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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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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被炸碎。
但鬼显然不想这么玩死余于,所以得有个缓解这些烟雾深入入侵的方法,虽然这方法在余于听来完全就是操蛋瞎扯。
鬼说,“只要定时让我射在你体内就行了,不管是下面的嘴还是上面的嘴都行,比起能够时刻保持身体完整完好这根本不是难事,对吧。”
配上那十足十犯贱的表情,若不是打不过,余于真想给他一巴掌。
“所以,我现在这样,就是该和你交配了?”余于咬牙切齿地看着鬼,可惜对方一点都不害臊,连续点了点头,“你每天晚上都和我做的话,白天就不会受我影响了。”
最后余于到底是被射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没人知道,但隔天起来的确发现受鬼的影响小了很多,也就默认了鬼这种行为,又或者他自己也挺享受和鬼欢爱的过程。
隔天一早,余于收拾了点东西,由文正侨开车送到苏咎临小区外,便自己走了进去。
按了门铃一会,苏咎临家的门就打开了,可开门的,却不是余于熟悉的那双手……
鬼手 09
“诶?!”
余于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有些疑惑又有些不解。
苏咎临那个自闭鬼向来除了自己和那个私人医生谁都不见的,怎么会莫名其妙多出这么个家伙。
突然,余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可能和鬼一样,说不定就是余于带回去的那个东西的人形。
“你……好……”余于嘴角笑得有些僵,“那个……咎临在吗?”
“哟~”
还没等那男人回答,鬼便从余于包里钻了出来,熟络地同对方打了个招呼。
对方似乎也认识鬼,朝他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略矮一点的余于,侧开身子放他们进门。
余于看了看那两个关了门后便站在门口对视的家伙,微蹙着眉却没有吭声,轻车熟路地找到苏咎临的房间,敲门进去。
苏咎临正半躺在床上,脸上的气色不太好。看到余于进来,撑着手坐正了身子,“你来了……”
“外头那个,什么人?”余于坐到苏咎临床边,看着身体似乎很虚弱的好友,有些不满,“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这么虚?”
“没什么……就是放了点血而已……”说着,他把自己的手腕伸给余于看,“他就是我带回来的那东西……嗯,本体是一把长刀……跟鬼可能不太一样,他似乎是实体的……”
“为什么要放血?”余于握着苏咎临绑着纱布的手腕,有些心疼。
他就这么一个好友,别的不说,光凭当年同样是孩童的苏咎临想尽办法支援他,这份恩情就够余于做牛做马来偿还了。
所以一起上学长大的他们,更多时候余于都充当着保护者的身份,为信号不好接受不良的苏咎临铲除想找他麻烦的人,并为此替苏咎临打过不少架。初中那会还有高年级的学长耻笑过余于简直是苏咎临的忠犬,还开玩笑般说余于是不是爱上人家了。
最后那个学长到底是不是被余于阴了没人知道,反正就知道这倒霉孩子在那么一天突然从楼顶上摔了下去,当场就死了。
苏咎临对于余于来说是不同的,这种不同并不体现在爱上面。余于很清楚自己把苏咎临看得很重要,却不是对爱人的那种重视。
同样,对于苏咎临来说,过去若没有余于这一路磕磕绊绊地护航,就他那小身板,估计已经被打残很多次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比朋友更高级,甚至高于爱,就像左手和右手,谁都不能少了谁,却又各自独立。
所以此刻,余于有些愠怒。
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权利让苏咎临这样从容地放血?!
“别紧张……”苏咎临歪着头,似乎在思考怎么解释。余于很体谅地等着他的下文,等了许久,便听到苏咎临说,“他不是坏人……简单的讲,他爱我,我也爱他……”
余于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爱?!不是……你们认识才多久?!怎么……不对你喜欢男人?!”
太大的震惊以至于余于的逻辑有些混乱,甚至找不到自己说话的重点在哪。
他这位感知不到世界的好友竟然,竟然说了爱!
“我解释不清楚……他,黑金他是……”苏咎临尽力地从脑海里搜索合适的词,“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记忆的事吗?”
“你想说他就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
“对……我没办法证明……但我知道,他是。”
余于沉默了下来。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有些难以接受,如果是半年前苏咎临跟他说他跟一个男的好了,他们之间前世就是情人,那余于一定会打电话让苏咎临的私人医生带药过来。
但现在不一样。
就像鬼的存在,那个叫黑金的男人的存在。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合理,但却又确确实实存在。
“……这和你放血又有什么关系?”
“他身上有诅咒……我害的……”苏咎临似乎陷入了很痛苦的回忆里,“如果不是我……我得帮他……尽我所能……”
“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
“我不会让他有事。”
一个低沉的声音掺了进来。黑金和鬼两人从门口走进来,随意地坐在苏咎临不算小的房间的地板上。
那男人继续说道,“那些断头尸是我干的,最近诅咒发作得有些厉害,我不能让咎临因为我而失血致死。”
“……倒是挺知道照顾老婆。”余于看了他一眼,调侃了一句。
他现在大概能猜出来了。
黑金,屠城黑金,同样是十大邪刀之一。
他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传言中的事物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但不管如何,就凭苏咎临现在看上了这个人,他再怎么不满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况且……
余于瞄了一眼鬼,如果按照苏咎临说的,黑金是实体的话,鬼不一定打得赢他。
这时余于才发现,鬼从进门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完全没声音了。
他完好的左眼时不时看看床上坐着的苏咎临,又望了望黑金,似乎想从他们身上找到点什么。
找什么……
余于揉着有些发痛的太阳穴。
找什么……他们两人之间……
余于只觉眼前一黑,人有些不稳。苏咎临手快扶住了他,神色掩不住的紧张,“怎么了?”
“呵……没什么。”余于摇摇晃晃坐直身子,“多余感情太多,切换个模式罢了。”
苏咎临见过余于这个表情,但苏咎临记得,这明明是夜间的余于才会有的表情。
余于看了看一直坐在地上垂头的鬼,朝苏咎临眨了眨眼,压低了声音,“其实我和鬼有一个交易,那些碎尸案也是我们做的。”
似乎已经猜到余于会是那些奇怪的案件的凶犯,苏咎临没多大惊讶,“什么交易?”
“就是他帮我杀人,我……属于他。”余于舔了舔唇,这个模式的他有些不知廉耻,说话声音虽小却没什么节操,“虽然这混蛋总是把我弄得半生不死,但老实说如果慢慢来的话,挺爽。”
“……”被余于的话带跑的苏咎临不由自主地看了黑金一样,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脸呼地一下蹿红了。
“噗哈哈哈……”余于好心情地站起身来,一个“不小心”跌进坐在地上的鬼的怀里。
鬼条件反射地接住了他,猩红的左眼盯着怀里坏笑的余于,突然低头封住了余于的嘴。
一旁的黑金完全视他们为无物,淡定地起身坐到苏咎临床边,把人搂在怀里,让他能更舒服地靠着。
一吻结束后,余于伸出舌头舔掉嘴角漏出来的唾液,看了看苏咎临,笑笑道,“要不要陪我玩个游戏呢?”
束帆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取证,整理。期间又死了三个警察,深入一查都是十一年前负责余家抢劫谋杀案的办案人员,余于就是真凶这个念头一点一点地被巩固。
但余于的不在场证明太过完美,有时候甚至案发的时候人就在他身边。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如果连自己都证明了他的不在场,这个怀疑就根本不成立。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束帆烦恼地找来郭毅山,把情况说了一下。
“现在组长跟中邪一样,无论如何都认定余于那孩子是受害者无罪,但我是觉得,余于除了在被人强暴了这件事上是个受害者之外,其他案件的线索都指明了死者和他多少有点关系,款且他那天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
“会不会余于他有同伙?如果是这样强暴什么的,也有可能是计划好的,故意让余于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
被郭毅山一说,束帆一拍脑袋,“对哦!这么大的案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个人完成!他一定有同伙,说不定不止一个!他有可能只是个发号施令的,所以他可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如此一来全部都说得通了。
余于手下有足以帮他完成这一系列屠杀案件的人,他只要再适当的时机把命令传下去就好了。
因为一直把余于当成受害者保护起来,余于的通话,人际交往根本没有去监听和细查。
束帆拍了拍郭毅山的肩,“你好好去查一下余于的交友圈,这孩子看上去无害实际上厉害得很,仔细查!我尽力去把这个想法灌输给组长,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凶手逍遥法外!”
束帆行动没多久余于就察觉了。毕竟有个堪称透明的人到处帮着侦查,现代高科技可以防贼,又不能防魂魄。况且鬼连个魂魄都说不上。
余于这边只要紧紧握住文正侨这个棋子就行,毕竟他才是整个案件调查的领导者。
在这方面上,余于很有技巧。或者是他的两个人格,为的就是这种情况。
在文正侨和束帆两人为余于到底有没有可能是真凶这件事吵了一架之后,第二天,文正侨一脸抱歉地告诉余于,他不得不带他去局里测一下谎。
文正侨此刻特别沮丧。他不知道自己的部下到底哪根筋抽了,非要说余于是凶手。
但毕竟办案要紧,虽然很想保护余于,文正侨还是只能答应带余于去测谎,反正人正影子不歪,怕什么。
只不过当他看到余于那一脸惊讶和难以置信的受伤表情,心里还是像被挠了一下一样,不是很疼,但却难受。
另一个余于封住了所有的记忆,没人知道这种事到底怎么做到的。反正最后参与了测谎的那个人格,真真正正一无所知,一点破绽都没有。
束帆捏着测出来的数据。不管他是恐吓还是诱骗,甚至连催眠师都出动了,却问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催眠师告诉束帆,虽然有一种人能够完全封闭自己,但就他看来,余于并没有这方面的心理毛病,非要说的话,他建议让余于去看一下精神医生,他感觉余于有些记忆都是错乱的。
虽然是错乱的,但这些记忆并没有任何关于杀人碎尸的记录。束帆因此还受到了暴怒的文正侨的一顿暴打。
“他一个孩子!没了父母不说,一个人活到现在,这案子破不了是我们能力差我认了!但我还不至于诬陷一个孩子!”文正侨一拳打在束帆脸上,“他还没成年!还是个孩子!”
文正侨控制不住自己一腔的怒火,打了束帆一拳之后还想继续打,被从审讯室里跑出来的余于拦住了,“文哥!别这样!”
文正侨看着余于一脸担忧的表情,突然一阵心疼。
他顾不上旁边还有人在,一把把余于抱住。
这么瘦弱的身板,十一年前被利用被迫放弃了追捕沙海父母的凶手的权利,十一年后又被人推出来当靶子。
文正侨死死地抱着人不撒手,他都替这孩子难过委屈!
“没事文哥,我又没什么损失。”余于被勒得难受,推开了文正侨,“况且办案嘛,错杀总比杀漏好,束帆哥也不容易。”
“什么错杀,净乱用比喻,语文怎么学的?”文正侨放开他,揉了揉他的脑袋。转头看向束帆,声音冷冷的,“跟余于道歉。”
束帆在地上坐了半天才缓过来,沉默着站起身,“对不起。”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余于那天晚上被以观察为由留在局里,毕竟束帆说的有条有理,虽然残忍了点,但并没有捏造。
虽然名义上是观察,但余于还是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没有任何通讯设施,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房间里有监控摄像,房间外面派遣人员看守着,颇有关押死刑犯的派头。
文正侨去抗议过一次,被上头一句话堵了回来。
他上司说,“你现在既然拿不出证据证明这孩子没有嫌疑,那还不如这样把人关起来,若这期间有脱离预想的情况发生,就证明这孩子是清白的。”
“脱离预想?什么意思?”
“我说不清楚,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保护好有所有有可能成为目标的人。”
隔天一早,束帆便收到局里的消息,当年参与办案的警察剩下那五个全死了,尸体被撕裂并拼出“SB”的字样。与此同时,余于在关他的病房里,重伤昏迷……
鬼手 10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束帆。他一早就到了关押余于的那间小房间里,先是看到余于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以为还没睡醒就没多注意。
但一直到早上八点多了,郭毅山带着早餐过来,两人打开门打算把赖床的余于叫起来,才发现人早已昏迷多时。厚重的被子底下,全身赤裸的余于安静地躺着,身上好几条刀伤,流出来的血已经浸湿了被单,两人这才匆忙叫了救护车把人送进医院。
文正侨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那个染血的"SB"现场,被一群闻讯赶来的媒体记者围了个解释,各种各样的问题接连不断,文正侨甚至有种下一秒会被镁光灯闪瞎的预感。
他只能在电话里头交代束帆他们好好照顾余于,记得调看监控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大摇大摆地进警局伤人。
束帆和郭毅山一直等到余于从急救室里出来,被按排进病房里。值班医生很巧合就是上次那个,似乎已经认出了余于也多少知道点什么,了然地把从余于身体里清理出来的精液保持在是试管里交给束帆。
“身上四处刀伤,最长的近十厘米,万幸的是没有伤到大动脉;肝脏有点损伤,腹腔血管损伤导致内出血;直肠有些发炎,可能遭受过性侵。”
“他……没什么生命危险吧?”郭毅山问道。
“还行,生命体征基本稳定……”
医生的话说了一半,束帆的手机便响起来了,电话里,原本在局里负责调看昨晚监控的小警官有些慌张地说道,“束帆哥,你快让组长回来看看,这事不对劲啊!!”
“怎么了?”
“你们回来自己看吧,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简直!太可怕了!”
说着,电话不知怎么回事就断了……
束帆回到局里的时候,文正侨已经到了,正站在电脑边,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回事?”
虽然昨天他们才吵了一架,但毕竟是合作过几年的兄弟,束帆也还不至于为这么点事跟文正侨闹别扭。
“你看看,看完告诉我感想。”文正侨捏了捏眉心,看上去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束帆很快知道文正侨到底在纠结些什么,他眼睁睁地看着监控里的余于被凭空提起来,猛地撞上一边墙壁,摔在地上。
这还没完,视频里余于正撑着手坐起来,就在这时,他似乎被拽了起来,向上甩了过去,力度之大,以至于余于在猛撞上天花板之后又一次重重地摔在地上。余于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狠狠地踹了出去——是的踹出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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