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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好光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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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默尘按照约定时间提前半个小时来到这里,汉朝服饰装扮的服务生,仪表姿态可见华贵。

    “葛先生,请!”一名容貌秀丽深着粉色汉服的的女生走过来彬彬有礼的道。看来,张廉安早已打过招呼。随着服务生来到后院,装修比前面更为生动,有过之而无不及。张廉安早就在室内等候,他穿着宽松的亚麻制衣,盘腿席地而坐,面前放着茶具还有一抹焚香。

    “你比约定的时间早到半个小时,坐吧。”张廉安继续他的茶道,并未抬头看葛默尘一眼。葛默尘坐下来,安静的房间,茶香弥漫,静谧幽清,这的确是一间可以让人心神安宁的好地方。张廉安将点好的茶倒入杯中,葛默尘端起一碗,先闻后品,小口喝下。张廉安面露微笑道:“这茶味如何?”葛默尘放下茶碗,轻呼一口气说:“张叔,您这么好的茶艺,怎能单单只问茶味?”张廉安听到这话,尴尬的笑了笑,拿起茶碗说:“你说的对,茶讲究意境,这么好的茶,是不该只问你的茶味如何?”葛默尘看着张廉安说:“张叔,蔚蔚昨天回家了。”张廉安一向觉得葛默尘沉默寡言,心思缜密,今天开门见山,实感意外,便也不再试探,严肃的说:“你和蔚蔚,你心里清楚,我要说的是,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葛默尘嘴角上扬盯着张廉安的眼睛说:“张叔,您也知道亲情的可贵吗?”张廉安看着葛默尘的眼睛一言不发,他看到了他内心的愤怒还有憎恨,但是张廉安掩饰的很好,他语气平和的说:“茶之有道,在其精细,在其悠然,在其酿良;亲情之道,在于血缘、在于无形无影、无可掌控。喝茶呢,这第一道苦若生命,第二道,纯似感情,第三道,淡若清风。人生就如手中的这杯茶,喝完这三杯,人生也就到尽头了。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渴的要死了,问你要你手里的这杯茶,你给吗?”葛默尘知晓其意,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那张叔您给吗?”张廉安喝下手中的茶,看着茶杯说:“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去插足我的人生。”话刚到这里,张心蔚掀开茶室的门,满目生悲的从外面走进来,张心蔚的出现,显然在张廉安的意料之外,而对于葛默尘来说,则丝毫无感。看着张心蔚走过来,葛默尘站起来刚准备要走,就被张心蔚拉住了胳膊说:“你等等,我有话说。”张心蔚走到张廉安跟前流着眼泪说:“爸,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选择,我爱他,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去爱过一个人,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呢?即便您是为了我,好不好?”张心蔚又转身走到葛默尘身边说:“默尘,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爸爸,但是为了我,请你放下你的成见,好吗?”看着张心蔚恳求他的表情,葛默尘一时心疼。张廉安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满心愧疚,他看着张心蔚说:“蔚蔚,你的爱情,你的人生,爸爸从来都是让你去选择,我不会干预,可这个人,不行!他根本没有爱过你,不信,你现在可以问他!”张心蔚看着葛默尘的眼睛,他闪躲自己的眼神的时候,她就心里就清楚了,可是,她不敢问,她怕知道答案。张廉安看着女儿的又说:“怎么?不敢问了?蔚蔚你何必自欺欺人,他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还没说完,张心蔚打断张廉安说:“爸,我的人生不希望任何人插手,哪怕我这步走错了,我也愿意坚持走下去!”张心蔚斩钉叠铁的话让张廉安如坠冰窟,哑口无言。更让一旁的葛默尘内心无所适从,忧心忡忡,他不能再将张心蔚当作棋子,否则越陷越深只会让她更加痛苦。他转过身来冷冷对着张心蔚说:“你爸爸说的对,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张廉安吃惊的看着葛默尘,他没想到他真的会说出来。张心蔚听见这句话,仿若晴天霹雳,让她一时无法承受,泪如泉涌,她伤心欲绝的看着葛默尘一遍遍的念着:“是真的吗?你说的话是真的吗?”葛默尘淡淡的说了一句:“是!”便出了门。张心蔚,痛心入骨,随即晕了过去。坐上车的葛默尘内心烦乱,长痛不如短痛,他这样做,没有错!
正文 第八章(真想 病发)
    月印千江水,千江月不同,月只有一轮,映像各异,人心如江,只是你处的的环境和经历不同罢了。

    周末总是短暂的,上班族又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佑婷在医院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精神干练,对待病人永远露着温暖的笑脸。云清呢,之前的工程告一段落,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工程等着他,他满怀信心的去迎接下一个挑战。顾初然因为发传单的事情被大家批评之后,只能乖乖的留在云妈的店暂时帮忙。葛默尘似乎已经忘记昨天的事,依旧面容冰冷,任谁也看不透他的心思。每周一的早晨,他都会先开车去看望母亲再去公司,路过云妈的咖啡厅,看见顾初然站在天台上,早晨的阳光映在她的脸上,仿若一个清纯可爱的天使,露出灿烂的笑容,手里拿着花洒,在天台上随意浇花,如果水不小心落入别家阳台,就会引来邻居的唠叨,于是便装作不知的躲起来,车里的葛默尘看着顾初然,泛起笑容,心境如水。后面的鸣笛声,让自己从平静中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手表,开车离去。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从这里经过,看着顾初然有时对着花花草草自言自语,有时把打碎的盘子偷偷扔进垃圾箱,有时发呆,有时哭,有时笑,周末的时候去医院看望自己的母亲……一切在别人看来不值一提的东西,在他看来无比珍贵,没人让她接近自己,她就是一个巧合,宁画温婉知性,谨言慎行,她活泼可爱,处事大大咧咧。他又一次告诉自己,顾初然不是宁画!

    葛默尘刚回办公室,云清就拿着当初他交给他的资料袋走进来。云清花了两周多时间,看完了这份资料,他查阅了和这个工程相关一切资料。结果让他大吃一惊,惴惴不安。不过云清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葛默尘给自己这份资料,说明他对他非常信任。

    云清走到阅图桌前,把里面的图纸资料全部铺开。葛默尘也走到桌前。云清严肃的说:“这份资料,我想不只是我看过,您肯定也让别人看过了,我想知道他们看出什么了没有。”葛默尘看着云清,对待这件事他自是非常诚实的回答说:“这个工程资料,是给你之外的两个人看过,不过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何不对。”云清相信他的话,随之又问道:“那既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为什么还要找我看呢?”看着葛默尘不言,云清也没有继续追问。葛默尘倒了一杯咖啡给云清说:“相信你明白,这份资料对我的重要性,也相信你清楚,让你看这份资料,说明我很信任你。不过,暂时我无法告诉你什么,和之前的工程一样,我还是那句话,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云清知道葛默尘跟自己放下架子讲这些,已经是对他非常放心,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举起手,葛默尘看着云清凌厉的眼神,一掌拍上去,两个人彼此心诚的如兄弟般握手。云清说:“这份图纸,你要单看,是看不出任何问题的。”看着葛默尘不解的目光,云清继续说:“这是08年上海郊区的聚居区大型改造项目,单看这些地质报告和设计图纸,没有一点是问题。评审通过也是意料中的事情。至于这里……”云清指着图纸说:“你看,这个地方是21号,旁边就是18号楼,也就是技改到一半坍塌的18号楼体。你在看这里……”云清又翻开下一张图说:“这个小区布局,一排三幢楼,一共27幢9排,18号楼和21号楼不是相邻而是相隔一条路的位置……”云清拿出事故报告单又说:“这张事故报告单上写着,在施工过程中,原有的建房围墙被当做支挡碎石的挡土墙使用,同时围墙无墙垛,使得围墙缺乏必要的稳定性。加之铲车清理碎石,扰动围墙上的基土,使地基松懈。另外围墙内堆放的碎石对围墙产生向外的水平推力,在清理掉围墙外的碎石后,平衡围墙内碎石向外的水平推力丧失,围墙失去支撑,最终倒塌,因为围墙高度高达10米,导致直接撞击正在搭建手脚架的18号楼全部坍塌。这份事故报告,单看也是不会有问题的。”云清讲到这里,发现葛默尘面色苍白,停了下来。葛默尘看着云清说:“继续说。”云清继续讲道:“我看了工程监理出示的劳务单,上面写着,一天动用一台铲车及一辆卡车在固定时间清理碎石一次,可是事故发生前一天突然改成两台铲车,铲车在处理碎石过程中很容易对围墙造成地基不稳,这是其一;从给的地质报告里面可以看出,这块围墙下面是一个给水管道的总接口,所以在这个围墙旁边专门设立了一个可以下去检查的水表井。”说着又拿出当时事故现场的照片说:“你看,照片里可以看出,围墙根基处潮湿,虽然照片并没有着重拍潮湿的部分,但是不难分析出以水量和潮湿的面积来看并不是从外面浇上去的,而是从地下冒上来的,而这个水的来源只能是给排水的总接口这里……”葛默尘打断云清说:“那为什么在事故报告里面没有提这个问题?”云清回答道:“首先,工地潮湿是常有的事情。另外,潮湿部分的面积不大,很容易被碎石掩盖。”葛默尘点点头,示意他继续,云清接上面的话题继续说:“所以这个水的唯一来源就是总给水的总接口,其实,不难看出,这个水不是没日没夜放的,而是固定时间固定时长去放的,这是其二。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个围墙倒塌,其他围墙同样施工却没事儿,而这座围墙的地基数据和其他的一模一样。所以,我去了一趟当年被改造完成的聚居区,了解到,之前的聚居区只有一个进出大门,它的位置恰好在第七排,也就是介于围墙和18号楼中间的那条路,这个问题会被忽略。”云清从档案袋里又掏出另外一张照片指着搭建手脚架的18号楼说:“你看这张照片,这是同排17号楼的方向,这是18号楼层搭建立的方向……”葛默尘仔细看着照片他终于想明白了说:“最为简单不过的平衡原理,围墙是从东向西倒去的,18号楼的搭建方式是南北搭建,以混凝土围墙的重量撞倒一个钢管的力量是绰绰有余,围墙倒过去只要碰到其中任何一跟钢管,整个18号楼的手脚架全部会坍塌,所以不是围墙倒塌造成的事故,而是手脚脚,难怪18号楼那天休整,所以并无工人伤亡……”云清看着葛默尘继续说:“这件事不是意外,是有人早有计划故意而为之。”葛默尘早就知道,有人想至父亲死地,宁画只不过无辜受到牵连而已。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人居然居心叵测,用心良苦计划这么久。想到这里,葛默尘心脏开始叫嚣,疼痛袭遍全身,他忍不住弯下腰,紧紧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脸色变得惨白。云清见状赶紧扶起葛默尘,他似乎很疼,冷汗浸湿了他的衬衫。

    “总裁,你怎了?”云清拿起电话准备拨打120,被葛默尘拦了下来无力的说道:“别打电话!药,药在抽屉里。”云清赶紧跑到桌子前,拿了药喂到他嘴里,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把他扶到沙发上。有人敲门,就示意云清打发走。半个小时过去了,葛默尘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来说:“辛苦你了!”云清回道:“我没什么,只是,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应该尽早去医院看。”葛默尘还有些吃力的站起来说:“谢谢,没事。今天谢谢你。”云清听的出来,这是他的真心话,笑着说:“放心,我会保密。你没事儿了,我就先出去了。”说完就转身走开,到门口了,云清又回头说了一句:“撇开你的身份,我把你当朋友还有兄弟。”听到这句话,葛默尘心里很高兴,从他抛开一切做那个工程那刻起,他就把他当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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