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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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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被明瀚这动作惊的坐不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朝着楚玉郎走近,乾坤朗朗、豪情万千:“楚玉郎,说到底咱俩从小可是穿一个裤裆长大的,不就是睡了你女人吗?改明儿了我再给你送去两个处子,当是兄弟赔罪成不?拜托你别瞪我了,你都不知道就你这眼神,了解你的人知道你在生气,不了解你的人还以为你在冲我抛媚眼呢!”
楚玉郎骇然,睁大眼睛看着唐宋抽疯!
他什么时候冲他抛媚眼了?他的眼睑生的长,看人时不自觉地就变的含情脉脉、瞪人时又仿若放电送桃花,这该死的眼睛生成这样是他的错吗?
再有,唐宋睡了他的女人?
哪个女人?哪个娘们?
难道是……
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风姿飒爽的影子,立马,先才还平静的小白兔顿时变成了刺猬,揪着唐宋的衣领大声怒吼,“混账东西!你跟乔羽发生什么了?”
唐宋惦着脚尖嗷嗷的叫:“乔兄弟?我能跟她发生什么呀?”
楚玉郎不相信,一脚踹在唐宋的小腿骨上,疼的这位爷眼泪直飙,呼天喊地的大哭;还不忘问候明瀚家的祖宗:“明瀚,你这个阴崽,居然设圈套害我!”
明瀚翻身上马,小脸笑得红扑扑,“谁让你上次炸老千骗走了我的汝窑青花瓷瓶,该你这次倒霉!”
楚玉郎没听明白几位兄弟的话,只是轮着拳头就对唐宋一顿拳打脚踢。
伺候在一边的小六凑到猫儿身边,打探消息:“最近王爷火气很大呀!”猫儿点头承认:“王妃跟小师弟关系好,王爷看着眼红,醋缸子都能把王府淹了。”
小六一听,这还了得,立马拉住猫儿细细打探:“那王妃喜欢小师弟,不喜欢王爷吗?”
猫儿蹙眉,食指天真的点着下巴,郑重其事的回答:“我觉得,王妃是谁也放不下,压了王爷,还想压小师弟。”
小六一听,抱着猫儿的脖子就哧哧笑起来,竖着大拇指对着猫儿道:“王妃真是纯爷们!”
猫儿捧着肚子笑,连连点头:“那是!王妃一夜几次郎,王爷爽的嗷嗷叫!”
自从知道王妃在床上的体位是在上面,猫儿就很嫌弃的叛变了,从此他的英雄就是王妃!
楚玉郎抡完拳头,心里的闷气就渐渐烟消云散。
俗话说,一群狐朋狗友里面,总有一两个人充当着出气筒的角色;楚玉郎认为,他可以没有明瀚这个混吃混喝的混蛋朋友,可不能没有唐宋这个听话乖顺的出气筒;没有唐宋,他会因为生闷气少活好几年。
大伙儿见楚玉郎拨开乌云见月明,脸上都露出了逃过一劫的笑,顺带着,用眼神安慰受伤颇重的绍王。
明瀚要人拉来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就看马儿毛鬃发亮,马颈挺直有力,一口牙齿整齐刷白,铁掌嗒嗒有力的敲击着地面,一看就是难得的上等骏马。
楚玉郎喜笑颜开,摸摸马头,又讨好的从口袋里掏出几块方糖送到马儿嘴边;马嘶一声,欢喜的吃糖低鸣,极其通灵。
明瀚看出楚玉郎喜欢这匹骏马,伸出手一根手指,道:“一万两!”
楚玉郎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之际,咬牙:“你打劫啊!”
明瀚嘿嘿笑了几声:“有钱难买心头好,刚才夏侯青给我说了,这匹马是送给你媳妇的,是不是?”
被夏侯青出卖,楚玉郎脸色一红,佯装着给马喂糖,不理这猴崽子。
明瀚难得能宰楚玉郎一把,自然是不肯放过机会,指着不远处的西山密林,道:“不给钱也成,咱们兄弟比试比试,西山密林中的小山峰上有一棵百年蜜桃树,虽说现在桃花散尽,可青涩的小桃子已然长成,咱们看看谁先摘得桃子;你若赢了就把这匹马送给你,若是输了,你要给我两万两!”
“这么快又涨了一万两?”楚玉郎觉得明瀚是想银子想疯了。
明瀚厚着脸皮嘿嘿笑,“是呀!不过,你倒是比不比?”
楚玉郎看着明瀚那副纵欲过度的孱弱模样,心里也带了底气;回头不舍得瞧了瞧这匹难得的骏马,盘算着要是把这宝贝送给媳妇,媳妇一高兴,他再吹吹枕边风就能甩了那装模作样的小师弟,这样,媳妇还是他一个人的,小师弟滚回寒柳别庄哭去吧!
楚玉郎越想越开心,和明瀚击掌为誓,翻身上马之际,一派风流的勒了勒马缰。
猫儿看见自家爷上了马,那还了得;爷长这么大,马车驾快点都嫌头晕;万一从马上摔下来折了,那老王爷还不剥了他的皮?
猫儿连滚带爬,戚戚然的跑到王爷身边,抱着王爷的大腿鬼哭鬼嚎:“爷,您别吓小的啊!荣王府还没后呐!”
楚玉郎一脚踹开哭天喊地的猫儿,觉得晦气的瞪着猫儿,怒斥:“狗奴才!你再喊爷就要你断后,再也生不出小猫来。”
猫儿吓得一缩,双手怕怕的捂着裤裆,满眼泪,瘪嘴委屈。
两匹上等的大宛良驹,一匹驮着志得意满的多罗郡王,一匹驮着纤细娇弱的延平王,在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中,风驰电掣,如暴风疾雨般急驰飞过!
小六摇晃着小旗子呐喊助威,猫儿缩着脑袋退到后面,转过身,拔腿就跑!
王爷拿小命开玩笑,这个时候只有王妃能救命啊!
日头已西斜,此时枫院中一阵阵欢声笑语,好几个丫鬟婆子窜着脑袋、伸长脖子一边拍手叫好,一边情声默默地讨论。
猫儿气喘吁吁,扒开人群挤进去。
就看在榕树成荫的地面上,御公子白衣合衫,倾城绝色;王妃手拿长剑,宛若银蛇出鞘,翩若游龙,随性所欲的剑式,步履如风的气势,再配上冷酷英俊的面容,帅的让真男人都汗颜。
乔羽看见猫儿气喘吁吁的出现,张望着院门口,却没看见心中牵挂的人影;停下剑,直直的望着猫儿。
猫儿步履蹒跚,揉着发颤的大腿朝着王妃走去;却不想在快到王妃面前时,突然从身后窜哒出来一个人影,那人似乎没看见他,一下就将猫儿撞倒在地上,狠狠地摔成了狗吃屎!
来人正是小六。
就看小六憋红了脸,一眼惊恐的的看着眼前器宇轩昂的延平王妃,脚踢在摔在地上动不了的猫儿身上,双手乱舞,有气出没气进的吱吱呀呀。
乔羽没理到现在还被小六当成垫脚石踩在脚底下的猫儿,蹙眉,看着小六沉声道:“慢慢说!”
小六看着传闻中的延平王妃,心里好生敬佩;粗喘了几口气后,终于顺过劲,睁大眼睛扯着嗓子,惊恐的吼道:“王妃!我家爷把王爷弄丢了!”
猫儿一听这话,眼前一黑,终于成功的晕过去:!
爷,你也太有出息了,就这么点时间,你都能把自己弄得状况百出;猫儿真是命苦,看来这辈子真的是生不出小猫了!
☆、媳妇是禽兽 035:野地调教
乔羽匆匆赶往西郊。
当她从马背上跳下来,看见明瀚心急火燎的搓着手坐立不安,夏侯青一脸凝重闷火难发,唐宋坐在草地上,任谁拉都不肯起来的泼皮样后,知道事情大条了!
“他在什么地方不见的?”乔羽握紧手里的长剑,剑眉冷目,声音气定沉着。
明瀚看见乔兄弟来了,立马蹦起来,快步走到乔羽身边,拽着她的袖子哀嚎:“乔兄弟,我真不是有意要把他弄丢的,只是一个没留心,这一回头,人就不见了!”
乔羽忍住捏碎明瀚的冲动,咬咬牙,耐着性子说:“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没那个胆子!”
明瀚自动忽视乔羽口中的讽刺,俊脸上泪眼蒙蒙;直叹玉郎嫁的好哇,有个这么大度仁人的媳妇!
夏侯青赞赏乔羽的冷静,走上前,指着不远处的密林:“闯进林子后,玉郎就不晓得跑哪去了。”
乔羽负手,立于帐前朝西望,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野狼般寻觅的味道,阴冷的侧脸,飞扬的墨发,再配上身上油然而发冷意,整个人冷酷俊美、阴煞逼人。
明瀚先才还在笑,看见乔羽紧抿着嘴不语,心生胆怯,拉了拉夏侯青的衣摆,压低声音问:“楚家媳妇不会揍我吧!”
夏侯青叹了口气,斜睨着明瀚,道:“她真敢!”
明瀚浑身一打颤,忙招呼着手下骑快马再去寻找,嚷嚷着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是这话刚说了一半,就被乔羽一个眼神瞪回去,就看那眼神阴冷宛若割肉,心颤仿若冰窟,吓得明瀚直咽口水,躲在夏侯青的身后当乌龟,压着嗓子,含着泪,对着凑上前的手下重新声明:“务必活要见人,找不到活人,你们就等着收爷的尸体吧!”
乔羽这才作罢,又背过身宛若轻松杨柏一样腰背挺得直直的!
明瀚吓得直哆嗦,当初谁说乔兄弟好说话,是个明理人?
这楚家媳妇生气时,当真骇人悚闻,那铜铃般的眼睛就跟吃过人一样!
一队三十人的好手骑上马又一遍奔波在西山密林中。
从夕阳斜垂寻找到灯笼高挂,从星芒灿烂找到了月挂柳梢。
一拨一拨的人回话,都是直摇头;明瀚在摇头的手下面前面色越来越白,最后,当最后一拨手下起着快马、满面疲倦的出现在他面前时,明瀚直想求求老天给他一剂响雷劈死他算了;因为乔羽的脸色比黑夜还要黑!
夏侯青看着明瀚吓瘫的样,走上前安抚乔羽:“等找到人了,再收拾吧!”
乔羽点头,附和:“嗯!先记着!”
此话一出,寒风阵阵,直把明瀚刮成了秋风中的油菜花,巴拉巴拉的直哆嗦!
突然,天空一剂响雷!
明瀚哎呦一声凄厉的惨叫,脱兔般的躲在凉帐中死活不肯出来,嘴里念碎着胡说八道的东西。
夏侯青懒得理这小子,望望天,忧心忡忡:“应是要下雨了!”
乔羽听见此话,手握长剑,翻身上马;骏马识得来人身手,高亢的迈蹄长鸣,以示欢悦;乔羽一身劲装,拉紧手里的缰绳,抬头瞭望之际,声音低沉稳重:“我去寻他!”
夏侯青上前阻止:“不可!天黑走山路会很危险,再者,要下雨了!”
乔羽冷然,看着黑夜中的西山就像一个野兽趴伏在地上,紧张的心因为一下午的绷驰,终于再也忍不住:“我无法丢下他!”
说完,乔羽抽出马鞭,狠狠地抽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痛,长嘶一声就闯进黑夜。
夏侯青眉头深喑,看着那个闯入黑夜中的女子;流转的眼目中,有羡慕、有嫉妒,也有平常都没有的温柔!
楚玉郎,你该是何等幸运,能够有她!
天空中的闷雷越闪越亮,越打越响;终于!在不远处的老树被一剂响雷劈折后,倾盆大雨瓢泼而来。
密林中,一个黑色的身影顶着大雨和寒风不断地穿梭在棵棵高大粗壮的树林中,她焦急的身影和身上散发出的紧张气息似乎要周围的空气都凝结起来;一声声着急的呼喊,几乎是从心肺的最深处喊出来,有着急、有不舍,更有平常都没有的慌乱!
夜雨霜重,乔羽浑身已被雨水浸透,可她依然在林中寻找着那个孱弱的身影。
夜风夹杂着冷雨从她的衣领灌进身体,冰凉刺骨的感觉让她心急如焚,她是习武之人,在这连天阴雨中都觉得浑身冷的打颤,想着那只小白兔连耍根棍子都嫌累,又该如何度过?
只要一想到这里,乔羽的心就揪起来,连脚下的步子都跟着紊乱,差点被树枝绊倒。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乔羽只感觉身上的衣衫被树枝刮破,脸上也火辣辣的疼,应是被树枝刮伤;脚下的泥土因为雨水的冲泡变得极为松软,一脚踩下去都在打滑,乔羽抽出腰间长剑代替拐杖,一手牵着马,一手用剑柄拨开荆棘丛,刚牟足了劲想要再吼一嗓子,却发现不远处火光淡淡,空气中飘来一股馋人的清香。
就看在一个山凹前,她男人烤着火,手里抱着野鸡吃的满嘴带油;小脸红扑扑的跟个发情的公兔子一般。
手里的马缰被乔羽握的吱吱响,眼神里的火气越烧越旺:“干你娘!老子冒雨找你,这混蛋却在这里吃喝!”
楚玉郎正缩着脑袋吃烤鸡,突然感觉有一双很惊悚的眼睛盯着他;小心翼翼的从野鸡中抬起头,晶亮灵气的眼睛在黑夜中四处看,当他瞧见一个浑身湿透、长发贴面,衣衫褴褛的‘男人’牵着马一脸黑气的出现在不远处时,手里的野鸡吧嗒一声掉在地上;紧随着,一声尖叫,刺破长空!
“他大爷的!有鬼啊!”
楚玉郎对着媳妇举起燃着火苗的烧火棍子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紧闭的眼睛,瑟缩的身子不停地在寒冷的空气里打颤,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太冷了!
乔羽只是松开马缰;一步一步的朝着他逼近,看见她的小兔子吓的脸色苍白,浑身哆嗦的模样,心里的火气终于降了些;走上前,一把打开小兔子的烧火棍子,然后迎面而上,手臂使力,轻松的将小白兔抱在怀里,低头时,凑在小兔子的脖颈间,闻了闻,真香啊!
楚玉郎被来人的动作吓坏了,紧闭着眼睛嚎着嗓子哭:“你是要劫色吗?”
此话一出,乔羽一愣,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哆嗦的小兔子,喜欢他身上的温暖和清香。
楚玉郎见来人不说话,只是一个劲抱着他,早就吓得魂飞天外、六神无主,口不择言:“大侠!野鬼!我知道我长得美,可是,能不能不劫色?我娶妻了,媳妇不是东西,她若知道我失身会剁了我小弟弟的!要是你真想劫色我回去了给你邵俩纸人送去陪你;咱俩都是男人,这做起来不方便啊!”
乔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半天没明白他的意思,憋不住,还是开口:“为什么两个男人做起来不方便?”
楚玉郎还处于哆嗦状态,突然听见野鬼说话,吓得睁开眼睛;灵气的眼珠子转悠悠,终于,在确定眼前是人不是鬼的时候,苦逼的对着夜雨吼了一嗓子,一把推开来人,看清楚是媳妇后,气的瞪眼脖子粗!
捡起地上的烧火棍,戳媳妇的腰:“你半夜不在府里休息,跑到这里吓唬爷?乔羽,你真是欠调教!”
乔羽很听话,直接开始宽衣解带。
楚玉郎见媳妇不说话,只顾着脱衣服,警觉的朝后退了一步,护着身子,问:“你要做什么?”
乔羽从忙碌中抬起头,道:“调教啊!”
楚玉郎瞪大眼,反驳:“调教也用不着脱衣服呀,快穿上!穿上!”
看着走近的小白兔红着脸的为她穿衣服,乔羽哧哧一笑;长臂再一次勾上那销魂的小腰,噌在楚玉郎的脖颈,在感受到他真实的气息后,终于舒了口气:“玉郎!我很担心你!”
楚玉郎手里的动作一顿,思前想后,终于明白;一定是大家找不到他,又下了雨,她紧张他就连夜寻找,湿了衣服,沾了水汽,还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想到此处,他嘴角的笑意就遮掩不住,一双手,也游走到媳妇的腰背上,学着媳妇的样子抱着。
本来是多么美好的重聚时光啊,可是,在乔羽的手从身前一探,楚玉郎抽气闷哼,一脸羞红,满目涟漪,声音喑哑轻颤的咒骂:“乔羽!你这个不要脸的,摸哪儿?”
乔羽哧哧的笑,在她的手下,小白兔的亵裤成功的掉在地上,那两条白嫩嫩的长腿让她看着就眼馋。
乔羽装作无辜,一双大手上下套弄着那昂起来的欲望,看着小白兔愈来愈粗喘的声音和越来越软的身子,一腔无辜的说道,“玉郎!你看他站起来了!”
楚玉郎听闻此话,低头一看;羞得一脸通红,暗骂:“你无耻!”乔羽无耻的笑,继续yin声浪语的勾引他:“你说他站起来要干什么?”
楚玉郎已经浑身发软,此处趴在媳妇的肩上,想要挣扎,可是太爽了,怎么动都动不了;身体上的想要已经违背了他的冷静,此时一眼欲望,涟涟层层的水汽包裹着那双迷离的瞳目,嘴唇也越来越娇嫩,似乎一咬,就能破出水来:
“阿羽,快点!”
乔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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