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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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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退一步说,他深夜擅闯侯府呢!



  总之,就是不应该。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取的,他眼光不错,喜欢四姐姐。



  所以,她才没有针对他。



  连轩很头疼,他今儿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居然碰到屋子里还有别人,方才就不应该想着走,应该将她点晕的。



  可要不是她,他也不知道安容还睡在床上。



  方才明明只有一颗脑袋啊,就连床下面的鞋。



  好吧,一双也没有。



  丫鬟拿去烘烤,除湿气了。



  连轩望了望安容,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他,忽然就下定决心了。



  外祖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句话将他堵了回来,不就是因为晗月郡主这个借口吗?



  等他解决了晗月郡主,再重提这事就是了!



  连轩望了望安容,还抽空瞪了沈安溪一眼,转身便走了。



  沈安溪撅了撅嘴,眸光扫到屋子里的烛台上,“他都不吹灭蜡烛就走了,留太多蜡烛,我睡不着。”



  两人望着床下,空荡荡的。



  两个丫鬟又被点晕了。



  四只眼睛望着摇曳的烛光。



  那叫一个愁啊。



  “要是能自己灭就好了,”沈安溪惆怅道。



  她话音刚落,四片叶子飞进来。



  灭了四盏灯,还余下一盏。



  安容,“……。”



  沈安溪,“……。”



  PS:争取明天萧湛出来,不是荀止O(∩_∩)O哈哈~(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扒手
  清晨,一缕轻柔的晨曦透过窗棂,悄悄的洒落在床边。



  微风轻轻拂过,天蓝色绣着丁香花的纱幔掀起阵阵波澜。



  床上传来两声呢软声。



  一声歉意,一声叫疼。



  丫鬟赶紧上前伺候。



  沈安溪靠在大迎枕上,揉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看着安容。



  安容压着她的头发了,她一起身,断了四五根。



  安容一脸抱歉的笑,连连道歉,她是真没注意到啊,真是对不住了。



  秋菊拿了鞋过来,绿柳则笑问道,“姑娘胳膊上的伤好了没有?”



  沈安溪抬了抬胳膊,发觉不怎么疼了。



  她赶紧掀开衣袖,发觉胳膊上的淤青淡了很多,顿时喜笑颜逐。



  “四姐姐,你的药极有效呢,”沈安溪笑道。



  安容笑了笑,“是有效,可是要好全还要两天呢。”



  沈安溪点头轻笑,比昨儿好了很多,便是瞧见了娘亲和祖母,她们也不会太恼火了。



  两人睡醒了,由着各自的丫鬟伺候穿衣洗漱。



  梳妆打扮完,便是吃早饭。



  正吃着呢,楼下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有些急切。



  芍药扭头,就见到秋儿迈步过来,笑面如花。



  “这么急,有事啊?”芍药问道。



  秋儿点头如捣蒜,抿着唇瓣不笑道,“一大清早,府里就传遍了,说昨儿夜里佛堂传来阵阵惊叫,早上有婆子去瞧了瞧,发觉佛堂里有七八只老鼠,几位罚跪的姑娘吓的花容失色,九姑娘还发起了高烧。”



  安容眸光带笑,夹菜不语。



  沈安溪则笑出了声,一脸迷惑道,“佛堂还有老鼠?”



  说着,她打了个寒颤。



  她想到自己罚跪的蒲团。指不定被老鼠爬过好多次啊,想想就觉得呕心。



  秋菊有些不解道,“佛堂不是有婆子伺候吗,几位姑娘大吼大叫的。她们怎么会不知道?”



  说到这里,秋儿就忍不住笑了。



  她笑道,“是这样的,几位姑娘在佛堂罚跪,二太太四太太她们给了守佛堂的婆子不少好处。为的就是能让她们看在银子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让几位姑娘少吃点儿苦头,婆子得了好处,心里高兴,就多吃了几杯酒,晕乎乎的睡下了。”



  不但是睡了,而且还睡的很沉很沉。



  任是几位姑娘在屋子里怎么叫,就是不知道。



  偏佛堂那地方偏僻的很,哭声传不开。离的近的丫鬟也知道是她们在哭,可是都没怎么在意。



  罚跪多痛苦啊,扛不住哭几声也正常,大半夜的,谁有心情去看她们哭啊?辛苦了一天,当然是睡觉更重要了。



  冬梅更纳闷,“屋子里有老鼠,几位姑娘怎么不跑出来啊?”



  秋儿挠了挠额头,她也不知道,“好像是佛堂的门被锁了?”



  沈安溪望着安容。越想越不对劲。



  佛堂有婆子日日打扫,她进去的时候,瞧着很干净啊,连蜘蛛网都没有。



  而且佛堂的门怎么会被锁上呢。谁敢锁?



  沈安溪脑中忽然闪出来一个人。



  不会是他吧?



  他就拿老鼠吓唬过四姐姐,佛堂的事一看就像是他才做的出来的恶作剧。



  话说靖北侯世子就这样躺着中枪,替人背了黑锅。



  沈安溪没说话,反正这事正中她下怀,她还得谢谢靖北侯世子呢。



  芍药也是极高兴,暗卫办事真带劲。干的漂亮!



  沈安溪急着去松鹤院瞧热闹,催安容快些吃完。



  几位太太买通守佛堂的婆子,结果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不惊动老太太。



  等她们赶到松鹤院的时候,老太太正发怒。



  二太太、四太太两个跪在地上,哭的很伤心。



  在她们跟前的是老太太愤怒之下摔的茶盏。



  罚跪是老太太下的令,她们竟然敢买通婆子,让她们能轻松些,在佛堂不跪着,而是坐在那里聊天!



  罔顾她的吩咐,这是没将她放在眼里。



  尤其是四太太哭着说沈安阑身子薄,受不得那个跪。



  老太太越听越怒,最后拍了桌子道,“她们娇贵吃不得苦,你们吃得,你们见不到女儿心疼,夜不能寐,好,我今儿成全你!”



  二太太、四太太一惊。



  还没反应过来,老太太便道,“来人,送二太太、四太太去佛堂,跪到几位姑娘出来为止!”



  站在屏风处的安容和沈安溪高兴的啊,紧紧的捂着嘴,生怕笑出声来。



  两位太太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不论她们再怎么求情,老太太就是不松口。



  等婆子将两位太太请走后,沈安溪忍不住推了安容一下道,“不知道今儿靖北侯世子来不来?”



  安容微微一鄂。



  沈安溪就给她眨眼了,附耳对安容低语,安容眼珠子越睁越大。



  因为沈安溪出馊主意了。



  沈安溪觉得沈安芙她们受惊吓还不够,两位太太也要被吓吓才好。



  安容有些犹豫,她怕过犹不及。



  几位太太可不比沈安芙她们好糊弄,而且佛堂有老鼠,今儿肯定有不少婆子专门找老鼠窝,或者在佛堂里放老鼠夹。



  老鼠这一招不管用。



  不过,除了老鼠,还有别的小动物。



  安容眸光闪过一抹闪亮。



  外面,夏荷迈步进来,瞧见安容和沈安溪在说话,她微微福了福身,然后饶步进去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九姑娘瞧过大夫了,大夫说吃过药,睡一觉烧便退了,”夏荷道。



  老太太摆摆手,夏荷便退到一旁。



  安容和沈安溪这才进屋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瞧了瞧沈安溪的脸色,孙妈妈便问道,“六姑娘跪了两个时辰,膝盖可还疼?”



  本来这话是老太太想问的,可是罚沈安溪的是她,这会儿再关心,不合适。



  沈安溪知道老太太不是真心要罚她。只是她打架确实有错。



  “不碍事了,”沈安溪回道,随即又笑道,“祖母。九妹妹晕了,没法再罚跪了,她还差两个时辰呢。”



  沈安溪可不乐意沈安姝就此逃过惩罚,她在佛堂的时候,可是扎扎实实的罚跪的。



  肯定是秋荷她们回去了。她们便开始偷懒了。



  老太太手里佛珠拨弄,道,“等她身子复原了,让她把欠的补上。”



  沈安溪就心满意足了,和安容陪着老太太闲聊。



  外面,七福赶进来,扭眉问沈安溪道,“六姑娘,二少爷问你,今儿酒坊开张。你还去不去了,酒坊半个时辰就要开张了,再不赶去的话,就要错过吉时了,就不等你们了。”



  沈安溪一拍脑门,惊呼道,“我怎么把这么大的事给忘记了?!”



  说完,急急忙站了起来,一脸欲哭无泪。



  拉着安容给老太太福身道,“祖母。酒坊今儿开张,我和二哥说好,会和四姐姐去看酒坊开张,昨儿打架罚跪。我把这事给忘记了……。”



  本来沈安溪记得和安容说的,可是昨儿沈安芙她们都在,她要是说这事,到时候肯定都要跟去,她才不乐意跟她们一起,就打算偷偷跟安容说。后来就打架罚跪,心情糟透了,愣是不记得这事了。



  沈安溪扭头瞪了绿柳一眼,她忘记了,她也忘记了吗?



  绿柳很无辜,她以为沈安溪已经告诉安容了,谁能想到没说啊?



  她还以为沈安溪膝盖疼,不去了呢。



  老太太无奈摇头,摆摆手,让夏荷跟着,便让安容和沈安溪出去了。



  沈安溪拉着安容走的有些快,安容几次看着她的膝盖,颇无奈,“六妹妹,走这么快,你膝盖不疼啊?”



  沈安溪摇头,很急道,“二哥说酒坊开在东安街,他骑马去,都要两刻钟,我们再不走快点,真赶不上开张了。”



  门口,马车已准备妥当。



  两人急急忙上了马车,直奔东安街。



  一路上,沈安溪不止一次的催马车快点儿,可就是这样,等到她们赶到的时候,酒坊也几近开张了。



  鞭炮啪啦啪啦响,门口的狮子舞的欢乐。



  酒坊门口聚集了很多的人,一个劲的拍手叫好。



  沈安溪和安容下马车后,正要挤到酒坊去,好么,遇到扒手了。



  越是这样热闹,人群拥挤的地方,越是方便小偷行窃。



  扯下腰间的玉佩荷包,根本就察觉不到。



  但是这个小偷比较的倒霉,刚扯下安容腰间的双鱼佩,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给抓紧了。



  男子手握的轻松,却疼的小厮额头直冒冷汗。



  除了小厮外,还有一个人冒冷汗,满脸窘红,那就是安容。



  萧湛离她这么近,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这该死的小偷,竟然偷她东西!



  安容恨不得去踹小偷两脚才好。



  沈安溪站在一旁,发觉她腰间的玉佩荷包早被偷了,脸涨的比安容的还红。



  不过她顾不得小偷,她在偷偷看萧湛。



  这人带着面具,身着玄青色锦袍,头束着墨玉冠,器宇轩昂,浑身还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这气质打扮,好像是二哥说的萧表少爷?



  小偷疼的连连求饶,将偷窃来的东西双手奉上。



  萧湛手一拉,小偷就往左边一踉跄,四仰八叉的摔地上了,疼的他叫苦不迭。



  不敢多耽搁,小偷爬起来就逃命。



  可惜走了没几步,就被走过来的官兵给抓住了,开玩笑,大街上碰到萧表少爷打人,这人绝对有问题。



  “带走!”为首的官兵吩咐道。



  安容福身向萧湛道谢。



  萧湛眼睛微微眯紧,心情极差,因为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不敢抬头了。



  “我有事找你,”萧湛道。



  说完,萧湛转了身。(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离京
  安容嘴角轻抽,眼神耷拉着,望着沈安溪不知道怎么办好。



  她不想去。



  沈安溪就比较兴奋了,她猜测道,“我觉得是说退亲的事。”



  安容扭眉看着她,“会吗?”



  沈安溪重重的点头,“除了这事,他找你还能有别的事吗?”



  而且她觉得十有八九是要退亲,没瞧见那面具没遮住的地方,有些黑么,至少比手黑。



  萧表少爷压根就不喜欢四姐姐,偏四姐姐又是他亲弟弟喜欢的姑娘,做大哥的总疼爱弟弟些,成弟弟之美吧?



  沈安溪见安容不愿意去,拉着她往前走,要听话,万一惹恼人家了,人家不退亲了怎么办?



  沈安溪这么异想天开,安容很无语。



  她知道沈安溪的猜测纯属白日做梦,可是她还是心存了那么一丝的念头。



  不过安容奇怪的是,昨儿暗卫都飞叶灭灯了,靖北侯世子进入她闺房的事,荀止不可能不知道啊。



  他说喜欢自己,要娶自己,难道都不生气么?



  安容望了望手腕上的木镯,嘴撇了撇,他说那话,肯定是为了娶木镯回家!



  萧湛进了一间酒楼。



  褚桂楼。



  京都八大菜系之一。



  沈安闵说过,八大菜系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褚桂楼的菜,偏辣点儿。



  两个大家闺秀带着丫鬟小厮进酒楼,还是尾随萧湛之后。



  引来不少人的目光和指指点点。



  青楼和酒肆,最是三教九流之地,不是大家闺秀能随随便便来的。



  那些人都不认得安容和沈安溪,都在揣测她们是谁家姑娘。



  芍药束着耳朵听着,有些捂嘴笑。



  因为直到安容和沈安溪上了二楼,进入房间,那些人都没猜出来。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发觉一楼靠窗户处,有个人特别的眼熟。瞧见她时脸都是黑的。



  这个人荣升她表哥不多久。



  没错,就是李小将军,李良。



  芍药撅了撅嘴,暗道一声晦气。这人真是半点不爱惜脸面,出门都不先洗脸,别说是她干表哥!



  芍药噔噔噔上了楼。



  屋内,安容和沈安溪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萧湛在喝茶。神情从容,可是那股寒意滋滋的往外冒。



  沈安溪见屋子里安静,静的人心底发毛,便推了安容好几下,有事赶紧说啊,心里急呢。



  安容斜了沈安溪一眼,方才上前一步,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说话声有些颤抖。



  沈安溪抚额,四姐姐胆子真小。大伯父都说了啊,萧老国公说了,怕他就打他,打到不怕为止。



  照做便是了。



  沈安溪四下瞄瞄,看有没有称手的棍子给安容壮胆。



  刚瞄到一个扫屋子里的鸡毛掸子,就听到淳厚如泉声传来,“靖北侯世子离家出走了,这事你可知道?”



  安容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



  沈安溪蓦然把头转回来,眼睛也是睁的圆圆的。不是吧,昨儿靖北侯世子还夜闯侯府啊,这才几个时辰,就离家出走了?



  这大过年的。大家都可劲的往回赶,他却离家出走了?



  好任性的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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