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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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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点!”顾妤说着,给唯一松绑。

    唯一乖乖下马车,步伐不稳,东倒西歪,一个不留神,栽倒在小溪里,挣扎了好几下,才爬了起来。

    趴在溪边呜咽哭泣。

    “哭什么哭,不许哭,再哭,我打死你!”

    唯一闻言,瞬间噤声。

    臭婆娘,要不是爷体内软筋散没散去,爷早剥了你的皮了。

    不过,唯一又想着,薄顾妤的皮,太便宜她了,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洗干净之后,唯一一身的湿漉漉,委屈的看着顾妤。

    “看什么看,不许看,上马车去!”

    唯一犹豫片刻,低下头,从顾妤身边走过,却见顾妤裙摆上,有一根头发。

    唯一眸子微眯,靠近顾妤,“大侠,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悄悄拿下了那根头发。

    “滚上马车去,否者”顾妤说着,一巴掌打在唯一脑袋上。

    妈个熊。

    唯一心中怒骂,手脚并用,爬上马车,钻入铁笼子内,任由顾妤盖上黑布,又盖上木桶。

    摊开手心,对着手中黑发,喃喃自语。

    顾妤一开始只觉得心口刺疼,并未在意,但是,心口越来越疼,停下马车,深呼吸几下之后,感觉不那么疼了,但却感觉,整个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就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这件事儿完全不是自己的愿意的。

    比如,此时此刻,打开了木桶,让唯一出来,还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给了唯一,甚至拿起石头用力砸自己脑门。

    血淋漓。

    “啊哈哈,活该,叫你欺负小爷,你以为,小爷是好欺负的吗?”

    那日被抓,唯一只是一个不留神而已。

    跳上马车,对顾妤吩咐道,“走,拉着马车走,不,把衣裳脱了,脱光光,拉着马车走!”

    而顾妤,鬼使神差的,开始脱衣裳,拉着马车,走在前面

    心中,郁闷的出血的。

    唯一却哈哈哈大笑起来。

    那种臭,是失望的气息。

    唯一一早就闻到了,顾妤也闻到了,唯一心思一转,“你去看看!”

    然后,悄悄跟在顾妤身后。

    那是一个宅院,宅院里,哀嚎阵阵。

    各种凄惨,各种恐怖。

    顾妤上前去敲门,门开,是一个带着口罩的男子,那男子,一见顾妤,眸子内,便是猩猩浴火。

    再瞧顾妤并无发病症状,“你找谁?”

    “我找你!”

    顾妤说着,身子便朝那男子倒去。

    而几乎在瞬间,顾妤被拉进了宅院,唯一犹豫片刻,从一边翻墙而进。

    如果,君嘉誉和沧瑾瑜给她的耻辱,那么此刻,顾妤才明白,什么叫人间地狱。

    从她被那个男人侮辱之后,就被丢来了这个坑。

    坑里面,全是那种浑身流脓的男子,一个个丑陋不堪,身上泛着恶臭。

    顾妤尖叫过,挣扎过。

    但是,无济于事。

    她的武功,在唯一念咒施法后,便再也使不出来。

    任由那些男子,咬掉了她身上一块又一块肉,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痛不欲生。

    这痛,比起君嘉誉沧瑾瑜给的,痛上千倍,万辈。

    这些人,每一个都是疯子,都不是人。

    每一个,都残忍,没有人性。

    他们早已经迷失了自我,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至死奄奄一息。

    顾妤才明白,凤倾城和君羽玥的孩子,怎么可能无知。

    愚笨。痴傻。

    而那个孩子,一开始中计,只是不小心而已。

    眼角的泪,怎么也流不完,心中的痛,已经麻木,心里的悔,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顾妤,你错了。

    什么荣华富贵,都不是属于你。

    为了一个男人,家没了,亲人没了,如今,自己也没了。

    顾妤是被玩弄死的,第一次,如果还有个乱葬岗,让她奄奄一息,得以获救,那么这一次,是直接被人用钩子勾住她,丢到火力烧。

    在被烧。林魂出窍前那一刻,顾妤看见了,藏在角落里的唯一

    那个孩子,浑身上下,金光闪闪,不可亵渎

    而唯一则悄悄往后退。

    这些人,实在太恐怖了,却撞到了什么

    那是一个孩子,跟他差不多大,倒在地上,浑身上下,全是流脓的伤口。

    唯一瞧着,咬手。

    要不要一起带走呢?

    要不要呢?

    那个孩子却伸手,抓住唯一,“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唯一犹豫之后,还是带走孩子,悄悄潜走。

    唯一不会赶马车,而马车内的孩子,似乎快要不行了。

    唯一没有法子,只能一巴掌拍在马背上,马儿吃疼,快速奔跑

    “啊”

    马车内,随即传来唯一尖叫。

    不是头撞到马车,就是身子。

    直到马车停下,唯一还是惊魂未定。

    头钻出马车,就看见一个人,一个男人,穿着僧袍的男人。

    祁宏申也看见了唯一。

    唯一的脸,特别,特别像凤倾城。

    祁宏申瞧着,心便软了。

    “你是怎么驾驶马车的,你大人呢?”

    唯一是想说,我爹爹去打仗了,我娘亲去找我爹爹了,我是被人掳出来的。

    但是,他也知道,和陌生人,是不能说真话的。

    “我们遇上土匪了,我爹娘,我爹娘”

    祁宏申不语,眉头紧拧。

    因为,他闻到了,马车内,那种刺鼻恶臭,恶心,带着死亡的气息。

    这孩子,他怎么会遇上,这么肆虐的传染病。

    忽地掀开马车帘子,果然看见倒在马车内的孩子。

    唯一低下头,“他是我救来的,大叔,你能不能帮我把他送去看大夫啊?”

    其实,他也是懂点医术的,不过,他就是半吊子。

    他比较喜欢法术。

    那东西,好用,又方便。

    但是,这个孩子,用法术,一点效果都没有。

    祁宏申不语,忽地看向唯一,“你叫什么名字?”

    “唯一,我爹爹说,我娘是他的唯一,我就叫唯一了!”

    祁宏申看着唯一,淡淡勾唇。

    他以为,唯一会随便胡诌个名字,骗骗他。

    却不想

    “有酬劳吗?”

    酬劳?

    唯一犹豫,“叔叔,谢谢你!”

    “如果,你愿意叫我一声爹爹,我就帮你救他!”

    唯一错愕,“可是,我已经有爹爹了啊,要不,我喊你干爹,其实,干爹和爹爹也是一样的哦,我对你,也会像对爹爹一样好的哦!”

    真是个狡猾的孩子。

    祁宏申想着,淡淡点头。

    “干爹,谢谢你,干爹,我叫凤唯一,我娘”唯一说着,挠挠头,冲祁宏申呵呵呵一笑。

    “干爹,你呢?”

    “我”祁宏申犹豫了。

    不知道,凤倾城有没有跟他提起过自己。

    唯一却呵呵一笑,“干爹,没事的哦,我娘说,每一个人都有一段不能与人提及的往事哦,我懂,我懂的啦!”

    心中却在想着。

    这个人,连报个名字都犹犹豫豫,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他救了这孩子,等自己软筋散药效没了,走为上策。

    才不要唤这个吞吞吐吐的人干爹呢!

    因为身边没有药,也没有银针,祁宏申带着唯一和那病的奄奄一息的孩子到了最近的小镇,询问了医馆的位置之后,带着唯一去医馆。

    为了孩子,三人暂时在医馆住下。

    祁宏申开了药方,给那孩子,内服,外抹,兼泡澡,三日后,那孩子已经醒了过来。

    面对这陌生的一切,迷茫的不知所措。

    却记得临死之前,他抓住了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便是唯一,他的救命恩人。

    “嘿,嘿,你看什么呢?”唯一挥舞着小手。

    小孩回神,看着唯一,“我在想,我是死了呢,还是还活着?”

    “废话,当然是活着啦,你看,外面阳光真好,夏日就要到了哦,还有啊,你看,你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偷偷告诉你,我已经叫人去报官,顺便把他治疗瘟疫的药方也带去了!”

    那孩子低头愣了许久之后,才小声对唯一说,“我叫回儿!”

    “哦,你叫回儿啊!”

    其实,唯一早就知道了。

    在这孩子,病的模模糊糊,不清楚今夕是何夕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

    回儿。

    “回儿,是回家的意思!”回儿解释道。

    唯一笑,“我明白的拉,对了,你的家在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

    唯一闻言,乐了,“那感情好,等你好了,你就回家去和家人团聚吧!”

    和家人团聚,真是太好的想法了。

    可是

    “我不能回去!”

    “为什么?”

    “我是被爹娘卖给人贩子的,如果我回去了,爹娘就会被官府抓去坐牢的!”

    唯一懂了。

    回儿家里,一定是很穷,爹娘养不起他了,才把他卖了。

    微微叹息,“那你以后跟着我吧,我叫凤唯一,我以后叫你阿回好不好?”

    “凤唯一,阿回?”

    唯一点头。

    阿回好一会才红着眼眶点头。

    无家可归,如今难得有一个人愿意收留他,是再好不过的了。

    医馆内。

    祁宏申一个人,淡淡的喝着酒。

    喝酒这事儿,得看心情,心情好,酒不好,也能喝出好滋味,喝出百般甘甜。

    心情不好,饶是极品佳酿,也喝不出其中百味。

    祁宏申想,他此刻,心情,一定是极好的。

    尤其是在看着唯一,歪歪扭扭走来的时候。

    淡淡勾唇。

    这个孩子,聪明,懂事,有心计,但却心地善良。

    他的人生观,并未受到世间百态污染,保持着,最美好的曾经。

    “唯一!”祁宏申出声低唤。

    唯一吓了一跳,连忙抬头,见是祁宏申,呵呵一笑,“干爹!”

    “你在做什么?”

    “我在练习走路啊,干爹,我刚刚走的怎么样?”

    “练习走路?”

    唯一点头,“是啊,刚刚有个胖子来抓药,就是真么走的,干爹,我跟你说哦,那个胖子,身上穿的和真亮,那么大的戒子,还是纯金的呢!”

    唯一一边说,一边比划,祁宏申倒是明白了。

    唯一见到的,怕是这个镇上的土财主吧。

    “所以?”

    “干爹,你是没看见,他走路可威风了!”唯一说着,歪歪扭扭的学着走开。

    心里乐坏了。

    只是,当夜,这个土财主却被打劫了。

    那劫匪直接一人,飞身而入,手中剑指土财主的脖子,叫他交出所有金银珠宝,否则便要他小命。

    土财主贪生怕死,立即交出所有金银珠宝,求活命。

    祁宏申拿着那一大袋子金银珠宝回到医馆,恰巧被唯一看见,唯一看着祁宏申,“干爹,你是不是做坏事去了?”

    祁宏申不语,唯一却呵呵笑着上前,“干爹,我们劫富济贫去吧!”

    唯一只是一句玩笑话,祁宏申却当真了。

    当天便把阿回送去京城锦王府,带着直接离开。

    一路上,真真做起了劫富济贫的事儿。

    唯一聪明啊,不停的跟祁宏申学武,学医,甚至学起了咒法。

    唯一的小嘴够甜,一口一句干爹。

    两人从富贵人家劫了银子,当天便送给了穷人。

    从浩瀚,到齐国

    “干爹,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个响亮的名号!”

    祁宏申放下筷子,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唯一,“什么名号?”

    “比如,杀人不眨眼,唯我独尊”唯一张嘴说了几个,个个都嚣张霸气。

    让祁宏申无语至极。

    “叫什么都好,你看着办吧!”

    “那就叫唯我独尊了!”

    “嗯!”

    这段日子,唯一早就忘记,要撇开祁宏申的事儿了。

    小镇。

    何花已经蹲守许久许久。

    信。

    她早已经请人送到了沧溟给君嘉誉。

    她就不信,君嘉誉对她信中内容,不感兴趣。

    沧溟。

    君嘉誉对君羽玥派兵攻打沧溟一事,着急上火,好几次打了沧瑾瑜,觉得,沧瑾瑜是个混蛋,蠢蛋。

    沧瑾瑜一开始还反抗,到现在,已经被君嘉誉圈禁,周围都是君嘉誉的人,沧瑾瑜已经不敢反抗了。

    “打死你个没用的,蠢货,笨蛋!”君嘉誉一边揍,一边骂。

    就是这个混蛋,蠢蛋,害得他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

    沧瑾瑜被打第一次,还会反抗,或者嗷嚎,却被遭到君嘉誉越发狠毒的拳打脚踢之后,学会了沉默。

    因为,君嘉誉就喜欢看他哀嚎,求饶,他偏不。

    反正,君嘉誉不敢打死他,只会打的他几天下不了床而已。

    直到打的累了,君嘉誉才收了手,看着沧瑾瑜,抬脚一踢,“滚”

    待沧瑾瑜连滚带爬跑开之后,君嘉誉才沮丧坐在椅子上。

    什么筹谋,什么阴谋,什么一统天下,这一刻,都成了空。

    江山到了君羽玥手中,他是不会吐出来的。

    “不,君羽玥,我不答应,不答应!”

    从小到大,君羽玥什么都有了,而他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外面,侍卫低唤,“君大人!”

    “何事?”

    “这里,有你的一份信!”

    君嘉誉本不想看的,却在犹豫之后,“拿上来!”

    “是!”

    接过信一看,君嘉誉觉得浑身血液瞬间都冷凝了。

    猪猪猪居然还活着,还有那个残疾的儿子

    手慢慢握拳,把信捏成一团,君嘉誉磨牙切齿,“君羽玥”

    一定是君羽玥干的好事,一定是君羽玥。

    当时君羽玥也在齐国,除了君羽玥,还能有谁,能够救出猪猪猪。

    这贱女人胆子也真够大,居然敢活着。

    连带那个残疾孩子,也敢活着。

    该死,该死。

    他君嘉誉绝对不允许,他们活在世上,给他的脸上抹黑。

    绝不允许。

    “来人,准备兵马,我要去齐国!”他要亲手杀了那对母子,让他们去地狱。

    绝对不会让他们留在世上,给他的人生,摸黑,

    “啊”

    珠珠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喘息。

    扭头看着身边的孩子,伸手轻轻摸着自新的脸,心头难受。

    如果,如果,这个孩子,有爹爹疼爱,会不会此刻,便是睡在爹爹身边,而不是她的身边。

    自新,是娘不好啊

    她没用,拴不住一个男人的心,若是君嘉誉有一点真心在她身上,他定会善待这个孩子,定不会亲手活埋了他。

    每每一想到君嘉誉,珠珠便整宿整宿睡不着,整宿整宿提心吊胆。

    看来,她要搬家了。

    只是,搬走了以后,凤倾城回来找他们了,找不到人,怎么办?

    一时间,珠珠犹豫了。

    是走,还收留。

    走吧,珠珠,为了平安,走吧。

    有的亲人,一直在原地,以后可以继续寻找的。

    第二日,珠珠便主张把绸缎铺子盘出去,铺子位置好,生意也好,盘铺子的价钱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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