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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不早朝2 - 禍狂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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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他剛起個頭,便被葵平插話,「奴才知道皇后娘家與尤大人家為世交,皇后與尤大人甚至一度論及婚嫁,若非當初先皇選上皇后為太子妃,皇后只怕已嫁給尤大人為妻。如今尤大人犯下此大罪,皇后心急,想搭救尤大人也是合情合理,但皇后若因私而偏袒尤大人,希望皇上赦免他,只怕會引起朝中大臣的議論。」
聞言,冉驤臉色丕變,目光銳利的瞪向百里翎,「你跟這個尤文安曾經論及婚嫁?」
洠Я系娇綍蝗惶崞疬@件事,她有些錯愕。「那……已是過去的事。」
當初大哥是有意想將她嫁給尤文安,但她一直視他為兄長,並無男女私情,因此她並不贊同,不久,先皇便下旨,選立她為太子妃,此事便不了了之。
「這麼說就是有。」想到她竟然差點嫁給別的男人,此刻又一心為那人脫罪,冉驤一時不禁醋勁大發,「葵平說的洠уe,皇后不該為私情而偏袒尤文安,這事既然已經三司會審,便不可能有什麼冤情,不需要再重新眨榱恕!
見他在聽完葵平的話,態度陡變,語帶指責,知他铡畷怂倮雉岽藭r顧不得解釋她和尤文安的關係,凝聲道:「皇上,若尤大人真的犯下貪贓枉法的大罪,臣妾絕不會因尤家與百里家為世交而偏袒他,臣妾只是想請求皇上給尤大人一個再審的機會,以臣妾對尤大人的瞭解,他絕不會做出這種搴,也許其中有什麼內情,若不查明铡當亓擞却笕恕2粌H會引起民怨,也是朝廷的損失,請皇上三思。」
見她一再維護尤文安,還對他板起臉,他滿心不是滋味,賭氣似的怒道:「既然巡撫和大理寺都已眨檫^,還能有什麼屈冤?況且朝廷處決貪贓枉法的官吏,民眾只會額手稱慶,哪會有什麼怨言?」
「皇上…」
見她還想再求情,冉驤臉色一黯,不耐煩的摚Я藫'手,「這件事朕心意已決,別再說了。」
百里翎失望的輕咬住下唇,知道她再說什麼都洠в杏昧耍R走前,她淡淡的丟下一句話,「臣妾請皇上重新徹查尤大人一事,只是希望不要像嚴將軍一樣,錯斬了忠良,並非基於任何私誼,請皇上不要因為葵公公的一席話,便铡饬顺兼3兼嫱恕!
說畢,她朝他福了個身,旋身離開。
她走後,冉驤臉色鐵青的將一旁桌案上的物品全都掃落。
見他勃然大怒,葵公公連忙勸道:「請皇上息恕,不要氣壞了身子。」
「可惡!她竟然為了別的男人這麼對我!」他氣壞了。
「請皇上勿責怪皇后,畢竟皇后與尤大人從小一塊長大,兩人情誼深厚,如今知他犯不大過,要被處決,皇后難免心急不舍,不小心才會說了重話。」
怎知葵公公這番話不僅洠в衅较⑷襟J的憤怒,反而如火上加油般,令他的怒火燃燒得更加熾烈,他暴怒的咆哮,「立刻把那個姓尤的給朕斬了!」
「是。」葵平毫不遲疑的應答。
領命要出去時,冉驤那還洠耆慌鸱贇У睦碇羌皶r回唬瑔咀×怂傅纫幌拢瑐麟拗家猓屓局匦聫夭樾沼鹊哪羌缸印!
「皇上,若讓三司重新徹查,茲事體大。」
他陰怒著臉,沉聲命令,「不管有多麻煩,都給朕重新查過。還有,你去牢裏把尤文安帶過來,朕要親自審問他,看他有什麼話好說。」
見皇上臉色愈來愈難看,葵平不敢再說什麼,應道:「奴才遵旨。」
***
夜深了,但冉驥一直在玉遙宮門前徘徊,遲遲洠в羞M去。
他怎麼也洠氲剑驮谒铝钪匦聫夭橛任陌驳陌缸樱打算親自審問他時,他竟然在天牢裏自縊了。
此時翎兒也許已知曉此事,不知她會不會怨怪他?
夜深露重,徘徊半晌後,他終於還是提步走進玉遙宮,來到寢殿,只見百里翎坐在桌前,宮燈映照出她帶著幾分愁思的俏臉。
瞥見他進來,清菊連忙福身拜見,「見過皇上。」
「退下。」
她出去後,百里翎緩緩起身,朝他行了個禮。「臣妾見過皇上。」
「我說過,只有我們兩人時不用多禮。」
「臣妾不敢。」她淡淡啟口。
她刻意的冷淡令冉驥不悅,但下一瞬,想起尤文安自縊的事,他按捺住要發作的怒氣,問:「你在做什麼?」桌上堆了些紙,一旁敚Я擞杉堊龅膸锥渖徎ā
「摺紙蓮花。」百里翎垂目瞥了眼桌面,低聲答道。
「摺這個做什麼?」他隨手拿起一朵紙蓮花,模樣細緻,就像真的蓮花一樣,栩栩如生。
「要拿去燒。」
「這麼漂亮的紙蓮花為何要燒掉?」冉驥不解。
「那是要燒給尤大人的,再怎麼說,百里家與尤家是幾代世交,他不幸過世,臣妾想聊表些心意。」她的語氣輕輕淡淡,始終不願看向他。
聞言,他憤怒的將紙蓮花用力擲地。「你這是在怪我嗎?」
百里翎彎身撿起那朵紙蓮花,沉靜的神色看不出情緒起伏,「皇上言重了,臣妾豈敢責怪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縱使死得再冤枉,又能奈何。」
早上大哥才來找過她,希望她能幫忙救尤文安,然而午後便傳來他的死訊,無法救下他,她覺得很難過。
冉驤惱怒,「你還說你洠в泄治遥阏f這話,分明就是在指責我害死那個尤文安,對不對?」他很清楚她愈是生氣,神色愈是平靜,語氣愈是冷淡謙恭。
「臣妾惶恐,請皇上息怒。」她將頭垂得低低的。
從他進來後,她便看都不看他一眼,冉驥忍無可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來,「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不准你再替他摺紙蓮花!」
被迫直視他的雙眼,她的目光清冷,波瀾不興,恭敬道:「臣妾遵旨。」
她異常的冷靜卑微,宛如一根利刺,紮得他好礙眼,「不准你再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你走了之後,我便下令派人重新徹查尤文安的案子,還讓人提他來見朕,豈知洠Ф嗑茫蛡鱽硭纷镒钥O的消息。」
百里翎淡靜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情緒。「以尤大人的性情,他不可能畏罪自盡的。」
「難道你以為我在騙你?」他都已經向她解釋了,她居然還懷疑他。
「皇上是不是在騙臣妾,臣妾不知,臣妾只知以尤大人剛烈的性子,他絕對不可能自盡。」
見她竟不相信他,冉驤暴跳如雷,「難道你以為是我派人殺了他?」
百里翎靜默不語,但凝鎖的眉心卻透露出她洠в姓f出的怨責。
看出了她眸裏的責難,他怒道:「我問你,在你心裏究竟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懷疑他,她究竟有洠в邪阉旁谛难Y?
注視著他那張因嫉妒而變得猙獰的臉孔,百里翎微微一怔,過一會兒才恍然醒悟。原來他發這麼大的脾氣,是因為他在捧醋狂飲?
她緩了緩神色,徐徐啟口,「洠уe,當年家兄確實有意將臣妾嫁給他,但是我視尤大人如兄長,他也視我如親妹,因此這樁婚事洠в姓劤伞!顾耐吹目聪蛩赋兼獙τ却笕藦膩頉'有別的心思,如今他不幸過世,我猶如失去了一位兄長,皇上難道不能體諒臣妾失去兄長之痛嗎?」
聽她親口說出只將尤文安視如兄長,冉驤的怒氣稍微緩和下來,口氣也放柔了幾分。「我也洠氲剿麜员M,他的死真的跟我無關,你離開之後,我馬上下令命人重查他的案子,這件事我真的洠в序_你。」
百里翎垂眸思量片刻,抬眸睇向他,「皇上不覺得,尤大人的死太湊巧了嗎?皇上才下令要重新徹查,便傳來尤大人在牢中自縊的消息。」
「確實是有點巧合。」
「皇上是命葵公公去牢裏提押尤大人?」
當時在上書房裏,葵平刻意將她和尤文安的事說出來,又有意無意阻擋重新徹查,回來後,她仔細思索葵平所說的那些話,總覺得他不希望尤文安被放出來,所以才一直離間她和皇上。
她雖洠髡f,但冉驤聽出她在暗指此事也許與葵平有關,他有點不悅,「這事是有些巧,但也不能證明尤文安就不是畏罪自盡。葵平服侍我多年,絕對不可能做出摺澄业氖拢粽嬗腥税抵懈愎恚步^對不會是葵平。」
見他對葵平深信不疑,看來他信任葵平比信任她還多,百里翎心下一黯,明白此時再多說什麼也洠в茫o靜的坐下,繼續摺起紙蓮花。
見她不再說話,低頭專注的摺著那些紙蓮花,冉驤不禁愈看愈惱,知道今晚她是不可能再理他了,他帶著滿肚子的怒氣離開寢殿。
冉驤離開後,百里翎抬起頭,眸裏溢滿擔憂——那個葵平一定有問睿伤撛觞N做,才能提醒他,不讓他受傷?
第八章
當晚,冉驤忍耐著頭疼,親自將尤文安一案所有的卷子都仔細看過一遍,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他頭昏眼花,一直到快天亮才看完。
一上朝,他便嚴厲的將承審此案的大理寺三司痛斥一頓,「朕昨晚將尤文安的案卷仔細看過,發現裏頭錯铡俪觥⒁牲c重重,你們竟然洠в凶凡榍宄筒萋逝刑幱任陌菜雷铮銈冊摦敽巫铮
「臣等確實眨榍宄幔艜刑幱却笕怂雷铮^對洠в休p率判案,請皇上明監。」被點名的三名大臣出列,同聲辯解。
「你們眨榍宄耍俊挂娙俗煊膊徽J罪,冉驤冷冷的掃過他們一眼,厲聲伲鼏枺骸改屈N朕問你們,那名遭尤文安淫辱而自盡的婦人叫做什麼名字?家住何方?今年幾歲?尤文安是在何時何地姦污她的?」
「這……」三人面面相覷,一時竟答不上話來,揭發尤文安罪行的枺菅矒崤扇怂蛠淼陌妇硌Y,並洠в袑懙竭@些。
冉驤將手裏的那疊卷子甩向面前的桌案,「你們回答不出來,是因為案卷裏根本洠в杏涊d這些,如此疑點,身為三司的你們豈能不詳加眨榍宄瑑H懀麞|州巡撫的摺子,便認定他有罪!」
見三人全都低下了頭,不敢答腔,他冷冷的再指出疑點。
「還有,他貪贓枉法收受奸商賄賂,放任枺さ纳倘撕逄ЪZ價,導致枺ぐ傩彰癫涣纳⒃孤曒d道,這些朕都查過了,自從尤文安上任枺ぬ蒯幔侠U朝廷的稅賦,是一年比一年多,前兩任的巡撫都上書說,在他治理下的枺ぃ巳素S衣足食、夜不椋簦銈冇X得他有可能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變了個樣嗎?」
聽皇上明確指出其中的疏漏,三人頓時嚇得面無血色,不禁渾身顫抖。
冉驥揚聲召喚殿前侍衛,「來人,把這三名昏官給朕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押進牢裏聽候發落。」
三人驚嚇不已,咚的一聲雙膝跪地,「皇上息怒,臣等知罪,請皇上再給臣等一個機會,臣等一定再仔細眨榇税浮!
「你們再眨椋湍茏層任陌菜蓝鴱蜕鷨幔俊顾狻
顧微津突然出列替三人緩頰,「請皇上息怒,三位大人確實是不該洠в凶屑氄{查,光懀麞|州巡撫的片面之詞,便判處尤大人死罪,如今尤大人已不幸在牢中自縊身亡,來不及救回他的命,此時所能做的是還他一個清白,三位大人皆是大理寺重臣,若全部關押,只怕會讓大理寺陷入忙亂,皇上不妨命三位大人重查此案,讓他們將功折罪。」
三人趕緊附和,「臣等一定會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請皇上給臣等戴罪立功的機會。」
冉驤思量一番,認為左丞相說的有理,陰沉著臉睨著跪在殿下的三人,「好,既然顧大人幫你們求情,朕就給你們五日的時間。」
顧微津一聽,立刻出聲再說:「稟皇上,若要重新徹查此案,非得親自定一趟枺げ豢桑粊硪煌鸫a也要二十天,可否請皇上寬容,給他們一個月的時間?」
「好,那就以一個月為限,這一個月,朕就先把你們的腦袋暫時寄放在你們的頸子上,若敢再草率辦案,朕絕對嚴懲不貸。」
「臣等遵旨。」三人感激的齊聲應道。
***
在朝堂上發了一頓脾氣,下朝後,冉驥餘怒未消,走進上書房,便見到鎮遠王冉驥笑盈盈地坐在裏面等他。
冉驥並未領有官職,所以無須上朝,見冉驥進來,他姍姍起身,跟在他身後的一名侍衛上前行禮。「參見皇上。」
走在冉驤身後的葵平,也上前對鎮遠王行禮。「奴才見過鎮遠王。」
「皇叔來找我有什麼事?」他並洠в刑貏e留意那名做侍衛打扮的男子,他此時心情不好,語氣自然也不好。
冉驥似笑非笑的瞥了眼身後的侍衛,讓開了一步,「本王帶了個朋友來見皇上,皇上可認得此人?」
聽他這麼說,冉驤這才朝那人投去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不由得再多看了雨眼,「枺樱 箍匆姾糜眩粧呦惹芭荩@喜的一掌拍向他的肩頭,「枺樱阍觞N這身打扮,還蓄起了鬍子,讓我一時洠дJ出你來。」
胡枺映灰荆A明,「末將進京面拢龝r,半途遇到埋伏,帶的兩名隨從為了保護末將,全都先後力戰而亡,好不容易進到京裏,末將不敢貿然進宮,才會請求鎮遠王幫忙,悄悄帶末將進宮見皇上。」
「你遭到埋伏?是誰想殺你?」聞言,冉驤詫問。
「據那些殺手說,是宮裏派去的。」胡枺尤粲兴嫉木o盯著他。
「宮裏?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派人去殺你?」枺邮擎偸乇蹦膶㈩I,性情豪邁磊落,他初到北漠時,枺訋土怂簧倜Γ瑑扇私允钦嫘郧椋灰娡毒墸蔀闊o話不談的好友。
當初他準備返京登基前,曾對枺诱f,等他登基後,要將他眨鼐┏菗未髮④娭殻瑓s被枺泳芙^了,他也洠в性倜銖娝
「末將擒住他們想逼問時,他們已服毒自盡,無法追問出什麼。」胡枺右庥兴福改⿲⑾耄苍S這宮裏有人不希望末將進京。」他從不曾懷疑過那些人是冉驤派去的,此刻見了他,更肯定這件事絕對跟他無關。
「到底會是誰……」冉驤一時間實在想不出答案。
「也許與末將要稟告皇上的事有關。」
聞言,冉驤突然想起他上書的事,「對了,枺樱闵蠒f有重要的事要稟告朕,是什麼事?」
「有關皇上頭痛之事,末將已經知道原因了。」
「你知道原因了?是什麼?」他驚訝的追問。
「那是因為有人對皇上下毒,那種毒是產自南方邊境達邦族的一種毒藥,無色無味,他們平常將毒藥塗抹在箭矢上,用來迷昏獵物。」
他兩個多月前巡視邊境時,無意間遇見一名達邦族的巫醫,得知了此事。
胡枺咏又f:「這種毒,雖然毒性不強,但若是人不小心铡|到這種毒,毒性會借由肌膚侵入人體。令人產生頭痛嗜睡的情形,一般而言,過兩天就會洠拢糸L期接樱^痛會愈來愈劇烈,最後身子也會因為吸收太多毒素,而導致神智不清,陷入癲狂,由於它的毒性十分特殊,中毒後茫蟛粫腥魏萎惓#噪y以詳喑鰜怼!
聽畢,冉驤攏起眉峰,有些困惑,「那麼想害朕的人,是將毒下在什麼地方,讓朕每日都會接樱剑俊
「它是一種膏狀之物,可以塗抹在器物上,也許就在皇上每日皆會配戴在身上之物。」胡枺诱f到這裏,頓了頓,才又緩緩續道:「譬如,皇上掛在身上的那塊玉佩。」
聞言,冉驤立刻伸手采入衣襟,取出那塊他出生時母親送給他的白玉,那枚虎形的豐脂玉通體潤白,透著一層瑩亮的光澤。
他下意識的拿到鼻端嗅聞,並洠в新劤鋈魏螝馕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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