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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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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在前,八人在后,一路跑到大操场,然后就绕着跑道跑起来,像是在练长跑。
跑了三四圈,打手们觉得不能跟在后面跑,应当迎头赶上。分出三个人从操场中间插过去,试图拦截张秋生。
这时过来两个人,拎着皮带朝这三人喊:“干什么,啊!跑步就好好跑,按照要求,排好队地跑!回去,回去,跟在别人后面!”
三个打手哪会听这两人的?我们是打手吔,是专门来打人的吔,我们会听别人的么?
第八百六十三章 碎尸与大箱子
张秋生当然去看车。不仅看,还仔细检查,连引擎盖都打开来检查。回到餐馆,张秋生说:“你这车顶多值两万。”
胡说,原价十八万的车,才跑十万公里,齐治平说:“你砍得也太狠了吧?”
机电产品哪怕是刚刚买的,只要出了店门立马就要降价二成,张秋生说:“何况你还跑了十万公里。我又不与你做买卖,不同意就算了,没谁强拉你。”
好吧,算两万五,齐治平说:“我这里还有五千现金,总的算三万,你看怎么样。”齐治平打的主意是,既然稳操胜券,就当然尽量多的赚这小子的钱。三万啦,够花一阵子了。
好吧,张秋生说:“先把转让协议写好。免得我赢了再找你扯皮,我这人怕麻烦。”
转让协议写好,齐治平找张秋生要三万元钱。张秋生说:“哪有人随身带许多钱满街跑的?我写张欠条,你赢了随我去拿。不同意就算了,为这点钱打赌,丢不起人。”
刘平靖朝齐治平点头。在钱这一点上,他相信张秋生。这家伙真不将钱当钱,也不是赖皮的人。
拿一个塑料兜,将车的钥匙、资料、转让协议、五千元现金与张秋生的欠条等等装起来。谁要是赢了,拎起就可以走。
一人一瓶五粮液,一个二两的酒杯。张秋生与刘平靖各自将杯子倒满。第一杯刘平靖先喝,张秋生紧随其后。第二杯还是刘平靖先喝,张秋生还是紧随其后。
第三杯刘平靖想歇一会,先吃点菜压压酒。张秋生喘着气、忍着饱嗝,头上虚汗直冒,但没等刘平靖拿筷子就端起酒杯望着他。
这家伙明显不行了,还假装硬气,妄想用气势压人。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刘平靖也端起酒杯,与张秋生一同将这杯酒干了。
没三分钟,两人各自就倒了六两酒进肚子,一般人都会受不了。张秋生扶着桌子晕糊了一下,又半睁着迷糊的眼睛,连续几次做下咽动作,再颤颤抖抖地举起酒杯望着刘平靖。
刘平靖肚子这时已翻江倒海,头痛欲裂,几次张口欲吐都强行压下。他看着张秋生的惨像,心想这家伙还不如我,坚持一下,坚持到他先吐。
见张秋生又举杯望着他,刘平靖有点犹豫。其实六两酒对他没什么,平时喝六两都不过瘾。今天是喝得太急太猛,给一点时间慢慢消化,他完全缓得过来。
张秋生举着杯子,似乎也犹豫了一会,最后一仰脖子将酒倒进口中。没办法,刘平靖也只有跟着喝。三十秒的规矩是他自己定的,为的是防止张秋生没完没了的与他拖时间,一直拖到天亮这场酒都喝不完。没想到这三十秒将自己限制死了,不跟着张秋生后面喝算他输。
刘平靖抓起筷子,一定要吃点菜将酒压住。这时张秋生又举起了杯子,邪魅地望着刘平靖。
八两酒,平时刘平靖可以很轻松地喝下。一般老酒鬼也可以喝下。但即使老酒鬼喝酒也要一边吃一边喝,还要大呼小叫以发泄。像这样一杯接一杯,不吃菜不说话只闷着头喝酒,即使老酒鬼也很少有行的。
酒壮怂人胆,明知自己不行了,刘平靖还是跟着张秋生将酒倒进嘴。
这杯酒进了刘平靖肚子,让他再也忍不住,扭头想往卫生间跑。迟了,刚刚转过身就“哇——”地一口吐得昏天黑地。
张秋生伸手将塑料兜拿起来,齐治平开始赖皮了:“输赢还没定呢,你凭什么收东西啊?”
不是说谁先吐为输吗?张秋生笑嘻嘻地说:“赖皮也不是这样赖的吧?”
规定还说由老板裁判呢,齐治平说:“请老板裁一下吧,到底谁输了。”
这个餐馆是齐治平他们经常来的地方,与老板关系很好。明显是刘平靖输了,老板也不能瞎说。但老板还就瞎说:“这样吧,你们再喝几杯,这次谁先吐算谁输。”
真无耻!阎敬文与蒋是炳破口大骂。这是老板的地盘,怎能容人骂他?老板正准备发飙,张秋生说:“这样吧,我也去吐一下,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老板虽然无耻,也还有点底线。再说他与齐治平等也只是老主顾关系,没必要一味地将无耻进行到底。
张秋生去卫生间吐。虽然可以用真气将酒蒸发,但他怕汗将衣服打湿。所以用真气将肠胃保护起来,不吸收任何东西。
张秋生去卫生间时,老板还待与阎敬文等人发飙。高山寒轻轻拍了拍老板肩头,老板立即全身一震。高人,今天遇上了高人。老板立即对高山寒点头哈腰,递烟倒水。
张秋生从卫生间回来。刘平靖像上刑场的罪犯,被齐治平与佟国璋一边一个地夹着坐到桌子旁。
张秋生二话不说,酒到杯干。刘平靖吐了一会,肚子里好过了一点,也是一口闷掉杯中酒。
酒杯刚空,立即就被倒满,张秋生又是一口干。刘平靖看着酒杯,硬是鼓不起勇气将酒倒进嘴。时间早过了三十秒,连两分钟都过去了,张秋生不催也不说刘平靖输,只管自己吃菜。
去卫生间吐过之后,张秋生就再也没用真气护肠胃了。刘平靖顶多只能再喝六两,这点酒张秋生完全不在乎。
刘平靖想掷杯认输。可是他肩负着齐治平的车,还有自己的两千元钱。两千元对于刘平靖可以说是巨款,是他时刻带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及炫耀的资本,他舍不得。
杯子老是这样举着却不喝,张秋生不说其他人都看不下去。连齐治平都在催刘平靖快喝,好好的一辆车绝不能输了。
最后一杯酒差点要了刘平靖小命。他咬牙刚刚将酒倒进嘴,张秋生又倒酒举杯。刘平靖看着张秋生手里的酒杯,张了张嘴没说话,直接就瘫到桌子底下。
张秋生对老板与齐治平说:“你们还可以不认输,但如果刘平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必须负全部责任。”
老板可不想承担责任,做买卖求平安,为这么个夹不上筷子的事担责任太不值。另外,他也怕高山寒。老板连忙对张秋生说:“你赢了,当然是你赢了。他都赖桌子底下了,当然是他输了。”
张秋生又对齐治平说:“你还可以不认输,剩下的责任就是你一人承担了。我觉得吧,现在不是认不认输的事,而是必须将刘平靖送医院。并且要打120,要快。立即,马上。否则责任还是要你负。”
老板不想惹麻烦,催着齐治平快快打120。
庞晓月上救护车,陪刘平靖一道去医院。齐治平等人打的,他们也要去医院。
包间里的菜一口没吃,都让张秋生端出来。反正庞晓月已经付过账了,不吃白不吃。张秋生将三万元钱递给单有余说:“见财有份,这些钱你带兄弟们分了吧。我赢了一辆车已经赚大发了。”
后来得到消息,医生对齐治平他们说:“再晚十几分钟送来,你的同学就有生命危险。”将齐治平一帮人吓了一头冷汗。
刘平靖在医院住了三天。其实醉酒之人根本无需住院,酒醒了就可以回家,除非胃穿孔。但刘平靖选择了住院,目的是回避校长要他交出在火车站表现恶劣的人。
刘平靖叫齐治平赶快将此事摆平,他也只能帮到这儿了。齐治平没本事将校领导摆平,只有打电话回家,要他老爸来。
齐治平在老爸赶来前无事可干,就想着怎样报复张秋生。车没了,钱也输光,这口气无论如何吞不下去。
齐治平找佟国璋等人商量,怎样收拾张秋生。没办法,新生,对他一点不了解。一般来说新生比较好欺负,但碰到像张秋生这样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张秋生不了解没关系,我们找人了解,就找他同寝的人,堡垒总是从敌人内部突破。齐治平说:“就找那个跑来告状的王朋。他两人有矛盾,也许会掌握张秋生的一些毛病。”
王朋说了许多鸡毛蒜皮的事,但其中有两件引起齐治平的注意。据王朋说,张秋生有一大箱子。这大箱子造型古怪,只有在电视剧里才可以见到。
王朋说他几次用力撼,那大箱子都纹丝不动。最最最重要的是,王朋曾隐隐嗅得大箱子有一股臭味,非常恶心的臭味。
那么,这大箱子里究竟装得什么呢?重,像王朋那样的年轻男人都撼不动,那说明起码有一百多斤以上。臭,还是恶心的臭。这么臭,又这么重,张秋生还珍而藏之。据说张秋生从来没打开过它,甚至连摸都没摸过一下。这是为什么?你们见过用箱子藏臭东西的么?
引起齐治平注意的第二件事是,据说张秋生来的第一天夜里。他们因打呼噜问题打架,连楼上楼下的人都惊醒了,而他们本寝室的人却个个睡得像死猪一样。
“碎尸!箱子里是已经腐烂的碎尸!”齐治平一连发出两个感叹号,将学生会的所有人吓一跳。这个想像太大胆,又特别具有**力。杀人、碎尸,藏于大学宿舍。
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高山寒与童无茶。他们可能与张秋生本来就认识,并且是一个犯--罪----团----伙。
高山寒公开承认他是收尸的。张秋生又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箱子。童无茶长得是那样猥琐,坏人样子摆在脸上。
第八百六十二章 拼酒添彩头
齐治平父亲很有生意人头脑。在他们那个城市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刚刚有点萌芽状态时,他就抢先在那儿买了三套房子。两套出租,一套自己开了一个小商品批发部。
八十年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齐治平父亲发了大财。发了大财的齐父开始疯狂报复家乡村子里人,尤其是村干部。
他们那个村的干部就不敢出村。齐父派人守在出村的必经之路上,只要这个村子里的人出来就打。
村子的人也报复他家,报复手段就是将齐治平家的祖坟给挖了。这个太缺德,广大农村人受不了。以至于齐父带着大批打手扫荡这个村子时都没人为这个村子说话,连乡政府都不出头。
齐父的偏执、疯狂,快意恩仇给齐治平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自己是苦孩子出身,又最是瞧不起穷苦人,在学校里经常欺负弱小同学。他一方面自卑下贱,另一方面又狂妄自大。
齐治平遵照家庭的要求,努力学习终于考上的重点大学。还是按照家庭的要求在大学好好混,一定要混进学生会,一定要在大学期间将组织问题解决了。也只有这样,才可以增加混进公务员队伍的珐码,也就是他爷爷说的当官,那时还没有凡进必考一说。
现在一切都完了,都泡汤了。档案里有一条记过处分,想进公务员队伍是难上加难。如果没有过硬的关系,简直是不可能。齐家有过硬的关系吗?根本没有,充其量也就一暴发户而已。
齐治平难过、沮丧、失望,愤恨、暴怒、咆哮,他要杀了张秋生。
今天下午参与审判张秋生的另外五个人也很害怕,学校会处分他们吗?私设公堂,破坏军训,这两条罪名太可怕了,事先怎么没想到呢?
刘平靖安慰他的同党,劝齐治平与佟国璋去找找校长与学生处主任,该出手就就出手,这年头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然后就拉大家来喝酒,我们边喝酒边想主意,怎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钱嘛,齐治平家倒是有,为了儿子前途也舍得花。齐治平像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跟着刘平靖一道来喝酒。哪知道偏偏就遇上张秋生?
张秋生看着刘平靖,笑嘻嘻地说:“哟,牛屁精?你也在双江理工?哈哈,真好。有你在,今后的日子也不太寂寞。”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是刘平靖与齐治平都没说话,一班学生会的人都没说话。虽然想立即杀了这家伙,但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张秋生看看桌子,菜还没上齐,两瓶五粮液也没开封。张秋生将四盘凉菜放左胳膊上,右手拿起两瓶酒,说:“我们那桌正好没酒也没菜,反正你们是公款吃喝。”
张秋生这桌的菜还没点好。主要是七嘴八舌,这个要点荤的那个要点素的,这个要点贵的那个要点便宜的,意见不能统一。
张秋生将酒及菜放桌子上说:“来来来,先将这四盘菜吃了。吃菜点菜两不误。”他是真心招待兄弟。
七个兄弟都楞住了,张秋生,这菜是从哪弄来的啊?张秋生还是笑嘻嘻地说:“学生会领导友情赞助的,他们吃喝反正可以报销。大家别客气,先吃了再说。”
这个,学生会的那些人会请我们吃菜吗,不可能吧?肯定是张秋生强行抢来的,这小子糊涂胆大。
再说包间里,七八个人气得脸都变成猪肝色。简直是欺人太甚!有从别人桌子上将酒菜全抢走的吗?这是公然在打我们脸!
齐治平与佟国璋要去与张秋生拼了。刘平靖赶紧拉住他们,不行,不行,这小子身手非常了得。刘平靖将张秋生一伙在日本与人打架的事说了。
齐治平耿着脖子说:“那就这么算了,任随他骑我们脖子上拉屎?那以后在学校里就没法混!”
是啊,有张秋生在,今后还真没法混。这小子似乎天生就是我对头。从见第一面起,就一直与我作对。刘平靖想了想,问道:“能不能想个办法,以我们之长克张秋生之短?”
以我们之长?我们有什么长了?佟国璋老实承认,我们就是酒囊饭袋。
对啊,齐治平一拍桌子说:“我们酒量大啊?佟国璋你能喝八两吧?我也能喝八两。刘平靖能喝一斤吧?兴趣高的时候能喝一斤二两吧?。”
你的意思是找张秋生拼酒?刘平靖问道:“你知道张秋生的酒量吗?万一他的酒量比我们的大怎么办?”他与张秋生打交道的时间比较长,对张秋生是既恨又怕。他极想通过什么办法整张秋生一下,又怕整张秋生不成,反倒吃这小子亏。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张秋生的声音,你们喝,放开量来喝,今日不醉不休。我不行,只有二两的量,撑死二两五。
包间里的人相互望望,张秋生只有二两的量?这是好事,可万一他隐瞒实际酒量呢?齐治平说:“就算他打埋伏,隐瞒真实酒量,撑死算他半斤的量吧!又能怎么着?我再加他三两,算他八两的量。”
齐治平盯着刘平靖,大家都盯着刘平靖。意思很明白,凭你的酒量将张秋生灌醉小菜一碟。
刘平靖缓缓点头。一个人吹牛得有底线,同样隐瞒酒量也有底线。说自己只有二两的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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