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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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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突然感觉浑身五官瞬时极端兴奋,一股温暖的气息从四肢百骸到处游走,配合着媳妇的强攻猛劲,终于大呼一声,一泻千里之际,心服口服的看着媳妇高昂的坐在他身上,那邪狂的眸光中尽是得意的笑。
“乔羽,你他妈不是人!”
媳妇终于舍得下来,搂着已经累狠的他,小心安慰:“是呀!人有我这么厉害吗?”
对于媳妇的这句话,楚玉郎默默地苟同了!
以前虽然上女无数,可是又有哪个能比的上他媳妇?
比媳妇漂亮的没媳妇的身材,比媳妇身材好的没媳妇的体力,跟媳妇体力差不多的没媳妇的技术,跟媳妇一样既漂亮、又有身材、有体力、还有技术的,没有媳妇这么流氓啊!
苦逼的咽下一腔的被压之恨,楚玉郎翻个身抱着滑不流手的媳妇,眼睛一合,深深地进入梦乡!
睡梦中,他奢望着能够压一压媳妇!
不要说一夜几次郎了,只要压一次,他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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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漫:阿羽,可以再激烈一点吗?
乔羽:应该可以,但是老子也是第一次,能不能让我轻松点。
某漫:那意思就是第二次会更加强烈一点?
乔羽:小白兔身体较弱,我不敢太玩,担心折了。
某漫:放心,我在笔下会让他长命百岁。
乔羽眼冒红星:那成!下次老子要野战!
☆、媳妇是禽兽 030:王爷晕倒了
翌日清晨
一夜销魂后,楚玉郎起的有些晚。
但缘由昨夜都是媳妇在出力,身体也没太大亏损,只是坐在床上舒展舒展筋骨,便赤兔般的跳下床。
撩起锦被,毫不意外的看见一潭暗红的血渍;再一想到媳妇的勇猛作战,他不禁倒抽冷气!
揉着发酸的后腰,道:“这该有多疼啊!”
候在门口的猫儿听见房中有动静,忙端着盆温水出现。
就看撕碎的衣衫从门口一直丢到床沿,王爷的亵裤正刺啦啦的挂在床栏边的靠椅上,被风一吹,轻轻摇摆;好似提醒着昨夜的一场交战该是如何的激烈。
猫儿脸红,走近王爷;将一方温帕子递到爷的手边,道:“今早御公子就等在枫院外面,王妃出来,本是面色柔和,可在看见御公子后颇为温怒;拉着御公子便回了客房;城中李大夫又被传来,小喜忙东忙西不知在干什么。”
楚玉郎停下手里的动作,想着猫儿的话。
御天涵一大早就等在门口?
难道他已知晓昨夜他被媳妇睡了?
想及此处,一抹得意的笑容出现在他顽劣的嘴角,对待师弟,就应该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师弟越是想要挑拨离间抢走媳妇,他越是要与媳妇表现恩爱;不管是间接刺激还是蓄意炫耀,一定要让师弟知道乔羽这女人跟爷睡了。
不管是要对爷负责还是爷要对她负责;两个人在床上,你情我愿、酣畅淋漓,都不是他这个小师弟能够掌管的。
楚玉郎笑嘻嘻的将手里的帕子扔到猫儿脸上,砸得猫儿眼睛一眨,哎呦哎呦的乱叫;而他显然心情极好,坐在床边踮着脚,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大腿根,说了句:“兄弟,辛苦你了!小师弟想要控制你的雄起,咱爷们一定要争气,拿下媳妇你功不可没!”
猫儿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只是连忙从橱柜中拿出锦服,一件一件的给爷穿上;末了,又狗腿的说了句:“爷,您真是芙蓉面、桃花眼,怪不得王妃瞧着那般高兴!”
楚玉郎对着镜子摸了摸脸,得意的一挑眉:“废话!爷什么都比不过媳妇,再不长的美点,她还不跑出去偷吃?”
猫儿龇着牙嘿嘿的笑,还真像一只偷腥的猫儿。
客房里
御天涵脸色苍白无血,空洞的眼神盯盯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乔羽,一双手被她攥着动不了,干脆,瞪了一眼,又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乔羽紧攥着小涵的手,两个人都憋着一股劲,谁也不先开口讲话。
但,乔羽性子虽稳,可在御天涵面前她数次失控,当然这次也不意外。
就看那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捏住御天涵的下巴,硬是把那苍白的脸皮差点捏成了粉红色,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悦:“谁让你大早上起来沾晨露的?自己有多大能耐自己不清楚吗?”
御天涵睁开眼睛瞪,“是!我就是一个废物,拖了你的后腿,那你别管我啊!”
乔羽咬着牙根,强迫自己千万不要一个用力捏碎了他的牙骨,皱眉,口气颇为无奈:“我什么时候说你是废物了,小涵,你若在这般胡闹,我就要人把你送回去。”
御天涵一听这话,立马翻身坐起;因为动作激烈,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翻眼晕过去;抬眉,苍白的眼瞳看着乔羽,几近斥责咒怨:“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乔羽无奈,低着头敛紧那一双鹰厉透析的眼睛。
思量再三,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喊了一嗓子,就看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婆子走进来,“去跟马房里的小厮说,三日后送御公子回去,差人买辆最舒服宽大的马车候着!”
“我不走!”御天涵突然大喊。
那一声凄厉的嗓音,就像被折断翅膀的鸟儿,重重的跌在地上,有怨、有恨、更有不舍和难言的苦衷。
一屋子人何曾见过风轻云淡的御公子这般失态,就看那昔日飘若惊鸿的男子如今面色狼籍、神情凋没,苍白的嘴唇几乎咬出血,空洞的眼神里,含着无望的泪。
乔羽转过身,不似先前的宠溺,只有坚持的态度:“你在王府里不好好照顾自己,三天两头生病;说说看,你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你自己?”
御天涵愣住,眼眶中的泪硬生生的被他咽下去,苍白的指尖紧紧地抓着指下的被单,扭成团。
看着乔羽的坚持,御天涵知道不能硬碰硬;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乔羽的性子,她绝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硬骨头!
于是就见,那悲愤怒吼的人突然间又柔弱不堪,眼瞳里的波涛怒意化成了满江春水,呜咽之音、潸然落泪!
御天涵伸手,孱弱的抓住乔羽的衣摆,泣哀的嗓音里,娇弱、颤栗、还有不舍之意,几乎让听者落泪。
“阿羽!你舍得吗?当真舍得吗?”
乔羽默,看着那青白的手指,负于身后的手,终于在一颤后,再一次牵上来:“……舍不得!”
御天涵抬起头,看:“那就别撵我走,我一直都很乖,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是一个人安静的等着。”
乔羽不知道御天涵在等什么,只是没留意他口中的意思;又坐回床边,伸手擦掉那委屈的眼泪,手中的粗茧擦在指下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粉红。
“不走就不走,只是,你不可再折腾这副身体。”
御天涵听话的点头,然后,当着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伸手圈着乔羽的腰;将自己的脸噌在乔羽的脖颈处,宛然一只听话的雪貂,灵动而娇弱:“我以为,你不再喜欢我!”
乔羽拍拍他的后背,眼里的清冷淡了几分:“怎会,我一直都很疼你。”
御天涵一听这话,斜睨着一屋子看见他们动作后,嘴巴张大的丫鬟婆子,心思一拐,循循善诱:“那我和王爷,你最疼谁?”
乔羽低头看小涵,只见他脸色很差,气虚浮乱,似有心事,又伤寒带病;自然心存怜惜,好言相劝:“你和玉郎不一样,自然要对你更费心些。”
乔羽此话别无其他意思,只是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再加上此时她美人在怀,先才又被御天涵那般胡闹了一番;自然已经让满屋子的丫鬟婆子一通乱想;暗暗揣测着王妃是不是心猿意马,霸占了美若娇花的小王爷,又看上了孱弱拂柳的小师弟!
待一屋子诡异的安静,大家各有心思、浮想联翩之际,却看猫儿急冲冲的从客房外的拱门处爬来,看见乔羽,嚷嚷道:“王妃!不好了!”
乔羽翻身起跳,蹙眉:“何事?慢慢说。”
猫儿结结巴巴:“是……是王爷晕倒了!”
“晕倒?”乔羽错愕:“哪个王爷?”
猫儿跺脚:“还能是哪个王爷?自然是延平王,您的夫!”
乔羽一听是楚玉郎,先是愣了,接着,待屋中丫鬟直觉眼前一花,就看一个淡紫色的身影飞身掠过;房外,飞身掠影,乔羽一眼冷冽,紧抿的薄唇带着阴寒,墨发,张狂的乱舞。
御天涵坐在床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在乔羽走后也匆匆离开,只剩下小童和他。
小童看着沉默的主子,暗笑着关紧房门,待转身之际,问:“延平王昏厥,公子为何不开心?”
御天涵拿起软垫靠在身后,似有为难:“按照常理,他不应这么快便晕倒了;你说他会不会是装病?”
小童经此话提醒,也是怀疑:“是呀,应该再坚持上十天半个月才是。”
御天涵点头,“你跟去看看,莫让那小子耍诈欺了我。”
小童点头,一撅一撅的前去刺探消息;独留下房中御天涵假寐休息,这个傻子,还真以为他会用正当手段带走阿羽吗?
……
……
☆、媳妇是禽兽 031:娶我为夫
枫院里
楚玉郎小脸玉润的躺在床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还有被急招而来的太医皆忙进忙出,各个哭丧着脸、吊着嗓子;好似他已经驾鹤西去,找先帝喝茶了。
乔羽匆匆赶来,抓着太医的肩膀就是一通摇晃:“怎么样?”
王太医也算是楚玉郎的御用太医,自幼看着这根病秧子长到大,福了礼,躬身回答:“王爷身体并无大碍,许是最近天气灼热,内心积了燥火,一时无法发泄。”
乔羽眯起眼睛,坐到床沿,看着楚玉郎问:“内心燥火?你有什么可燥欲的?”
楚玉郎没想到与媳妇一夜耕耘,醒来后再次见到媳妇威风朗立,自己却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虚弱无力,一夜放纵后失了元气。
一瞥眼,哼了声:“就是头晕,没什么!”
死鸭子嘴硬,看着楚玉郎眼眶下的青紫乔羽就知道他应是生了病;只是昨夜还好好的人,怎么今早就躺下了?
想到昨夜,乔羽不禁闪了闪眼神;难道是她下手不知分寸,弄折了自家小白兔?
可是,昨夜疯狂,他也直喊着好,并未显出一丝不可;甚至在后面还主动挑衅,妄图‘举枪谋反’;要不是她后来者居上,硬是将爬起来的小白兔又压回去,恐怕他早就翘着尾巴到处炫耀了。
乔羽又回头看太医。
王太医忙回话:“王妃莫担心,老臣开服方子让王爷调养调养自然就好了。”
见王太医这样说,乔羽也就安心了。
要房子里的丫鬟婆子好好伺候着,亲自送王太医出去;可是在走到院门口时,太医突然驻步,老脸有些羞红,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
乔羽是个急性子,见不得这样的人:“太医有话可直说。”
抬头看了眼威风潇洒的王妃,王太医实话实说:“老臣知道王爷与王妃是新婚,只是,这房事还是请……”说着,王太医伸手做了个压了压的动作。
乔羽心思灵透,自然是明白;皮厚的她宠辱不惊的点了点头,心里却透亮:果然,玩小白兔玩过了!
看着王太医远走,乔羽在枫院中踱步。
不时听见房内小白兔与丫鬟调笑的声音,自己也没当回事;只是隐隐瞧见小涵身边的小童偷偷摸摸的藏在院外的大榕树下,不停地朝院子里张望。
房间里
猫儿半跪在床上给王爷揉着腰,听着王爷哼哼唧唧的声音,嗤嗤的笑。
楚玉郎趴在床头,瞪猫儿:“笑什么?”
猫儿手上力道很准,小脸红扑扑的说:“王爷,昨夜您废了嗓子,小的要厨房做了银耳粥,润喉!”
昨夜,虽然王爷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枫院;可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枫院里一定战况激烈;因为在月挂柳梢之际,枫院的上空不断地盘旋着王爷嘶声力竭的喊叫:“乔羽,你这个畜生!爷要在上面!”
那一声声几近哭天喊地的嘶吼,心寒了无数家仆的男儿心,也间接性强大了王妃的勇猛刚强;可见王爷再猛,可落在王妃手里也只有被欺的料!
楚玉郎不知猫儿心里的想法,只是哼哼唧唧的揉了揉嗓子;的确不似以前那般清润,带着点吃痛的喑哑。
楚玉郎病倒的消息被巧妙地压下来,并没有传到荣王府里;要不然这个时候乔羽也不会舒心的坐在床边,名为陪小白兔解闷,实则手里抱着一把新的来的弯月宝刀爱不释手。
这段时间王府的两位男主子都挨着生病,府里有人传言是不是撞了什么邪气;尤其是王爷,虽然依旧活蹦乱跳,可是精气神却一天比一天弱;这两天干脆躺在床上静养,若不是王妃在身边看着,他恐怕又要逞能到处溜达。
楚玉郎趴在床头玩骰子,左手跟右手玩,不分上下;抬眼看媳妇,但媳妇一直盯着那把破刀使劲的摸,好似能摸出金子般。
“阿羽,你若是不乐意陪我,可以出去找人玩。”有点吃味的他晃悠着两条腿,身上穿着一件清爽干净的白色里衣;一头乌黑的长发宛若女子一般披散下来垂落在腰间,让他本就孱弱的面容上又增添了几分媚气。
乔羽放下手里的宝刀,像逗小猫般,摸着他下巴,道:“你病着,我怎会丢下你一人出去?”
楚玉郎笑,把手里的骰子扔到床里面,翻个身,干脆躺在乔羽的腿上:“其实我没事,太医都讲了只是燥火过旺而已,别瞎操心!”
乔羽宠溺的笑笑,可担忧的眸子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伸手,拉紧他冰凉的手;如果真是燥火过热,为何手指冰凉,眉眼间隐含凉意?
待乔羽忧心忡忡的看着楚玉郎时,小喜跑进来通报小涵前来探病。
乔羽从小对御天涵就有一股过于迁就的感情在心里,而这份感情,甚至连楚玉郎都无法超越。
所以在御天涵走进来时,乔羽习惯性的推开楚玉郎,走上前拉住那双无骨的手,含笑之际不忘让人搬凳子过来。
先才还枕着媳妇硬邦邦的腿休息,下一刻没留神就被师弟勾走了;这对楚玉郎来讲简直就是打击,悲愤到连生病都忘了,从床上跳下来赤足走到乔羽身边,瞪着御天涵,直接拉住媳妇的手,宣布他的所有权:
“喂,你不在客房里养病,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御天涵温文尔雅,不似楚玉郎这般焦躁;只是很是时候的放开乔羽的手,装作一副很受训的模样:“听说王爷病了,所以前来探望!”
楚玉郎逼视,哧道:“用不着!你不来看爷,爷会好的更快些!”
楚玉郎口气很冲,听得乔羽不禁眉心一皱。
乔羽自然不知道楚玉郎跟御天涵的过节,而楚玉郎为了保全面子更不会跟媳妇提起她被小师弟惦记的事;而御天涵是料定了楚玉郎是个好面子的主,那些冒犯的话除非烂在楚玉郎的肚子里,要不然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说出半个字。
就这样,乔羽成功的被御天涵和楚玉郎瞒住;近乎与无知的看着楚玉郎与御天涵争锋相对,不禁对小白兔有些不满。
乔羽不言明,楚玉郎也看得出媳妇不高兴。
哼哼瞪着师弟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楚玉郎心里更火,干脆,将他前些日子送来的玉佩从床头锦服上取下来,直接朝着御天涵扔去,怒视腾腾的说:“还给你的破东西,从今天起,爷就不欠你了!”
御天涵没想到楚玉郎是这种时风时雨的性格;晶莹玉透的玉佩从老远抛过来,他还没做出反应去接;就听见啪的一声,玉碎两半。
房间里,压抑紧绷的空气一触即发!
楚玉郎嘀嘀咕咕,看着摔成两半的玉牌;又见媳妇在看见玉佩掉地时,瞬时拉黑的脸,心里有些犯怵,只能强撑,反口斥责御天涵:“你怎么这么笨,东西都接不住!不是我摔碎了哦!”
楚玉郎强词狡辩的声音在房中炸响。
可是站在眼前的媳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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