩叹了口气道:“幸好有你相伴!罢了,一起去,免得你左右为难!”
  王静恩俊脸含笑,如沐春风。他缓缓抬起手为爱妻整理妆容,与她携手向外走去。
  翌日,李欣然陪着赵明轩来到赵夫人的坟前。
  赵明轩看着香烛上袅袅升起的缕缕青烟,仿佛看到当初自己被姨娘责打后母亲为他拭泪的情景,他悲从中来,霎时红了眼眶。
  李欣然满心抱愧,她静静地跪在坟前,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为自己没能保住赵夫人的性命而自责!
  今生,她没想到胡姨娘毒害赵夫人的时间会提前,她以为赵夫人会坚持到赵明轩回京。结果,却出现差池,令赵明轩母子阴阳相隔。
  看着赵明轩痛苦的表情,她觉得自己像被夹在铁板上炙烤的小鱼,一面受着良心的谴责,一面备受不能拯救亲人的煎熬。
  她伏在赵夫人的坟前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夫人,对不起,欣然没能护住你,真的,对不起!”
  赵明轩心疼地扶起欣然,哽咽道:“哪能怪你?母亲常年生病,身体亏空的厉害,这次又遇到我在扬州出了事情,母亲才欣然别哭了,母亲一向喜欢你,看到你如此伤心,会心疼的。”
  李欣然心里更加难受,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赵夫人去世后,胡姨娘本以为赵成武会把府里的中馈全权交给她打理,出乎意料的是,赵成武却提出让她和周姨娘共同主持中馈。
  胡姨娘缠着赵成武吵闹多日,赵成武道:“你不想让爷的爵位马上易主就闭嘴!”
  胡姨娘是聪明人,她立马明白了赵成武的意思,她怒目圆睁道:“他敢!”
  赵成武睨着她冷笑道:“他有何不敢的?他如今可是大功臣,皇上身边的红人,只要他稍稍在皇上跟前说道一二,袭爵不是瞬间的事情?周姨娘的父亲毕竟在朝堂上还能说上几句话,你道我为何会如此安排?”这个理由十分充分,他自然不会说出周媚儿的原因来。
  胡姨娘彻底无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权利被人瓜分。她不能因小失大,如果真让赵明轩袭爵成功,那她所有的算计都是白费心机。
  九月二十八日,国公府张灯结彩,热热闹闹嫁出了王秀嘉。
  王秀葳游历在外,没能赶回参加妹妹的婚礼,只寄回一个并蹄莲玉雕,祝他们夫妻恩爱、情比金坚。
  当日,婚礼上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定远侯府的黄夫人携带女儿参加了王秀嘉的出嫁仪式。
  自从皇上给赵明轩和李欣然赐婚后,秦思卓就茶饭不思,整日地怨念李欣然抢了她的姻缘,黄夫人亦觉得李欣然和她家范克,劝女儿不要沉湎于过去,定要打起精神再寻一良婿。
  秦思凡日日沉溺于花街柳巷,黄夫人已对他失去希望,只希望女儿能够谋得一桩好姻缘,将来跟着女儿沾光添福。
  只是,如今的定远侯府就是颗毒瘤,京城里的人敬而远之,但凡有些家世的人家婚丧嫁娶,都不会请他们到场,免得倒了客人的胃口。
  今日,趁着王秀嘉出嫁之际,黄夫人和秦思卓认为是天赐良机,母女二人虽未接到请柬,但还是凭着和国公府的些微交情,厚着脸皮混进了国公府。
  然而,黄夫人却低估了秦思卓的胆量,她不知她的女儿正在酝酿着一个毒计。
  黄夫人一门心思的巴结着勋贵之家的夫人小姐,希望能为自己的女儿寻得一门好亲事。秦思卓趁机溜出了花厅。
  她小时候经常来国公府玩耍,知道王秀嘉闺房的位置,她知道,今日李欣然定会呆在王秀嘉的闺房里,为王秀嘉送嫁。
  祥云阁里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客人络绎不绝。秦思卓很快找到了李欣然。只见十四岁的李欣然容貌脱俗,气质高雅,似一朵空谷幽兰,盈盈绽放。螓首蛾眉,巧笑倩兮中又恍若明珠美玉璀璨流转。
  看着眼前曾经的乡下丫头草鸡变成了凤凰,还深得赵明轩的喜爱,请皇上为其赐婚,陡然间身价百倍;而自己这个京城长大的高门贵女却被她踩在脚下,如今连个可意的夫家就寻不着。
  想到此,她心里醋意翻滚,暗暗地在心底恶毒诅咒着李欣然,长长的指甲把掌心刺破也未知觉。
  她眼见一小丫鬟匆匆而来,她上前对其说道:“我是欣然的好友,此时不方便去喜房见她,妹妹帮我叫她一下可好?”她的丫鬟绿浓连忙塞给那个小丫鬟一锭银子。
  小丫鬟惶恐地说道:“奴婢不敢当,只是叫一下人不必如此!”说完,转身去喜房叫人。
  绿浓紧跟几步央求道:“求妹妹多美言几句,就说我们家小姐在花房旁的亭子里等着她!”
  绿浓回头望了望秦思卓,回道:“客人放心,奴婢一定转达!”
  这小丫鬟是世子夫人吴氏派来为客人引路的,客人要她去传个话也不见外,她只能照做。
  不一会儿的功夫,李欣然带着春华秋实出现在秦思卓的视野里。眼见着她婀娜的身子渐行渐近,秦思卓的手颤抖不已,心跳加速。
  胡姨娘给她东西时说过,只要此计得逞,她和赵明轩就有可能再续姻缘。
  她捏紧拳头,眯缝着眼睛暗道:赵明轩是她的,李欣然的那个乡巴佬哪能配的上他?
  待李欣然也看清了等她的人是秦思卓,心里倒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秦思卓成了她的好友?
  她嘴角噙笑,缓缓地渡进亭子,站定后,盯着秦思卓看着,见她有些慌乱,知道她一定不怀好意。
  又一次发生如烟阁谶语之外的事情,李欣然有些心闷。
  秦思卓一改往日的高傲不羁,竟然起身迎了出来。她拉着李欣然手道:“妹妹越发水灵了,到底是新县出来的美人,和京城的贵女就是不一样!”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忘记标榜自己的出生,诋毁别人的身价,李欣然见怪不怪。
  春华大声斥责道:“放肆,见到县主还不见礼?”秦思卓得意忘形,竟忘记了李欣然已被皇上封为县主的事情,她银牙咬碎,但仍然按规矩行了礼。
  李欣然淡然道:“听说姐姐找我,可有事情?无事的话妹妹还要帮秀嘉姐姐招待客人呢!”
  秦思卓笑嘻嘻地回到:“今日秀嘉出嫁,待客的人多自是很多,那里要你一个外姓妹妹帮忙?你我就好好在此叙叙旧吧!”
  见她落魄如此还要继续装大,李欣然嗤笑道:“哦?我倒不知,我和姐姐何时竟然有了如此深厚的情意!”
  秦思卓被呛得面红耳赤,讪讪道:“妹妹竟然如此健忘,想当初,妹妹刚刚从新县来京,那时,妹妹在秦府做客时还和我们一起玩过九连环呢!”
  李欣然冷笑着撇开头,不说这章也许李欣然还给她点面子:“哦,那时欣然年幼,和姐姐做过什么全都不记得了,还如何和姐姐叙旧呢?”

  第95章 毒辣

  霎时,秦思卓笑容僵硬起来,她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纵是修造再高也禁不起这样直白的拒绝。
  李欣然眼见她的脸颊憋得通红,心里却畅快无比。当初,自己身为她的嫂嫂,她从来不曾给自己留过面子,如今也让她尝尝被人无视的滋味。
  李欣然不想和她多费口舌,起身准备离开。秦思卓抢先一步拉住李欣然的手,目光狠戾,接着把事先准备好的竹制针管刺向李欣然。
  胡姨娘说过,这药的药性极强,只要沾上一点点儿,就会情nan自zhi、丑态百出,遇到男人就会缠上去。到时候,她在众人面前丢了丑,即使皇上赐婚,赵家也有理由退婚。
  李欣然本能地反手抓住秦思卓的手,敏捷地抢过她手中的竹制的针管,待看清手中物件,冷笑一声道:“这就是姐姐准备给妹妹的礼物?很好,妹妹便还给姐姐!”
  她学医多年,能在第一时间内知道此物的用法。她学过武功,虽然只是些皮毛,但对付秦思卓这样的娇娇女还是绰绰有余。
  她飞快地把针管刺向秦思卓的胳膊,然后扬手把针管丢尽了一旁的湖水里。
  一切动作皆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就连两个丫鬟也不知二人在争执些什么。
  只一瞬间,药效显现出来,看着秦思卓媚眼如丝、情nan自zhi的样子,李欣然哪有不懂?她心里更是气愤:“原来如此,那你就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恶果吧!”
  李欣然愤然离去,她本来想让人叫来黄夫人教训她几句,想到今日是表姐的喜事,没得让这些人搅了兴致。于是,决定还是放她一马,只是让春华秋实把她从后门认出府去,警告她好自为之。
  李欣然想到自己已经两年没和秦家来往,秦思卓恨上自己都是拜胡姨娘所赐,一时心里五味杂陈。
  她发誓,她会尽快找到证据证明胡姨娘当年做下的滔天罪行,到时候,就是有人想保她亦是难上加难。
  她郁郁寡欢的回到祥云阁,强打起精神应付着来来往往看望表姐的亲友。
  且说秦思卓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准备的mei药被李欣然尽数注进体内,此时已经五mi三道,不知东西。她只想找个凉快的地方贴上去,好让自己滚烫的躯体得以缓解。
  她神智尚清,令齐妈妈去找母亲,让绿浓扶着自己回到马车上迅速往家里赶。
  胡姨娘告诉过她此媚药的药效期极长,发作后再矜持的女子也会忍不住想去找男人。她此时才真正了解此药的厉害,体内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酥酥麻麻、qi痒nan忍。好像有人拿着鸡毛轻轻地扫着心尖、骨髓、皮肤,越敏感的部位越难耐,会忍不住去抓、去挠,可是即使抓出血来还是解不了那种酥麻su痒之感。
  秦思卓无奈地在马车上扭来扭曲,口中发出旖旎的媚声,车内弥漫着女子求欢时固有的麝香味儿。
  绿浓吓得不敢去碰自己小姐,她缩在马车的角落里,生怕自家小姐抓住她撕扯。
  绿浓是秦思卓的心腹,自然知道秦思卓中了媚药,她心惊肉跳地催促着车夫快快往回赶,出了事情,她可担不起。
  正在此时,一辆马车飞驰而来,本来行驶的好好的,突然,马车似乎遭到重击,斜刺里向秦思卓的马车撞了过来,一时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马车停了下来,双方的车把式争吵着,互相指责对方。
  绿浓慌忙道:“老李,事情不大就算了,休要和人争执!”
  她只想快点把眼前的烫手山芋送回家,只要小姐不出事情就万事大吉。
  对面马车见被撞车上的主人是个女人,此时不但不走,反而下了车。他言语轻佻,语气不善:“怎么?撞了车就想跑?”睁着眼睛说瞎话,倒打一耙的本事挺高的。
  绿浓听见男子的声音骤然响起,竟然吓得不敢争辩,只是本能地、抖抖索索地捂住自家小姐的嘴巴,免得她发出难听的声音被那个男人听见坏了事。
  她那里知道,今日遇见的男人却是此中高手,他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靖国公的三儿子郑成瀚,当初他的亲二哥郑成浩就因为太过留念烟花之地而死在花儿的石榴裙下。
  他已过而立之年,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仅仅只是站在车旁,从车帘的缝隙里飘出的麝香味儿就被他捕获,霎时迷住了他的心神。
  他心跳加速,忍住心神,没让自己冲动地钻进马车,而是眯缝起那双因纵yu过度显得异常疲惫的眼睛,呵斥道:“竟然如此无礼,走,见官去!”
  说完给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便上前一把拉下车夫推倒在地,然后跳上马车,驾车向前奔去。
  绿浓吓得抓住自己小姐惊叫道:“小姐,有人抢了我们的马车,这可如何是好啊!”
  秦思卓心有力不足,只是睁着迷离离、水蒙蒙的双眼,咬着嘴唇左右摇晃着脑袋,口中的发出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郑成瀚听着她yi旎的声音,想象着和她红鸾帐内的美事,身上的某处不觉叫嚣起来。
  随从驾轻就熟地把马车驶进了一座小院子,立即有人上前掀起轿帘,郑成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马车旁,然后探腰搂住了里面难耐的女人。
  绿浓尖叫一声,拍打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家小姐,郑成瀚一掌推开她,吩咐随从:“好好招待这位姑娘,别让她伤着了!”说完,抱着紧紧缠绕在他身上亲吻的秦思卓进了内室。
  一个时辰后,郑成瀚的妻子不知怎么找上了门,她泼妇一样地闯进内室,被眼前正在激战的两个赤果果的人激怒了。她顺手抄起一旁的鸡毛禅子,劈头盖脸地抽打着二人:“叫你偷腥,叫你想男人,我打死你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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