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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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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逸雪摇头,道:“兰留了一份宝藏给他,新盟只是收缴宝藏,然後又把人给放了。老人家禁不住吓,又觉得自己对不住兰,回来的当天夜里就咽气了。”

  梅风道:“关於湘神宝藏的血光传言,是不是你故意放出的?”

  香逸雪道:“也不能叫故意吧,事实便是如此!”

  拥有宝藏的几个人,最後都没有好下场,香令艾也是暴毙身亡,让湘神宝藏蒙上一层诡异之色。

  梅风道:“你是故意让鲤鱼帮的偷走,让他们为宝藏拼个死活,你在一旁作壁上观。”

  香逸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浮现高深莫测的笑容。

  仅仅作壁上观还不够,这笔宝藏绝不会落入敌手,几经周转染透血色之後,最终会被运往一个叫兰之都的地方,成为一切重新开始的本钱。

  梅风松了口气,道:“看到你这个表情,我就知道我白担心了,你还是当年那死小子,谁惹了你一定会倒霉!”

  香逸雪嘴角一撇,道:“这些事情你别插手,需要你出力时,我自会开口!”

  梅风道:“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

  香逸雪道:“整天囔著替师尊报仇,你还不够傻气吗?”

  梅风淡淡一笑,道:“我也就是喊喊罢了,这不是没去吗?鸡蛋碰石头,蚀本买卖不做!”

  香逸雪道:“嗯,仇要报,但还不是时候!”

  梅风道:“你跟湘水究竟怎麽了?为什麽他一看到你,就恨得直磨牙?”

  梅风褪下衣衫,露出肩头两排月牙行的血洞,委屈地道:“你自己看看,他把我当成你咬的!”

  咬得还真是不轻,若不是梅风快手捏开他的下巴,一块血肉就被咬掉了!

  香逸雪见了没忍住,呼哧一声笑出来,道:“牙长全了,难怪他会想女人了!”

  梅风怒道:“你还笑,我被你俩害死了!”

  香逸雪笑道:“他二人私奔到我这儿,结果被我各送各家,红云珠落发为尼,醒了他的春梦,他因此怨恨於我!”

  梅风歪著脑袋,道:“你讨厌红大小姐?”

  香逸雪笑道:“怎会呢?”

  梅风道:“那没什麽好担心,你做事我知道的,既然这样安排了,必定有你的妙用。”

  香逸雪道:“哈,三更半夜溜进山庄,你不会只为给我看肩头伤口吧?”

  梅风哈哈一笑,道:“我本想告诉你,银兰师兄不见了,看来我没必要担心。这城中的一草一木,皆是在你眼皮底下吧?”

  香逸雪额头青筋跳动,眼中掩饰不住的忧虑。梅风盯著他的脸,道:“怎麽?”

  香逸雪道:“我是安排人盯他,但他的脾气……”

  今夜银兰那边,恐怕要出乱子,香逸雪能安排好山庄事务,周旋各方势力之间,独独对这个不听话的人束手无策。

  梅风想了想,道:“你不去看他?”

  香逸雪道:“不去了……万一他想通了……那是最好的结局!”

  梅风道:“万一他想不通呢?”

  香逸雪道:“有我的人盯著,不会出什麽大事!”

  梅风突然一笑,道:“每当你没把握的时候,总爱扬起左边眉毛!”

  香逸雪皱眉,道:“哦?”

  梅风叹息,道:“我知道你为了撇清嫌疑,这几日定会大做文章。鲤鱼帮埋下的眼线,恐怕还在你山庄里面,等著观看後续事情呢。这样吧,告诉我如何联络,我替你去看看师兄,反正我也是半个闲人!”

  香逸雪嗯了一声,把扇子递给他,道:“去李家布庄找三掌柜,会有人告诉你老乞丐去处,记得……”

  梅风道:“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湘水,也不会让师兄起疑!”

  廉州城出了大案,盗匪猖狂,一夜之间盗走香家宝库,十六箱珠宝不翼而飞。

  六扇门总捕头亲自勘察现场,想找一些蛛丝马迹,无奈对方是个老手,现场什麽痕迹都没留下。

  香庄主也私下托人打探,黑白两道出了赏钱,可就是没人提供凶手线索。

  因为失窃一事,对山庄声誉造成影响,钱庄门口涌满挤兑之人。香庄主焦头烂额,只得变卖一些祖上产业,才度过这次挤兑危机。

  失窃风波刚刚平息,香逸雪跟茶商在醉嗔楼谈生意,冷不防被白湘水冲进雅间,把几块沾血的瓷片拍在桌上,凶神恶煞揪起香逸雪,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白湘水异常激动,骂著骂著动起手来,一拳打中对方胸口。白湘水的拳头不是吃素的,香逸雪冷不防中招,生生吐一口血来,气得当场跟他翻脸。

  雅间之内拳来脚往,屏风桌子早成碎片,就在二人打红眼的时候,被随後赶来的梅风制止了。

  茶商吓得腿脚发软,第二天就离开莲城,错失一笔大生意,香逸雪只能暗自叹息。

  白湘水的气还没有消,三天两头上门吵闹,搅得香逸雪无法营生。白家也是商贾之家,真真火并起来,香家也占不到便宜。

  经过梅风一番斡旋,香逸雪终於做出让步。没过几日,梅风带著昏迷的银兰,光明正大地走进山庄。

  整个山庄的人都知晓,兰公子在少主成亲那夜,吞下数枚瓷片自尽,却又命不该绝地被人救起。

  这位无亲无故的兰公子,有一位强大的白门朋友,少主人迫於白门压力,又让他住回落梅院,并保证除非他自愿离开,否则绝不赶他离开。

  (完)

  桃之夭夭番外──2。圣子

  龙年不利,山庄的人如是说,连打赏的钱都变少了!

  我叫糜小宝,今年二十六岁,目前身份是香世山庄三管事的侄儿。今年夏天老家淹大水,冲掉村里瓦房,後来还闹上瘟疫,我便带著一家老小投奔舅舅。

  舅舅为我在山庄谋了一份差事,就是给一只鸟儿洗澡喂食。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当然喜爱摆弄这些玩意儿。

  对了,那鸟还有一个可笑的名字,叫做梅公子。

  明明就是一只鸟,还叫什麽公子,就算叫它皇上,也只是一只红毛畜生。

  红毛畜生竟会骂人,开口就叫我贱人,还让我滚开。

  妈的,鸟眼看人低,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

  当著别人的面,我也不好发作,只是望著那鸟儿笑,口中还夸它伶俐。

  背地里,我偷偷拔它的羽毛,疼得它噗嗤噗嗤扇翅膀,还不给它喂食吃,把它饿得筋疲力尽,再也没力气骂人!

  真解气,谁让它日子过得比我好,不过是一只小畜生,凭什麽要过得比我好?!

  有钱人家的房子倒是气派,金漆牌匾三个大字,挂在两丈高的门楼上。

  虽然我不认得汉字,但我也猜到上面写的啥。香世山庄前後二院,前院叫紫槐院,後院叫落梅院,我现在所处的就是落梅院。

  落梅落梅,一听就是不吉利的名字,梅花开在树上那才叫香,落到土里不成稀泥了呀!

  我不喜欢那牌匾,总觉得哪天它会掉下来,砸到脑袋才叫倒霉呢!

  再说了,不就是一个院名嘛,有必要涂那麽多金粉吗?

  还挂得那麽高,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乡下人都知不要露富,城里人就是爱显摆。

  这下好了吧,招来强盗了,听说偷走几十箱珠宝,山庄宝库都被搬空了。

  活该,最好再一把火烧掉庄园,也让庄主尝尝当穷人的滋味!

  龙年果真不利,落梅院住进一位小白脸,长得跟个戏子似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东西。听说是庄主的师兄,以前也是位有钱公子,後来不知怎麽了,被人搞得倾家荡产。

  仆人们议论纷纷,说小白脸在门外死缠庄主,一哭二闹三上吊,终於挤进庄主家门!

  不过他进来之时,也只剩下半口气,半死不活地瘫痪在床,半边手脚都不能动弹,听说是被我们庄主给打残了。

  我的婆娘老是偷眼瞧他,这个发骚的贱货,气得我天天回去揍她!

  白天没人,我溜进小白脸的房间,掐他手臂捏他脚趾,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真的昏迷不醒。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踢他两脚,又用力踩他的断腿,想象他匍匐在我脚下,痛哭哀求的模样,最後我把很长很长的银针扎进他的身体,然後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晚上我喝得醉熏熏的时候,对跟我同样苦力干活的大童说,有钱人都该死的,我要为天下穷人出口恶气!

  酒钱,是我偷了小白脸房内的一对雕花瓷瓶,把它们贱卖给进城的马贩子!

  此後,我爱上了折磨小白脸的感觉,虽然他也没什麽感觉,但把他踩在脚下特觉解恨。

  顺手再偷件房内东西,卖掉之後找大童、猫子他们一同进赌坊,谁赢得钱多,谁就请客吃酒。

  可惜龙年不利,顺溜日子总不长久,我很快被人抓个现行。

  那天,我把针扎进小白脸的手臂上,背後就响起纷乱的脚步声,铜镜里晃过几个身影。

  银针掉在地上,我目瞪口呆地转过身,老管家连同我的舅舅,还有几个家丁护院,不知道从什麽地方冒出来!

  舅舅冲到我面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怒道:“畜生,你偷东西也就算了,居然欺负到兰公子头上,看我不打死你个畜生!”

  舅舅说著,从家丁手里抢过一根棍子,对准我没头没脸地打来,打得我连声哀嚎,快尿裤子了。

  “好了,好了,小孩子不懂事,别闹出人命来!”

  老管家发话了,其实他才不在乎小白脸的生死,表面上的文章还是要做!

  舅舅果然住手,对著我喝道:“小畜生,还不快谢谢大管家,没把你送官是庄主心善。”

  我扑过来,磕头如捣蒜,嘴上道:“小的知错了,以後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再犯了!”

  老管家却对舅舅道:“带他去账房,以後别在荷城露面!”

  舅舅面色一变,嗫嚅著道:“老管家……”

  老管家淡淡地道:“还有你!”

  舅舅变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冤枉呀,我真的毫不知情……”

  我一旁咧嘴,其实他一点也不冤枉。

  落梅院的人不是瞎子,最近小白脸身上血瘀,下人们早就看见了,只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上边没有人来问,谁也不会多嘴去讲。

  更何况小白脸不招庄主待见,甚至有人怀疑是庄主的意思,目的就是逼他自己离开。

  老管家将他扶起,客气地道:“我是为你们好,白门是什麽来头?他一个小孩子不知道,你这个做长辈的也不知吗?连庄主都惹不起的人物,你们偏偏要去招惹,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原来,小白脸在院里过得不好的消息,已经传到千里之外的白门去了,白家公子发来急函询问此事,庄主这才知道此事。

  舅舅吓得身子发抖,白湘水是个连香庄主都敢打的人物,听说小白脸也是仗著有他撑腰,才住进这落梅院!

  落梅院的下人讨厌小白脸,不仅因为他不得宠,而是他搬来之後,落梅院成了名符其实的冷宫。

  以前还会来看鸟的庄主,现在根本就不露面,下人们因此少了赏钱,心里一肚子怨气,看到他被人欺负,也都觉得他是活该。

  老管家劝慰舅舅:“走吧,去账房各领一百两银子。白公子找不到人,这事也只能作罢!”

  我眼角笑弯了,一笔丰厚的遣散费,庄主还真不亏待人!

  家丁们投来羡慕的眼神,我飘飘欲仙起来,哼著小曲出了大门。

  出了廉州城,山高水远,一路逍遥。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山清水秀的荷花淀,一条篷船隐藏在芦苇棵,它正在等待著我归去。

  我暗自叹息一声,快乐的日子结束了,真是让人依依不舍呀。

  掀开帘子,船中坐著一人,轻轻摇著扇子。见到我来之後,那人起身相迎,并且给我一个礼节性的微笑。

  那是一双殚精竭虑的眼睛,虽然他用完美的笑容来掩饰,但我还从他的眼里看出焦虑、无力、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这是以前的他不曾有过的东西。

  我还记得初见时那双清澈的眼眸,璀璨星亮、干净澄明、毫无杂质。是江湖的腥风血雨,将它污浊了吗?

  我打了个指响,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愉悦地道:“香老板,那人已经治好了,你我从此两不相欠!”

  除了‘舅舅’没有动弹之外,其余的家庭成员统统撕掉面具,他们都是我的随从,最小的娃儿才一岁,是我厨子的小儿子。我给他三个月的假期,又给发了他双倍的工钱,他才肯把儿子借给我用。

  我的媳妇也卸妆,转眼变成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颖姆,别看他男生女相,他可是名符其实的大力神。

  我是西域百花教圣子,我没有什麽武功,但是接骨之术一流。瘸子拐子,经过我一双巧手,几个月後就能健步如飞。断骨再接,整筋顺脉,可是我的强项!

  几年前,我来中原游历,这个人曾救过我的命。我随手指著路边一块大石,说此物是百花教圣子令,日後拿此石来西域找我,我可为他做一件不违天地良心之事!

  我以为他不会当一回事儿,傻瓜才会把那石头抱回家,可以後他若没有这石头,就没有要我做事的立场。

  谁知道几个月前,他真拿了一块破石头来找我,一口咬定这就是我当初给他的那块。

  我早忘记那石头的模样,看他拿来的那块大石头,满身铁锈花纹,越看越象乱石滩的产物。

  那滩离我的宫殿不过百里,难为这家夥背它走了这麽远,又念是救人不是杀人,就当是还情给他吧!

  顺便我也能找个理由出去走走,天天坐在祭坛上给人参拜,我都快变成石佛了!

  香老板一揖到地,彬彬有礼地道:“多谢,这段时间委屈圣子!”

  我无所谓地耸肩,道:“委屈倒是谈不上,我只是不明白,不过是救人而已,弄出这麽多花样干什麽?!”

  香逸雪笑道:“圣子有所不知,山庄里有外边眼线,若让他们看出什麽,怕会给他带来麻烦!”

  能看出什麽?不过一个情痴,加上一个白痴!

  我撇嘴唇,道:“所以你就把我当小厮使唤几个月,香老板,你的面子真大呢!”

  香逸雪又是一揖,道:“得罪之处,还请圣子海涵!”

  我暗自偷笑,其实这几月过得很快活,大童猫子跟我玩得来,在廉州城交了不少新朋友,以後再来中原,我还要找他们去玩。

  落梅院里的东西,但凡看得上眼的,我都偷了出去。那些马帮都是我的人,我知道他也知道,就当给我做佣人的报酬吧!

  开玩笑,西域百花教圣子,岂是区区一百两,就能打发走的?!

  最後,我慢条斯理地道:“得罪谈不上,我从前没养过鸟,一时没留神,让你的宝贝儿成了猫的美餐!”

  我装出伤心模样,摊开手掌一把红羽,端送到他的鼻子底下。

  “无妨,一只红毛畜生而已……”他竟然学著我的口吻,似笑非笑地道:“本来见它伶俐,还想送给圣子玩呢,谁知道它没这福气!”

  哼,说得好听,我信他才鬼呢!

  香老板带著我的‘舅舅’走了,船儿摇摇晃晃地驶出芦苇滩,我迫不及待地掀开颖姆的裙子,取下一个小盒子出来。

  小宝贝,小宝贝,从此你就是属於我的了!

  一只黑影从盒子里窜出来,对著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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