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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你弄死我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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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很好奇,瞪大眼睛问我:你这是。。。
我小心翼翼的迈动步子,走到窗口矗立着说:都怪你!昨晚上坐车太疯狂,占了我的座不说,还逼着我坐横梁。坐横梁啊坐横梁,坐出了一屁股的脓疮。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有语言天赋,在不假思索的情况下脱口而出的话竟然押韵的这么神韵,只恨手里没有多出一对快板,否则一定可以声情并茂,听得沈妙灵魂出窍。
沈妙脸微微一红:我昨晚喝醉了,是吧?
我点点头,她狡黠地笑说:那你有没有占我便宜啊?
我虚伪的摆摆手说:便宜?哪有那么便宜?倒是你占了我不少的便宜!你看这里,看这里。。。
屁股听了我的话,仿佛明白是对面这个人使自己受了委屈,拼命扭动了起来,似乎想要跟沈妙理论一番,遗憾的是自己与嘴巴的距离过于遥远,无法传达意念或者遥控指挥,只得将不忿饮于肚中。
我抚了一把屁股略表安慰,然后看了看表,早读时间已过,而屁股的痛感经历一夜沉睡后养足了精神,此时重新占领了我的思想要地,正一点一点侵蚀着我的神经中枢,正所谓“一痛未平,一痛又起”,并呈愈演愈烈之势。
你把手机递给我!我忍痛向沈妙发话。沈妙跳下床,将桌子上的手机递到我手中,然后就把目光停留在了林琳的照片上。
我拨通老师的电话准备请个假,正在组织语言的时候沈妙突然问我:我跟她谁漂亮呀?
我随口说:你。。。
沈妙喜不自胜,抿嘴笑说:嗯,眼光不错!
我补充道:你。。。怎么会有她漂亮。
沈妙接受了恭维,紧接着又被此恭维击溃,顿时羞红了脸,愤怒的瞪了我一眼,抓起相框做了个往地上摔的动作。
我惊呼:NO!
就在此时,电话接通了,范老师说:喂,谁啊?
我想了想总不能说屁股疼吧,这太不雅了,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更好的托词,再加上被沈妙突如其来的一吓,在不知所措之下一紧张竟脱口而出:老师,我最近有点肛裂。
范老师说:啊?
我慌忙解释说:不是不是,不是肛裂,是腹泻。所以,想请个假。
范老师说:哦,那你在家好好休息。
沈妙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连与林琳的漂亮之争也无暇顾及了。我趁机抢过了相框,转身塞进抽屉里,以免它的生命再次受到沈妙的威胁。
我说:你怎么还不去上课?
沈妙说: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我说:那,那,你不用请个假吗?
沈妙说:没必要,老师才管不着我呢!
说我这个是病吧,连我自己都觉得挺寒碜,说它不是个病吧,它也确实有着与之相仿的地方。所以,这种情况让作为当事人的我很纠结。刚才沈妙说我是“受伤”,这种说法深深的刺伤了我的自尊心。其实,在这里用“伤”和“病”来形容我这一问题都是不合适的,我这顶多算是一“痛”,离“症”还有点距离。
我为沈妙忍受了疼痛,她来照顾我一番也正是知恩图报的表现。不过话说回来,沈妙表面上虽像个泼妇,但照顾起人来还真不含糊。上午帮我打点滴,使我躺在床上就享受到了星级待遇;中午带回了我最爱吃的驴肉夹馍,让我足不出户就得以品尝人间美食;下午主动扶我下楼散步,令我身不由己的感悟到了臀部的痛苦。她这一举动使我体会到了人性中善良的一面,再看她时,已经倍感亲切了。
起初我提出去医院打点滴,她说不用那么费事,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可以出师的见习护士。从她手提大瓶小瓶的生理水放置在床头到一切就绪准备给我扎针,这期间我一直保持一种怀疑的态度,那就是:她究竟有没有这个实力?
等我的左手被扎的千疮百孔后,才明白她的承诺是有始无终的。一句话,她是吹牛的,她的实力很不实际,她的水平很有水分。照她这种扎针水平,我家养殖场里研究鸡体温的王叔都比她高出一个级别。
刚开始,她还挺内行地说:来,握一个拳头,然后慢慢松开,身体放轻松。第二句话就露出破绽了,她抚着我手背一凸起处说:这条不会就是血管吧。说完就扎了一针,那一针下去,我只觉一阵钻心的痛直刺肺腑,睁眼一看差点没昏过去,我拔掉针头说:姑娘,这是条伤疤。
接着,她抚着我手背另一不平处说:这条应该是血管吧。然后就扎了一针,这一针下去,眩晕的感觉已经超过了疼痛,我定眼一看差点没疯过去,我拔掉针头,抽搐着说:姑娘,这是根筋。。。
第三次她才正确找到了血管的位置,并在此基础上连扎7针才算基本妥当。此时,我的左手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跟个鸡爪子似的呈半蜷缩状垂在床头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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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三天后,我跟沈妙一起出现在了学校里。周围人的目光显得很诧异,特别是首白银跟任处边两人的反应更为强烈,表情夸张的很夸张,仿佛是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怪异物种似的。
我向他们走去,愈近愈感觉两人模样滑稽,他们眼球凸起,甲亢一般怔怔的盯着我看,相形之下鼻子却含羞隐去,嘴巴张得老开,似乎可以塞得下整个馒头,双臂机械般的左右摆动,就好比青蛙遇见了天敌,姑娘被剥去了外衣。
我不免好奇,问道:怎么了?
我看见一滴汗水从任处边的侧脸滑过,里面蕴藏着我困惑的表情和他惶恐的神色连同成分复杂的分泌物缓缓坠落在地,融入尘埃,转瞬即逝。
我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待任处边神色平静之后,他细细的道出了最近在班里广为流传的内部机密,听完后嘴巴里能塞的下馒头的就换成我跟沈妙了。
传说大致分这么几类:首先,由于前几天我偷偷喝了沈妙的水,因而遭到沈妙那奥特曼哥哥的报复。不幸的是他下手过重,我或者致伤,或者致残,或者致死,总之没落好下场,并从此不复出现。而沈妙作为幕后指使者害怕东窗事发,早已逃之夭夭,亦不复出现。。。
…… ……
其中赔率最高的是:我相当于一个国际少女拐卖集团的最基层工作人员,化名为郭二小潜入学校内部,见沈妙颇有姿色便主动接近她,伺机把她骗出学校,然后利用卑劣手段将她迷醉并送上我们公司派来的专车,连夜拉到西域,次日完成交易。事后我喜获一笔赃款,此刻正吃喝嫖赌,逍遥法外。
而那些人传此谣言的最初依据竟是——有人看见沈妙跟我一块儿走出了校门。
中国的学生果然是最具想象力的群体,幸好我们及时出现平息了流言,否则在大家想象力翅膀的带动下,平凡的我竟可以演绎如此有创意的剧情,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值得欣慰的是,我高中尚未毕业,大家就已经为我未来的就业方向制定了很有前途的路线。我真想说一句:同志们,辛苦了。
通过这几天的单独相处,我跟沈妙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她已经默许我可以随意称她“妙妙”,这使我受宠若惊,也让任处边跟首白银无比吃惊。在一次闲聊中我随口说“妙妙。。。”,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嗯”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微笑的看着我。这使我想起了林琳,她以前也总是这个样子。
白银看见后深受启发,想善意的模仿我一下,可第一个“妙”字刚出炉就被沈妙一个白眼扫的土崩瓦解,只得回炉重造,第二个“妙”字也就连同着大团的空气被生生吞回肚子里,最后流产于腹中。这使我产生了很大的疑惑,难道在沈妙的潜意识里我跟她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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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张楚终于主动联系了我,这也使得我猛然间发现他从我的世界里已消失近2个月了。照这样掐指一算,我来到这里已3个月有余,噪杂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虽未能将过去的一切丢尽,但毕竟已不受其乱了。
他打来电话时,我正在洗澡,听见手机响了,我慌忙从洗手间走出,走到门口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就转身回去穿衣服,穿到一半时心想听完电话还得接着洗澡,就把衣服脱掉了,刚*又突然想起等一下还要去工行交电费,就重新把衣服穿上了。穿好后出来一看天色已晚估计银行已经下班,就再次折回去*了衣服。
经过这样的一番折腾,我从洗手间出来按下接听键时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了,这期间电话一直在不停的响,我被打电话者的执着深深感动。
我说:最近都忙什么呢,总是联系不上?
张楚说:准备结婚,日子都选好啦!
我说:呵,恭喜了!
张楚说:到时候可要过来喝喜酒啊!
我说:那是,一定的,一定的。日子定在几号了?
这句话我一连问了三遍,那边一直沉默不语。我以为张楚要我猜,就绞尽脑汁将我所知道的黄道吉日全猜了个遍,可他还是不说话。我又以为他结婚钱不够,想向我借钱但不好意思开口,就问:你要借多少啊?然后,见他仍然不说话,我就把他可能想借的数目又猜了一遍。。。就这样一直猜了两个小时,我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说话。
我拿起手机一看,靠,没电了。
我以前听别人说过,当前的婚姻状况是:单身的比成对的多,离婚的比结婚的多,做二奶的比做原配的多。这样综合算起来单身就可以并入二奶的行列,即“单身=二奶”。当然,这样算过于笼统且不符实际国情。
试想一下,假如每个单身女人都是别的已婚男人养的情妇,每个单身男人都是别的已婚女人养的情夫。。。这么一来,三分钟前还是一家人的两口子转眼间就手握一张离婚判决书,然后被各自的老板保养了去,一个做“二奶”,一个做“二爷”。。。那这样的世界还他妈叫世界吗?还不如叫“二奶与二爷的界”,简称“二界”,这也太二了吧。
所以,也不用太担心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就算是又有如何,只要把墓志铭写好了,一样可以过的安定幸福。不过,冲动倒是一种盲动,匆忙的结婚的确是为日后的离婚埋下伏笔的,就如同一栋地基没有扎稳的大楼是不可能会耸入云霄的。
由此我得出的结论是:“早婚=危楼”。
由此得出的经验是:想结婚得考虑以后会不会幸福;想住高楼得看它能不能的撑的长久。否则的话,结婚只是为离婚显得更合法而存在的,就如同欠稳高楼存在的意义仅仅是为了证明什么是危楼一样。
我是很愿意把这样的结论和经验跟张楚交流一下的,不过我想他大概不会愿意去听。因为陷入“结婚情结”的人就如同一条因思春而抓狂的狗,谁碰它就咬谁,绝不会嘴下留情。我不想染上狂犬病,所以并不打算去招惹他。
波澜不惊的日子就像流水般飞快逝去,我只能安享于此刻的平静,却无法预料到下一秒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我觉得一个人永远也不能主宰自己的未来,能主宰的只是过去。面对未来的只有尝试,当未来变成过去,在回想时若能感到欣慰,那即是不枉。
跟人类相比,最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恐怕就是猪崽,因为它们一出生就注定要被主人宰,是名副其实的被“主宰”。
至于我,心里有那么多的东西放不下,就像背负着沉重的包袱去旅行,越走越乏味,越走越煎熬,但却不能回头。因为我怕自己找不到来时的路,路过的风景也全然不记得,最后回不了家,只能被孤独的困在某个角落,那里一定漆黑暗淡,是个连阳光都不愿洒向的地方。所以,我只能一步步往前走,哪怕没有方向感。
换句话说,我凭借冲动主宰了过去,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可能这些代价过于沉重,现在我突然觉得当初也许不该那样做,同时心里又很恐慌,难道自己错了吗?难道自己懦弱了吗?难道自己不喜欢林琳了吗?。。。。。。
我立刻管住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再想,我会疯掉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五章
我一直很羡慕那些长相漂亮的,失恋的姑娘。因为按照我小姨的说法,她们失恋一次就等于又多了一次恋爱的机会;不像那些难看的,失恋一次就意味着少了一次机会,甚至没有了机会。所以,沈妙似乎已经从失恋的悲伤中走了出来,每天都是满脸喜悦的样子。而她的泼辣与任性好像也随着这件事消褪去了,人变得愈发乖巧起来。
这也许归益于我跟她的一次促膝长谈。
那天,我满怀诚恳,推心置腹般的劝导她:你看,以你现在的性格可以算是个小“辣椒”吧,等你的青春路走到一半时就变成“三八”了,等你的青春路走到尽头时就变成“泼妇”了,等你的人生路走到一半时就变成“悍妇”了,等你的人生路走到尽头时就变成“妖妇”了。。。。。。瞧,一步一个脚印,多可怕啊!
她听完后,撇了撇嘴没做任何表示,我作为语重心长的一方就当她是默许了。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越来越忍不住拿她跟林琳相比,结果发现她们彼此之间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我也不得不承认,幸好有林琳先入为主,否则我可能真的会喜欢上她吧。正当我惊异于这一发现时,忽然就有了更惊人的发现:我仅仅是可能会喜欢上她,而且还是成立于林琳被抹去的前提下,但是有个人确实已经喜欢上她了。
一开始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头。
每次沈妙骂白银跟处边时,处边都会显得很愤怒,但是迫于压力不敢爆发,只得在火山边缘游走,而白银则笑眯眯的一副没脾气任由她宰割的样子;每次沈妙饶有兴趣地跟我探讨某些话题时,白银都会在一旁侧耳倾听,时不时想插上一句,无奈偌大的空间被沈妙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泼水不入,他把话压扁了也挤不进来。
每次我跟沈妙发生肌肤之亲(指一般情况的正常触摸)时,我身后的桌子就会猛然颤动一下。我心生纳闷,就抓起沈妙的手佯装帮她看手相,不料身后竟传来一声巨响。我回头一看,桌子被掀倒了,白银窘得蹲在地上把鞋带松开又系上,处边则一边迷茫的看着倒下的桌子和散落的书本,一边困惑的想:为什么首白银系个鞋带能把桌子系翻?
终于有一次,首白银忍不住问我:你觉得沈妙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呃——还行吧。
白银着急了:仅仅是还行吗?
我说:哦,你的意思是。。。
白银说:对,她漂亮吗?
我说:这个么,反正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女的。
白银很失望,瞪了我一眼说:你这话说的就不上档次了。人和动物是同一个道理,男或女,雌或雄,差别是很大的。你要是一眼看不出她的性别,不是你的眼睛有毛病,就是她长得有问题。现在的情况是,沈妙长得一点都不遗憾,我看是你的眼睛有困难吧。
我说:不是吧,我。。。
白银打断我说:那就是你还没学会用发展的眼光去看待一件事物,你对沈妙的理解和认识始终停留在原来的那个点上。由点推至面在几何学成立,用于生活就不能成活。你对她的认识应该从感性深入到理性,要透过现象去看她的本质。
我惊叹道:白银,没发现啊,你竟是如此哲学的一个人。
白银谦逊的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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