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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憨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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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看来我们真无缘分呀……”边说,纤手伸入布袋中,毫不犹豫抓出一条金灿灿的蛇!细细长长的蛇信子在空气中微微颤颤,差一分一毫就要与那粉嫩的脸蛋来个亲密接触。
细刀快速准确地在花白的蛇肚上划出一条长口,乌紫的蛇胆被挤到碗中,林之夏顺手在背篓里扯出一根药草,胡乱往碗里一扔,便开始碾磨起来。
“我、我怎么了?”糊满青黑汁酱的菱唇微启,发出迷糊的憨问。林之夏缩回脑袋,坐到一旁凳子上,淡淡道“你中毒了。”
毒?!微眯的双眸立刻睁圆,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高大的身躯迅速从地上弹坐起,结结巴巴吼道“对对对,那鸡汤有有有有有……”
“有毒。”
“那你……”
“我没吃。”
“喔。还好还好!”布卿松重重吐出一口气,煞是夸张。
“那为什么……”
“毒是我下的。”事不关己的语气,引得一阵惊呼。
“欸?!怎么会……”憨脸上尽显惊讶,瞠目瞪着凳上的人儿。林之夏翻翻白眼,蹲到地上与他平视“我说不麻烦,你觉得我一个弱女子会用什么好方法抓到那些四窜五逃的野味儿?”
布卿松老实晃晃脑袋。
林之夏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回踱步。“是毒针!……本来是用于防身,顺便就用来打打猎。”
顺便?顺便差点要了他的命!
“林姑娘?”
“干嘛?”
“以后你、你若想吃什么野味儿,能不能跟我说。”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再被毒得、口吐白沫,很、很痛苦……”
“……”
……
自从被毒过一次,布卿松就长记性了。只要林之夏准备上山采药,他总会在她出发前问到“你要吃野味儿吗?”
喝!她又不是没开过荤的老和尚,干嘛搞得她像饥不择食一般。再说,不就是毒药吗?等他快死的时候将他救回不就得了!林之夏一路嘀咕,从出门到现在,她脑袋里全是那个傻大个儿憨实的埋怨。在这里白吃白喝差不多一个月了,她也没在布卿松身上看到什么怪病的征兆,可为什么每次给他诊脉,他都像躲阎罗似的,若不是有怪病不敢瞧,那还有什么?!
一边嘀咕,一边踹着路边上倒霉被踢的石子。倏地,泄愤的莲足停了下来,未戴一珠一石的嫩耳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在黑眸环顾四周时,纤手已伸入布袋中,随时准备给来访者扎上几针。
窸窸窣窣——林子中传来草木被压倒的声音,林之夏一时紧张起来,手不觉握紧。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小脸紧绷着,林之夏丝毫不敢分心,紧盯着这越来越近的声响。
这动静,怎么不像是一两个人弄出来的?……不会是,一群人吧?!
吼——
一阵仰天咆哮,几乎整个林子都在晃动。林之夏呆若木鸡般瞪着这蓦然耸立在自己面前的黑色影子。嘴巴张得老大,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的乖乖!怎么那么好运气,碰上这玩意儿了?!这东西在书里叫“熊”吧?!从小到大,她都只是在医书里见过,这真真实实的,今儿还是头一次见!
怎怎怎怎么办?!它不会一掌就把她给拍死了吧?!然后再将她的尸体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对对对了!针!毒针!
紧抓毒针的纤手像抽风似的剧烈抖动,先别说这针能否扎进它厚实的皮肤,自己能否平稳将针飞出去都还待考虑?
呀——要疯啦!
……不对,她干嘛非得和它一决高下?!快跑啊!
思及此,小腿毫不犹豫,迅速转变方向,拼命往山下跑。尖叫声传遍整个山谷。
“呀——救命啊——不麻烦——救命呀——”
黑熊也不甘示弱,巨大的身形扑腾其后,凶猛地追向前方的猎物——林之夏。
“救命啊——”
山上飘下这再熟悉不过的尖叫,在屋内忙活打扫卫生的布卿松探出头来,再次确认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
“不麻烦——快来救我呀——”
这次他算是清清楚楚明明了了听清了。布卿松赶紧丢下手中的抹布,疾步冲出屋子,顺着山路寻去。
☆、第三章
第三章
“救命啊——”再不来救她,她就没力跑了!
不行!脚提不起来了!林之夏惨白的小脸,满是疲惫与惊恐。
“呼、呼、呼——”她停下脚步,弯身大喘几口气,气还没舒韵,忙不迭送回头,才一眼,她便拔腿再次奔命。
那家伙,怎么都不累呀?!她都快没命啦!
林之夏闭上眼,沿着山路一路狂奔。突然,脚下一个没留意,被树藤绊了一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子已不听话失去平衡,骨碌碌翻滚下山。
这下好,连脚都不用了!
“林姑娘!”布卿松从山下奔来,慌忙接住这快速滚来的球体。林之夏昏昏沉沉,瘫在宽大的胸膛里,嗅着自鼻尖传来的汗味儿,她几乎想嚎啕大哭。
终于得救了!
“快、快跑……”尾音消失在她的昏迷中。
……
吼——
怎怎么回事儿?!她不是被救了吗?林中此起彼伏的狂吼,让她不知所措。
对了!不麻烦呢?!跑去哪儿了?!慌张的眸光快速扫过四周,终于在不远处看到那满是血迹的身影。那衣服……明明是——
不麻烦?!
林之夏快速奔向被血染红的草地,双腿无力跪倒在地,颤抖的纤手伸出,却不知该放向何处。鲜血已染红他黝黑的皮肤,刺痛她无助的黑眸。
如雨般掉落的泪水滴在他脸上,淡去他满脸的猩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是不是也快死掉了?这种窒息的疼痛是怎么回事?
“不麻烦……”
“不麻烦……”
“不麻烦……”
床榻上布满淤青的小脸不停摇晃,嘴里低喃只有她知道的话语。布卿松见状,慌忙凑上脸,神色紧张看着这呓语的娇人儿。“林姑娘?林姑娘?”
微颤的长睫,应声缓缓掀开。空洞无神的目光停留在那憨实的脸上好一会儿,才恢复往常的灵动。
“不麻烦……你没死?”
“欸?我、我没事啊!可是……你……呜……”一句话没说完,像座山一样的大男人径自抹上眼泪来。林之夏有气无力白了他一眼“你哭什么?我命可硬着呢!”
“可…可是,你…你脸上…手上都…是擦伤……”好好一句话被四分五裂,伴着那呜咽的哭腔,真是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你就不能清净些?!”一个激动,带着脸上的擦伤,疼得她龇牙咧嘴。布卿松见状,慌忙抹去挂在眼角的男儿泪,满带哭腔的男嗓急切安慰“我、我不吵你了!你、你别别别生气!”
“……你去把我的小布袋找出来。”被摔得浑身疼痛,林之夏疲惫闭上双眸,但嘴里依然不消停。“快点儿!”
“喔。”布卿松被吼得缩了缩肩,回身将那小布袋翻出来放到桌子上,小绳解开,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瓶子,有的贴了红纸、有的却没有贴。这都是什么?脑子里刚闪过这个问题,一旁躺着的人儿不耐烦起来。“到底翻出来没有呀?!”
“翻、翻出来了。”
“那好,把那个墨绿的小瓶子拿过来。”
“喔。”墨……唔,是这个吧?大掌捻起一瓶儿墨色的药瓶,几步来到床榻边。“帮我敷在伤口上。”眼都懒得睁开,更别说伸手上药,有个下手,何不好好使唤使唤。布卿松应声,像个乖宝宝般,仔细将白色的粉末涂抹在她脸上、手上。
“林姑娘,我、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先睡会儿。”床榻上的人儿只是咕哝了一声,布卿松收点好药瓶,轻步离开屋子。
奇怪,怎么天儿变热了?林之夏半睡半醒,一脚踢开棉被,这才初春,怎么连薄被都盖不了了?
莫名的燥热开始袭向全身,林之夏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一股脑从床上坐起,光脚着地,抓着桌上的茶壶,咕噜咕噜往肚里猛灌凉水。
“欸!林姑娘,你怎、怎么光脚就、就下床了?!”布卿松一手托着一盘热腾腾的菜肴,刚放上桌就急忙抢去她手中的茶壶。“这茶是、是昨晚的,不能、喝了。”
好言相劝完全入她的耳,迷蒙的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张大脸,那眉、那眼、那唇……
怎、怎么回事?!她脑子里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身体内的燥热越加凶猛,几乎让她无力抵抗。林之夏甩甩脑袋,撑着桌子大口喘气,却在余光中瞄到一旁还未系好的布袋,而那瓶放在最外的墨色小瓶子,让她瞬间明白了自己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万没想到曾经用于恶搞村子里种马的药,今儿自己竟也栽倒在上面?!真是欲哭无泪呀!微颤身躯开始左歪右倒。布卿松急忙上前扶住她柔软身躯。“林姑娘?你怎、怎么了?”瞧她那红得快熟透的脸蛋,是不是着了风寒?
“……你这棵笨松……”满腔的怒骂此时尽成娇呓。“你、你说什么?我、我没听清。”她声音怎么像蚊子一般。布卿松俯下耳,凑近她的脸蛋,以便听得清楚。却没想到下一瞬,脖子上便多了两条藕臂,滚烫的小脸深埋在他肩窝。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得他语无伦次。“林林林林姑娘,你你你你做什什什么?!”
做什么?!你这死笨松、臭笨松!自己做错的事自己来承担吧!哼哼!还敢问做什么?!以身相许!
贝齿狠狠咬在那黝黑的皮肤上,引得他一阵闷哼。“林、林姑娘?!”
“闭嘴!”嘶哑的声音从怀里传来,布卿松赶紧住嘴,但还是无法理解她这突然的热情是怎么一回事。
怎、怎么办?在这样下去,他们就要万劫不复了!布卿松绷着身体,强忍自己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躬身任她在自己身上的毛手毛脚。谁知他的痛苦忍耐,却换来她哭丧怒骂“你个笨松!你倒是动手啊!”难道忍受着这破玩意儿的折磨很好玩吗?!满布泪痕的小脸无助抵在他肩窝,粉拳有气无力落在坚硬的胸膛上。
低声的啜泣萦绕在他耳畔,黑眸深邃了几分,他一咬牙,托起身前娇小的身躯,重重吻上那嫣红的嘴唇……
屋外,淅淅沥沥飘起春雨,打在树叶上,嗒嗒作响,掩去这一室的旖旎……
……
这是怎么回事儿?!
瞠圆的双眸瞪着嵌在胸口前的小脑袋,目光往下移,更让他想一拳打死自己。那雪肌上布满的大大小小的青红齿印,不是他还有谁?!
怎么办?!他还是成了众人唾弃的登徒子!
怎么办?!该以死谢罪吗?对!一定得这么做!不然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父?
思及此,他也顾不得什么死于泰山,起身便准备寻找凶器,让自己呜呼哀哉。只是他刚抽动手臂,胸口前的脑袋便发出声声不满,小脸蹭了蹭,越发缩进他怀里后又沉沉睡去。
布卿松僵直着背脊,丝毫不敢动,怕再引来她的不满。哎——看来还是等她醒来后再以死谢罪好了。
……
“喂喂喂!你干嘛?!”林之夏胡乱套上白衫,慌忙下床阻止那个正向自己笨脑袋挥刀的人。“林姑娘,你别、别阻止我,我、我要以、以死谢罪!”说完,菜刀又落向笨脑袋,在千钧万发之际被那纤手止住。
“什么以死谢罪啊?!你不要命了吗?!”林之夏一头雾水,这到底哪一出呀?!
“我毁了你清白,就、就得、得死!”呀?原来是这事儿啊!可这木鱼脑袋也太不开窍了,她还没说怪罪他啊?!虽然起因的确是因为他。
“我也没叫你去死呀?!”
“可、可是,我还是当了登徒子……我爹说……”
“行了行了!什么你爹说!你不想当登徒子…唔…那就当我相公好了。”反正她也没有婚约,再说他做的饭菜的确很好吃呀!这种男人不娶回家干嘛?!
“欸?!相、相公!”菜刀哐嘡落地,布卿松瞠目结舌。
“对,我们成亲。”林之夏一脚踢开那明晃晃的刀,可别再落到他手中,不然她就要失去一个贤惠相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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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没有媒妁之言,也没有父母之命,俩人就这么风风火火私定了终身。
估计她老爹知道这件事,会被气得吐血身亡吧?
管他的!反正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顾虑那么多干嘛?睡着前,林之夏就这么安慰自己略显愧疚的孝女心。除非她老爹能亲自找着这儿来,否则她打死也不会告诉他这件事!
思想斗争了好半天,再也承不住困意的人儿,终于安然进入梦乡。却不知,她前一刻想的话,在一个月之后便得到了证实。
“爹?!你怎么来了?!”
林之夏目瞪口呆,看着坐在屋内的人不知作何反应。倒是站在一旁,如今才明白情况的布卿松,在瞬间的错愕后,立马憨实一笑,亲亲热热唤了一声“岳父。”
“岳父?!”
“笨蛋!”
两个声音同时吼向一脸无辜的布卿松。林之夏猛对亲亲相公挤眉弄眼,要他千万别露馅儿。可皮儿都破了,怎能不露?!
林士闲微眯起双眸,瞬间抓住闺女脸上的不对劲。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更别说还是他一泡屎一泡尿拉扯大的女儿,就她那点心思怎能逃得出他的双眼。
敛去脸上的惊讶,林士闲眼角扬起慈父的笑容。“闺女,你爹大老远过来,不帮我沏杯茶?”
闺女?!这会儿怎么喊得那么亲昵?以前也没见这么叫她,都是死丫头、臭丫头的暴吼。林之夏背后窜起一股寒意,强扯开一抹笑,打算拒绝,然后速速赶她亲爹回去。谁知道等她离开,她爹会不会把她相公给四分五裂,或是直接撒上毒粉,化成一滩血水,连骨头都不剩!“爹啊,这…”
“岳父,我去、去给您沏杯茶来!”贤婿主动献殷勤,谁也阻止不了。心中万把利剑齐齐刺向布卿松背部,平时不见他聪明一回,这会儿怎就突然开窍了?!胸口的气还没咽下,人已奔出屋子,剩下父女俩坐着干瞪眼。
“我说林大神医,怎么得空千里寻女来啦?!”本是万般讨好的话,从她嘴里出来都带上了各种毒针。林士闲淡淡瞥了一眼她,冷哼“若再不寻来,等孩子都满街跑打酱油了,那岂不晚了?”
“什什什什么孩子?!”林之夏比手画脚。
“哼!臭丫头,到底是谁借给你的狗胆,竟敢擅自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大掌在木桌上狠狠一拍。“真是狗胆包天!”
话音刚落,屋外急匆匆滚进一团不明物体,还噼噼啪啪说了一大堆。“岳父,你千万别怪之夏,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杀要剐就冲我来吧!别伤害之夏!”哎呀,她相公不结巴啦!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干嘛要向她爹跪地求饶?!林之夏气冲冲上前,拉起跪伏在地的人。“我说相公,你现在跟他来这套是行不通的。”
“欸?”哪套?布卿松满脸困惑瞅了瞅妻子,又瞅瞅高高在上的岳丈。
“反正我们生米都已煮成熟饭了,你说什么也没用!”林之夏瞪大杏眼,抬起下巴,毫不向亲爹示弱。“没心没肝丫头!你那豆腐脑难道被驴踢成浆糊了不成!”林士闲头冒青烟,指着不孝女一顿臭骂。
布卿松一瞧情况不对,赶紧参合调解气氛。“岳父,您别……”
“我就是没心肝!没心肝也是你生的!”
“之夏……”
“你说什么!你这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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