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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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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总是好骗的。她信了二老爷说的。
二太太掩面哭泣,“我有错,罪该万死,我不该害孝哥儿,当他是妖孽。最终害人害己,害了无辜的廷哥儿,求老太太惩罚我吧,我该下去陪我可怜的廷哥儿。”
三太太不知道作何反应好了,怎么最后竟是这样?
二太太误信谗言,好在孝哥儿命大,只是病情反复,到底没有性命之忧,二太太害人终害己,也算是遭了报应了。
三太太向老太太求了句情。饶了二太太这一回。
二太太抽泣道,“安容出嫁在即,侯府忙着给她准备陪嫁,廷哥儿却在这时候……没了,红白相冲,我愧对安容,我做个做娘的……太作孽,我不想廷哥儿草草下葬,我想明儿搬离侯府,再办丧事。”
这也是她这个做娘的能给儿子尽的最大的补偿了。
三太太望着二太太。心中感慨无限。
前不久,分家的时候,二太太还百般不愿,如今却主动提出来。
三太太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二太太提出来的,而是二老爷提出来的,目的是想打动二太太。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目的。
如今的侯府,早不是以前的侯府了,被暗卫监视着。他想做什么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而且密道也不再是什么秘密。
再留在侯府,对他半点好处也没有。
借着这个由头离开,能让二太太感觉到,二老爷对六少爷的疼爱,对沈安孝的无所谓。
二太太主动提出离开,谁会不同意,主动挽留啊?
搬家的事,就这么定了。
二太太正要起身离开呢,外面进来一个丫鬟,道,“老太太,外面来了个阴媒婆,听说咱们侯府六少爷死了,想给他做媒呢。”
阴媒婆,就是专门做死人亲事的,就是阴婚。
老太太一听,脸当时就拉的老长。
“轰出去!”老太太怒道。
虽然,京都有很多世家,顾忌风水,觉得孤魂有碍风水,会给未成亲便夭折的儿女结亲,但是老太太不喜欢。
她觉得风水是假,不过是觉得儿子女儿死了可惜,想最后再利用一把,结成亲家而已。
结了阴婚,两家跟正常亲家并无区别。
老太太很不喜欢阴亲,但是二太太心动了。
廷哥儿死的可怜,有个小媳妇陪着也好。
明儿就搬离侯府了,她才是当家主母,她要给廷哥儿说门亲,谁也拦不住。
是以,出了松鹤院,二太太叮嘱丫鬟道,“让阴媒婆去东苑。”
松鹤院,正屋。
三太太有些讪然,是她胡乱猜测,害老太太疑心。
老太太手里拨弄着佛珠,眉头有些冷凝,“你那猜测未必是错的。”
三太太啊了一声,不解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没有说话。
孙妈妈就道,“三太太,您忘记了,早些年道士说二姑娘克亲,要送去庄子上住一年,二太太的娘家兄嫂是怎么说的,她说‘道士就没有不骗人的,克亲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又怎么会说侯府有妖孽呢?”
二太太明显是在撒谎。
只是没有人戳破而已,因为戳不破,二太太娘家兄嫂和二太太说了什么,那还不是随二太太怎么说了,侯府总不至于去找她娘家兄嫂求证吧?
二太太越是欲盖弥彰,也是说明有问题。
而且一个不想分家的人,忽然豁然开朗,想通了,这可能性显然就很小。
尤其二太太刚刚没了儿子,正伤痛欲绝呢,一个屋檐下待了十几年,还能不了解二太太的为人,她一委屈,就觉得所有人都亏待了她。
二太太心眼小的很,分家的事,她是觉得侯府亏欠了二房,能膈应大房,她怎么会变得通情达理的让大房舒坦呢?
她没觉得六少爷的死是侯府凉薄造成的就不错了。
而且,之前她还气的要和二老爷拼命,转过脸就当没这回事了。
她求老太太罚她,三太太一求情,老太太应了。
二太太当时就松了口气。
这哪像是不想活的人啊,怕是想比谁都活的久活的好呢。
三太太眉头轻皱,脑袋一团迷糊。
她望着老太太,很是不解道,“既然二嫂撒谎了,为什么不戳破她?”
老太太轻叹一声,“二老爷才是她的天,过了那个气,就没那个胆了。”
能将二太太轻易糊弄住,可见二太太知道的也不多,不然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老太太还存了一丝担心。
要是二太太没有撒谎,那她直截了当的问沈安孝是不是野种,以二太太那咋咋呼呼,恨不得大房吃瘪的性子,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到时候,惹笑话的只是侯爷。
她得为侯爷着想。
而且,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质疑自己的孙子是野种,儿子被人戴绿帽子,这像话吗?
屋子里,陷入静谧。
最后,是孙妈妈打破沉静。
她想起一件事,道,“奴婢记得九姑娘好像是早产儿?”(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嫌弃
沈安姝都九岁了,侯府还记得她是早产儿的人不多了。
若不是孙妈妈想起来,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还真不记得了。
只不过孙妈妈的话,让老太太的眉头陇的更加的紧了。
她撇了孙妈妈一眼。
孙妈妈背脊一凉,浑身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才好。
她这是怀疑九姑娘不是侯爷的种,不是老太太的亲孙女啊。
“奴婢只是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没别的意思,”孙妈妈忙道。
要是旁的时候,九姑娘是早产,还是正常出生,一点事儿都没有。
偏偏这关头,老太太怀疑七少爷的身世了。
七少爷能不是侯爷的,那九姑娘自然也有可能不是了,甚至五姑娘的,都能叫人起疑心。
谁知道大夫人与人勾起了多久?
这话说起来是大夫人一个人的错,是她不贞,不守本分,可要真细究起来,老太太也是要担责任的。
当初大夫人进门那会儿,侯府当家做主的是老太太,儿媳妇与人偷情,还生下野种,这是败坏侯府血脉的大事,能蒙混过去这么多年,还让老太太宠爱了这么多年,这是打老太太的脸啊。
老太太很生气,可是孙妈妈提醒的对。
九姑娘确确实实是早产所生,当初动胎气时,吓坏了多少人。
生怕八个月的沈安姝会胎死腹中。
可是她生下来白白净净,胖胖嫩嫩的,有多招人喜欢。
再想想沈安溪,不是早产儿,却跟早产儿一样娇弱,病怏怏的。
此刻,老太太心有些堵的慌。
要是大夫人真与人偷情,还珠胎暗结。
要是沈安姝是孽种,不是侯爷所生,那就有可能是十月怀胎!
一想到这种可能。老太太对沈安姝的疼爱,瞬间灰飞烟灭。
“查,给我查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早产所生!”老太太近乎吼道。
老太太双眸赤红。脸色发青,吓的孙妈妈赶紧劝老太太别生气。
“老太太莫气坏身子,奴婢这就去找当初给大夫人接生的稳婆和大夫,”孙妈妈忙道。
三太太也劝老太太。
这么大的事,孙妈妈不敢假手于人。她亲自去前院找的福总管。
福总管不在,七福见的孙妈妈。
听孙妈妈说老太太要找李大夫,他就摸不着头脑了,“孙妈妈,怎么老太太也要见李大夫啊,前些日子侯爷也找过他。”
孙妈妈听得一愣,“侯爷也找过李大夫?”
七福点头如捣蒜,“不止见过,还为此大发雷霆呢,孙妈妈。你忘记了,侯爷吩咐过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大夫人呢。”
孙妈妈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孙妈妈越想越心惊,转身就要回内院。
七福在身后,挠着脑袋问,“孙妈妈,还要不要找李大夫了?”
孙妈妈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先不找了。”
孙妈妈赶回内院,将侯爷找过李大夫的事禀告老太太知道。
老太太听得心底更是火烧火燎的。
早前,她就怀疑侯爷不对劲。对休妻一事没有半点犹豫。
怕是侯爷早就知道九姑娘和七少爷并非他所出了吧。
真是造孽啊!
老太太气的心口疼。
“侯爷回来,让他过来见我!”
屋子里没有丫鬟伺候,孙妈妈得了吩咐,赶紧去屋外吩咐夏荷。
吩咐完。孙妈妈就要进内屋。
夏荷要去外院,结果瞧见有丫鬟火急火燎的奔进来。
她赶紧唤住孙妈妈。
一般丫鬟这么急,都是不小的事,老太太吩咐过,没有允许,不许丫鬟进屋。
孙妈妈顿住脚步。转身回头。
那小丫鬟上前道,“孙妈妈,庄王府总管来了,说是庄王世子要求咱们侯府二少爷去庄王府伺候他用饭。”
孙妈妈脸顿时拉的老长,“让二少爷去伺候谁吃饭?”
小丫鬟被孙妈妈的脸色给吓着了,缩了缩脖子,又不是她要二少爷伺候吃饭,是庄王世子,干嘛吓唬她啊,她胆小。
小丫鬟不敢抬头,只低着头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庄王府总管说,侯府打折了庄王世子一双胳膊,庄王世子气大,食不下咽,已经几天滴米未进了,庄王世子要求世子爷和二少爷去给他喂饭,他才吃的下去,”小丫鬟道。
孙妈妈脸阴的能滴墨了。
庄王世子这是存了心的找茬,不膈应死侯府不罢休呢。
孙妈妈进屋,把庄王府无理的要求跟老太太一提。
老太太当时就忍不住,将桌子上的茶盏给摔了。
本来因为大夫人给没给侯爷戴绿帽子,沈安姝和沈安孝到底是不是她亲孙子一事心底堵着气,烦躁不安着,偏庄王府还来给她添堵。
老太太彻底忍不住了。
“先动手打人,还诸多刁难,他庄王府还真当我侯府是软柿子,任他揉扁搓圆呢!”老太太怒道,转头吩咐孙妈妈道,“去告诉侯爷,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要是明儿我见不到庄王府乱成一团,就让他来给我收尸,省的活着天天受气!”
说完,老太太站起身,朝内屋走去。
孙妈妈赶紧去扶老太太,她看着三太太,让三太太帮忙劝劝。
三太太臭着张脸,一动不动。
庄王府真是欠收拾,打了她儿子不算,还要她儿子去当小厮伺候他用饭。
喂他一碗砒霜还差不多!
对于老太太要整治庄王府的事,三太太知道有难度,但是她赞同。
不是说侯府有暗卫了吗,还武功不错,暗卫要来做什么用的,不就是解决那些台面解决不了,或者端不上台面的事吗?!
要是侯府还要一如既往的忍气吞声,要暗卫何用?吃干饭的吗?
侯爷从兵部回来,前脚刚进书房,后脚孙妈妈就来了。
将老太太的两个吩咐一提。
侯爷当即就眉头皱紧了。跟孙妈妈道,“你先回去,容我想想。”
看着侯爷颇有些为难的神情,孙妈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侯爷是真犯了难,搅乱庄王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是他更怕替自己亲娘收尸。
再难,也得去办啊。
侯爷在书房,左思右想。
半个时辰后。侯爷吩咐福总管道,“去琼山书院,让二少爷告假三天。”
福总管愕然半晌,“侯爷,你不是想让二少爷伺候庄王世子吃饭吧?”
“不然呢?”侯府反问。
福总管嗓子一噎,要真这样,会活活气死老太太的。
福总管一走,明叔就出现在了书房内。
“侯爷有何吩咐?”明叔问道。
侯爷低声吩咐了两句,明叔的脸色怪异了起来。
“楚生馆?”明叔眉头更皱。
侯爷眸底寒笑,“你没听错。就是楚生馆。”
明叔不再多问,转身离开。
两个时辰后,沈安闵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他脸上的伤因为用过舒痕膏,已经好了七八成了。
沈安闵还以为侯爷急着找他,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路策马狂颠的赶回来。
一听,侯爷要他去庄王府伺候庄王世子吃饭。
沈安闵懵了,“大伯父,你让我去庄王府伺候庄王世子吃饭?有没有……?”
话还没说完,侯爷就出声打断他。“没有弄错。”
沈安闵嘴角齐抽,大伯父,你不能这么玩我啊,虽然大哥是比我惨很多。可我也是有尊严的啊,我去喂饭,没干过这样的事啊。
看着沈安闵委委屈屈,却有不得不忍辱负重的样子,侯爷笑了。
“大伯父知道你没干过这样的事,所以给你找了两个帮手。”侯爷道。
他话音才落。
书房那边出来两个约莫十岁的……小少年?
好吧,沈安闵眼拙了。
没看出来眼前这两个模样出众,白嫩如玉,还有些妩媚的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好像似男似女,雌雄莫辩。
两人喊了一声,“爷……。”
那九曲十八弯,比女人还娇媚的声音。
听得沈安闵一个恶寒袭来,觉得隔夜饭都能吐出来了。
大伯父,不带你这样呕心人的。
侯爷郑重的叮嘱了沈安闵几句,又警告了那两个小楚官几句,再让两个暗卫护送沈安闵去庄王府。
沈安闵就这样,浩浩汤汤的忍辱负重去了。
这事,一阵风刮遍整个侯府。
传到安容这里,安容震讶的无以复加。
不是吧,父亲这是想把祖母和三婶儿都给气死吗?
安容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跑去松鹤院。
刚到院门口,就见到了侯爷。
还没开口说话呢,侯爷就道,“你回去绣嫁妆,庄王府的事父亲有把握。”
要说这事,还真的亏了安容。
如果当初不是安容告诉侯爷,庄王爷喜欢瘦马,和他表现出来的正直的一面截然相反。
侯爷还真不会注意到庄王爷。
有一次,侯爷骑马从楚生馆后门过,瞧见庄王爷的轿子抬进去。
当时,侯爷都惊呆了。
不敢相信的他,更是跃进去偷看了两眼。
那霪乿的场面……使得侯爷替侯府省了三顿饭。
安容嘴角猛抽,不敢置信的看着侯爷。
她居然被嫌弃了。
不但她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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