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张秋生-第1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个中年男人愤怒了。**的是谁啊?滚!

    我干嘛要滚?丧事就是给人看的,全国都这样,难道你家格外古怪?李满屯又说:“听说你家闹诈尸了。我老人家特意来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个诈法。”

    臥槽泥马拉隔壁,你家才闹诈尸。三个中年人往起一蹦,跳起来就要打李满屯。看来小店老板说的不错,这人家确实是在村里凶狠霸道惯了,一言不合就打人,而且是兄弟三人一起上。

    用普通方法打普通人不犯法。这是二十一中妖孽研究出来的结果,并且经过修真界几个大佬及特勤组的认同。

    李满屯抓住两个兄弟的后脖,将他们撞在一起,又一脚踹翻第三个。兄弟三人躺地上大叫:“快来人啊,有人闹灵堂啦——”

    呼啦啦跑来许多人,有男有女。男的中有五个小伙子,手里拿着铁锹、锄头就往屋里冲。被孙不武辟里啪啦,三下五去二全部打翻在地。剩下的女人在干嚎,却不敢乱动。

    李满屯拿起一个锅铲,蹲下来敲三个中年人的牙齿,一边敲一边说:“你嚷呀!还有你,嚷呀!你,快嚷呀!”

    孙不武凶神恶煞,指着那些正干嚎的女人说:“你们穷嚷鬼叫,我就打他们!”说着就朝被打趴下的小伙子跺几脚。

    孙不武说到做到,女人们不敢瞎嚷了。孙不武又命令:“去,到灵床那儿跪下!你们家死了人,孝子贤孙都不跪,这叫什么话?快跪下!”

    这是你们家的长辈,跪了呢,也不冤,李满屯教导他们说:“我说你们家闹诈尸。你们说没有,还要打人。这个很好办,你们跪在这儿。如果闹诈尸呢,看你们是它子孙,恐怕不掐。如果不闹诈尸,那就很好,做子孙的本来就应当跪。”

    最怕的不是诈尸,而是丧属的胡搅蛮缠。如果高山寒这样办,丧属肯定要找那位先生,然后牵出他来。丧属要不将高山寒闹脱一层皮,恐怕都不会罢休。

    李满屯闹没事。他与高山寒装着不认识。今夜诈尸不诈尸,丧属都找不着高山寒。

    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拿一根棍子,坐在一旁看书。八个子孙跪着,稍有异动李、孙二人就打。与蛮横的人无需讲许多,棍棒与拳头是最好的道理,这些人还就服这一套。

    高山寒与那位先生,还有先生的徒弟都找了本书看。灵堂里很安静,要不是棺材与挽联什么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习室。

    一个中年女人好言好语地对李满屯说:“我孩子他爸膝盖受过伤,时间跪长了不行,能免了他跪么?”

    嗯,可以,李满屯说:“跪不行的话,可以改为趴着,也可以改为躺着。反正孝子不能离开灵床,这是规矩,知道吗?要是嫌地上凉,可以垫一床棉絮。”

    这女人还待与李满屯说些什么,突然一声尖叫:“啊——”

    不约而同地,所有人都朝灵床看去。大家骇然发现,老头已经坐了起来。真的是第二次诈尸。丧属们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嘴里还惊慌地大叫:“我的妈吔——”
第八百八十四章 我们去盗墓
    子时的跑五方结束,下面的丑时与寅时的可以省略,这是与孝子们商量好的。下一次是卯时,也就是清晨五点。孝子们都睡觉去了,只剩高山寒与先生两人守灵。

    这人家真莫明其妙,竟然不孝到如此程度。留给高山寒与先生的宵夜都是剩饭剩菜,掺水的劣质酒。先生说这酒是当地酒厂生产的,两元钱一斤,这人家还掺了水。

    先生摇头叹气说,要是干其它行当的,这活可以不接。可是干我们这一行不行啊,只要哪里死了人家属请你就必须来。吃的是阴饭,要积阴德啊。

    高山寒点头承认先生说的对,两人都是干这一行的,有共同语言。高山寒从小随着师父干这一行,从来就不知道个怕字。他看死尸与别人看一段木头差不多。但今天他有点怕,从来没有过的怕。这事有点邪门,一阵一阵地头皮发麻。

    高山寒偶而抬头看了尸体一眼,问先生道:“老头脚上的红线怎么没了?”他一来就在老头的脚上系上了一根红线,这是防止阴魂四处游荡害人。他到目前还以为是阴魂要作祟,根本没想到是诈尸。并且打死都想不到,这老头的诈尸与一般的诈尸完全不同。

    先生说,是老头的大儿子解下的。他大儿子认为脚上系了红绳,会影响他老爸在阴间走路。

    高山寒摇头叹息,明明是不孝之子,却假马惺惺地装孝子。这是个什么人家,简直狗屁不通。

    高山寒举起筷子准备夹菜,再一次抬头看看尸体,突然大叫:“先生快跑!”

    先生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准备跑,仓促中回头看了一下,尸体已经站起,正向先生背后扑来。高山寒一把扯过先生,将他推出屋外,接着自己也拔脚就跑。

    已经迟了,老头抓住了高山寒的后背。高山寒大急,用力挣扎,所幸旧道袍不结实,“嘶啦——”一声响,道袍破了,高山寒得以挣脱魔爪。

    高山寒一个箭步窜到屋外,回头看看老头也跟着往屋外窜。高山寒心想,老头要是跑出屋外,肯定要引起村民的恐慌,甚至会有伤亡。急切中,高山寒又从老头侧面窜进屋内。进屋前,随手扯了一下老头的衣摆。

    老头随着衣摆转了半圈,跟着高山寒进了屋。堂屋不大,只有十七八个平米。高山寒就在堂屋与诈尸的老头周旋。高山寒知道不能进房间,被老头堵住就出不来。

    先生拿着一根大木棍在外面牵制老头。每当高山寒被逼到死角,先生就用木棍在后面捅。

    就这样纠缠了两个多小时。其中先生大声喊老头的儿子,竟然没一个搭理。有几个村民被喊声吵醒,跑出来伸头看看,没一个人敢于上前。这个不能怪他们,谁遇见诈尸都怕。

    这个诈尸很猛,猛到出奇。它不怕鸡叫,能维持身体平衡,跌倒还能爬起来。高山寒听都没听说过这样的诈尸。

    更让高山寒震惊的是,如此这样的又折腾了两个小时,天已经亮了。这诈尸竟然自己摸灵床上躺下来。这是什么情况?高山寒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了一夜没起鸡皮疙瘩,现在结束了却更加害怕。

    老大单有余问:“你脸上的伤是诈尸抓的?”全寝室的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除了王朋,他出去贴换寝告示了。

    不是,高山寒回答:“是我自己慌乱中撞到门框上。当时不知道痛,现在才觉得疼得厉害。”

    众兄弟去校外吃早点。学校食堂的早餐没法吃,只能糊弄家庭条件困难的学生。稀饭、锅贴,稀里呼噜吃饱,兄弟们离席,高山寒却叫张秋生等一会,他有话要说。

    啰里叭嗦,其实就一句话,请张秋生今晚去帮忙。张秋生的眼睛睁得比酒杯还大,那老头今天不烧?

    不烧,农村还没实行火葬。张秋生却有不同意见:“这不是实行不实行的问题,都诈尸了,还不赶紧一把火烧了干净?”

    他家属不同意。张秋生又有不同意见:“家属不同意,叫家属去看场子。你就不侍候了,给多少钱都别去。”

    不行,坏了行规,我必须去。张秋生更加有不同意见:“什么破行规啊?他们家出了诈尸,还不愿烧,却要你去送死。你傻不傻啊?”

    我今晚要不去,那位先生肯定要死。高山寒说:“那位先生是个老实人,为人做事实实在在。要不是他冒死牵制,我恐怕已经被诈尸掐死了。”

    我去有什么用?张秋生说:“我又不会捉鬼,更不会与诈尸打架。我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甚至连别人的葬礼都没参加过。”

    不是说你们麒林二十一中的学生经常与鬼打架么?高山寒说:“不是说无论什么妖魔鬼怪你们都敢打么?”

    谁说的啊!这不是害我吗?张秋生说:“我没事与妖魔鬼怪打什么架啊?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泡杯茶,端个小板凳看街。”

    那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高山寒说:“我今晚要不去,那先生可能真要死。诈尸还能自己回灵床躺下,这可不是一般诈尸。”

    你找李满屯与孙不武啊,张秋生说:“他俩是正宗修真人,你不找他们找谁?我只是普通人,诈尸不诈尸的与我没关系。”

    不是说你们干什么事都在一起的么?高山寒说:“修真界都说,你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干什么都是同进同退患难与共。”

    什么狗屁修真界啊,哪来这些屁话?张秋生说:“那些妖魔鬼怪,我是沾边都不沾。偶而碰在一起,也是他们打架我跟后面拣东西发财。”

    我与李满屯他们没交情,高山寒说:“他们肯定不会同意。”这也是实话,李、孙二人根本就不将高山寒当修真人看,与他一起玩完全是看张秋生面子。

    好吧,我来帮你说。张秋生到隔壁小店打电话:“哎,老孙,你中午有时间过来一下。不过你要请我吃饭。为什么?郊区吧,发现一个大斗。年份吧,并不长,也就民国时期。也不是什么名人,只是一个土地主。法宝吧,想都别想,他不是修真人。古董也别想,土地主而已,也不是文人雅士。可是吧,说不定有钱,金元宝啊银元宝恐怕大大地有。哎,这事你可别告诉老李。这家伙身上钱比我们多,太叫人不平衡了。”

    经常受张秋生的骗,所以这小子说什么话,李满屯与孙不武都要认真仔细地推敲。今天孙不武想了一天,怎么样也想不出张秋生的话里有什么漏洞。

    张秋生要是说发现什么法宝,直接就当他放屁。天下哪有许多法宝让他发现了?张秋生要是说发现什么古董,也等于是放屁。他明知我对古董不感兴趣,每次发财都是法宝归我们古董归他。张秋生要是说发现美女,就更是放屁。明明已经到手的美女都要捣乱,他会巴巴地告诉我哪儿有美女?

    没法宝,没古董,也没美女。这个,出乎意料之外,不符合张秋生一贯风格。仅仅是个土财主,仅仅是一些金元宝或银元宝,比较切合实际。不说金元宝吧,银元宝也很值钱的。

    最重要的是,不告诉李满屯。李满屯比我们会过日子,钱是一样的钱,他腰里剩下的比我们多。这句话最符合实际,也最符合张秋生一贯风格,这小子就讲究平均主义。

    道理是想通了,张秋生的电话一点毛病没有。孙不武还是不放心,这小子鬼明堂太多,叫人防不胜防。

    孙不武还是找到李满屯,将张秋生的电话如此这般的一说。最后,孙不武摸着脑袋说:“老张不让我告诉你吔,你可得给我保密。”

    擦,这叫什么话?大家都是兄弟,怎么轻一个薄一个?我身上比你们多几个小钱是不假,可那是我抠牙齿缝勒裤腰带省下来的,怎么有财不带我发,难道勤俭节约也错了?

    不过李满屯也有点不放心:“老张不是骗我们吧?几十年前的土财主,他的墓轮得上我们去挖?”

    我想了一天吔,硬是没想出老张的漏洞在哪儿。说不定这回是真的。你也别说几十年前,几千年前的墓到现在没挖也有的是。不然就没了什么考古新发现。

    这倒也是,那我们就走一趟?孙不武却说:“什么叫我们走一趟啊?就我一人去!张秋生明说了,不能告诉你。你一去,不就露馅了?”

    这叫什么话?你们发财,却将我撇一边,天下就没这个道理!李满屯坚决要去,露馅就露馅。再说了,露馅也是露孙不武的馅。这事我不知道便罢,知道了,这个财是一定要发上一发的!

    几个人见面的争吵、斗嘴就不多说了。晚餐是孙不武请客。李满屯跑附近工地上偷了十字镐、铁锹、绳子,又花钱买了几把手电筒等一应盗墓工具。

    张秋生假马日弄鬼地说:“还缺少一样重要的东西吔。没这东西,恐怕很危险?”

    难道要枪?李满屯掏出一支八一扛,说:“老孙那儿还有一支。这样的火力差不多了吧?再说,你还有一支长狙呢。再再说了,你还有一个加强连的美式装备。”

    靠,又不是打战要枪干么?张秋生很认真很内行地说:“缺少一根黑驴蹄子。万一那土财主是个粽子呢?”
第八百八十三章 怨气浓重的尸体
    这老头连手艺都不学。他年轻时家里有几亩地,后来被他全赌光了,然后就给乡公所跑个腿打个杂,俗话说就是当狗腿子。有时遇到人家的红白喜事,他也帮着抬轿子吹喇叭。

    后来解放了,他是赤贫。虽说当狗腿子吧,他又不是给地主当,也不是专门给乡上当。当时征用乡公所的土改工作队,见他端茶倒水的很是殷勤,开大会时发言也非常积极,常常是义愤填膺,喊口号也非常响,所以给他定了个土改积极分子。

    老头当上了村干部,又娶了个地主女儿做老婆,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可惜好景不长,老头在农忙时期推牌九赌博,被前来检查工作的县领导抓了个现行。

    村干部被撤了,老头一下被打回原形。按说他要去下地种田了,可是没有,他一生就是与种田无缘。

    那时已经是合作社时期。老头不会种田,社长队长也没一个派他种田,庄稼经不起他糟蹋。他的差事就是“看禁”。所谓看禁,就是禁止鸡啊鸭什么,还有猪牛等等跑到庄稼地。这事没什么技术含量,适合他这样的人做。

    看禁工分不多,但是固定。家庭的生活重担由老婆起早摸黑,跟着男人一样出工而维持。老头就这样混到改革开放,土地开始承包到户。

    禁是没得看了,老婆也死了。这个地主的女儿吃了一辈子苦,养了这么个赤贫的雇农。老婆死了不要紧,老婆给他生了五个儿女都大了,一家出几个钱供养老头不在话下。

    城市在不断扩大,他们村子也由原来的纯粹农村变成郊区。儿女们进城打个工,手头也很活泛。老头一生好吃懒做,儿女们也没他办法。

    老头身体很好,本来还可以多活几年。前阵子乡政府来核实他老婆的情况,比如姓名、年龄、属相、是否健在等等。稍一打听,是老婆的哥哥通过侨办在寻找妹妹。

    老婆的哥哥解放前就离家出走,一直不知下落。谁知道他竟跑到比利时?现在老了,思乡,父母肯定已经死了,但妹妹可能还在,于是就发函寻找。

    老头就认为自己时来运转了。有这么个在外国的大舅哥,以后还不吃香的喝辣的?

    老头一高兴就多喝了几两酒。喝多了几两酒的老头就去找村里的一个**。这个**五十多岁,现在已经不是**,她改嫁了。但老头就认为她是**,欺负她改嫁的老公是外乡人,没事就喜欢往她家跑。

    **夫妻俩关着门,随便老头在外面怎样叫就是不理睬。老头无奈,只得悻悻地往回走。天黑路滑,又是下雨,老头一跤摔倒就再也没起来。

    给老头敛尸的是远近闻名的一个先生。所谓的先生不是指教书的,而这一带对敛尸人的一种尊称。

    敛尸的第一步就是给死者穿衣。家属将早就准备好的寿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