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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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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言紫兮这些日子,除了在宫里时不时陪还在养伤的小师姐唠嗑之外,更多的时间是花在研究那位小师姐的生父--大靖朝的第三任皇帝朱彦策的生平和当年的那些典籍记载。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知道历史有惊人的重复和相似,那么,多了解一些当年的情况,也许能够有一些启发和预见。
  只不过,其中一直让她疑惑不解的是任苒,在大靖朝的官方典籍中,是没有任苒这个人任何踪迹的,甚至包括她和朱彦策的女儿凡玎珰,也是没有只言片语的描述,仿佛任苒这个人,从来就不存在于那段历史似的,这是为何?
  难道是人为地刻意抹去了她的痕迹?那,又是谁下的这个命令的?
  言紫兮首先能够想到的,自然是朱彦策本人,身为皇帝,他自然有这个权利。
  可是,让人更想不明白的是,朱彦策此人,竟是一生都没有别的子息,除了凡玎珰这个不被世人承认的女儿之外,他是没有任何后人的,甚至也不曾大婚,与如今的南宫凛一样,后宫清冷,后位空悬,这又是为何?
  当然,言紫兮更不会忽略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史书上记载,朱彦策是英年早逝,驾崩的时候,才刚刚三十,正当英雄壮年。
  虽然史书上描述,他是死于年轻时候带兵打仗时落下的旧伤,可是,言紫兮总觉得这背后,怕是另有玄机,按照历史通俗,一般皇帝死因蹊跷的,只要没有确切证据证实的,都不会记录在史书上。
  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无比惊悚的梦,言紫兮突然产生了一种大胆并且让她心惊的揣测,会不会,朱彦策是死在任苒手里?
  按照史书所写,那样一个雄才大略的君王,言紫兮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会被小小的箭伤所害,就算是旧伤复发,应该也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而唯有任苒,那个也许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也许才能给他致命一击吧?
  可是,这也只是推测,如今,两位当事人都已经做了古,算是死无对证了。
  言紫兮拿着关于朱彦策的典籍细细地翻阅着,突然,她在其中一页典籍上发现了一张朱彦策的画像,据典籍上记载,那是朱彦策还未曾登基之前的画像,画像中,那位英姿勃发的少年郎,的确是能让天下间的女子都为之心动,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副画像里,朱彦策手握一柄浅蓝色的宝剑,而那宝剑,虽然外形看起来有些不太一样,可是,言紫兮凭着直觉,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即墨剑!
  之前说过,璇玑派的即墨剑,是不断认主的,在每一代的璇玑派掌门手中,都会因其主人的个性和心性,变幻成不同的模样,虽然那剑身与如今的即墨剑有些许不同,但是,身为即墨剑如今的主人,言紫兮依旧可以一眼就判断出,当时那画像里朱彦策所握的宝剑,无疑是即墨剑。
  怎么会?
  就算那时候任苒已经是璇玑派的掌门,那么,即墨剑认的主子也应该是任苒才是,怎么会落在朱彦策的手里?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言紫兮顿时兴奋起来,她觉得自己似乎找到某种突破口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朱彦策也许真的和他们璇玑派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再联想到师傅于震天的种种怪异的举动,言紫兮终于大胆地推测出,历史之所以会重复,也许,关键的秘密,还在璇玑派身上。
  璇玑派一定还隐藏着更多的,更深的的秘密,这个有着八百多年历史的古老门派,似乎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而璇玑派会不会和南疆巫族也有一定的联系呢?
  若是能够将这个推测证实,那么,很多事情,便能得到更好的解释。
  就在言紫兮为自己的偶然发现暗自窃喜的时候,又有宫人陆续走了进来,各自手捧着托盘,托盘内,尽皆是些奢华之物,什么翟衣、冠冕,金银首饰
  言紫兮愣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与南宫凛大婚之日临近了,之前南宫凛也专门嘱咐过,说今日要将大婚时需要准备的物什都拿来给她过目审视一番。
  瞧着那鱼贯而入的宫娥们,言紫兮的头嗡的一下又大了。
  按照言紫兮的脾气,最害怕的就是繁琐的礼仪什么的,若是让她自选的话,她倒是宁愿光棍的裸婚算了,省得费事,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她和南宫凛的地位,都注定了她这个简单的愿望不能如愿了。
  原来,结婚就是个折腾啊,言紫兮长长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127)天意?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当言紫兮在一一查看那些为她大婚准备的冠冕佩饰时,偶然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镶嵌在皇后凤冠上的一枚金镶玉西王母骑青鸾的佩饰,当那玩意儿入眼的时候,言紫兮竟是惊得呀了一声。
  其实倒不是因为这玩意儿做工有多精巧,而是因为,这玩意儿,她的手中,也有一枚。
  便是当日任苒临死之前交给她的,推测是朱彦策之物。
  言紫兮一把抓起那凤冠,又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乾坤石里掏出了任苒给她的那一枚,细细比对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细看之下她惊诧地发现,这两只竟像是一对儿!
  同样的工艺,同样的做法,几乎可以推断出那必定是出自同一位匠人之手!
  这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言紫兮将两枚佩饰放在一块儿比对的时候,忽然一个不小心,竟是被凤冠上繁琐的一处棱角戳到了指尖,绿豆大小一点殷红的血珠霎时冒了出来,就在这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血珠突然自发地滚入了凤冠上的金镶玉佩饰之中,随即,手中突然有了一种温润的感觉,紧接着,淡如兰芷的奇馥随即飘散在空中,沁人心脾,顿时只觉得整个人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慵懒与舒泰,浑身暖洋洋的,恰如置身于早春煦阳的沐浴中。
  而更为奇妙的是,那两块佩饰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块从言紫兮的手中飞离而出,一块竟是从那凤冠上自行脱落,啪的一声,两块佩饰在虚空之中重合在了一起!
  就在言紫兮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突然发现,那玉雕而成的西王母像似是真的活了一般,说是活了,便是因为那原本玉雕而成的西王母像,竟是在空中缓缓变大,看起来似幻非幻,颇有些不太真实。
  一旁的宫娥们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一个纷纷叩拜在地,对着那虚空之中的口中喃喃念着:“菩萨保佑”之类的话语。
  倒是言紫兮,在愣怔了片刻之后,立刻回过神来,她先是挥了挥手,将那些早已吓得六魂无主的宫娥们遣了出去,待到殿内只剩得她一人,她方才缓缓起身,竟是极其大胆地探出一手,想去碰触那虚空之中的西王母玉像,言紫兮毕竟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对这些什么神仙妖怪的反应要比一般人镇定许多,她此时好奇的只是眼前所看到的,究竟是幻象,还是真实的。
  她的手刚一伸出去,那西王母的玉像竟是缓缓开口了,那声音听起来透着几分威严:“你这个人类女子,倒是好大的胆子。”
  言紫兮愣怔了一下,这些日子以来,什么神魔鬼怪她没见过,仙灵也不是没见过,所以,此时倒也并不如何惊恐,反而显得更加镇定,这玩意儿有了生命倒是比死物更好吧。
  思即若此,她淡淡地开口回道:“敢问,您是哪路神仙?”
  对方似是没有料到这个人类女子会镇定如斯,倒是呆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了一声,那原本威严的声音也顿时显得柔和了许多:“这大靖朝的皇帝倒是一个比一个有趣,挑女人的眼光都奇特得紧。”
  言紫兮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何意,不过从她的话中,倒是听出了别的意思,看来,这位像是熟识历代的大靖皇帝,心中一动,试探性开口道:“莫非您还见过比我更奇葩的?”
  对方摇头浅笑,面部表情也随之显得柔和了不少,只见她掐指一算,随即面上又浮起一丝嘲讽:“我说呢,如何会这般相似,原来竟是系出同门。”
  言紫兮心中咯噔一声,这一声系出同门,立刻让她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她的同门师姐任苒,这西王母难道是在说任苒?难道对方也曾经见过任苒?
  不过,她还是谨慎地佯装惊诧的模样:“此话怎讲?敢问系出同门是何意?”
  对方却仿若可以直接看穿她的内心所想一般,径直说道:“你就别跟我装蒜了,那个叫任苒的女子,是你的同门吧。”
  既然对方已经主动提到了任苒,言紫兮倒也不再避讳,她点头:“喔,您是说任苒啊,自然认得,是我们璇玑派第十代掌门。”
  对方的目光在言紫兮的面上扫了一眼,在她的眉心停驻了片刻,随即面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有趣:“你还和南疆巫族有关。”
  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言紫兮眉头一挑,懒得与她废话,径直自报家门道:“没错,我不光是南疆巫族的后裔,还是璇玑派的掌门。”其实她此时很想再追加一句--老大,你其实也是穿越人吧,你的真身其实是街道办查户口的吧?
  就在言紫兮心中腹诽的时候,对方却开口说了一句让她石化的话--大靖朝的国运,看来要被改写了。
  大靖朝的国运,看来要被改写了?
  这是何意?
  言紫兮心中咯噔一声,之前的梦境再次浮上心头,却佯装镇定地反问道:“此话何解?”
  “你是改变大靖国运的关键。”
  
  “丫头,别装了,该知道的,想必你都应该知道得差不多了。”
  
  
  说完这几句话后,殿内竟是双双沉默了,言紫兮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接下这话头,或者说,她是希望对方能够继续再多爆点料,好让自己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对方,显然是认为这姑娘太过深沉,有些捉摸不透,甚至有些不太配合,所以,干脆闭嘴不谈了。
  过了许久,也许是觉得这气氛实在是诡异,言紫兮这才试探性地又开口道:“您别见怪,我只是,有些不太清楚,这大靖的国运与我,究竟有什么样的关联,或者说,这究竟是天意,还是事在人为?”
  “那你相信天意么?”
  “我觉得人的努力可以战胜一切。”当言紫兮平静地说出这话的时候,对方的眉宇明显地扬了扬,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儿。

  (128)生死之门
  “你们大靖朝的那位先祖将我封印在此的时候,曾经对我嘱咐过一句话--每当有人能将我唤出来的时候,便是大靖朝的国运要改变的时候。”对方沉默了半晌,慢慢悠悠说出了这话:“不过,在此之前,也就只有你那个同门见过我。”
  言紫兮心想,这佩饰大约是要凑成一对儿才能唤出这幻象来,而其中一枚在当年就被朱彦策送给了任苒,一对儿佩饰被分成了两半,再没有重合,自然不可能再有人能够唤出她,这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不过对方这话却又无意中透露了,原来当初任苒也曾见过她?
  “您见过我的师姐任苒?”言紫兮觉得也许这位是当年任苒和朱彦策事件唯一的知情人了。
  “上次她将我唤出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便是我在等待的人,可惜的是她让我失望了。”
  “喔?为何?”对方这番话明显引起了言紫兮的兴趣。
  “那个叫作任苒的女子,她其实别的都不错,唯有一点却是极其致命的--心智不坚。”
  任苒心智不坚?当听到对方如是评论的时候,言紫兮沉默了,这倒是事实,若是心智坚定的话,便不会走火入魔,最后落得那般命运,不过,对于任苒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最后变成那样,她却是极有兴趣,她甚至怀疑,自己将来说不定也会面对跟任苒同样的困境。
  “我很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否定了她。”
  “其实我之所以否定她,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做。”没想到的是,对方的回答却让言紫兮怔然了,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什么都没做?”
  “她和你不同,似乎是个相信天意和命运的人。”
  言紫兮默然,这一点她倒是不怎么认同,若任苒是个认命的人,为何又会坠入魔道,万劫不复?认命的人通常都是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才是。
  任苒当初所做的事,不管是坠入魔道,还是未婚生子,在如今看来,都是有些惊世骇俗的,言紫兮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样的任苒和一个认命的人联系在一起。
  “她也许曾经和命运做过抗争,不过,却最终还是屈服给了命运。”对方说到此时,微微地顿了顿:“我不知道你最后会是怎样的结局,不过,你给我的感觉,稍有些不同。”
  “喔?”
  “你是个目光很坚定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很好。”
  “只可惜,我想要的,也许和命运想要赋予我的,可能并不太一样。”想起自己做过的梦境和将要面对的一切,言紫兮心中未免还是有些惆怅。
  “命运如何,天意如何,其实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什么,想要去追寻什么,想要得到什么。”对方这话却似乎有些意有所指了。
  言紫兮想了想,抬头,正色道:“那,请问,您被赋予的职责是什么呢?”
  她知道,这位既然是当年被大靖朝的开国皇帝封印在这样的宝物中,必然是有着其特殊的使命,而自己既然能够见到她,那么,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应该是被她选定的人。
  “等待那个能够改变大靖朝国运的女子,然后助她一臂之力。”
  “为何偏偏是女子?”对于这一点,言紫兮有些琢磨不明白了,既然是要改变大靖的国运,让他们的皇帝自己来,不是更靠谱,为何要挑选女子?
  “因为,那件事,只有女子可以做到。”当对方故作神秘地说出这话的时候,无疑是成功地吸引了言紫兮的好奇。
  “喔?”不知为何,言紫兮忽然起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有些头皮发麻,说得这么神秘,该不会是要让她去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吧?若是换作以前,上刀山,下火海她倒是都无所畏惧,不过,她现在这模样,可就有点玄乎了。
  “只有女子,才能开启那道门。”对方的回答明显让言紫兮松了一口气,只是开启一扇门而已?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什么门?是宝藏么?”
  难道是什么宝藏之门?对于喜欢冒险和刺激的言紫兮来说,这明显是勾起了她的兴趣。
  “不,是生死之门。”
  可是,对方的回答明显让她失望了,不过,失望也只是那么一瞬:“生死之门?那是什么?”
  “可以打开黄泉之路的那扇门,能够指引那些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亡灵们重回人间。”
  
  
  
  沉默,长久的沉默。
  此时言紫兮的表情几乎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打开黄泉之路的门?把亡灵牵引回来?
  尼玛,这是要逆天啊?!
  与之比起来,之前听说的萨苏和南疆巫族要复活他们的巫族蚩尤简直就是小儿科,将死去的亡灵都复活回来,这是要干嘛?
  在那一瞬间,言紫兮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对方是在说笑。
  她眨巴眨巴眼,又盯着对方看了半晌,看出对方的面上似乎没有半分调侃之色,这才清楚地认识到--对方这是认真的。
  可是,为何要做这般逆天的事情?改变大靖朝的国运到底是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言紫兮艰难地吞了吞唾液,方才沙哑着开口:“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为何要要将亡灵”
  “为了实现这个大陆真正的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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