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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王爷说不:玉台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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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三娘点头应了。
  “三娘也极喜欢织锦阁的衣料与成衣,将来少不得要让夫人费些心思。夜深了,夫人路上小心。”杜燕绥打破了沉默,端茶送客。
  徐夫人嘴里谦虚了两句,眉宇间却有几分喜色,行了礼就离开了。
  看到人走了,岑三娘起身拉杜燕绥进屋,急不可待的问道:“你俩打什么哑谜呢?信里说什么了?你快说啊?我坐在旁边好奇的要命。”
  杜燕绥伸手插到她肋下将她抱了起来。
  “做什么!”岑三娘捶了他两下。
  杜燕绥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有好处我就告诉你。”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呼吸间传来的气息让岑三娘脸红心跳,她不自在的嘀咕道:“爱说不说。”
  杜燕绥将头埋在她脖颈间,挨着她的耳朵低语:“滕王把他名下织锦阁的份子转一成给咱们。”
  “什么?”岑三娘惊诧推开他,“他是不是要你给他做什么事?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
  杜燕绥轻描淡写的说道:“信里说,为了让你这个护身符过的好点,活的长命些,所以决定送一成干股,让你吃好穿暖。”
  “切!”岑三娘才不信呢。
  “滕王有习惯,密信看过就烧掉。我也没办法证明给你看。”杜燕绥说着低头去亲她。
  岑三娘努力的撑着他的胸,不让他亲:“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说清楚!”
  杜燕绥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含糊的说道:“我亲你会转移注意力么?转到哪去了?”
  热热的吻从耳朵移到脖颈,再噙住她的嘴唇。岑三娘的思维被感官的刺激一点点打乱。她努力想集中注意力去想徐夫人到访的真实目的,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杜燕绥的纠缠。知道他不肯说实话,岑三娘回吻着他,恨恨的想,反正能看不能吃,憋死你丫的!

小日子
  杜燕绥的思维在这一刻停滞了。他觉得身下的岑三娘像极了河畔依依垂下的细柳,纤细柔软。他就像那风,努力的想捕捉,却无能为力。顿时急出了满额的汗。
  “三娘,三娘”他呢喃的叫她,手不知不觉的握着她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捋。
  望着如雪般的肌肤,他咽了咽口水,想控制自己却又舍不得放开她,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潮。
  岑三娘吓清醒了。就算心理上她早有准备,可这小身板还没呢。她用手撑着他的胸,转开头:“我,我肚肚疼,要入厕!”
  这话一出,两人都愣了。
  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杜燕绥瞪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岑三娘光棍的耍起了无赖:“我疼!”
  那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诉杜燕绥,我说肚子疼,你还不放过我,你就是对我不好!
  杜燕绥难受得想撞墙。他突然飞快的下了床,冲进了净房。
  听着净房隐约传来了水声,岑三娘转身趴在了枕头上,笑得不可自抑。
  笑了会,她真觉得小腹坠涨,隐隐的疼。她按着肚子心想,不会真这么巧,大姨妈来了吧?
  “啪!”
  屁股上被重重的拍了一掌,岑三娘哎哟叫出了声。她转过头,看到杜燕绥坐在床边恨恨的看着她。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杜燕绥又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杜燕绥,你找死!”岑三娘气炸了,敏捷的坐了起来,想都没想,先退到了床里边保持安全距离。
  瞪圆的眼睛,紧握的拳头,怎么看怎么可爱着。
  杜燕绥消气了,慢条斯理的说道:“下次再撩拨大爷,屁屁都打肿你的。”
  岑三娘又气又恼,捞起一只枕头就扔了过去,恶毒的说道:“憋死你!”
  杜燕绥伸手接住枕头,大笑着去捉她:“不知死活的小丫头!”
  岑三娘灵活的左躲右闪,咯咯笑道:“滋味好受不?杜大爷?”
  腹部突如其来传来一阵抽痛,疼的脸一白,岑三娘笑容僵住了。
  杜燕绥捉着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笑道:“错了没?”用手挠她的痒痒。
  岑三娘躲不开,又想笑,又难受,哇的哭了起来:“叫方妈妈来!你快叫方妈妈来!”
  杜燕绥这才觉得不对劲了,赶紧放开了她:“三娘,怎么了?”
  “我肚子疼!”岑三娘只觉得下腹抽筋似的疼,白着一张脸蜷缩着。
  杜燕绥着急的让她躺着,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一会儿工夫方妈妈就带着阿秋和夏初进了卧室。
  杜燕绥看到三人挤在床前,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虚的想该不会真被自己两巴掌打的吧?他记得他没怎么用力啊。
  他竖着耳朵听那边的话,又听不清楚,急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时,阿秋和夏初满脸笑容的放下了帷帐。
  方妈妈朝他走了过来:“姑爷莫要担心,少夫人没生病。只是这几日少夫人身子不太方便,还请姑爷去书房歇着吧。”
  真来葵水了啊?杜燕绥两眼放光,迭声应了,扬声说道:“三娘,你好生歇着,我去书房歇了!过几日我就搬回来!”
  只差没咧嘴大笑。
  方妈妈本是粗鄙之人,瞧在眼里,忍不住大笑道:“姑爷,夜深了,你赶紧去吧!好日子在后头呢。”
  听她这么一说,杜燕绥的脸又红了,转身就走了。
  岑三娘任由阿秋夏初侍候着更衣,听到这话,心里又生出了绵绵恨意,咬牙道:“从今天起,你俩轮流值夜吧。让他睡一辈子书房去!”
  二婢忍着笑,低声应了。
  方妈妈笑吟吟的对岑三娘说道:“少夫人歇着,老婆子去吩咐厨房熬红糖水去。”
  又叫来二婢仔细叮嘱了一番,扭着水桶腰去了。
  喝了一碗热热的红糖水,岑三娘舒服了许多。
  夏初留下来值夜,抱了被子在罗汉榻上铺开睡了。
  岑三娘躺着不敢动,越想越不舒服,就吩咐夏初:“明天去买几刀澄心堂的宣纸来。”
  夏初应了。
  岑三娘觉得自己没改造出冲水马桶已经很对不起这穿越身份了。小日子用香灰袋,她真受不了。心里盘算着怎么对自个儿好点,一时间把滕王的密信抛到了九宵云外,慢慢的睡着了。

缠绵
  西厢房的灯一直亮着。
  清静下来,杜燕绥就想起了滕王来信。
  信上廖廖几句话。
  一是告诉他,有人西边行商在吐蕃境内见到了冯忠。
  二是送织锦阁一成干股。
  滕王示好,没有提任何要求。但杜燕绥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庙堂虽远,仍在江湖。
  发配至隆州的滕王对皇帝充满了防备之意。他虽没有谋反之心,却敏感的察觉到皇帝对他的猜疑。
  是和废太子承乾情如兄弟。又和皇帝爱上的武昭仪有过交集。皇帝不疑不喜滕王是明摆着的事。
  滕王绞尽脑汁花银子以示没有谋反之心。
  皇帝便暗示官员们上折弹劾。将他一贬再贬,贬到了隆州。
  王妃修道成了真人,又进了宫。
  皇帝也不亏待滕王,赐了尉迟国公府的三姑娘为王妃。明着告诉你,我不会杀你的。你老丈人可是尉迟恭。
  反过来讲,尉迟恭十几年不上朝,不与人结交。而且一个老人能活得了多长时间?
  皇帝达到的目的就是,你不喜欢尉迟宝珠,你也要宠。
  偏偏长安城人人都知道,尉迟宝珠简直就是尉迟恭铁匠出身的翻版。脾气耿直,烈性如火。比不得别家闺秀,面上过得去,就能装出副恩爱夫妻模样。
  皇帝使的软刀子,让心中无情的滕王有苦说不出。
  银子还是要花的,弹劾也会继续。
  尉迟宝珠也是要哄的。尽管他不喜欢。
  可谓外忧内患。滕王想过安生日子难上加难。
  滕王未雨筹谋。
  杜燕绥敢肯定,像织锦阁这样的干股,滕王不仅仅只送给了他一人。
  两人相处多年。滕王相信,有朝一日,或许杜燕绥能出手相助。
  大概袁天罡的名头太响,滕王仍记得那句批命。
  岑三娘有什么能耐?但恰巧就嫁给了杜燕绥。滕王怕是心里想着,那道批命最终是落在了杜燕绥身上。
  就算滕王不示好不送重礼。杜燕绥想,他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至于冯忠去了吐蕃。这个消息让杜燕绥警觉起来。
  大唐西边的吐蕃,西北的回鹘,北边的突厥。无一不对大唐虎视耽耽。如今休养生息着,没准儿哪天就野性大发,纵马入侵。
  冯忠若没有野心,只是想逃出大唐。他大可以去南面风景秀丽,民风淳朴的南诏国,或者远走海外。偏偏他却去了吐蕃。
  杜燕绥翻阅着祖父留下的笔记,在心里默默的思索着大唐的兵力格局。
  更夫敲着竹梆,有锣声隐隐传来。
  二更天了。
  他晒然一笑。真要打仗,大唐国力正强,有的是带兵大将,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他还是先过好自家的小日子再说吧。冯忠再恨自己,那也得有本事带兵破了长安城攻进大明宫。
  杜燕绥放下笔记,想着织锦阁一成干股每年能有几千两银子入帐,武昭仪未必会狠心对滕王下手,皇帝也不好意思明着除掉滕王,越发觉得和滕王的这笔买卖划得来。又想着岑三娘终于来了葵水,愉快的吹熄了烛火上床歇了。
  早晨不用去请安,岑三娘饱饱的睡了个懒觉。
  等她收拾梳洗完,阿秋都吩咐外院的小厮去把宣纸买回来了。
  宣纸雪白,抚摸着厚实而柔软。
  岑三娘恨不得马上裁来用掉。
  “二小姐一早出门去了,姑爷留了话,说出门一趟回来用午饭。方妈妈去了外院。杜总管叫人来传说,牙婆带了人来瞧。少夫人还没醒,方妈妈就作主先去了。”阿秋脆生生的汇报着情况。
  岑三娘觉得这种事就得放权,什么事都要她去过问,还不被烦死。
  她想了想道:“阿秋,你去看看逢春和暖冬跟了方妈妈去没?若留了个守院门,就打发去告诉方妈妈一声。她和杜总管选定了人,先领去请老夫人掌掌眼,让正气堂先挑。”
  阿秋应了。
  岑三娘就问夏初:“隔壁厢房一间做了库房,另一间我让收拾出来做我的书房,收拾好了吗?”
  “好了。少夫人要不要现在去瞧瞧?”夏初伸手扶她。
  岑三娘起了身,去了正堂左侧的第一间厢房。
  两间打通成一间,显得极为宽敞。
  南窗下摆着张楠木大书桌,放了文房四宝。靠西墙是一溜同色楠木打造的书架。
  这些都是岑三娘的嫁妆。书架也是她设计的。不是博古架的样式,极简单的横格。下方造成了一排柜子,方便放置东西。
  中间有张圆形的束腰桌子,四周是圆鼓凳。上面摆了个细腰的青瓷花瓶,插着她剪下的那枝玉楼点翠。
  她剪下来的时候还是半开着的。养了两日,花全开了,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北窗下是一排宽敞的坑,正中摆了张方桌。铺着垫子和引枕,上方糊着雪白的窗纸,光线明亮。
  她想,在上面歪着看书肯定极舒服。冬天烧了炕,还能带着两个丫头窝在上面做活。
  这样一来,杜燕绥如果想在卧室休息,丫头们出入就不会受影响。
  岑三娘瞧着就夸了夏初:“布置得不错。”
  夏初笑道:“夫人喜欢就好。”
  岑三娘又道:“去把宣纸抱来。还有针线筐,找匹细绵布来。”
  夏初应着出了书房。过了一会儿和阿秋两人大包小包的揍了东西进来。
  岑三娘已经脱鞋上了炕。
  她穿了件蓝底碎花的绵麻家常窄袖襦衣,系着大红的裙子。只戴着对金耳钉,头上斜斜插了只长玉笄,手上连只镯子都没戴,简单之极。
  见夏初将抱着的宣纸放在桌上,就喊她:“先扯一张过来。”
  夏初依然拿了一张给她。
  岑三娘比划了下,让两人裁小了,叠成了长条。又做了几只细长的布袋,塞进去试了试,满意了。
  阿秋和夏初这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由得面面相觑。
  “少夫人,这样怕是不妥”阿秋跟岑三娘时间久些,性子更活泼,忍着羞意,低声提醒她道,“若被人知道,会说对读书人不敬。”
  “啊?”岑三娘大吃一惊。
  她心里暗暗咒骂这个古板的时代。可让她继续用什么香灰袋子,她实在受不了。
  她瞅着二婢慢吞吞的说道,“这里就咱们三人,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那眼神明明白白的在说,你俩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传了出去,我能落个骂名,你俩就死定了。
  两婢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和岑三娘是紧紧紧相连的,互看了一眼,竟发起誓来。
  岑三娘哭笑不得。
  有那么严重么?至于要赌咒发誓?
  可看两人的神情,她就蔫了。
  古代有文官说激动了敢当皇帝的面撞金銮殿的柱子。万一被人无意中知道了,口诛笔伐。她不死都会脱层皮。
  岑三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她动手将宣纸抽了出来,撇嘴道:“算了吧,当我没说过。把剩下的纸送姑爷书房去,就说我特意给他买的。”
  阿秋和夏初松了口气。
  阿秋欢天喜地的抱了纸出去。
  岑三娘想起那香灰袋子,气呼呼的想,不能用宣纸,就用丝绵好了。
  这时代还没有棉花,只有蚕吐丝制的丝绵。
  一个月那么几天用下来,少说也要一两匹布。一匹布五百文,一个月一两银子。这个,绝不能省。
  丝绵比宣纸贵,可不会被骂有辱斯文。
  这时,她看到了夏初穿的衣裳。
  夏初穿着丝绵麻的衣裙。
  岑三娘愣了愣,把新念头又咽回了肚子里。
  她心想,人家用来做衣裳,自己拿来过小日子。好像真有点不太地道。用草纸总没有人多嘴了吧?
  这个提议,马上就得到了夏初的肯定:“少夫人实在不想用香灰袋。我和阿秋就多揉些草纸出来。”
  大唐入厕用的纸偏硬,需要下人们一张张的揉过。这是大户人家才有的,普通老百姓舍不得买草纸的,用竹片的都有。
  总算解决了一桩人生大事,岑三娘长舒口气。
  “少夫人,这些纸怎么办?”夏初心疼的问道。
  裁成小块,折成长条的宣纸已堆了一桌子。府里也不需要将它展平了拿来写字。没有新用途就浪费了。
  岑三娘的目光落在了圆桌上的那枝牡丹上。
  “我曾和姑爷说能做出一模一样的绢花,用这些纸练手吧。”岑三娘打定主意后,就拿起剪子开工。
  女孩子都喜欢这些。
  见岑三娘不再纠结着做月事用的东西,夏初也兴奋起来。
  阿秋回来,两人就用心选了粗绵线拧成粗粗的花蕊。
  岑三娘一边瞧着牡丹,一边绞出各种大小的花瓣。
  刚开始还掌握不了花瓣的大小和数量。
  多试了试,岑三娘心里就有了底。
  过得半个时辰,就扎好一朵相似的牡丹。
  岑三娘调了绿色的颜料,细细在花心染上。放在那朵牡丹旁一比,得意的笑了。
  “真漂亮啊!”
  阿秋和夏初眼里露出欢喜来。
  阿秋笑道:“少夫人的手真巧。可惜只是宣纸做的。”
  岑三娘想了想问她们:“如果是绢做的呢?能卖多少银子啊?”
  夏初答道:“我记得大夫人插戴过几枝宫里年节时赏下的绢花。尚宫局做的,在外面一枝要卖二十两银子呢。少夫人做的这枝不比宫制的差。”
  “发财了!”岑三娘大笑。
  “去拿一匹綀子来。”
  要做就做最好的。
  綀子是苎麻中的**,一匹布轻薄的能束成一束穿过铜钱中间的方孔,因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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