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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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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自己挑选的三儿媳妇,她知道,不惹她,万事都好,惹到她,这口气横竖也要出了的,便是她说情也没有用,何况她都没打算说情。



  大夫人确实该给些教训,都禁足了,还那么不安分。



  玲珑苑,厨房。



  安容和沈安溪还在忙活酒水提纯,从午时一直忙起,几近日落方才弄好,累的两人直叫委屈。



  出了厨房,看着天边绚烂的云霞,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沈安溪,揉着脖子肩膀,一脸憋闷道,“四姐姐,下次大伯父还使唤我们提纯酒水,咱们就装病吧,不然再弄一次,估计就真病了。”



  安容努着鼻子,重重的点头,“绝对没有下次了,酒坊即将开张,还不能等几日再喝么?”



  沈安溪点点头,笑道,“二哥最会偷懒了,借口大哥一定要他去琼山书院,就把置买酒坊的事丢给了爹爹,也不知道谈妥了没有,我回去看看。”



  沈安闵原不打算去琼山书院的,可是一想到不去的话,就得独自一个人去买酒楼,他心里更没有底,所以果断去了琼山书院,麻烦棘手的事丢给了他爹,这绝对是亲儿子。



  沈安溪走后,安容吩咐小厮把酒水送前院去,海棠也跟去,府里事多,居心叵测的人更多,这酒水又是送进宫的,务必保证安全无虞才行。



  等弄好这些,安容迈步进玲珑阁。



  上楼的时候,安容眉头皱了一下,觉的小腹隐隐有些坠胀,腰还特别的酸。



  芍药跟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问道,“姑娘怎么了?”



  安容摆摆手,“可能是累着了,不碍事,有回信没有?”



  最后一句,安容问的有些小声,脸颊还有抹红晕,她不应该期盼一个男子的回信。



  芍药轻摇了摇头。



  嘴角轻撅,心中对荀止有些怨念,姑娘回信都好半天了,怎么就没回信送来呢,姑娘都等着急了!



  安容略微有些失望。



  待她上楼,沐浴用水都准备好了,也放了药材,安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起来时,晚饭也摆好了。



  用过饭后,安容在屋子里溜了会儿食,便去书桌那儿看了会儿书。



  看着看着就走了神。



  秋菊、冬梅频频张望过来,眸底带着纳闷疑惑之色。



  芍药站在一旁,帮着研磨,瞧了两人这样神情就不大高兴了,姑娘走神,你们有什么好奇的,指不定心里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芍药眼珠子一转,凑到安容耳边嘀咕了两句,安容眉头轻皱了两下,随即嘴角弧起一抹淡笑。



  提笔沾墨,安容唰唰唰写下几个药名,递给芍药。



  芍药笑的合不拢嘴,小心翼翼的吹干墨迹,小心叠好,在秋菊、冬梅注视下,塞怀里去了。



  夜,温凉沉厚。



  安容才打了个哈欠,丫鬟就催她早些歇息,安容也扛不住了,起身朝床榻走去。



  忽然,肚子又轻疼了一下。



  安容眉头皱紧,再细细感触时,好像方才那是错觉一般。



  安容无奈轻笑,她可能是真累了,需要好好歇息一番了。



  今晚是芍药值夜,待安容睡下后,几个丫鬟就都下了楼,芍药临睡前,还抱着她的梳妆匣,傻傻的笑了好一会儿。



  那梳妆匣里放着的是那天她从李将军府戴回来的头饰,她怕有那心怀叵测的人害她,所以央求安容给了她一把小锁,把头饰锁在柜子里,放楼上藏着。



  每天她都要看上一两遍才放心。



  对此,安容除了无奈轻笑,也没别的表情了。



  本来很困乏的安容,上了床之后,愣是睡不着了,倒是芍药的呼噜声早早的就传了来,绵长、匀厚,让安容着实羡慕了一会儿。



  安容在给自己把脉,她怎么会无缘无故肚子一会儿一会儿胀疼呢,这不应该啊。



  她往有人给她下毒上想,可是今天她一直和沈安溪在一起,要是下毒的话,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觉得疼。



  还没等安容把好脉,她一张脸就涨成了紫色,双眉陇紧,身子揪疼成了一团。



  安容想喊人,可是还没等她喊出口,她清晰的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一股热流流窜过。



  安容哭笑不得。



  PS:下一章之后,楠竹正式帮女主了O(∩_∩)O哈哈~(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烧死
  前世真是离自己太久了,久到有些事都淡忘了,忘了前世的她会痛经!



  半年前,她来了初潮。



  之后,再没有来过。



  也是这个冬天,她来了第二次葵水。



  是不是今天,安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现在她肚子很疼。



  安容唤了两声,睡的很熟,做着美梦的芍药压根就没有听见她的轻唤。



  安容咬了咬唇瓣,她想起前世初潮来的时候,闹的整个内院都知道她长大了,羞愧的她几天都没有出屋子。



  这会儿夜深了,安容不想自己肚子疼的事惊动老太太,连芍药她都不想惊动,可是衣服脏了,不换下来,她今晚是不用睡了。



  安容咬了咬牙,掀开被子起床。



  屋子里炭炉烧的暖暖的,安容披了件衣裳,就朝屏风后走去,那里有铜盆和热水。



  安容刚要退下亵裤,这才发觉没有准备卫生棉。



  前世用惯了卫生棉,再用现在的,她用不习惯,更从心底里排斥。



  安容想了想,去拿了两块干净的棉帕来。



  褪下亵裤和绣着小兰花的内裤,安容用纱巾沾了热水,才拧干。



  忽然,窗户吱嘎一声响,一阵冷风蹿了进来,冻的安容一阵哆嗦。



  安容再睁开眼睛时,眼前赫然站在一个挺拔的身影,呆呆的看着她。



  闪烁的烛光下,那雪青色的面具是那么的耀眼,还带了一丝神秘莫测的气息。



  “啊!”安容先是一怔,反应过来自己下身身无寸缕时,她脸红脖子粗,想也不想,就惊叫出了声。



  这声惊叫,有些歇斯底里,带着愤怒、委屈、羞涩。



  正做着美梦的芍药,直接被吓醒了。她听见砰的一声响,瞌睡虫顿时吓没了。



  赶紧掀了被子去床上看一眼,没有看到安容的人,才去屏风后。瞧见安容裹着衣裳蹲在地上,芍药有些懵怔。



  觉察屋子里有些冷。



  芍药才发觉窗户开着,她饶步过去关窗户,却发现地上有几十张花笺,精美绝伦。



  芍药就更不解了。回头看着安容,“姑娘,你没事吧?”



  安容蹲在地上,死死的咬着唇瓣,她想死了算了。



  她为什么要今天来葵水!



  他为什么要今晚来玲珑阁!



  她好想掐死他!



  安容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掉。



  芍药不知道安容在哭,她心底怕的要死,这大晚上的,姑娘不在床上睡觉,却蹲在地上,死都不起来。怎么觉得渗的慌,不会又遇到鬼了吧?



  听到安容带着抽泣的呼吸,芍药眼珠子瞪圆,要蹲下问安容怎么了,才发觉放在地上的裤子上有血迹。



  芍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不就是来葵水了吗,芍药笑道,“姑娘,这是好事呢。说明姑娘又长大了一些。”



  安容哭的更凶了。



  屏风外,有好些脚步声传来。



  喻妈妈迈步过来,眉头皱的紧紧的,低声问芍药道。“姑娘怎么了?”



  芍药捂嘴笑,“还是跟之前一样,姑娘被自己的葵水给吓哭了。”



  芍药还记得半年前,姑娘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吓的脸色苍白,还以为自己要不久于人世。哭的那个惨啊,着实被她们笑了一回,没想到半年过去了,姑娘又这样了。



  喻妈妈听了心一松,笑对身后的秋菊几个道,“没事了,你们下去歇着吧。”



  秋菊、冬梅打着哈欠,甚是无语,姑娘胆子可真是小。



  安容蹲在地上,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了,也没有否认芍药的话,她能说自己屋子里刚刚进来了一个极其讨厌的人吗?!



  让喻妈妈和芍药出去,安容很迅速的穿好裤子,抹干眼泪。



  迈过屏风,安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明天我要喝鸽子汤,把小七小九给我炖了!”



  说话声有些咬牙切齿。



  芍药懵了。



  喻妈妈有些怔住,姑娘不是很喜欢小七小九吗,就算要喝鸽子汤,府里又不是没了,怎么就非得吃小七小九啊?



  芍药刚要问为什么,却听到楼下传来秋菊的惊呼声。



  “姑娘,不好了,府里着火了!”秋菊噔噔噔的上楼,扯着嗓子喊。



  安容心一惊。



  喻妈妈便迫不及待的问,“好好的府里怎么会着火,哪里着火了?”



  秋菊轻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瞧方向,像是西苑。”



  喻妈妈望了安容一眼,赶紧去回廊上,眼前是滔天的大火,将整个夜色照的如同白昼。



  “是西苑,姑娘,是西苑着了大火,”喻妈妈大叫道。



  与之遥相呼应的是远处丫鬟婆子的惊叫声:走水了!



  安容看着那漫天的火势,心揪成了一团,迈步就要下楼,芍药拿了大红斗篷帮安容盖着。



  喻妈妈拦下安容,不要她去,安容双目赤红,她一定要去。



  喻妈妈没辄,可是来葵水时,切忌冻着,安容要是不穿戴暖和了,她死也不让开路。



  安容胡乱的由着丫鬟帮着她穿衣,三千青丝只用天蓝色锦绳绑着,披着斗篷,噔噔噔的就下了楼。



  西苑大火,整个侯府都惊动了。



  老太太听说被烧掉的是西苑正屋,当即就晕死了过去。



  安容赶到西苑的时候,整个西苑都被大火包围着,火势漫天,丫鬟婆子的泼水,压根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安容能听到屋子里有丫鬟的惨叫救命声,她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尤其是一旁还有丫鬟婆子在喊,三太太还在里面。



  安容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被烧的是正屋,那是三婶儿的屋子!



  这么晚,三婶儿不在屋子里睡觉,她能在哪儿!



  “快去救三婶儿!”安容扯着嗓子喊。



  拎着水桶路过的婆子摇头道,“四姑娘,火势太大了,根本就进不去,三太太怕是……。”



  婆子不敢说三太太怕是已经归天了。见安容的脸色唰白,赶紧去拎水救火。



  安容双眼滞住,漫天的大火渐渐的模糊。



  最后,安容倒在了芍药的肩膀上。再无所知。



  待安容醒来时,她已经在自己的玲珑阁了,睁开眼睛,第一眼瞧见的是柳大夫,安容还微微一愣。



  随即又想起那场大火。和歇斯底里的救命声,安容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海棠在一旁,赶紧道,“姑娘,你别哭,三太太没事。”



  安容起先没听见,海棠又说了一句,安容抬眸看着她,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欲落不落。



  “三婶儿真的没事?”安容轻声问道,她不敢相信。



  海棠点点头。



  芍药受不了海棠那闷葫芦嘴,巴拉巴拉倒豆子道,“起先大家都觉得三太太葬身火海了,六姑娘和姑娘一样都哭晕了,没想到在不远处,三太太和丫鬟必兰晕倒在假山旁,衣裳有些烧坏了,但是人没事。”



  安容忙擦干眼泪,“西苑如何了?”



  芍药摇摇头。“西苑正院成炭火了,丫鬟烧死了七八个,东西也都没了。”



  芍药想不明白,三太太和必兰怎么就逃出了火海呢。听丫鬟婆子说,三太太的屋子火势是最大的,别的地方好歹有炭,三太太的屋子都成了灰。



  安容听说丫鬟烧死了七八个,心底微痛,但是想到三婶儿没死。她心底又好受了很多。



  柳大夫站起身来道,“四姑娘是悲痛欲绝,加上劳累才会晕厥,方才我瞧过了,四姑娘配置的祛疲劳的药很有效,对身子大有裨益,只是这几日还是不要用了,我给你开几副调理身子的药,歇养几天就无碍了。”



  柳大夫是笑着说完的,安容一张脸红成了晚霞。



  海棠领着柳大夫去写了药方,然后送他下楼。



  安容掀开被子要下床,喻妈妈拦了她,但是拦不住。



  松鹤院,老太太勃然大怒。



  桌子拍的砰砰之响,老太太气的手都在颤抖,“你再说一遍,西苑是怎么着火的?!”



  三老爷站在下面,一脸憔悴道,“是火油,正堂、内屋都被人洒了火油,一把火烧没了。”



  老太太气的喘不过,“我是问你哪来的火油?!”



  三老爷摇摇头。



  他不知道。



  侯爷在一旁劝慰老太太道,“娘,你先别急,三弟妹她们都没事,守院的婆子根本就没有瞧见有人拎着火油进正院,而且能一把火烧掉西苑正院,要的火油绝对不止一桶两桶……。”



  守院婆子自己的女儿都被火给烧死了,她不可能替人隐瞒。



  老太太双目赤红。



  “堂堂侯府西苑,就这样被人一把火给烧了,只知道是有人泼了火油,放了火,却不知道是谁,你这个侯爷是怎么当的?!你这个西苑正主怎么当的?!”老太太气的把手里的佛珠给砸了出去,直接砸在了三老爷身上。



  一想到三太太差点就被人烧死了,老太太就一肚子火气,不吐不快。



  三老爷何尝不是,他昨儿下午帮儿子去买酒坊,回来去了趟琥珀苑,心情不错的他,跑去外书房和侯爷喝酒去了。



  两人多喝了些酒,就趴桌子上睡着了,要不是下人急急忙来禀告,西苑着火了,他估计得早上才醒。



  看着西苑成了一堆炭火,冒着刺鼻的烟灰,要不是被侯爷拦着,三老爷都冲进去了,想把三太太挖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损失
  怕三老爷发狂,侯爷一把将他打晕了,醒来时,他见到的是三太太和沈安溪。



  两人眼眶通红,抱着他哭的肝肠寸断,三老爷还以为三太太已经死了,一个大男子竟然哭了。



  三老爷想到嫡妻差点被烧死,他就愤怒的想杀人,可是是谁放的火,他不知道。



  查了半天,也只知道有人泼了火油。



  最近侯府事忙,也不知道是谁趁乱将火油弄进了府,而且对三房下手。



  三老爷才回来,离京两年的他,压根就没得罪过什么人,三太太就更是了,她都两年多没有和京都贵夫人交流了,就最近几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和谁都只来得及说三两句话啊。



  没道理有人要害她,而且最重要的是,西苑里里外外都是她的心腹丫鬟婆子,都是从任上带回来的,被人收买的可能性极小。



  而且有好些不是被烧死就是烧伤,显然不是西苑的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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