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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不早朝之盗天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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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的手指。

「放松……我已经忍不住了,可是我不想你受伤……」易林水轻声安抚,又亲吻他的脸颊来让他分散注意力,捺着性子等待怀中人彻底放软身体。

「嗯……」蓝殷恒喘着着,咬着手腕,最后还是犹豫着缓缓放松了自己。

不远处的瀑布水势浩大,击打在岩石上的声响渐渐淹没了他的喘息。

敝露在冰凉水气里的双腿,牢牢盘绕在易林水腰间,随着他的律动上下摆动着,蓝殷恒只是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觉所有的一切。

这种感觉很奇怪,身为一国之君,却被一个不知来历、长着娃娃脸的乞丐压在身下,还宛如女子般发出娇喘……换做平日、换做他人,他恐怕早已羞愧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但是一想到进入自己身体、侵犯到深处的人,是扰乱了他原本平静的心、害他这几日来朝思暮想的人,那份耻辱也就减轻了不少,甚至还有一点点欣喜、一点点兴奋。

「易林水……」他低唤一声,等对方低下头来轻声响应的时候,他便伸出双手抱住对方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脸侧。

「我第一次这样……所以,你……你要永远陪着我……」

第一次甘心屈服于他人,第一次对人动了真心,也是第一次忘记了「三思而后行」,他甚至不知道之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只希望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真心相待、毫无欺瞒,能与他携手一起面对今后坎坷不平的道路……

「啊?」易林水身子一顿,而蓝殷恒却松开了手,平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闭上双眼,累得渐渐失去知觉。

望着身上闭着双眼的人,易林水不由得低下头,爱怜的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微微一笑,「真难办,你说这种话,会让我永远都不放过你哦……」

永远……都会在一起吧?只要心里有彼此的话……

XXXXXX

日落西山时蓝殷恒才幽然转醒,爬坐起身,已是在马车上。看向马车外,才发觉不知何时马车已到了江滩沿岸。

「唔……」他扶着额头出了车厢,靠坐在在赶马车的易林水身边,身下的痛楚让他很快就记起自己晕厥前,和这人在那如诗如画般的山水间做了什么事。

脸倏地发烫,蓝殷恒低下了头,虽没有开口,内心却波涛汹涌。

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和这个油腔滑调的家伙……

是被迫承欢,还是自己一时冲动?

不,这不是勉强……至少,他很明白,当易林水抱着他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想到要拒绝,反而是顺其自然的响应了,才有了那场翻云覆雨。

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忘记羞耻做出那种事情,他的心里就七上八下,他并不觉得后悔,只是有些在意,自己选择了抛弃所有尊严与对方结合,可是易林水呢?他会不会只是随性而为,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的存在?

「……」蓝殷恒几次想要开口,话却硬是卡在了嗓子里。

能怎么样?难道还要他再放下身份,求对方说喜欢自己吗?

「我……」可是他还是很想说出来,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认真的。

认真的付出、认真的响应了他的求欢,所以也希望他对自己也是同样认真,不是只将自己当做一个玩具,随便玩玩就过去了……

「快看!是江!」易林水并未听见蓝殷恒的这声低吟,两人这段长久的沉默几乎将他的耐性全部磨尽,想找个什么话题开口,却始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询问蓝殷恒的身体状况,却又怕对方太过腼腆,感到羞涩而避开自己。

面前的人就像一尊精贵的琉璃娃娃,稍稍一捏、一碰就会碎掉,如果他逼得太紧,反而会失去对方。

事已如此,他可不想让这人从自己身边逃开,但又不知道对女人的那套甜言蜜语,对同为男子、而且身份特殊的蓝殷恒而言到底管不管用。

就在他为了如何开口而伤脑筋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的江河奔浪声,总算是替他解了围。

他满脸喜悦的指着前方,「过了这江,我们就到江南啦!」

平日很少见到大江,一听他这么说,蓝殷恒也忍不住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但透过树林,他只能看见远方发暗的天空,听见巨浪滚滚的声响。

易林水拉紧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停在小路边,自己跳下马车,朝蓝殷恒伸出手,「走,我带你看风景去!你不是没见过江吗?」

蓝殷恒稍稍犹豫一下,最后还是伸出了手,让他搀扶着下了车。

两人走进树林,绕过一块巨大的岩石后,湍流激荡之声也越来越清晰,蓝殷恒不由加快步伐,走到了山崖边。

面前的风景豁然开朗,山崖之下巨浪滔天,江面宽阔,望不到边际,也不知道哪里是尽头。

「这是江?」蓝殷恒有些意外,如此广阔的水面,若说是海他也会信,难道他们已经走到了入海口?

「这的确是江,不过和往年有所有同……」易林水皱起眉头,指向江的另一边,「那儿曾经是一个接一个的村庄,但是现在,那些村庄已经被江水淹没了。」

「江南……洪涝?竟然这么严重!」蓝殷恒紧紧握起了拳头,蹙眉盯着脚下的江水。

工部不是说洪灾已经开始退了吗?可是眼前的江浪根本没有收敛的趋势,依旧张牙舞爪着,也不知道吞噬了多少良田家园。

「你可知道为何今年洪涝肆虐?」易林水面不改色的笑问。

蓝殷恒回想一阵,说出来的,都是工部上奏的理由,「今年雨水过多,导致水势失控……」

「呵呵,是吗?」耸了耸肩膀,易林水似是有些无奈,「现在只有几里之外的江口有渡船,我们要尽早赶去那儿,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等等。」蓝殷恒听出他并不赞同自己的答案,于是拦住了他,直逼着对方的双眼问,「你想告诉我什么?洪灾到底是因何而成?」

「这个嘛……我一人说的不算,等到了渡口,遇上逃难的灾民,你可以问问他们。」易林水卖了个关子,便转身去拉马。

蓝殷恒默默不语,跟着上了马车,心里却在思索答案。

马不停蹄的赶路后,两人终于在收船之前赶到渡口。

渡口前,聚集了不少刚从对面渡船过来的难民,皆是面黄肌瘦、衣不蔽体的落魄模样,就连窝在娘亲怀里的孩子,看起来也是奄奄一息。

蓝殷恒心口一阵紧缩。原以为江南美景会令人流连忘返,却没想到此时的江南简直就是让人避之不及的地狱。

而那些天天口呼为国为民的臣子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他的双眼蒙蔽,看不见脚下这片灰暗……

易林水将马车赠给了携家带眷逃难的一家子人,那一大群人都感激得一直朝两人拜谢。

「不用谢了,不用谢!」易林水急忙扶起为首的老农,眼睛瞥了一下身边若有所思的人,便问:「老人家,不知今年这洪涝为何会来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老天降怒,下了过多雨水所致?」

「唉,这位公子一看就知不是江南之人,每年这个季节,江南便阴雨不断,十年前那场雨下得可比今年更大、时间更长,也没有发生什么洪涝啊!」听了他的话,老农一个劲的摇着头,叹着气。

「这千里之内谁不知道,这场洪涝,分明是人祸!人祸吶!」

「何为人祸?」蓝殷恒闻言,急忙询问,虽然他心底对答案早已猜出一二。

「公子有所不知,去年江陵知府上奏朝廷要修葺两岸大坝……」

话说了一句,老农稍稍犹豫了一下,忽然凑到两人面前,低着声音说道:「这件事不能乱说,若被官府听见了……」

「老人家放心,我们必定不会胡言乱语。」易林水朝着老农拍胸保证,老农才继续说下去。

「我看两位公子都是好人,所以才实情相告……这江陵知府报上朝廷要修大坝,朝廷也的确拨了银两下来,可是那些银两却都被那些狗官们给私分了!」

「这……」蓝殷恒一震,「此事当真?可有证据?」

「这位公子,老头子我何必骗你?这件事,朝堂上的万岁爷胡涂,我们这些老百姓却清楚得很!狗官们一层层的扣了银两,真正用到修葺上的,还不足原来拨款的十分之一!你若问证据,等洪水退了,你赶到上头的洪熙府,看看那儿的坝口便知。那些狗官啊,为了贪下银子,竟然挖了上游的坝土基石来补下游,拆了东墙补西墙,征用百姓当苦力,却又不给工钱,我的侄子,就是这么累死在大坝上!」

老农越说越气愤,双眼通红,几乎要落下泪来,「你说这不是人祸吗?这群狗官,官官相护,万岁爷都给蒙在鼓里!我们村里有人想要上京城去告御状,却被那京城府尹当做什么夜行侠关押判刑,说他们偷了大户人家的银子……可怜哦,去了的人都还没有活着回来的……唉,真不知是什么世道!」

「老人家,放心,会有转机的,乌云始终遮不住天日,对吗,恒易?」易林水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蓝殷恒。

没想到自己在京城里的一番闯荡,竟然还被那些狗官利用来封杀那些想要告御状的贫苦百姓,心里的气恼不亚于此时的蓝殷恒。

蓝殷恒咬着嘴唇,低声应道:「万岁爷迟早会明白的……」

坐在宫中朝上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的灾情有多么严重,也无法体会难民们的心酸。

是自己做错了吗?听信那些无法无天的臣子,所以才使得灾民流离失所,所以易林水才会认为自己是昏君……

「他会明白的,老人家,你放心!」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他握住老农的手,眼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这次易林水没有插话,只是盯着他的脸,嘴角微微浮出一抹微笑。

告别了难民后,两人搭船渡河,重新租了匹马,连夜赶路,次日一早便来到了一座老城边。

湿漉漉的青石路面一直延伸到城外河畔,黎明的朝霞刚刚染红了半边天空,光芒照亮了城墙门上高高悬挂的牌匾……「江陵府」。

「我们到了那狗官的地盘上了,万事小心,千万不要惹什么麻烦出来。」易林水将一路直冷着脸的人从马背上抱了下来,认真叮嘱。

「我明白。」蓝殷恒轻声回答。这次他是隐藏身份出宫的,现在的他不是什么皇帝,而是和易林水一样的江湖浪人,只有这样,他才能将那些臣子们的丑恶看得更加清楚。

用斗笠遮住自己的容貌,蓝殷恒紧紧跟随在易林水身后进了城。

江陵府是江南第一大府,景色秀丽、人杰地灵,不仅有无数富商聚集,货源往来,更有不少文人墨客旅行至此,留下无数名诗名句,就连河边的小酒楼都能听见当今才子所作的小曲小调,管弦丝竹之声入耳不絶。

但这表面上的歌舞升平,却不能完全遮掩住事实真相,当易林水带着蓝殷恒绕过繁华的大街,走入小巷后,映入眼帘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不少穿着褴褛的人,排着队向前缓慢走着,双眼紧紧盯着前方队伍,像是在期盼什么。

蓝殷恒顺着众人视线看去,只见队伍最前面,站着几个穿着同样破烂的乞丐,他们脚下放了不少麻袋,麻袋里都是白花花的大米。

「这是在做什么?」蓝殷恒脱口问着。这一声,惹来他身边的贫民注意。

「哼,这是丐帮在放粮!像你这种有钱人,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一名年轻男子没什么好脸色的瞥了蓝殷恒一眼,看得他稍稍后退了一步。

看见这些人,蓝殷恒总觉得内疚,无法面对。

「你该不会是那帮狗官的走狗吧?」又有一名中年男子上前来,满脸凶狠,彷佛蓝殷恒杀了他全家一般。

「你们这些狗官和有钱的地主老爷,把我们这些贫民百姓迫坏到这种境地,还看不惯丐帮行此大义之举,处处为难加害!你们这些……」

中年人的怒骂,引来更多贫民围观,当听见来者可能是「狗官」同伙后,贫民们再也按捺不住火气,也顾不上排队等候救济,一个个卷起了衣袖,挥动拳头,将蓝殷恒和易林水团团围住。

蓝殷恒从未见过如此场面,不由得向易林水身旁挪了挪,手也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但易林水却毫不在意,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微微笑道:「别紧张,没事的。」

「怎么回事?」原本在发粮救济的乞丐见后面乱了队伍,上前来查看,当他拉开身旁的人,挤进包围圈里,看见了易林水后,脸上忽然浮现惊喜,上前来拉住了易林水的手,「易兄弟!」

「刘柱哥,最近帮里还好吗?」易林水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窝,那位叫做刘柱的乞丐立即响应。

「都好,都好!就是那些狗官欺人太甚,三番两次来挑衅生事,就想抓咱们的把柄!」

他正想继续说下去,眼睛却瞥见站在易林水身后的蓝殷恒,「这位是?」

「喔,这是我在京城的一位朋友,我带他来江南游玩。」易林水将蓝殷恒从自己身后拖了出来,替他们相互介绍,「这位是刘柱哥,这位是恒易小兄弟。」

「既然是易兄弟的朋友,就是我们大家的朋友!只是这位朋友,你来的不巧,今年江南闹水灾,怕是没什么看头。」刘柱有些惭愧的摸着后脑。

但易林水却冲着蓝殷恒一笑,「他就是来看水灾的!我说这水灾厉害,他偏偏不信,现在都看见了吧?这些排队领粮食的,都是深受洪涝所害的难民呢!」

「这洪涝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吶!你们这些京城人怎么知道?」

「就是,京城是天子脚下,所以看不见我们的疾苦,若是让你们京城也尝尝大水冲家的滋味,我看皇帝小儿那龙椅还坐得安不安稳!」

听了这话,周围的难民们便像找到了诉苦泄愤的对象,你一言我一语,句句讥讽刺耳,让蓝殷恒有些无法适应,下意识的想往后退。

可是他越想逃,易林水就越不放过他,向那些早已被点燃心头怒火的难民们大声宣布,「诸位,我这位朋友认识京城里的大人物,有什么疾苦,你们赶紧找他说,回头让他给你们找大人物诉苦去!」

「啊!这位公子,我几个儿子,都是被那些贪官们拖去修坝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家房子被大水冲垮,一家人都被冲散了,也不知道还有几个活着,公子,你一定要为我们伸冤啊,这水灾还不都是那些狗官造成的!」

「那些狗官草菅人命啊!竟然派兵镇压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弄得我们村子死的死、伤的伤!」

一听蓝殷恒有本事将事情告到朝廷上去,贫民们的热情再次高涨起来,一个又一个挤到他面前,没多久就把他围住。

「你们慢点……」周围都是人,挤得蓝殷恒动弹不得,只能在人群里寻找那个给自己惹事的家伙,寻求帮助。

可是易林水早已跟着刘柱挤出人群,站在圈外,回过头来看向他,见他双眼透着哀怨,只是轻轻一笑,做了个鬼脸,便跟着刘柱拐进巷子里去。

「易林水!」蓝殷恒气得身子发颤,他怎么能不管他的死活?

周围的贫民你一言我一语,嘈杂之声让他头痛不已,贫民们身上的酸臭味也差点害他晕厥过去。

「你们慢慢来、慢慢来!我一个一个记下。」最后,他只得伸出双手,求饶似地恳求。「我会帮大家,不过,请你们慢点说、详细的说……一个一个来……」
第七章

将烂摊子丢给蓝殷恒,易林水一派轻松的跟着刘柱走过一条巷子,进了一家屋子的后门。

屋里,早有不少得到消息的丐帮帮众在等候,帮主黄见客坐在上座,见他进来,立即站起身,「林水,你可回来了!」

「师父。」易林水给自己的师父磕头行礼,却被黄见客一把拉起。

「呵呵,你这小子,又大闹京城了吧?我们可都听到风声了!」黄见客带着宠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弟子,说得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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