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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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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的脑海回想起胡涂的声音,“不要忘记阿深他是一个男人!”
本能抓住他的手,红着脸道:“我的腰已经好了。”
云深听到这句话后,身子一颤,眼中的清明理智如同河堤崩塌,骤然溃散,打横抱起我,快速奔回了房间。
之前,所担心的笑场,那是我太抬举自己,他绝对不可能让我笑出来,差点让我哭出来。
他轻吻我的额头,我的眼,我的鼻子,我的耳朵,我的颈脖,一路下去,细细落落的吻让我意乱情迷,在此期间,轻松地脱去我的上衣,而我忍不住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指尖真实触摸到他发烫的身体,我的手迅速缩了回来,心中升起一点恐惧。
他犹如变成一团火,欲带着我,一并燃烧。
感情~欲~火占据身心,本能支配两人的身体动作,理性完全舍弃。
这一刻,他变得极其陌生,而我也不像自己。
“乖,把腿张开,让我进去。”云深的嗓音带着隐忍的嘶哑,也是蛊惑,此刻我才意识到真正的危险。
他不满我的分心与不顺从,直接扒开我的双腿,毫不含糊地侵入。
闷哼了一声,一阵无法想象的剧痛,让我的身体颤了一下,手紧紧抓住床单,额头溢出汗水。
他犹如一只隐忍多时的猛兽,对我实施侵略性攻击,喘息越来越重。
好痛,这种痛感让我想要大哭一场。咬紧了牙,试图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叫声,却忍不住像猫一样轻叫。
他发现了我的不适,不由放慢且放柔了动作,在我耳畔轻吻落下,尽量柔情地抚慰我,“不让忍着,叫我的名字。”
游离的手,如火的吻,让我彻底迷失了,“阿深”配合喘息,声音不要说有多销魂,多勾人。
云深一愣,低头吻上我眼角,一手揽起我的腰,道:“阿思,我要你的一切。”
话虽如此,他的动作不再带有强烈性质的攻击与占有。
在他的循循引导下,心跳频率渐渐与他合拍,整个人像溺进了酒水,似醉非醒,是痛非痛。
两个人如此的紧密相连,像融合一体,纠纠缠缠间沉沦,起起伏伏间沉迷,难分彼此,又难以言喻。
在云南的十四天内,心灵接受到美丽自然风景与人文风景的洗涤。
在昆明别墅的最后两晚,气氛变得微妙,身体似尝到了禁果的味道,起初口中信誓旦旦的自制力降为负数。
取而代之,相互吸引,彼此诱惑,耳鬓厮磨,对身体欲望的认识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是种想象不到的刺激与心跳。
正月十七,与云深共同历经心理与生理的特殊旅程后,旅行画上了一个句号。
返江州的飞机上,我打开盒子,把手机还给了他。
云深说:“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这句话,他似乎酝酿了许久,像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见他凝重模样,在我听来是字字斟酌,现在很少看到他失措的模样,不免引我发笑,看他的态度端正,怎么有种是“他在吃亏,我占到便宜”的感觉。
我应景地抓起他的手,紧紧握住,凝重道:“放心,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云深怔然,旋即爽快地笑道:“好!”
我要咬住自己舌头了,这妖孽把我的腰折腾得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哎!真是得了便宜,还会卖乖。
春天刚到,寒风依然凛冽。
云深取好行李,与我走出关口,我还在滔滔不绝与他聊云南之行,他微笑附和。
这时,有两位陌生男子迎面走到我们跟前,其中一位三十五岁上下的男子,拿出一张照片对比,用蹩脚的普通话,问道:“请问你是云深吗?”语气颇为不客气。
云深点了点头,看上去并不认识两人。
看着这两位男子的目光,犀利地审视着云深,也在我身上转了一圈,这么直接的目光令我不快,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男子从口袋掏出一本册子,“你好,我是香港警察张宇涛,半年前,在澳门发生了一桩失踪命案,现在想要请你回去协助调查,谢谢。”
失踪?命案?云深牵扯到命案?
我惊讶地看着云深。
云深察觉到我的紧张,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对警察礼貌笑问:“我能先送一下我的朋友吗?”
两位警察相视一眼,另一人用正常的普通话道:“对不起,我们已经等你很多天了,希望你能配合,协助我们尽快破案。”
云深皱了皱眉,对我扬起安抚的笑容,“抱歉,不能送你回家了,晚点我再去找你。”
“云深?”我担忧道。
云深楼过我,轻轻抱了我一下,笑道:“不用担心,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等我的消息。”
我想陪他去公安局,见云深的样子,去了帮不上忙不说,还会让他为照顾我而分心。
应该先找胡涂,先了解云深究竟卷入了什么麻烦事情?
云深想送我上出租车,我摇了摇头,“不用,你快去快回。”声音里流露出紧张。
两位警察看了眼我,我猜陪同张宇涛的人是江州公安,而他目光闪动,看来是认出了我,又有一点不确定。
在目送云深离去时,不想却遇见了两位熟人。
视线交汇间,一种别样的气氛荡漾在时时刻刻有分离有重逢的飞机场大厅内。
她还是喜欢穿红色,曾今如热烈的火红,换成此时沉淀的暗红,脚上蹬着一双黑色长筒靴,都市丽人的棕色卷发,清新可人的淡妆,显得清纯又不失妩媚。
在我发现她之前,她先发现了云深。想必是因为那位香港警察的口音,吸引了许多人视线窥探。
夏晴天表情颇为不自然地望着云深,随着看到他身后的我,神情复杂。
与我视线交错中,探到她的目光包含惊讶、不解、迷惑,显然没有预想到,我与云深还在一起吧。
陆北看我的目光,也颇为不同。
和警察并行的云深,与晴天错身那一瞬间,我盯着他们两人中间的缝隙瞧。
最令我瞠目的是,正接受警察询问的云深,不经心间,漠视了夏晴天与陆北。看上去,正在想心事的云深,没能在第一时间没有发现晴天与陆北,可见他面对的事情并非他的语气透出的那样轻巧。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发现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紧握着,竟然会害怕了。
云深在拐角处,还回头不忘冲我笑了笑。
我回之一笑,夏晴天与陆北是背对于云深,但我不知他有没有看出我的不自然。
直到看不到云深了,我的处境变得有点尴尬。
冲他们两人淡然地笑了笑,伸手推着繁重的行李,从容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谷思?”夏晴天却开口了。
我扭头望向她。
夏晴天盯着我说:“我们聊聊吧。”
机场二层茶餐厅,玻璃窗外,人来人往。不少旅客拿着手机打发时间,夏晴天让陆北帮忙去取机票,特意支开他,看着他们恩爱模样,听说他们准备在今年五月份举行结婚仪式。
花了七年时间,陆北终抱得美人归。
夏晴天捧着一杯热咖啡,看着我的休闲打扮,余光瞟了眼行李,问道:“出去旅行回来的?”
我搅拌咖啡,点了点头。
“与他一起。”夏晴天提到云深的时候,语气有点不自然,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是对‘过去’流露出的一种否定。
我默认她所说的。
夏晴天表现得很困惑,“你的事情,我的确不该多说。可是我真的搞不懂也看不懂。去年年底,你跟乔天庭订婚闹得满城风雨,之后跟严大哥搞得不清不楚,现在我却看见,你和云深纠缠在一起?”
看来夏晴天还在关注我嘛,在她细数中,我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欠下那么多的‘风流债’。这样看来,现在的我在她眼中,称得上是一只合格的狐狸精了。
我淡笑道:“你这是想问,我心归何处吗?”
夏晴天略微惊讶,蹙眉,笑道:“没有,我只是好奇,严大哥怎么会愿意出手帮你这种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大小姐?”
“帮我?”我听不懂。
夏晴天冷笑了一声,冰冷冷地说:“看来你被他蒙在鼓里。谷思,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很窝囊吗?不断在恋爱,不断在分手,与男人勾勾搭搭,作践自己的感情与生活,闯了祸,也不懂得体谅别人,活了这么多年,当上了博士生,依然没有一点进步。我确实想不通你的魅力在哪里?真替严大哥不值。”
“我跟严非格没有关系。”我打断她,同样冷声道:“夏晴天,请你顾好自己的感情就可以了,我的事情无需你大驾费心。”起身,准备离开。
“长得漂亮不是你的错,可你毫无廉耻地去勾引与利用严大哥,你难道就不会一点心理不安吗?做人能到做到你这样的厚颜无耻,还真让我大开眼界。”夏晴天双臂环在胸前,对我采用激将法。
所谓的谈谈,原来是想呵斥我,我当没听见,转身去推行李,身后传来夏晴天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
“谷思,你凭什么能这样理直气壮?我不指望没心肝的你能对我产生愧疚,你还没有甩掉云深,这一点确实让我惊讶。不过他现在算是你的什么人?呵呵地下情人吗?你听着,我可以原谅你与云深当初的背叛,但请你离严大哥远一点,否者”她不屑一顾的口吻。
“背叛?”我脚步一顿,打断她道。怎么骂我都没有关系,可她有什么资格去诋毁云深?
我如她所愿,重新走回来,俯视着骄傲的她。
夏晴天点头,笑道:“难道不是吗?”
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承认,当年的我是不太懂事,也有想阻止你与云深交往。可是在你们短暂的恋爱期间,无论对你,还是云深,我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我也问心无愧。夏晴天你摸着自己的胸口说,你与云深之会分手,难道不是你的不信任吗?”
“狡辩,接着狡辩,酒店开房,房间狼藉,你刺激我,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夏晴天轻笑道。
“夏晴天,真悲哀,不说你了,我这么多年都没看透云深,何况是你!不过没有关系了,你的未来老公是陆北,而云深是我的男友。”我困惑地笑问:“事情已经过去七年,再翻出来旧事重提,难道你想对我说,你还对我的男友念念不忘?”
“你——”夏晴天没想到我会如此无耻。
“噢?不,我应该要谢谢你,因为你,我与云深重逢;因为你投向陆北的怀抱,把他推到了我的身边。让我有机会帮他舔伤口,让他从你布置的‘阴霾’里走出,让我看清楚,当年无知的你放弃了一个多么好男人,不过陆北也不错,你输了云深却赢得我身边的陆北,我输了陆北赢得了你身边的云深,风水轮流转,我们不是扯平了吗?”
夏晴天神色一变,手握紧杯子,目光冰冷,想汲取热咖啡的温度。
我莞尔道:“放心,你不能为云深做的,我都会替他做,还有夏晴天你与陆北一定要幸福,要不然我与云深的狼狈退出就变得没有意义了,你说是不是啊?”晴天你还放不开啊,跟脸皮厚成墙的我斗,功力差上一大截。
夏晴天被我刺激,端起咖啡,冲我的脸泼来。
我的手先一步抵在她的杯口处,把杯子死死按在桌上,这个举动令她感到惊讶。
望着这双大而略带空灵的眼睛,我语气淡淡,“请你搞清楚,云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而你并非无辜。”
夏晴天怔然望着我,“你这话什么意思?”
顺手拿过她桌前的咖啡,抽出纸巾擦拭手心,手心已被热咖啡的蒸汽熏得通红,随手把纸巾丢入垃圾桶中,“没什么意思,不是吗?”
推着行李,走出茶餐厅,不料迎面碰上过来的陆北,不知是不是受云深感染,对于尴尬场景,学会了一笑置之,可是因为手心的灼热,我的笑容颇显狰狞。
“谷思”陆北低声道。
一个又一个,我心道你们有完没完啊?转过头望着他,脸上已表现得相当不耐烦。
“云深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如果可以,不要和他在一起。”陆北说。
“可是没有如果啊!”我轻轻一笑,把与这两人的过往抛在身后。
上了出租车,想起香港警察千里迢迢来找云深,云深为黑社会工作,这水有多浑有多深?我心中没底。
云深的交际圈与我不同,我连忙打电话给胡涂,换来的是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消息,心中的不安正在扩大。
不会真出什么事情来吧?
不行!不要自己吓自己,先等消息。
我一迈入到家门,阿姨与佣人上前帮我拎行李,絮絮叨叨责备了几句。
说近段时间,怎么一个信都不给,诉说父母在法国的工作如何忙,她帮我向父母打马虎眼是多么累的活。
在旅行前,我只对阿姨说,要出去二十天左右收集作画灵感,地方可能有点偏,让她帮我应付父母,看来阿姨的安抚工作做得很到位。
阿姨指着花瓶里的黄玫瑰,笑道:“这花是严公子每天亲自过来送的,看得出,他对小姐你很上心。”
“以后别让他进来。”
“可严公子说等你回来,想要小姐好好谈谈呢。”
“谈他个大头鬼,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不许让他进屋,我不想见到他。”我心情有点躁。
“小姐,不许闹脾气,他可是帮了小姐你啊!帮你把负面讯息全部撤下,而且强制关闭了两个周刊杂志。周灿与王晓虎离婚在严非格劝说下,好像得到和平的解决。要是闹太大的话,小姐现在可能还是众矢之的呢?”
“谁让他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的。”我皱眉,没工夫搭理他,他还孜孜不倦地刁难我,在我面前当好人,让我欠他人情债,的确会用厉害手段,怪不得引夏晴天对我强烈不满。
“看来严公子的好心,要被小姐当成驴肝肺了。”阿姨叹息道。
“是他看错人,也表错情了。”我脱下外套,看见一个包裹放在梳妆台上,“那是什么东西?”
“前几天,快递公司送来的。”阿姨瞥了眼包裹,恍然道。
“什么人寄来的?”
“不知道。”
我走到包裹面前,是一个文件袋,挺厚实的,看上面的地址,上面写着‘重要文件’四个大字。
寄件人没有写姓名与地址,从戳印看来,文件是本市寄出的,什么重要文件,连备注都没有,还搞得这么神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爆发,本文突破了二十多万字了,O(∩_∩)O哈哈~自己先撒撒花!
这一章有没有看爽没,云深与谷思终于爆发了,谷思与晴天嘴皮过招,气氛变得不一样吧?
谷思与云深的感情试炼正式拉开帷幕,阴谋阳谋谋中谋。看到这里,有没有一种把第一、第二卷的小白情节,拨成正剧的感觉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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