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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王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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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璇抿唇,这个阵容,便是彻查**坊一案的阵容了,这件事也拖拖拉拉有将近一个月了,也不知这几个人究竟查出了些什么来。
无缘仍然逍遥在外,不禁并未受到本质的影响,还坦荡荡地出现在王府,这几个人究竟查了什么?那个清风真的什么都没说么?
思及清风,乐璇忽而转念,怎么忘了找机会带鬼瞳去见见这个清风,那可是关系到鬼瞳身世的大事啊,她一时忙碌,居然将鬼瞳忘了!
乐璇并未多言,只是垂着眼低头思索着自己的事儿,过了许久,才见八皇子等人从殿内陆续走出,见了乐璇一身素缟的模样,无不紧紧皱眉。
“王妃这是替上官将军穿素?”八皇子微微皱眉,坊间皆闻佛王与上官将军交恶,连乐仲也几乎与上官毫无交集,如今这个乐萱却抢在众人之前穿了一身素,是何缘故?
乐璇浅笑:“有何不可么?也不是正经的孝布,只是穿得略素些,也算是对得住上官将军为国操劳这么多年吧!”乐璇故意这般招摇,便是要引起众人的注意,只有大家觉得蹊跷,才会传扬开来,而也只有传扬开来,才会引起那始作俑者的怀疑。
她虽然不知道这个上官将军的死与那个始作俑者究竟有没有联系,不过玄凌珏对上官改变态度,他多少会打探一下原因吧!既然他想用上官将军拖延或者是削弱玄凌珏的势力,那如今,便该找下家了吧?
乐璇知道,虽然世人皆知乐萱与佛王不过是迫于皇威的委曲求全,但在外,乐萱的所有动向,都代表着佛王的意愿。
“萱儿,”乐仲略拉着脸开口,“太招摇,不是好事!”
乐璇抬头,乐仲这话,怎么听都是在担心她的意味,这老狐狸会平白无故地关心她?
她要是信她就是月月!
“是,女儿谨记父亲教诲。”
反而是元修爽朗一笑:“乐兄教了三个好女儿啊,大女儿温婉贤淑,二女儿洒脱爽朗,如今看这三女儿,才情心智,恐是不输两个姐姐呀!”乐璇这是第一次仔细打量他,比乐仲略长几岁,一双眼睛极深邃,一如其他的元家人,显然,玄凌珏的眼睛是遗传了元家的,而他脸上的笑容却让乐璇不由得警惕三分,他是讨厌玄凌珏的,却为何冲她这般示好?
元修说完便走,看着元修离去的背影,乐璇微微抿唇,这个元修到底在想什么!
“七嫂见过父皇,记得到我明镜宫来一趟。”八皇子浅笑,便也离开。
见两人离开,乐仲才冷冷开口:“记得你的身份!”
乐璇点头,才进了长生殿,书房内,楚乔仍在,正在与皇帝讨论着一卷字画,看来皇帝已经恕他无罪了?
“儿媳乐萱给父皇请安。”
玄策抬头,眼中并没有昨日的那份暴戾,面色从容地向她招手:“你也来瞧瞧,三皇子奉上的这《韩熙载夜宴图》如何?”
《韩熙载夜宴图》?乐璇不禁抬眼瞧了楚乔一眼,他在现代便极爱收藏仕女图,家中少说也有三四十卷叫得上名字的仕女图,而这个《韩熙载夜宴图》便是他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那一幅。
可看今日的架势,这画似乎是要送给皇上的,楚乔居然舍得?
乐璇心里想着,人却已经走了过去,浅笑着夸赞道:“全画工整精细,线条细润而圆劲,人物衣服纹饰的刻画严整又简练,对器物的描写真实感强。设色既浓丽又稳重。比例透视有法度可寻,全画组织连贯流畅。,画幅情节复杂,人物众多,却安排得宾主有序,繁简得度。在场景之间,巧妙地运用屏风、几案、管弦乐品、床榻等之类的器物,使之既有相互连接性,又有彼此分离感;既独立成画,又是一幅画卷,果然是与众不同,父皇是从哪儿得来的珍品,儿媳今天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十年前的乐璇耳濡目染,不知道听楚乔说了多少次这仕女图的故事,如何会不知《韩熙载夜宴图》是什么人所画,画的是何人,却仍装傻地只字未提,因为楚乔会献上这幅画,还是让她不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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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更四千,留点儿存稿到明天,苗苗决定明天开始准备要冲更新榜,估计一章会在一万五左右,今天先缓缓哈,嘻嘻,苗苗伟大吧?努力吧?
看情况吧,其实真实情况是因为明天领导不在家。o(n_n)o哈哈~
ps:《韩熙载夜宴图》的相关描述都来自度娘说实话苗苗虽然一直知道,但实在欣赏不太了
第40章 红帕
楚乔见乐璇装傻,便只了然地冷冷浅笑:“王妃当日在大殿上那般惊才绝艳,怎么会连《韩熙载夜宴图》都不识得?当年李后主李煜对北方来的官员心怀猜疑,官居高职的韩熙载为了保护自己,故意装扮成生活上**,醉生梦死的糊涂人,好让李后主不要怀疑他是有政治野心的人以求自保。李煜便派画院的”待诏“顾闳中和周文矩到他家里去,命令他们把所看到的一切如实地画下来交给他看。韩熙载看出了他们的来意,故意将一种不问时事,沉湎歌舞,醉生梦死的形态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这才有了这传世千载的《韩熙载夜宴图》!”
楚乔将“故意”二字咬得极重,连玄策也听出了这话里的意味,微微捋了捋胡须,侧眼瞧他,便听他继续开口:“褚乔昨日去佛王府,见到的佛王便是这一幅醉生梦死的景象,就如同这画里的韩熙载,请问王妃,佛王也是在表演么?”楚乔的话中含义很明显,就是在暗讽玄凌珏为了自保,才装成一副信奉佛法的样子,其实,不过就是个色胚罢了!
乐璇觉得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牙咬得咯咯响的声音,楚乔明明知道他昨日见的佛王不是真的玄凌珏,居然还要将这件事当成一件稀罕事说与皇帝,他究竟想干什么?
“醉生梦死?”玄策一字一顿,声音格外冷峻,“怎么回事?”
乐璇旋即便也是一副诧异模样:“儿媳也不知,三皇子昨日的确是来王府造访,可惜不巧正赶上王爷闭关清修,由于儿媳赶着进宫,便无暇陪他,请他在西厢略坐便走了,从宫中回去时三皇子已经走了,儿媳真的不知三皇子所说何事?”乐璇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架势,反正她一整天几乎都在皇宫泡着,连皇帝都可以给她当证人,至于王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儿除了楚乔,根本无人会承认。
楚乔冷哼:“王妃不知也属情理之中,任是谁,也不会让王妃不知道佛王背着你在禅房与其他女人私会!”楚乔并没有将百里失笑假扮佛王之事说出,因为若是百里失笑假扮的,那罪责便只是百里失笑的,佛王只要推脱为被挟持了便没有任何责任。
而将与女子在禅房私通之事推到佛王身上,佛王无论如何都推不了罪责的,难道他会说有人冒充他才出现此事么?这冒充这等百年不遇的事在事发后才提及,便只是一个根本不会有人相信的借口。
极低劣的借口。
只是楚乔一旦选择了将佛王私会之事说给天朝皇帝,就真的注定了要做玄凌珏的敌人了。
楚乔选择对抗玄凌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他始终是希望可以拉拢他,可努力了几次,玄凌珏却总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他若是无法得到玄凌珏的帮助,那他便只剩下了一个身份,那就是乐璇的丈夫,他的情敌。
“私会?”乐璇的大眼睛闪了闪,眼中满是好笑,“为何要私会,大大方方岂不更好?我巴不得他娶几个妾来府上呢!他若是自愿喜欢上了谁,我随时可以来找父皇下旨,免了我们的婚姻。三皇子说王爷私会,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乐璇一副善解人意又大方贤淑的模样,仿佛那从小接受三从四德教育长大的封建女人,对一夫多妻,并没有任何抵触。
楚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乐璇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即便她与玄凌珏是迫于皇威才成婚的,可好歹如今也是合法的夫妻,乐璇这等女强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丈夫与其他女人幽会?甚至允许他三妻四妾?
这等事,连他都无法接受!
玄策也微微眯眼:“老七现如今何在?”
乐璇心中微微算计,真的玄凌珏在般若寺,百里失笑扮的佛王在王府乐璇轻声开口:“王爷说要去般若寺辩法,估计现在应该还在吧!”
乐璇忽然极庆幸,玄凌珏在昨天夜里赶了回来,否则,便只有百里失笑入宫觐见了!
百里失笑那种人,论心智论计谋都斗不过楚乔,何况是这天朝第一大人精的皇帝呢!
“梁喜,派人去般若寺宣老七晋见!”玄策的脸色带着难以抑制的气恼,若是玄凌珏真的背着他跟女子私通,完全没有将心放在佛法上,也就意味着他根本不曾诚心向佛,那他跟玄凌珏一切关系,便要重新改写!
玄策派了如乐萱这般既灵动又美丽的丫头去勾引玄凌珏都不曾成功,他还以为玄凌珏是真心皈依佛门!
大殿安静得能听见窗纸被寒风鼓起的声音,桌角的暖炉中木炭正烧得噼啪作响,玄策始终将视线落在这个乐萱身上,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又一身病症,但分娩与病症都无法掩盖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这种不该属于她的年纪的镇静与魄力让玄策这个阅人无数的花甲老人也有些惊艳。
楚乔更不用说,他有多久没有机会如现在一般好好瞧瞧乐璇了?她的举手投足,她的一颦一笑,他都恨不得统统收进眼底,以保证在他回到西陵国的时候,可以有满满的回忆供他度过每一个寂寞的时刻。
乐璇感受得到眼前的两股注视,可她无论看谁都不对,索性去瞧那《韩熙载夜宴图》,说实话,虽然听说了几次,她却从没正眼瞧过这画,连临摹的也不曾见过,如今看来这么灯红酒绿的场合,居然还有和尚?好神奇!
过了大约有两个时辰,玄凌珏才随着小太监进了大殿,虽目不斜视,还是在余光中大概瞥见了那《韩熙载夜宴图》,其中暗指的意味他也大概知道了些,便面不改色地请了安,双手合十缓缓开口:“阿弥陀佛,西陵国皆信奉佛法,想必三皇子也该是佛学精湛,玄凌珏今日辩法未尽兴,改日要与三皇子好好一辩。”
玄策冷冷开口:“老七,朕并未曾强迫你为僧,你若有心思还俗,朕也是允的,给玄家多填些血脉才是正经!”
玄策的话说的极轻缓,竟真的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一般,可不止为何,乐璇还是在那几近完美的笑容里看见了一丝笑里藏刀的意味,按理说,如玄策这种在皇家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人,表情应该早已官方化,她怎么可能有这种想法?是她先入为主地认为玄策就该是站在玄凌珏的对立面么?
玄凌珏岂会听不出自己父皇话里的意味,面色冷峻了片刻:“还是请父皇下旨,允儿臣回萧山去吧!”
“惺惺作态!”玄策瞬间被点燃了一般,随手将茶杯摔在玄凌珏眼前,狠狠地拍着桌子:“偷偷摸摸更有趣么!给朕从实招来,你昨日是否与一女子在禅房私通!”
“儿臣绝没做过这等有违佛法之事。父皇叫儿臣练密宗,儿臣尚有疑虑,怎敢徒增入阿鼻地狱之人!”玄凌珏的语气始终是不疾不徐的,仿佛皇帝的暴跳如雷在他面前也不过是竹林中的拂面微风。
“哦?”玄策的音拉得极长,目光也望向褚乔。
玄凌珏处事不惊的态度到底还是让玄策有些怀疑的,玄策虽不十分信任玄凌珏,但好歹也是他的儿子,他多少还有两分了解。玄凌珏虽然政治上的野心一直不甚明朗,对感情却还算专一,他十四岁时为了选妃,没少与朝堂上的大臣争执,不过是为了只封一后,暂不纳妃。
玄策略打量了这个满脸笃定的西陵国三皇子,原本这褚乔的话便不能全信,虽说他此次来是为了联合天朝剿灭林海国但他若是在联合的同时还能四两拨千斤地挑拨天朝皇家的关系,岂不是对他的西陵国更加有利。
就如同刚刚定案的那荷包一事,玄策虽笃定地说他相信西陵国三皇子,可他究竟有几分相信他自己最清楚,若不是为了拉拢西陵国共同对抗林海国,他怎么会同意这案子如此草草了结。
乐璇抬眼,岂会看不出皇帝眼中对楚乔的置疑,如今西陵国关系着北疆的战事,无论楚乔做了什么也无法治罪,与其让皇帝揪着这件事不放,搞得两国不安,反而不如赶快找个台阶将事儿圆过去吧!
乐璇思忖了片刻,才抬眼瞧了梁喜一眼。
其实连乐璇都觉得神奇,梁喜竟真的如同看懂了她的眼神一般恭敬接话:“三皇子当真是瞧见了王爷?王府中常有其他僧侣出入,莫不是其他和尚动了凡心,被三皇子撞见便慌不择路,三皇子只见了和尚装束,便当做是王爷了吧?”梁喜这般说,已经是在给双方找台阶了。
楚乔皱眉:“你是在质疑我的眼神么?拿笔来,我将当日的场景画下来便是!”楚乔却似乎并没有要就坡下的意思,仍旧满心的不甘,即便无法将乐璇从玄凌珏身边彻底剥离,也好歹也要让玄凌珏在皇帝那儿多几分嫌疑。
不过半个时辰,楚乔便已经将他昨日所见的情形细致地画出,莫说那玄凌珏画得惟妙惟肖,就是他才只看了一眼的黄帕也着实画出了几分味道,凡是见过黄帕的人,都可以一眼辨认出那女子必定是黄帕无疑。
乐璇轻轻叹气,这个楚乔在西陵国到底又学了些什么,当初的他可是连画笔都不肯拿的!
乐璇抬眼,看着楚乔笃定中带着两分隐忍的神色,不由得咂摸,她到底已经不认得现在的他了!
玄策抬眼问道:“王府上可有长相相近的人?”
乐璇并不隐瞒坦然答道:“是曾有个黄帕与画中人长得极想象,只是三皇子若说他是十日前见的,那儿媳一定相信了,可着黄帕七八天前已经因为勾引王爷未果而被儿媳赶出王府了,不知三皇子怎会在昨日看见七八天前发生的事?”乐璇微微扬眉,最后一句说的极缓慢,拉的老长才继续开口,“该不会是黄帕出府心有不甘,才会托三皇子来找皇帝,企图给她一个侧妃的位置吧?”
“我!”楚乔却被乐璇的眼睛噎得不知如何应对,她那眼睛里分明是对他的不信任和满满的敌对,难道她宁愿相信她身边那个她根本不了解的和尚,也不愿相信曾经与她携手并肩的他?
“张福!”玄策朗声,始终守在殿外的张福听闻皇帝召见,便慌忙入内,听着皇帝的调遣,“你去王府,多找些人问问,这个黄帕究竟是何时离开王府的,现在何处?若找得到,便带了大殿!”
乐璇与玄凌珏都始终低顺着眼睛,仿佛对皇帝的吩咐好不在意,乐璇虽没有吩咐,但跟在她身边久了的这几个人心里都十分清楚,当初梁喜去般若寺找玄凌珏的时候,茗燃便已经急急地回王府布置了,如今已经将近三个时辰,再不济也该搞定了!
见张福领命去了,梁喜才缓缓开口:“已经快申时了,万岁爷可还没用午膳呢!”
玄策轻声叹气:“罢了,摆膳吧!正好边吃边等,也免得朕干瞧着你们生厌!你们三个去西厢也垫些吃食,等张福来了再来觐见,梁喜,在西厢上摆三张小桌,单独给老七上些素斋。去吧,都下去吧!”
玄策的脸色未变,那语气中却充满了厌烦,乐璇微微抿唇,皇帝跟玄凌珏之间的恩恩怨怨,恐怕连皇上自己都已经满心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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