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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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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拔烈轻蔑的扫了他一眼,随即轻轻地启唇道:“那是世间传言罢了,当年那女儿是一对双胞胎,一个叫拓拔羽,一个叫拓拔翎,如今这个,是我家翎儿。”
  什么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信口雌黄?
  言紫兮今时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不过,她心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还好还好,小命保住了。

  (040)渔翁得利
  要说言紫兮今天出门绝对是没上香,她听到国师承认了她的身份,甚至信口雌黄地给她又重新弄了个身份,弄了个新名字叫作拓拔翎的时候原本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好在这国师还不算是完全泯灭人性,小命算是保住了。
  可是,国师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差点以头戕地了。
  似是为了直接断了朱宇翰的念想一般,那国师瞥了太子一眼,淡然启唇道:“我记得,你那东宫太子妃因病过世也有一年了吧?”
  那太子是怎般的人物,之前听到自己弟弟求了父皇的赐婚,原本心中抑郁不已,心想这次竟是被对方抢了先机,此时一听这话立刻就知道有天大的馅饼要落到自己头上了,没想到他倒是因祸得福成了渔翁得利之人,思即若此赶紧点头:“是啊,她过世也有一年有余了,太子妃的位置一直空缺,父皇在病中也一直牵挂着这事,希望在朝廷重臣之家那些待字闺中的千斤小姐中再重新替本王物色一位新的太子妃。”
  拓拔烈点点头,面上依旧毫无表情道:“既然如此,你觉得小女如何?”
  太子一听这话更是喜出望外:“国师大人的女儿,自然是极好极好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眉梢眼角已经瞥向了言紫兮,若是能娶到国师的女儿,对他来说,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那几乎就是相当于把他跟国师牢牢拴在了一条船上一般,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离那皇位又更近了一步。
  言紫兮一听这两人一来一去就把自个儿的婚姻又给定了,自己这个当事人完全跟透明人似的,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了。
  原来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啊!早知道她就不挣扎了,直接嫁给朱宇翰还能做个正妻呢,TNND嫁给太子算什么?还是给人当续弦?!
  而朱宇翰亦是愣住了,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会偷鸡不成倒蚀把米,怎么着,这一来一去就把紫兮给推到太子那儿去了。
  他与言紫兮互看一眼,两人的目光都似乎是在互相埋怨,仿佛都在说--让你折腾,这下爽了?
  就在言紫兮又要跳起来口无遮拦的时候,之前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场闹剧的王皇后却终于打破了沉默,姗姗开口了:“不管你们是要娶拓拔羽还是拓拔翎,都跟这位紫兮姑娘什么关系,她终归是本宫的媳妇没错,只不过,要娶她的人不是宇乾,也不是宇翰,是我那失踪多年的二儿子宇墨。”
  王皇后这话无疑是惊起了千层浪,在场的众人又轮番被天雷轰了一道。(尼玛的,今天的雷真多!)
  太子和五皇子的表情此时终于看起来像兄弟了,皆是眯缝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面色乍青乍白。。。。。
  谁也没有想到,这王皇后,他们的母后,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是没有料到,那个早已失踪二十年的二皇子朱宇墨,竟然真的还尚在人间!而且听王皇后的意思,她已经知道了朱宇墨的行踪!
  不管是对于太子还是五皇子来说,这无疑是凭空杀出来的程咬金,在他们的皇权道路上,又多了一道阻碍!而且,更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那个尚未露面消失已经二十年的神秘二皇子,竟是还没现身,就已经先声夺人地抢了他们要娶的女人。
  而朱宇翰立刻就敏锐地联想到之前言紫兮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她早已与人私定终生,难道,难道与她私定终生之人,就是他那个失踪二十年的嫡亲哥哥?!
  这个消息可真真是个惊天的巨雷!
  而国师拓拔烈,似乎对那神秘的二皇子的真实身份并不如何感兴趣似的,他感兴趣的却是王皇后所说的那番话,王皇后的口气似是笃定他的女儿非她的二儿子不嫁似的。
  他不动声色地看向言紫兮,果然,当看到言紫兮面上骤然现出的毫不掩饰的喜色时,拓拔烈的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
  而言紫兮本人,此时犹如被五百万大奖砸中了一般,霎时飘上了云霄,她原本已经对自己的婚姻大事快绝望了,心想这些个贵人们真是自以为是到极点,完全不顾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就乱点鸳鸯谱,心想大不了自己出宫之后就带着绿珠继续亡命潜逃。没想到此时竟然听到皇后娘娘说出了她真正要嫁的人应该是她老人家的二儿子朱宇墨!
  朱宇墨是谁?!之前看王皇后的那种种反应,言紫兮几乎已经确定那就是她的心上人南宫凛,虽然她跟南宫凛早就私定终生,但是此时人家的亲妈这般给她作主,她岂有拒绝之理?
  此时也顾不得半点矜持,言紫兮极为狗腿地凑到了王皇后跟前,喜笑颜开,忙不迭地点头,笑得一脸地谄媚:“谢皇后娘娘作主。。。。”
  言紫兮的话还没说完,那厢太子和五皇子齐齐不乐意了:“母后!这事可要三思啊!”兄弟俩这会儿倒是默契十足一般,齐齐出口,谁也见不得这鹤蚌相争,却最后便宜了渔翁得利。
  只听那太子迭声道:“二弟此时究竟在何处我们都不知道,岂能草草定下这门亲事?”
  五皇子朱宇翰也立刻接口道:“是啊,母后,这事儿可不能草草就定了,说不定那位二哥早已有妻室。。。。。更何况,二哥究竟在何方,是何人我们都尚不知晓。”
  那王皇后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自是有她的盘算,她缓缓地掏出了方才从言紫兮那里搜刮而来的那块麒麟玉吊坠:“宇墨从小就被高人带走,代为抚养,本宫一直愧对于他,只要本宫能够给他的,本宫都愿意弥补于他。而这是宇墨的随身之物,他将这麒麟玉吊坠送给了紫兮,作为定情之物,那么本宫自当成全他,你们不必多说,本宫心意已决,皇上那厢,本宫自会去重新请旨赐婚。”
  说完这话,她径直偏着头看向一脸若有所思的国师拓拔烈:“国师大人,你对此可有异议?”

  (041)死猪不怕开水烫
  拓拔烈此时的目光一直在自己女儿身上,那目光冰冷中却又带着几分痴缠,似是在试图从对方的面上找寻着亡妻的影子,对于王皇后的话,他假装没听见似的,准确说,拓拔烈自打出现开始,就没拿正眼儿瞧过那王皇后,仿佛她是透明的一般。
  聪明如拓拔烈自然能够读懂言紫兮此时看向他的眼神里所包含的几许希翼,其实此时他已经猜到了那个所谓的失踪二十年的二皇子是何人,有些消息就算是空穴来风,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心中说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想想,却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虽然他很厌恶那个天一派姓南宫的,可是,若是站在公正的角度上来说的话,普天之下,似乎也只有那个小子配得上他的女儿,他和萨苏的女儿。
  从某种角度上来,拓拔烈其实也是很欣赏那个小子的,虽然那臭小子是他的心腹大患,处处与他为敌,让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可是他将悬赏都悬到了白银万两都没能取得了对方的性命,说明对方的确是个人才。
  可是,对于王皇后方才所说的那番话,拓拔烈却认为她有些想当然了,他觉得,凭着那小子的个性,就算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见得就会认祖归宗。
  而他的女儿,他要让她立在万人之上,他不能让她落到跟萨苏一样的结局。
  所以,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了一句:“我的女儿,要嫁给谁是我拓拔家的家事,轮不到别人来操心。”
  说完这话,毫不客气地低头对言紫兮说道:“先与为父回府再说。”
  言紫兮一听他这话可不乐意了,她此时已经自发自动地理解成拓拔烈是一意孤行要将她送给太子做续弦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当真她不插话,所有人都当她是透明人怎么的?
  所以此时她毫不客气地挥开了他的手,讥诮道:“不好意思,国师大人,方才这句话回送您,我要嫁给谁是我的事,不劳您费心。另外我叫作言紫兮,不叫拓拔羽也不叫拓拔翎。”
  拓拔烈似是没有料到言紫兮会说出这般的话来,他的眸中倏然闪过危险的光芒,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他眯缝了眼,用着万年寒冰一般冰冷的口气:“你-说-什-么?”
  这是警告,亦是威胁,若是一个聪明人,此时都不应该跟他硬扛下去,可是,言紫兮不是个聪明人,从来都不是,虽然她狗腿,她很2,可是,她亦是有着自己的底限和坚持,而这国师碰触到了她的底限,所以,就算是赌上这一条性命,她也不打算让步,于是,她直直挺起了自己脆弱的小身板,努力昂着头,让自己的气势看起来不那么弱:“我说我不叫拓拔羽,也不叫拓拔翎,我跟您没关系。就算从前有,现在开始,没有了。”
  此话一出,不光是那王皇后怔住了,连一旁的太子和五皇子朱宇翰也怔住了,似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会有这般固执而坚持的一面。
  “你,你。。。。。”拓拔烈倏然伸出一指,指着言紫兮,那同样银色的眉头抖了又抖,抖了半天竟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只能指着言紫兮的鼻头。
  言紫兮却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昂首而立,目光灼灼地与拓拔烈对视,虽然这个人是她这个身体名义上的父亲,可是她对他还真没几分感情,之前原本是想借由他的身份和地位替南宫凛和师门谋划一些事情,可是,若是这一切的代价是要她用她的婚姻作为交换条件的话,那么,她不玩了。
  她退出。
  她言紫兮从来都是个自私的人,虽然心中亦是有大义,可是,若是这些大义是需要她牺牲自己来换取,那么,一切免谈。
  出卖自己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这场以她的婚姻为赌注的游戏,她承认自己玩不起,所以,愿赌服输。
  其实她知道惹恼了拓拔烈意味着什么,特别是在她此时武功尽失的时候,几乎就是死路一条。身旁这几个人,根本就不能指望他们会帮她,不管是王皇后还是太子还是五皇子,他们看中的,都无非是她的身份,不管是拓拔羽还是拓拔翎的身份,若是失去这个身份,对于他们来说,她就是一颗没用的棋子。
  可是,就这个时候,她不想活得那么窝囊,那么没骨气。
  说来好笑,她言紫兮狗腿、贪生怕死了一辈子,可就这会儿,在面对大靖朝最有势力的一帮人的时候,忽然豁出去地天不怕,地不怕了。
  拓拔烈指着她的鼻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名堂来,半晌之后,他倒是哧地一声,自个儿笑了出来,这个一直让人觉得高深莫测的国师,此时竟是不可抑制地仰天长笑起来,笑得在场的一干人等都心中发毛。
  言紫兮此时早就抱着一颗不成功就成仁的心,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虽然心中诧异那拓拔烈出人意料的举动,但也不是多害怕,心想伸头缩头就这一刀,若是这老爷子真的恼羞成怒要劈了她,她怎么说也要在死之前搬出萨苏来嚎上一嚎,就算死也不让他好过,让他一辈子不安!
  要说南宫凛还真就是了解言紫兮这人,一开始就给她下了‘祸害’这个定语,还真没冤枉她,这就是个自己要死也要拖人陪葬的那种人。
  只有那太子爷似乎隐隐猜到了国师在笑什么,他知道,国师其实并没有在生这女子的气,这笑,怕是得意的成分更多。
  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知道,眼前的情形对他来说有些不妙了,他如何都没有想到,那个整整消失了二十年的二弟,竟会一夜之间变成了他最棘手的对手。
  对方有母后的支持,若是国师大人再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儿的缘故而倒戈了,那么,他将一无所有,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必须在出现最坏情况之前,扭转这一颓势。
  思及如此,他急忙站出来挡在言紫兮身前,故作打圆场,又似是想博取言紫兮好感一般:“母后,国师大人,这件事还是回头。。。。。”
  话音还未落,却忽然被一把推到了一旁,拓拔烈居高临下地看着绷着小脸儿一副要跟他死扛到地的女儿,唇角终于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丫头,你敢跟我赌一赌么?若是你赌嬴了,我就应允你这桩婚事。”

  (042)嚣横跋扈的国师
  原本做好了最坏打算的言紫兮一听这话又怔了,这什么意思?不过,她那颗乐观的脑袋此时立刻敏锐地接收到了这句话里最给力的字眼--若是她赢了,他就应允她的婚事。
  虽然言紫兮打从心底里就没把人家当自己老爹,管他应允不应允其实跟她没啥关系,她唯一忌惮的只是人家的权势,只要他不逼着自己嫁给太子做续弦就成,不过此时转念一想,似乎殊途同归,若是她嬴了,他也就不能逼迫她嫁给太子了,一回事。
  之前的视死如归是因为她被对方逼到了悬崖边,无路可退,若是不反抗就只能等着嫁给太子,可是此时不知何故对方忽然退后一步,给她留出一条生路时,傻子才继续往悬崖下面跳。
  言紫兮此人不但狗腿,还很识时务。
  所以,几乎都没有问那赌注是什么,言紫兮便一口就答应:“好,我跟你赌。”
  当言紫兮说出这话的时候,拓拔烈的脸上忽然就现出了一丝类似于宠溺又类似于疼爱的表情,看得一旁的那母子三人心中各自一颤,天啊,这惊悚的东西!
  言紫兮不了解拓拔烈的个性,这其余三人却是知道的,这位如今在大靖朝的权势丝毫不逊于在场任何一个人,杀人从不眨眼的国师大人素来绝情寡义,而这样的人面上竟会现出这样的表情,如何不让人惊悚。
  而拓拔烈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就更让人惊悚了:“就赌你那情郎,所谓的二皇子,若是他敢亲自来京城向为父提亲,为父就答应这门亲事!”
  这话一出,那太子爷和五皇子都有些不明所以,只有知道那二皇子真实身份的言紫兮和王皇后各自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知道了?在那一霎,言紫兮和王皇后心中各自咯噔一声,国师猜出二皇子的真实身份了?两人都同时想到国师可是恨南宫凛恨得咬牙切齿,悬赏百万两银子要他的命。
  可是,没听错吧?让南宫凛亲自来京城登门向他提亲?这不相当于两军交战前,让人家前锋猛将自个儿提着人头来敌营么?
  这话在言紫兮和王皇后听来,怎么听都像是那国师想要南宫凛的脑袋想疯了,准备拿言紫兮做诱饵,诱南宫凛自投罗网。
  可是,该死的,言紫兮却非常笃定若是国师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南宫凛一定会来,就算摆在他面前的是死路一条,他也一定会来,这是她和他之间生死相约的默契,她毫不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
  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能答应!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为自己涉险甚至有可能会赔上性命。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言紫兮一口拒绝掉:“这个免谈。”对于言紫兮这种没皮没脸的人来说,说出来的话也是栓着绳的,是随时可以无条件收回去的。
  国师负手而立,一脸鄙夷:“若是没有这个胆量的男人,我是不会将女儿嫁给他的。”
  言紫兮一翻白眼,桀骜地回:“我也没稀罕过你答应,我的婚事,我自己作主。”反正都撕破脸了,言紫兮此时彻底耍浑了。
  “这件事,怕是由不得你!”拓拔烈的面上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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