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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小攻传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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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找不到北蝉,紫阡陌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不知何时竟然跑进了这该死的竹林,此时又是深夜,他认定是天时地利所致而不是自己路痴。
  也不管什么路不路的了,这一路跑来,恐怕比他这辈子走到路还多,好不容易才喘过气,靠着竹子就直犯困。
  没睡多久就被一阵阵打斗声吵醒,难得的美梦被人扰了,紫阡陌伸了个懒腰便寻声而去了。
  只见一群白衣人正一起围攻以一个黑衣人,不用多看就知道,那飞在空中有如一枝墨色芙蓉的美人不正是他的北蝉美人吗?!
  心下暗叫不好,北蝉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虽然他的内力表面上有所恢复,但毕竟他的筋脉异于常人,没有一两个月不可能恢复,而这期间最忌讳运功,否则勉强被导入轨道的内力又会暴走,甚至比之前更加凶险。
  这边紫阡陌急得焦头烂额,那边北蝉打的不亦乐乎,可怜紫阡陌只能在角落提心吊胆地祈祷北蝉别出差错。
  正当此时,北蝉犹如鬼魅一般的身影突然一滞。
  那群白衣人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是有备而来的,四人手中长锁极其默契地抛向北蝉,四条胳膊粗细的玄铁长锁分别缠住北蝉修长而纤细的手腿,将其扯成大字。
  北蝉此时痛苦难当,双目赤红,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身体抽搐得厉害。
  “住手,快住手——”紫阡陌屁颠屁颠地从暗处跑出来。
  为首的白衣人闻声回过头。
  “咳咳……请问诸位前辈想将他如何处置?”紫阡陌含蓄地问,面前的白衣人看上去均在三四十以上,当算得上前辈了。
  “哼,魔教之人,人人得儿而诛之,当然不能留他活口。”为首的白衣男子理所当然地回答。
  紫阡陌赞同地点点头,不好意思地问:“哦哦~这样啊,那请问前辈,他和诸位可有过节?”
  “过节?哼,他虽和老夫没有过节,却是所有武林正道的公敌,杀了他是为武林除害,动手!”白衣男子一声令下。
  “慢、慢——等一下,晚辈有话要说!”紫阡陌惊得脸色惨白,唯恐他们就这样把北蝉撕了。
  “哼,这位小兄弟莫不是想叫老夫手下留情吧?”白衣男子好笑道,只当是初出江湖的小毛孩心慈手软,“你可知这魔头心狠手辣,杀了我们多少兄弟?……”
  “不、不是,晚辈不是要求前辈放了他,只是……”紫阡陌一副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的某样,分外惹人喜爱。
  “小兄弟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说。”白衣人对这样貌可爱无害的孩子倒是颇有好感。
  紫阡陌挠挠头,恳求道:“不知前辈可否将此人交予晚辈?”
  “这是为何?”白衣人不解。
  “额……晚辈实在不欲和前辈抢人,只是实在是师命难违啊!”紫阡陌一脸‘我是迫不得已’的表情,“家师命晚辈前来捉拿此人,若是不将他带回交予师父,晚辈便会被逐出师门……”
  “你师父是何人?所为何事?”白衣人问道,心下暗骂这魔头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人家师父大发雷霆,如此胁迫弟子。
  “晚辈出自醉人山庄,紫神医便是家师。至于所谓何事,晚辈实在难以启齿……”紫阡陌将醉人山庄的腰牌递给白衣人,准备对方再逼问,他就说北蝉□了紫辰的女儿。
  “紫神医?既是紫神医要的人,定是有其用意,我等自不会为难于你,这个人你带走便是。”白衣人‘原来如此’地笑道。
  紫神医救人无数,于江湖可是恩威无限,有如神一般的存在,既然是他要的人,哪有不给的道理,虽然不能亲手杀了这魔头也是一大憾事。
  说罢便点了北蝉几大穴位,将人扔到紫阡陌面前,并叮嘱道:“小兄弟可要当心,这魔头生性狡猾,我等就此告辞。”
  说罢,一群白衣人很有默契地闪身离开。
  待那群人一走,紫阡陌赶紧抱起北蝉查看脉象,确定他是否还有脉搏。
  “北蝉!北蝉你怎么样了?!”
  “呃……”美人微不可闻地呻吟一声,眼皮沉重不已,似要睡着了一般。
  满嘴的血迹触目惊醒,惨白的脸在月光下犹如蝉翼一般单薄,无处不透露着他此时的脆弱。
  紫阡陌心疼不已:“北蝉不要睡……跟着我在心中默念。”
  “……滚开,……别、碰我……”北蝉虚弱地挣扎,可惜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只能翻着白眼,血涌得更厉害了。
  “好好好……我不碰你,不碰你!你别动,别再用劲了!”紫阡陌吓得赶紧将他小心放下,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只得小心翼翼地护在一旁等他冷静下来。
  
  




10

10、009 。。。 
 
 
  好在刚才那白衣人点了北蝉的几处大穴,没一会儿北蝉就不再吐血,只换成痛苦地抽搐。
  “北蝉,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厌恶我,但现在你必须配合我,等你身体恢复健康,你想让我滚多远我就滚多远,绝不再出现在你面前,这样总可以了吧?!”紫阡陌正色道。
  此时情况糟糕透了,再拖下去北蝉必死无疑。
  北蝉渐渐静下来,对上那双清凉的眸子,一时之间恍惚不已。茫然地跟着他默念着一些奇怪的句子,直到念到“凝神聚气,魂魄分离”时,他仿佛飘了起来,低头一看,另一个自己正躺在紫阡陌面前,安逸无比。
  随后,从紫阡陌口中飘出一颗由墨色气体凝成的珠子,珠子似有灵性一般飘至北蝉丹田上方,渐渐沁入其中。
  一股强大的引力不容有异地将他吸回自己体内,黑暗铺天盖地而来。
  紫阡陌长吁一口气,此时天色已经逐渐转亮,抱起北蝉虚软的身体,快步回到客栈。
  另一方面,紫辰此时心跳紊乱不堪,似乎感应到什么似的,猛然从梦中惊醒。
  “阡陌?……”
  数日后,北蝉渐渐转醒。
  一睁眼,眼帘就映入某对清澈剔透的桃花眼。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嘴脸,只不过这对眼睛似乎比以前更加水淋淋,还有点红,莫非是……哭了?
  这个想法让北蝉打了个寒颤,随后便是暖上心头,一丝淡淡的笑意不禁浮上这张冰块似的美脸。
  “哟吼~你总算醒了!”紫阡陌最难招架美人的微笑,一下子乐得没影了,在床边活蹦乱跳起来。
  围着屋子跳了一圈,又立刻回到北蝉身旁小心地探脉,一边嘘寒问暖:“那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北蝉摇头,不满对方此时的傻样子。
  “嗯,脉象还算稳定。你昏睡了好几天,我还以为哪种方法没用呢!”紫阡陌又小心地把他的手塞回被子里,生怕碰到北蝉的身体似的。
  “什么方法?”北蝉好奇地问。
  他只知道紫阡陌让他默念了几句口诀,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咳咳……没、没什么,反正你现在没事了就对了。”紫阡陌似不欲多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逃似的跑了出去。
  北蝉还没来得及伸手抓住他,对方就跑得没影了。
  除了莫名其妙之外,心里平添了几分失落。
  还没等他理清这失落之感从何而来,那家伙又乐呵呵地跑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那走路的姿势,让人总觉得他会连人带碗一起摔碎。
  “你、你应该饿了吧?”紫阡陌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腼腆地说,“这个粥味道很好……”
  意思就是让北蝉吃了它。
  “你做的?”北蝉下意识地问,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何意义。
  “额……不是不是,这是镇北食肆的招牌食品,味道真的很好,你吃了吧……”紫阡陌赶紧否认。
  心想北蝉一定是因为上次在山上吃了自己做的蛋羹,觉得太难下咽才这么问的。
  北蝉原本心想如果是这家伙亲手做的,就给他点面子吃了,听他这么一说,立即背过身去,冷冷地丢下一句:“不吃!”
  紫阡陌被他拒绝得委屈极了,想他辛辛苦苦从镇南跑到镇北买到这么美味的粥,又怕让北蝉吃了凉粥,裹着食盒就往回飞奔。
  结果取悦不成,还害得北蝉饿肚子。
  更重要的是,他担心北蝉怕苦,已经将几味补药放进粥里,粥可以不吃,但药不能不按时吃啊!
  于是拿出他的杀手锏。
  小阡陌轻轻拍了拍北蝉的胳膊,商量道:“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如果你输了,就必须吃一口。”
  北蝉不屑地冷哼一声。
  紫阡陌简单把“剪刀石头布”的规则跟北蝉说了一遍,然后经过他软磨硬泡,终于说服北蝉。他小心地将北蝉扶起,并在他背后塞了两个软枕,拢好被子,两人便开始大战。
  一个抱着“不怕你不把这碗药粥吃完”的心态,另一个则是“不信我赢不了”的愤然,很快的,一碗药粥就见底了,而北蝉也在上一口才吞下去没几秒,又被喂入下一口的状况下吃饱了。
  而至始至终,紫阡陌却是除了帮他拉拉滑落的被子,拢拢他肩上披着的薄毯子,几乎连他的手都没碰一下,似乎是有意避免身体接触似的。
  眼见碗底的粥已经凉了,而北蝉的脸色也难看得紧,紫阡陌便故意输他几盘,然后耍着脾气说不玩了。
  “好啦~你好好休息。”扶着北蝉躺下,紫阡陌转身欲走。
  “你去哪?”北蝉忍不住问,心里矛盾的紧。
  “咳咳……我去吃点东西啊,你倒是吃得饱饱的,我又不是铁打的。”紫阡陌无奈地摸摸饿扁的肚皮委屈道。
  “你……”北蝉欲言又止,想说‘你快去快回’,又觉得莫名其妙。
  “嘿嘿……你该不会是怕黑,一个人不敢睡吧?!”紫阡陌挑着眉戏谑道。
  怕黑?开什么玩笑。不过此时确实已过二更,时直深夜。
  紫阡陌最喜欢看别人的窘态了,得寸进尺道:“莫非……北蝉你是舍不得我离开?!”
  话一出口,他和北蝉都吃了一惊,前者是为这种可能性窃喜了一瞬,后者就不用我多说了。
  “……你最好滚快点。”北蝉冷冷地丢下一句,甩给他一个背面。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转过身去,我也就不多说了。(其实灯光这么暗,你不转过去,那个被你泼了一身冷水的家伙也看不见你脸红的啦~)
  “哼!滚就滚!”紫阡陌撅着小嘴很老实地出去了。
  今天心情好极了,紫阡陌叫了壶花酒和一碟花生米,吃得嘎嘣嘎嘣的不亦乐乎。
  北蝉独自留在房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那臭小子的笑脸,惹得他一阵心悸,心下烦乱不已。
  那家伙到底想吃多久?
  ……
  他该不会真的“滚”了吧?!
  北蝉突然坐起身,欲下床去寻人。随即又躺了下去——他滚了不是正好?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紫阡陌也许不会回来的可能性,他就烦闷得紧,心里空荡荡的像是少了依靠一般。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为什么会这样?
  正当他心烦意乱只是,隐约感觉到周围气息的波动。
  北蝉面不改色地假寐,暗自调匀呼吸,想知道鬼鬼祟祟潜入房间的是何人。
  
  




11

11、010 。。。 
 
 
  一袭黑影缓缓接近北蝉,袖管里隐约露初一抹寒光,在他看到北蝉毫无血色的脸时又收了回去,静听了一会儿,确定北蝉正在熟睡中,暗自叹了口气,缓缓俯□,伸手想帮他拨开落在脸上的青丝——终究是下不了手的。
  指尖还未触及那张平时连看一眼都难于登天的脸时,便被门外的一声踉跄惊得收回了手。
  紫阡陌喝了点花果酒,本就飘忽的步伐这下完全七零八落了,一回来就看见一黑影立在北蝉床边,惊得一个踉跄,酒意全醒了。
  黑子人闻声一个闪身,瞬间消失,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看来此人功夫绝非一般,至少轻功是了得的。
  “北蝉!”紫阡陌赶紧跑到北蝉身边,确定他有无闪失。
  只见北蝉仍旧闭着眼,睡得格外安详。
  紫阡陌托起他的手腕查探,确定毫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长吁了一口气。
  “吵什么?”北蝉冷哼道。
  “啊?!我、我不是有意吵你的。”紫阡陌难为情地挠挠头。
  北蝉哪会不知他为何惊叫,只是装作不知道,而且他倒是不介意刚才那蒙面人,反问道:“你不是“滚”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你只说让我滚快点,又没说往哪边滚,所以我滚来滚去,又滚了回来!”
  “……油嘴滑舌!”
  “咯咯……刚刚喝了壶花果酒,现在嘴里是很滑,要不要尝尝……”紫阡陌惬意地舔舔嘴唇,吧唧吧唧嘴。
  酒后的面色隐约透着绯红,两瓣桃花仿佛化作了两潭春水,舌尖扫过的薄唇泛着盈盈水光,映在幽暗的灯光下,竟透着一抹不似人类的邪魅,加之他口中残余的淡淡酒香,就算一向镇定如北蝉,也不禁心头乱颤,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面红耳赤。
  可惜灯光太暗,紫阡陌只看见他抿唇,只当他也嗜酒,献宝似的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酒葫芦,递给北蝉:“嘿嘿,这可是我师父亲传的方法加上我的妙手酿的,不过剩的不多了。”
  北蝉接过酒葫芦,冷冰冰地盯着它——原来是尝它而不是尝他。
  见北蝉发呆,紫阡陌倒不好意思了:“咳咳……不小心忘记你有洁癖了。”
  说着就准备拿回他的宝贝葫芦,明天还能喝一餐呢!
  北蝉稍稍抬手,没让他得手:“洁癖?”
  “嗯?你不是很讨厌我碰你吗?那、那个是我喝过的……”紫阡陌理所当然道。
  北蝉愣了愣——难道是因为这个他才一直和我保持距离?
  “我没有洁癖。”说罢,两片难得向上弯起的性感薄唇吻住葫芦嘴,饮下美酒,微不可查地撇过脸去,“我只是不喜欢你去那种地方。”
  “……”紫阡陌定格了几秒,“噗……哈哈哈……”
  “笑什么?”北蝉不解。
  “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紫阡陌无比愤慨,也无比无奈,满心委屈地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还作势抹了把泪。
  北蝉自知理亏,却拉不下脸来道歉,冷冷地“称赞”了一句,“算你还有点节操。”
  可惜紫阡陌要是吃他那一套的话就不叫紫阡陌了,他一脸小狗乞求主人给骨头的楚楚模样,道:“那、那今晚我可不可以不睡地板了?这几天都睡地上,会得风湿的!!”
  “那你想睡哪?”北蝉微微红了脸,没好气地说。
  紫阡陌也不回答,讨好似的拉拉被角。
  北蝉往里挪了挪,转过身去,默许。
  “哟吼~”紫阡陌一声欢呼,脱了外衫钻入被中。
  他紫阡陌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瞬间换上一副调皮却又蛊惑的表情,戏谑道:“话说回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北蝉你在吃醋呢?!”
  “……”
  “哇啊——”
  只闻一声惨叫,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可怜的小阡陌终究还是逃不过睡地板的命。俗话说,天意不可违,哎——(地板兄:是啊是啊,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阡陌:呜呜~)
  
  窗外的枝头上,一袭黑影直直盯着房内,目光闪烁着幽怨和不甘,浑然不知手中的匕首已经嵌入掌心,溢出丝丝血迹。
  
  




12

12、011。初次 。。。 
 
  一夜好梦,次日。
  紫阡陌隐隐约约感觉到面前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地板也不知什么时候变这么柔软了,一只手还搭在某个纤细且温热的物体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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