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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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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再有的。

  “东方,”他轻唤了声,将自己的物事抵在了对方的耻口,嘴唇压在了这人的脖颈间,柔声道,“若难受,就说出来。”

  东方不败眯着眼,深呼了口气,些许隐忍地缓声提示道:“裳弟……”他察觉到黄裳还是一副极小心的试探状,咬了下唇,便再次抬高臀部。

  男人的生理欲…望,东方不败怎可能不知晓。既是彼此情投意合,他便不想让黄裳因着顾虑而生生压抑着自己。他已经感受不到那样的欢愉了,但他希望能让这个爱护他、他也倾了心的人能够得到最大的满足。何况,情之所至,身心合一,这样的亲密,他是极其喜爱并享受的。

  被心上人这样的挑…逗,黄裳自然不再隐忍。他本是顾虑着东方不败的心情与身体,但……眼下,似乎以实质的行动,更能够说明他的情感,也更能让东方不败安心。

  ……待身下人适应了少刻,黄裳用手指与唇舌在东方不败身上不停地挑起他的感觉,身下的动作则渐渐变得狂放急猛起来。

  东方不败忽地急抽了口气,眼中流转的波光,似要溢出来一般。

  黄裳自敏锐地发觉了他的变化,稍缓了下动作,为对方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便是再次猛烈地抽…动起来,每每都是直迎着适才让东方不败产生了感觉的地方。

  体质偏寒的身体,在这样剧烈的冲撞、送迎中,变得炽热难耐。

  “裳弟……”东方不败不自觉地低喊了声。

  微带沙哑的低沉嗓音,饱含着情意,在这样癫狂的时刻,总不掩一种淫…靡而诱…惑的意味,堪比用肢体故意地勾引挑弄。黄裳狠狠地压在他身上,堵住东方不败轻喘的嘴,唇舌并用,仿若直要吮尽他嘴里的涎津。而原本还保留的一丝温柔,俱是化作了粗暴。

  剧烈的迎撞、嬉戏的舌头、紧连的部位,还有纠缠在一起的头发……两人如是不分你我,共在欲海间起伏,同在欢乐中满足。

  冰冷的尘世,何人不孤独?冷清的深夜,何人不寂寥?只有有情人的怀抱,才能让彼此感受到最包容的温暖;这份温暖却在激狂的情感中,凝聚为最炙热的欢愉,在水乳交融中情人的心再难舍难分。当炙热最终冷却,欢愉便会一点点地沉淀,化作绵远而悠长的脉脉温情。

  “裳弟,”东方不败窝在黄裳怀里,神色餍足,说话时按住了对方要起身的动作,“你这是要去做甚么?”

  呼吸已平稳了,黄裳一把捉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低头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额角:“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清理下。”

  闻言,东方不败一个翻身压在了黄裳的身上,嘴角带笑:“裳弟,你这样就够了?”说着,他挪动了下大腿,碰了碰对方的胯间,笑容更大,“还是,裳弟……不行了?”

  直白挑逗与公然挑衅,顿是激得黄裳心腹一阵火起。他猛地收紧手臂,右手掌恰好压在了心上人的翘挺的臀部,两指便顺着凹陷往下滑了去:“东方,我只是怕你吃不消。”

  虽然东方不败故意挑弄的话语,让他恨不得立刻再将人狠狠地压在身下……只是适才,他确实没能控制住自己,过于激烈了。还好,黄裳摸了摸对方的耻口,心里放松了些许:只是肿了点。

  东方不败嘴唇微挑,眉眼间尽是妖媚,他缓缓地坐正身,赤…裸的下…身恰巧坐到了黄裳腿间的物事上,轻轻地扭动了下,嗓声含笑:“裳弟,这一回,本座要在上面。”

  这一夜的东方不败,真是豪爽直白,让黄裳都有些难吃得消。

  只是黄裳更明白,这也是东方不败一直根植于心底的不安造成的。他这样的举动,是为了得到自己最直接的承认——即使东方不败身体残缺,也同样可以让心爱的人得到餍足;即使东方不败身体残缺,他心爱的人却不会有半分嫌弃。

  黄裳勾起了个笑容,眸色深沉,注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胆大直接的妖精。

  主动地抬起身,将自己的物事缓缓纳入体内。看着东方不败有些羞赧又更显得意的眼神,黄裳笑意顿时深了一些,双手骤然握住这人的腰,一个狠力,便猛然将对方按着坐下。

  ——经过适才的情事和药物的润滑,黄裳并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伤到了对方。

  戏弄不成,反被戏弄。突然又急促地全部纳下男人的硬物,东方不败便忍不住地惊呼出声,还不等他稍许适应,只觉腰身被黄裳的手掌掐得如要被折断,身下已遭到剧烈的撞击。

  “裳、弟……”他声音不稳,语带娇嗔,道,“慢些……”

  因为这样的姿势,感官的刺激竟是比前一次来得又剧烈了三分。被人顶弄得浑身酥软,东方不败上身也有些撑不住,不由得要往后倾倒,却被黄裳手臂及时地揽住,又是一个使力,直把两人相接的地方贴得更紧。

  这一夜,小院的主卧内,低吟不歇、喘声不绝,直待天色渐明时,纱隔后摇晃的木床才渐渐停息住。

  整整一晚的疯狂!天明时,两个人都沉沉地睡了过去。在午时前,黄裳满足地醒了过来,偏头看着微蹙着眉,似乎睡梦中都还有些委屈的人,一时心虚不已。

  温柔地亲了亲东方不败的脸颊后,黄裳就轻手轻脚地下床,快速穿戴好衣物,洗漱一番,便去了灶房,找了点吃食,同时吩咐着厨娘做点清淡味鲜的小粥。

  等粥饭好了,黄裳亲自端到东方不败的床头,小心地把人连被抱进怀里,边亲吻了几下这个人的头发、眉眼,边低声唤着他醒过来。

  东方不败被人唤醒后,糊里糊涂地漱洗了下,又迷迷糊糊地被人喂食起清粥——昨夜体力消耗得有些过度了,这一吃,便更觉得饥饿,遂是喝完了两大碗的粥,又被哄着咬下了两块爽口的糕点。

  直等到自己被人安置在雅致的中院亭阁内,东方不败才算是彻底清醒了。望着满院子的春光,他有些怔愣,眼神游离,待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身旁的石桌上,才是回过神。

  拿起最上面的书籍翻了下,他轻轻挑起眉:《三遂平妖传》?隐约记得幼时听过一些先生讲说过这个传本。想着眼下无事,他便随手翻看了几页,还没看几个字,遂觉得无法集中精神……酸软的四肢,让他连调整了几个姿势,才觉得自在些。只是那隐秘之处,到现在还有些火辣,如那人还在……

  脸颊不由得热了几分,东方不败将书籍扔到一边,靠躺在宽大的椅子内,心下有些嗔怒:那天杀的书生!念头一起,却又是情不自禁地弯起唇。

  便这时,黄裳手里端着托盘,进了院子来。

  “你不让我睡觉,就是为了坐在这里品茶看书?”东方不败斜着眼,瞪了黄裳一眼:若非这好精力的书生,直把他弄了一整晚,他东方不败甚么时候这般虚弱过?

  黄裳轻笑,将茶点摆好在东方不败的面前,走到他身边,牵起这的双手合在自己的掌心里:“夫人,你看这午后院内春色正好,赏赏花、品着茶,再听为夫给你讲些故事,岂不是比一整天卧在床上好?”

  倒是真有理了!东方不败睨了他一言,遂又道:“裳弟和那些个文士来往多了,这酸儒的毛病愈发严重了。”

  黄裳但笑不语,捡起被东方不败扔在旁边的书,翻了开来。东方不败见他的举动,也是几分好奇,尝了口黄裳为自己精心准备的糕点,道:“你当真要为我说书?”

  “自然了。”黄裳轻轻一笑,“你今天身子不适,刺绣练武且暂放下。为夫又不想让你觉得无聊了,便是打算为你讲一段平妖传!”

  东方不败凝视着他的面容,少刻后,微微一笑:“本座且听听黄先生说书的本领到底好不好了!”

  院中,花姿妖娆,人比花俏。

  第20章 二十、闲谈笑漫语

  “话说大宋仁宗皇帝朝间,东京开封府有一巨富员外……”清朗明澈的男子嗓音,起伏低回,时而激昂,时而平缓,或是唏嘘,或是惊叹,直将神妖鬼怪的喜嗔哀乐娓娓道来,“那法师摇着法环走来任迁架子边,看着他说道:‘招财来,利市来,和合来,把钱来!’”

  黄裳面上一本正经,神色认真严肃,这陡然扬起一声高昂尖利的吆喝,直把那法师的语气模仿得淋漓尽致,顿如一个鲜活动人的形象出现在眼前。

  东方不败扑哧笑开,勾着手指,轻掩着嘴唇:“好了,裳弟,莫要再嬉耍逗笑了。”说着,他呵呵地笑得更厉害了,素颜如染着胭脂般红润诱人,微挑起的眼角也是渗出了湿润的水汽。

  难得看到这人笑得前俯后仰的,黄裳放下书,眼神宠溺地看着东方不败,淡笑着伸手,在他的眼角上轻抹着:“夫人笑得如此欢乐,难道是为夫哪里说得不对吗?”

  东方不败微偏了下脸,不自觉地就着这人的掌心蹭了蹭,看得黄裳不禁感到些许好笑,心头又是柔软了几分。

  少刻,东方不败敛住笑容,轻声道:“裳弟说得很好,比我儿时听到的说书先生讲得更有趣味!”

  被心上人一夸,黄裳不免洋洋得意,偏是正儿八经地回道:“夫人过奖了,小生不才,还得再悉心钻研才是。”

  东方不败被逗得又是笑开。

  黄裳温柔地凝视着这个人粲然的笑靥和他眉眼间流转的温婉——经过昨夜,东方不败已是全然放开了心怀。这样很好,他想,东方不败就该活得恣意洒脱。

  “裳弟,你当真很奇特,”东方不败微有感叹道,“我真没见过哪个人能懂得这么多。”善文、精武、通医,道法乐理、奇门遁甲,无所不知。这等的奇人,这天下当真是罕有。

  黄裳哈哈一笑,一把将对面的人拽过来,直让东方不败坐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地在他嘴上啄了一口:“黄裳若是太过无能,又如何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东方教主!”

  闻言,东方不败嗔了他一眼:“贫嘴。”罢了,也是没有推开对方,温顺地靠在这人的怀里。只是提及这些,他忽地想到当初黄裳将记录整理的那些道理,便笑道:“你的‘九阴真经’写得如何了?”

  黄裳微怔了下,遂淡然地开口:“没再写了。”

  东方不败有些奇怪地问:“为何不写了?”

  “只是忽然看淡了,写下来又能如何?”黄裳轻声解释,“若真如你所说……我写的东西,将来只引得各路贪婪的目光,搅得天下难得安宁,留着也是祸害。”

  他原本想的简单,把自己参悟冥想的道理记录传于后世,也是不枉他在这人世走一遭——或许于了无所依的自己,这也是一种存在的证明罢!只是听到东方不败说起数百年前的那些纷争,便是觉得,甚么传世武学,当真是祸乱之源。

  人心多贪婪。黄裳虽无普济之心,却也不想因一己之故,引发无数祸乱,枉送了无辜的性命。

  东方不败敛下眉眼,自然知晓黄裳说得极是有道理。武林中人,以武为尊。古往今来,这江湖纠纷,起因不免是无上武学与至高权势……便是他自己,又何曾不是那些汲汲营取之辈其中的一员呢!

  “若得机缘,”黄裳又道,“可收三两门徒,便也能传我这一身本领了。”

  东方不败轻笑:“裳弟确能当个传道授业之师者。”

  在怀中人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吻,黄裳笑道:“且随天意罢。”传道授业甚么,他还不见得有那个好耐心。

  东方不败笑了笑,不再说话。

  清风拂面、花香怡人,两人在院内舒适地静坐了片刻。黄裳忽地出声:“东方,你昨夜说,当年你夺了那……”想了下,道,“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如今他是……”

  “被我关在西湖底下。”东方不败淡淡地接道。

  黄裳微蹙了下眉,心下略有意外:“为何留他性命?”以东方不败的性情,怎会做出这等后患无穷的事情。

  东方不败低声道:“任我行于我到底也算有知遇之恩,我既夺了他的位,又何必非得取他之命。既是锁了他的琵琶骨,将其关在了西湖底下,料得他是无能再与我抗衡。莫论当年我满心抱负,却只得他的忌惮防备,便是想让他任我行亲眼目睹,我东方不败如何将这日月神教发扬光大!”

  却不料,他的心性与想法,皆因一本葵花宝典而改变得彻底……想来,当年任我行也是料到这一切吧!当真是好深沉的心机!

  “何况……任我行狂傲自负,我不杀他,只把他锁在西湖之底不得自由,以他性情,这怕是比要了他的性命更是折辱了几分罢!”

  黄裳点头,这倒也是符合东方不败的行事,只道:“东方须知,斩草除根的道理。”他说得冷漠无情,却是理所当然。

  他黄裳不管这日月神教本是谁做教主,今日东方不败坐着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那任我行一日不死,便始终是威胁东方不败安全的隐患,更所谓胜者王败者寇,莫说东方不败夺位后关了任我行,便是杀了也是情理之事。

  东方不败一愣,遂勾起嘴角道:“想那任我行,还掀不起风浪,便是他今日逃了出来,我东方不败又如何会惧怕?”转而,他放柔了语气,“若裳弟不喜,我立马杀了他便是。”

  黄裳微笑着摇头:“东方做事自有道理,何况这本是你日月神教的内部事务,我不便插手。”

  东方不败不以为然:“有何不便。我东方不败拥有的……”他轻咬了下唇,嗓音暗沉,“裳弟自然坐分一半。”

  黄裳眉梢飞扬,道:“此事也不急,”任我行被关八九个年头了,不差这点工夫,“你那日不是说这段时日江湖有异动,想要回黑木崖看看吗?可准备好了,打算甚么时候离开?”

  东方不败沉默了下,道:“裳弟你会不会……”

  “别多虑,”黄裳柔声道,“我本也没准备长居南平。”虽然,这里可能与他有不小的渊源,但过往皆成空,他早无心再去追索,“你毕竟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有些事自然不能不管。”

  他又道:“待那日你彻底厌倦了那些烦扰俗事,我便带你四处走走看看,若真要择地定居,在我看来南京城不失为上佳之选。前些年路过那里,直觉得真乃是繁华宝地。”

  东方不败笑着附和:“都听裳弟的。”

  “你说要去那衡山派金盘洗手大会一看,”黄裳继续道,“不如我们即日启程,或能赶上负有盛名的‘南岳庙会’。”

  “好。”东方不败依然是无异议。

  真乖!黄裳摸了摸怀里人的脸颊,心下偷偷地叹道。

  这一说,便是拿定了主意。临走的时候,东方不败对于这居住了两年的地方还几分恋恋不舍。

  黄裳暗笑,在看到巷口一拨妇人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后,凑在东方不败耳边戏言:“往后可就没有人供夫人逗乐了。”

  一点忧愁,便被这人浑话打散了,东方不败横了他一眼,几根绣花针脱指而出。

  黄裳一把接住绣花针,真气灌注其上,牵引起棉线,手腕一翻,就将棉线那端反缠上了东方不败,一个施力把人带入了怀里,遂将人一把抱起,翻身上了马车。

  “裳弟。”东方不败低呼,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黄裳凑在他额头亲了口,沉沉地低笑:“夫人不是想要让他人羡慕你吗?我且便推波助澜一下,让天下女人,都嫉妒我的夫人!”

  东方不败面红耳赤,有些嗔怪,又有着淡喜。他想,这个看似总漫不经心的书生,当真是心思敏捷,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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