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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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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三)
啾!”慕容英沉了脸,夹紧马腹,让马跟快得奔跑了起来。
马蹄扬起的灰土沙石毫不留情地打在叶问情脸上,她闭上眼,抿紧唇,一声不吭,两身子都未曾动一动。
看着怀中犟脾气发作的女子,慕容英心中某处隐藏已久的柔软忽地被触动了一下,扯了下缰绳,放缓了前进的速度。
为了尽可能地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众人从比较偏僻的南门进了城,这里从一些小巷穿过,就算是白天也碰不到多少人,相对安全一些。
到了万花楼,果然不出踏雪所料,万花楼的前后大门都被贴上了官府的封条,门前也有些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叶问情等人只得绕到后面围墙,翻墙而入。
万花楼内,尸体想来已经被官府搬走,只是血迹未清,屋内的血腥味随着和煦的春风一阵阵地吹入众人的鼻孔中,带着令人反胃的恶心感。
只是目前,这里怕是最好的栖身之所了!
叶问情和踏雪走到厨房,见到大米和一些菜肴尚在,还够大家吃些时日,心下稍安。
大家分别检查周围还有什么危险因素的存在,慕容英负责大厅,也就是叶问情登台献艺的舞台所在的地方,因为是花街柳巷的服务场所,这里,又叫花堂。
花堂内一片萧瑟,原本装扮的富丽堂皇的寻欢场所,此刻只有零碎的布料,和满地七倒八歪的凳子。
那里,本该是看客云集的地方,此刻确是荒凉到极致。
看着台上,慕容英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问情若是上台,不知该是如何艳惊全场
这个念头,让他很不悦,回转身踢了一脚身后斜倒在地上的凳子,那凳子受力,擦着地面,滑行了很远,正好落在窗下,有淡淡阳光照到的地方。
慕容英回头看一眼,他的眼神本是极好,就算那凳子滑行了很远,他依然能够看到凳子下面某处一块地方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着黑亮的微弱光芒。
慕容英有些好奇地上前,却见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一首《钗头凤》:
红巾缚,穿云雾,策马江湖豪气露。
倾城静,芙蓉镜。
一江飞絮,几番春景。
罔,罔,罔。
彩云暮,风尘度,佳期常被良辰误。
崖盟岭,忘霄九。
但恐归去,玉宇寒影。
冷,冷,冷。
这是谁写的?慕容英心头一颤,过往一些熟悉的景象迅速在脑海中翻腾出来。
“咦,这不是情儿妹妹那天登台唱的词吗?怎么有人记录下来了?”身边冷不防冒出的声音让慕容英着实吓了一跳,回头看却是叶真情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慕容英不大喜欢叶问情这个老是出来搅局的姐姐,脸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哼,我都说本姑娘轻功天下无双了,怎么,你也没察觉到我进来吧?”叶真情得意地看着慕容英,再次宣传她的轻功。
“你那轻功待在房梁上装老鼠倒是真的天下无双!”慕容英很不屑,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个叶真情讲的也是实情,这个世上轻功要高到连他都听不出声音来,就算不能算江湖第一,但是排进前三位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也难怪这个叶真情如此神气。
“我的口技是里加国第一口技师教的,你想装还装不出来呢!”叶真情没有被慕容英气倒,反到更加得意。
回京(四)
“你说这词是怎么回事?”慕容英被她缠得有些心烦,赶紧转了话题。
“这词是我妹妹在昨晚登台的时候唱的,我偷偷溜到后台看了,那词唱得啊,真是哀怨”叶真情叹口气,接着说道:“她在台上左顾右盼,也不知道在盼什么人来,结果还闹出了这么档子事,真是可怜。我这妹妹啊,打小就爱把事情都藏在肚子里,有什么话也不跟大家说”
叶真情的话还在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慕容英却再也听不进去。
问情,是在怪他吗?
彩云暮,风尘度,佳期常被良辰误。
她入风尘,是气他?
崖盟岭,忘霄九。
是怪她忘了断丈崖下的天地为证,日月为鉴的誓言了吗?
她在台上,是在等他吗?
慕容英正待找叶问情问个明白,却听万花楼外传来轻微的喧闹声音,心中一惊,忙拉上叶真情,找到众人找了个隐蔽的所在,躲了起来。
“声音好像是围墙外传来的!”踏雪手中紧握三尺青锋,压低声音警觉地辨认声音的来源。
会是谁?众人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着他们原先翻进来的围墙。
一阵及其轻微的衣袂飘动声传来,一个黑色衣衫的女子落进了院内,叶问情看得那女子的脸,觉得有些面熟,却听身边的踏雪已经现身出去招呼了一声道:“冷叶,你怎么来了?”
“冷叶?”叶问情一愣,终于想起那女子的名字来,这个拥有一张让人极难记住的容貌的女子,正是“暗夜”排名第三的冷面神探——冷叶。
“少主,大哥!”冷叶见到叶问情倒头便拜,脸上一阵凄戚之色。
“冷叶,怎么了,你怎么找这里的?”叶问情见此,有些疑惑地问道。
“少主,冷月姐姐她”冷叶面色一暗,眼中流出两行清泪,随即站起身,靠到围墙上,轻声喊道:“你们进来吧,少主在这里!”
话音刚落,墙上顿时多了三条身影,顷刻落入院中。
叶问情定睛一看,真是冰隐、雪藏和康伯,不由惊喜道:“你们怎么都来了,对了,冷月呢?冷叶刚才你说她怎么了?”
回京(五)
叶问情见冷叶脸色不对,赶紧问道。
“姐姐她”冷叶抽泣一声,说不出话来。
而一边的雪藏和康伯具都低下了头,只余冰隐,对叶问情不带感情地说道:“冷月死了!”
“都是为了我们!”康伯脸色也十分悲楚,强忍着说起道出事情的缘由来:“昨晚,我们听得花堂有动静,想冲进来帮少主,没想到突然冲进一伙人,看见我们就打,那些人武功个个不弱,而且人多势众,团团将我们围起来,看架势是想拖延我们的。冷月一见,怕少主有危险我们来不及救援,她一个人拖住那些杀手,让我们前来住少主一臂之力,没想到我们到了花堂还是晚了一步,再回头看冷月,她已经”
“姐姐她是力竭而亡的,少主,我要为姐姐报仇,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冷叶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叶问情心知在“暗夜”中,属冷月和冷叶感情最好,冷叶在帮中的排名虽在冷月之上,可是她仍叫冷月为姐姐。冷月的死,必定对她的打击极大。
她弯腰,扶起冷叶道:“你留下吧”
“谢少主!”冷叶擦干眼泪,眼中闪出仇恨的光芒。
叶问情抬起头,看着院中伸展的天空,仿佛看到了那个对她说着:“少主,其实你该多笑笑的,瞧你的嘴,笑起来的弧度真好看!”的女子,笑颜如花,带着俏皮和精灵。
原来生命,竟是如此脆弱!
“大家别都站着,先去里面吧,这围墙边,当心隔墙有耳。”叶真情在一边提醒大家,指指叶问情的楼台。
“我和我的家人有事情要谈,你们现在屋外等等吧!”叶问情看慕容英一眼,拉过冷叶,朝楼上,她的专属闺房走去。
“你,你是意思,你的事情,我不能知道吗?”等大家进了屋,叶问情刚要关上门,却被慕容英挡住质问。
“不要再搬出你那套所谓你是我丈夫,我就必须听从你的话,现在我们要商讨的是药王谷的事情,和你没哟关系。”叶问情两手撑门,没有放手的意思,那一番话话又驳得慕容英一时无法回嘴。
“妹妹,你放心吧,有姐姐在门外看着保证他没办法偷听你们说话。”一边的叶真情拍拍胸,拉过慕容英老实不客气地冲叶问情说道。
回京(六)
“你——”慕容英拿这个叶真情着实有些没办法,只得瞪着她拉住自己袖的手。
“瞪什么瞪啊?我不是他们的人,所以很自觉地没进去,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不自觉?”叶真情揪着慕容英的袖子就往外拉,一边还骂骂咧咧。
“你拉什么拉,我自己回走!”慕容英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也没仔细思量叶真情的话,只向外走去,却听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
“哼,这门关得可真快!”慕容英掸掸袖子,话语间竟有些委屈。
“要是我呀,肯定关得更快,而且肯定在关门后从后窗溜走。”叶真情冲他翻了个白眼,一副让他知足的样子。
“她敢!”慕容英怒道,人已经冲到了门前。
“喂,你想干吗?”叶真情脚步一旋已经到了门前,张开双臂拦住慕容英叫道。
“你让开,我问问她是不是真的敢走!”慕容英怒发冲冠的样子,看着叶真情。
“哼,我这个妹妹性子好,不像我!”叶真情双手叉腰,瞪着慕容英道:“要是我呀,才不会嫁像你这么一个醋坛子做相公呢!”
“你胡说什么,什么醋坛子,我只是教她为妻之道罢了!”慕容英兀自嘴硬,不肯罢休。
“行了行了,别死鸭子嘴硬了!”叶真情拉过慕容英,很哥们地拍拍他的肩,道:“你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真是要改改了!”
“谁嘴硬了,我说的是实话。”慕容英这句话明显没有前一句来得理直气壮,声音弱了许多。
“来来来,我们下楼去谈!”叶真情很客气地掂起脚尖,搂住慕容英的肩膀就往下走。
到了院中,叶真情深深地看了慕容英一眼,手一抬,快、狠、准地朝着他的鼻梁软骨就是一拳。
“你!”慕容英没料到叶真情会来这一手,没有防备,被她打个正着。
叶真情没有功夫,因此她的拳头也不过是花拳绣腿,全无内力。只是,她似乎很懂得怎么打人,这一拳正好打在慕容英的鼻梁最柔软的脆骨处——一个无法用内力来抵抗袭击的地方,所以这一拳的威力还是很大,这一点只要看慕容英鼻子下方流出的鲜血就知道了。
回京(七)
“你别和我打哦,我说过我不会功夫的,你要是打我我就只能逃走了,待会情儿妹妹出来找不到我,一定会怪你的!”叶真情在一边凉凉地说着,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同情。
“我总该知道你为什么打我吧?”慕容英用手背擦拭着脸上的鼻血,心中实在是疑惑得很。
“因为你欠打喽!”叶真情的回答脱口而出。
“怎么又是这句话?”慕容英想起早先在荒宅中叶问情打他耳光时的话来,竟有一丝心虚。
“那就要看看你做人是不是很失败了,人人都说你欠打的时候,你却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叶真情双手交握在胸前,一脸孺子不可教的神情。
“我该反省什么?”慕容英的问这话时一脸的诚恳,他是真的想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呢?
“你在怀疑情儿是否是个合格的妻子的时候,是不是也该反省一下自己是否尽了丈夫应尽的责任!”叶真情扁扁嘴,翘个二郎腿,坐在院内的石阶上。
“什么是丈夫的责任?”慕容英不解。
“作为一个丈夫,最起码,要信任妻子,疼爱妻子,而不是动辄将自己的妻子关进黑房子,几天几夜不给饭吃,就只是因为你怀疑她可能伤害了你的旧情人!作为丈夫,更不应该老是怀疑自己的妻子和她的义兄有染!如果你们的角色对换一下,你试试,你能受得了你自己做得那些事情吗?”叶真情叹口气,缓缓解说道。
“我都是她告诉你的?”慕容英见叶真情这么快就知道了他和叶问情的事情,开口问道。
“是我溜出来看情儿妹妹登台的时候,碰到冷月,她告诉我的。”叶真情解释道:“要是我那妹妹呀,笃定什么都不会说,她的心思真的太重了!”
慕容英听叶真情这么说,待要争辩,一时竟想不出合适的词来,憋了半天,才气呼呼地说道:“就算这样,那她也不应该作贱自己,到这万花楼来卖笑啊?”
“妹妹这样做不也是想试探你的心吗?要是我呀,这个机会都不给你,直接休夫!你还好意思说呢,昨晚你怎么没有来?”叶真情说起这事,怒火一下升了起来,为叶问情打起了抱不平。
回京(八)
“试探我?她为什么试探我?”慕容英还是不明白。
“真不明白你真傻还是装傻!”叶真情坐不住了,站起身,用食指指着慕容英就骂开了:“就许你和你的就情人藕断丝连,情儿连和义兄说一句正常的话都不许!就许你关她三天黑屋子,就不许她作贱自己登台卖艺试探你的心?你已经和她成了亲了,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她啊?她是你妻子,她不应该知道吗?她没权利知道吗?她想试试你会选她还是选你那个冷姑娘啊!她想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知不知道?可是你却迟迟没有出现,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你知道她有多难过吗?像你这种臭男人,根本就不用给你机会,你根本就配不上情儿!”
叶真情的话连珠带炮,越说越激动,一口气骂了一连串,直骂得自己最后抚着胸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谁和旧情人藕断丝连了?是她还是我?你说清楚!”叶真情的话让慕容英多少知道事情的大概,心中不由有些恼怒。
“还有谁,当然是你和你那位冷姑娘了!”叶真情喘过气来,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我和凤儿怎么会藕断丝连?她都已经嫁人了!”慕容英很不服气。
“凤儿,凤儿,叫得真亲热啊!”叶真情一脸讥诮地看着慕容英道:“你一口一个凤儿,在我这外人听来都觉得你们关系非同一般了,你说情儿会怎么想?你看见她多和踏雪说一句话已经打翻醋坛子了,她看见你和你的凤儿说说笑笑心里会怎么想?她和踏雪只是义兄妹,你和那位冷姑娘可是真真实实有一段过去的,你能对天发誓,你现在就已经真的将你的凤儿忘得一干二净,一点影子都没有了吗?”
慕容英被叶真情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只有干瞪眼,看着这个说话一针见血的泼辣女子。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拿眼睛瞪也没用!”叶真情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接着说道:“你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心,却要求别人对你不离不弃,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很卑鄙,很无耻吗?你对情儿说过你喜欢她,爱她吗?你误会了她,跟她说过对不起,道过歉吗?
回京(九)
什么都没有!你要求她围着你转,她错了,你就绝不原谅,严厉地惩罚她,你错了,她就必须要原谅你,天底下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吗?”
“够了!住嘴!”慕容英被叶真情戳到了痛处,有些恼羞成怒。
“怎么,听不下去了,自己也觉得自己很过分吗?”叶真情不理他的盛怒,不怕死地加上一句。
“你!”慕容英高抬起手,就要挥下。
“怎么,说不过我,就要打人,看你平常也披着君子的外衣,原来也不过是个伪装的罢了!”叶真情抬头,眼中闪着无畏的光芒。
“唉!”手,最终还是没有挥下,慕容英有些挫败地看着眼前精灵的女子,她似有一双能看透世人的眼睛,自己在她面前,似乎显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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