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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皇妃深宫怨:替身囚奴(全本)-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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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浑身一颤,肚子里有着明显的鼓动,比之前所感觉到的要强列许多。

  孩子也感觉到了我的悲哀了吗?他是不是也在害怕?

  泪水盈上眼眶,拉着他的手祈求着:“不要。”

  他爬起来,冷冷的注视着我,突然拂袖而去。

  我抚着小腹,给肚中孩子以安慰。

  心却纠结了,原本只想与他两清的我,现在却有了他的孩子,我们之间,注定是扯不断了的吧?

  不知为何在听闻自己有孩子的那一瞬间会变成这样,也更不知道为何会一再的护着肚中的孩子。

  想起了之前那么多有身孕的妃子宫女失踪的事,心里突然的害怕起来,如果有人知道我也有了身孕,会不会连我母子一起也有了危险?

  不,我不要这样。

  现在,除了花家,还有肚子中的孩子,我更不能死了。

  撑着身体,向栀园中走去,尽量的做到平和心态,不露声色。

  敖烈站在栀园门口,长发披肩,似在等着我一般。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淡淡的一笑:“感觉如何?”

  我知他问的什么,轻叹一声:“不好。有人不肯承认。”

  “他是那样,你不必太在意。”敖烈依然淡淡的笑着,将手中的一包药交入我手中,嘱咐着,“一日一次,睡前饮用。已经四个月了,要注意身体。”

  四个月了么?

  我一手接过药,一手不由自主的放于小腹之上,心中暗暗感叹着,这个孩子的生命力真强,都说前三个月极易小产,而我在怀着他的前三个月,什么样的苦没有受过?

  不仅身体受刑,还喝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药。

  突然拉住了敖烈担心的问道:“那些药与毒,不会有影响吧?”

  敖烈愣了愣,随即轻叹一声:“是否有影响,我也不甚清楚,但原平安吧。”

  一股担心在心底升起,突然记起杜君雅给我的药,便交于了他:“这个,能否清楚的知道是由何药而制么?”

  “这是……”敖烈拿过药,放在鼻下嗅了嗅,眉头微皱。

  轻吐两个字:“解药。”

  他明子,将药收入袖中,轻轻点头:“我试试看。”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一颗心再次提了起来。

  但愿肚中的孩子安然。

  安然,这个名字似乎不错呢。

  脸上不由自主的浮上幸福的笑容,将深冬晌午的灿烂阳光也比了下去。

  突然想起,似乎还未问他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呢。

  轻叹一声,转身进殿,要问,以后有的是机会。

  容丫头与秀禾都迎了过来,关心的询问着有关我身体的状况。

  见到我手上的药,容丫头连忙接了过去,眉头微皱,不悦的说道:“姐姐这成了药罐子了。”

  我哑然失笑,她说的可不是,自从入了宫来,我就药没断过。

  药,按敖烈所说的喝着,肚子里的安然动得是也更加的欢腾了,翻身、打滚、还时不时的鼓成一个小包。

  每每此时,便是我将所有的事情抛开,扬起幸福的笑脸的时候。

  这事,我是连容丫头与秀禾也未曾告诉的,不是怕她们说些什么,而是怕隔墙有耳传了出去。

  几日过了,未见过萧奕的人,也未曾有人来找过我,我也便乐得个安心。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狼子野心
雪,已经化完,渗入道路两旁的土中,寒风一吹,便硬得如同薄薄的冰面,踏上前嘎吱嘎吱的响着,甚是好玩。

  快入春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踏着脆脆的路面轻轻的哼着曲儿,慢慢的散着步,犹记得离歌与我说过,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会乐观些。

  我不想安然有一种伤春悲秋的悲观性格,那样活得太累。

  转过一道拱门,眼前便出现了大片大片的栀子,一棵棵半人高的树招展的亮在阳光下,碧绿得如同翡翠,不远处,清幽河水划破薄薄的冰,湍湍的流淌着。

  微风夹着叶子与清幽河水的味道,拂过颈项,带着丝丝的凉意,却令人有一种顿时清醒的感觉。

  偶尔几只鸟振翅掠去,也惊动了满园的栀叶沙沙作响,碧绿轻摇,更觉明媚可爱。

  嘴角轻轻的上扬,张开双臂,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喜欢这里?”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那声音,竟然是杜君雅的,她怎会在这里?莫不是在等我的到来?但她又怎知我会来?

  转过头,杜君雅嘴勾微扬,一抹略显得意的笑容浮在脸上。

  气质高雅的缓缓的移步过来,带着一丝挑衅般的看着我,指了指满眼的栀了树轻声说道:“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吗?我要将御花园全部种上栀子,看,现在不是长得一片生机勃勃的么?”

  是的,她说过的。

  而我也知道,她是个说到就做到的人,她今天来告诉我这些,该就是告诉我她的这个性格吧。

  见我没有回答,杜君雅浅浅的一笑,宽大的袖子拂过栀子,一枝栀枝便落入她手中,那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缓缓说道:“知道种这满园的栀子花了多少精力么?”

  我心里一惊,她还想说些什么?

  莫不是暗示我她又有什么计划吧?

  那枝栀子枝在她手中变为片片残枝败叶,一片碧绿由他指间轻轻飘落,几句甚是轻松的话语由她嘴里吐出:“泥土,是专门让人配的,光是寻找树苗与移植,就花了一个冬天与一个春天,更别提那些因此事而受罪的宫人有多少了。”

  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语气及神态,我心里愤怒不已,双拳紧握,恨不得将心里的那句歹毒的咒骂脱口而出。

  她歪着头看着我笑,如春日的暖阳,却让我后背升起了一股寒意。

  眼角不是的向四角瞟着,万一我一个人要是死在这里,怕是还没有人知道吧?

  “你要记得,我杜君雅想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半途而废,也一定要达到。”杜君雅脸上的笑意在瞬间敛去,只剩下暂钉载铁一般的坚决,“下月十五,百里会遣使者来大兴,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百里的使者来大兴,无非也就是联合杜家的人,让萧奕成为阶下囚。

  呵,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在这宫中唯一可以称得上依靠的人,我怎会不知道该怎么做?

  冷冷一笑,反驳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能斗得过天么?”

  她明显的一怔,随即掩嘴轻笑:“我现在不就是这大兴的天么?”

  她真够自信,这大兴的权还未全部夺到手中,就自认为是大兴的天了。

  大兴的天?

  我一怔,莫非她想自己称帝?

  在我怔愣的当儿,她袍摆轻扬,一阵温软之香缓缓移开,落下一地慵懒而果决的声音:“立春那天是哲儿的生日,本宫邀请了各宫嫔妃,希望你莫迟了。”

  哼,萧哲的生日,莫不是又是个幌子?

  手抚上了小腹,快五个月了,肚子掩在宽大的冬装中,也看不出来。

  为了安然能平安降生,我绝不会受忍气吞声,任由别人欺负了。

  至于萧奕,只要不是太过份,我也愿意配合他。

  萧哲的生日宴会,在杜君雅的颐宁殿的园中举行,摆上几方食桌,简单的样式,花前月下,也算是别有一番情趣。

  只是,那半圆的月下,是我一颗忐忑的心。

  杜君雅与萧哲坐在一起,其次是唐采玲与玉娉婷,以及各位嫔妃。

  而真正令我心生不安的,是坐在位尾的杜君儒父子。

  杜君儒那张令我讨厌的脸上,挂着一副十分迷恋我的笑容。

  而他的父亲杜长青却只是冷冷的斜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曾瞧我一瞧,陪着笑脸对着外孙行君臣之礼,并祝贺着外孙。

  外祖父给外孙行礼,我只当作是看好戏。

  今天来,无非也就是捧个场罢了,哪有我的什么事呢?

  一句又一句令人恶心的奉承话语在我耳边萦绕着,令我心生厌恶。

  杜君雅端起酒杯,眼神若有似无的向我瞟来,似乎含着警告,又似乎含着一丝赞许。

  如坐针毡般的敖到了宴会结束时,已是月渐西沉,起身正要领着容丫头离去。

  杜君儒不顾有人在场,一把将我拉住,温柔的笑着:“晚儿,可以多留会么?”

  在场还未完全离去的那些人纷纷侧目,探究的眼神在我们之间俳佪着。

  顿时,我的脸如火烧一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目斜视着他的覆在我手上的那只令我恶心的手,冰冷而命令的声音响起:“放开。”

  “晚儿……”他祈求一般的看着我,声音轻柔至极。

  “哼。”杜长青冷哼一声,进了杜君雅的颐宁殿。

  我暗自冷笑,他哼什么哼,以为我稀罕他儿子?

  见杜君儒不松手,我狠狠的甩掉了他的手,用帕子拼命的擦拭着,并吩咐着容丫头:“回去赶紧备水,我的手脏了。”

  容丫头点了点头,鄙视的目光朝着杜君儒投去。

  她若不是怕杜君雅对我不利,怕早就一脚向杜君儒踢去了吧?

  玉娉婷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一般,轻笑一声,讥讽的话语轻轻响起:“哟,我以为脏的不止是手呢?”

  我停下离去的脚步,冷眼瞧了她一眼。

  那冰冷的目光似将她瞧得微微的瑟缩了下,不再言语,但回看我的眼神,却多了份疑惑。

  “本宫累了,都退下吧。”

  杜君雅命令的语气响起,唐采玲意味深长的瞧了我一眼,便领着众人离去。

  突然之间,我竟生了些懊恼来,或许,我应该装作柔弱的模样,这样容易让人掉以轻心。

  回去栀园的路上,不停在心中对安然说着对不起,我的一次冲动,说不定又要让他饱受折磨了。

  “姐姐……”容丫头紧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月光柔柔的勾勒出她俏丽的脸庞,一片微红浸染在白色的月光下,霎是可爱。

  “你我之间还有别的话说么?”我侧头浅笑。

  她长吁一口气,拉着我的手,叮嘱着:“你以后再莫去太后那里,那个杜大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怕是以后会对你不利。”

  “我知道。”我轻点头,“可我也不会白给他欺负。”

  看着吧,杜君儒,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话音刚落,容丫头便闷哼一声歪倒在地。

  一道儒雅的身影由她身后站出,月光下,那道笑容凄寒无比,魑魅般的声音响在林间:“我几时欺负你了?”

  见到杜君儒,我先是一惊,却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俯下身,欲要将容丫头扶起,却被他一个拉扯,落入他的怀中。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这一次,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伸出双手,拼命的抵挡着他要凑下来的脸。

  一道极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想知道萧尘的消息么?”

  挣扎的我立即呆立当场,怔怔的看着他。

  他浅浅一笑,替我将披在肩头的发捊到身后,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他已与我联手,萧奕这皇帝,怕也是做不了几日了。”

  那得意的神色,像是在宣布着,他已是皇帝一般。

  萧尘怎会与他联手?

  不,这绝不可能。

  绽开一抹冰花般的冷笑看着他:“就算萧奕做不成皇帝,也轮不到你。”

  “不,晚儿,会是我的,为了你,我也一定要这么做。”他轻轻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突然,道旁的树叶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响声,我连忙侧目看去。

  却只见一道银光迅速的划破惨白的月光,那阴暗的树后,便传来一声惨叫,一具太监的尸体重重的倒在离我们不远处。

  “哼,该死的。”杜君儒背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具不动不吭的尸体,用脚踢了踢,像是在确认他是否还活着一样。

  我紧紧的捂着胸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天,那太监定是在偷听我们讲话了吧?

  没曾想,杜君儒的听力也是如此的敏锐呢,看来,凡事还要更加的小心了。

  努力的将心平静下来,勾起一抹浅笑,无所谓的说道:“他与不与你联手,与我无关。至于谁做皇帝,更是与我无关。”

  他怔了怔,随即又来拉我的手,轻声哄着:“晚儿,吓着你了吧?需不需我送你们回栀园?”

  “这皇宫之中,多的是鬼,我已不是在此生活了一日两日,不劳杜大人费心了。”我俯下身子,掐着容丫头的人中,冷冷的语话满是拒绝之意,“还请杜大人莫要逾了距才好。”

  容丫头眼眱轻扇,似要醒来的样子,令我心中一喜。

  耳边一阵轻风扫过,杜君儒便拧着那太监的死尸拨地而起,向我投来一个怨恨的眼神,在瞬间便不见了身影。

  “姐姐,是谁打我?”容丫头抚着后颈,左右的张望着。

  “没人打你。”我悲伤的摇了摇头,“或许你有什么隐疾吧,方才唤你许久也不见醒来。”

  “哦。”她没怀疑我的话,扶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我的心中却被杜君儒所说的事占满,他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若是真的,那萧尘为何会选择与他联手?

  若是假的,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唉,真的是伤脑筋啊。

  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先找到萧尘,当面问清楚。

  可是,我要如何才能找得到他?

  正想着事情,头顶传来了敖烈的淡淡的声音:“回来得尚早。”

  抬起头,便见他如天仙一般的由浓郁的树影中飘然而下,稳稳的站在我前面,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和笑意。

  我怔了片刻,笑着问他:“你一直等在这里?”

  他但笑不语,转过身,缓缓前行。

  树荫遮住他的身影,只看得见一片白色在前面晃动着。

  令我心里生出了一份感激之情,他定是如我所说的等在这里了。

  萧尘的事情在心底再次冒起,嗫嗫的开口:“敖烈,我能求你帮我办件事情么?”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月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脸上淡淡的神色被疑惑所取代,似在等我的回答。

  容丫头见此,连忙先行离去。

  见她如此的懂事,我心里生了些内疚。

  “我想见萧尘。”

  半晌,幽幽的声音响在小道上,如夜半幽魂般的游荡着。

  他怔了怔,不问我为什么,只是轻轻点头:“我试试看。”

  “谢谢。”

  由衷的感激着他的同时,心里了升起了一股喜悦。他没有否决,定是还有希望的。

  回到栀园中,萧奕已在那里等我。

  见到他,我竟有些发虚,这个时候见萧尘,要是他知道了,怕是又不得了了吧?

  便鼓足了勇气,冷冷的问道:“你怎来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反问道:“我不可以来么?”

  我哑口无言,走过他身边,下着逐客令:“你若不想我死得早,就不要再来了。”

  身后的他没有任何的声音,似在等着我的下一句。

  转过身,正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今晚最好去唐采玲那里,她想你多日了。”

  我话音未落,他的脸色顿时晴转阴,邪魅的脸庞如同被鬼魅附身,两道寒光毕现,咬着牙齿,森冷的声音响起:“你就如此迫不急待的赶朕走吗?”

美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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