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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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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今天才腊月十二,距结婚之日还有半个月。新房也是在二十一中对面,也是一百二十平米,吴烟带着一帮同学已经帮忙收拾好。
布置新房没男生什么事。张秋生、吴痕、李满屯、孙不武与宋念仁等兄弟坐在仁和茶楼的门口看大街。冬天,街景没夏天那样精彩,可张秋生就是喜欢看街。他这毛病传染给了兄弟们,大家现在都喜欢没事坐马路牙子上发呆。
何强从茶楼里出来,殷勤地给各位看街的同学续水。何强?对的,是何强。还是去年这个时候,何强、李卫军与胡斌被放出来了。
李卫军与胡斌要好一点,他们毕竟有家。何强的家此时已经没了。老爸坐牢去了,妹妹不知所踪,妈妈也不知在哪儿。
被纪检部门及检察院抄过的家,已经是家徒四壁没有一点人气。何强饿着肚子睡了一天觉,起床后头昏脑胀地上街。以前的小弟纷纷上岸,不是回学校读书就是改换门庭,已经没人理睬这曾经的老大了。
正在一筹莫展,心想着还不如一死了之,又冷又饿的何强突然遇到一个女人。
这女人已经走过去了,突然回头喊道:“是何强吗?你站住!”
何强依言站住,这女人来到他身边说:“何强是吧?你这个孽畜,知道你妈妈为了你而自杀吗?”
这女人毫无疑问就是吴嫣。那天张秋生离开后很久,秦若兰才醒。醒来的秦若兰,发现自己赤---身露---体地躺在一张床上,吓得赶紧坐起来,一手捂着胸部一手捂着羞处,四下张望。
这是一间农家小屋,墙壁上还挂着家具。床边有一张长案,一个女人正伏案写字。这个女人感觉秦若兰醒了,回头看过来,说道:“醒了?别着急,多躺一会。你的衣服正在烘,等干了再起来。”
秦若兰见是个女人,放心了许多。这样一丝----不挂,要是男人帮她脱的就羞死人了。
这女人自我介绍道:“我叫吴嫣。是大道自然娱乐公司经理,也是正在拍摄的《红水塘》剧组的制片人。”
吴嫣自我介绍完毕,又似乎故意要羞死秦若兰:“我知道你叫秦若兰。是张秋生告诉我的。是他救了你,并且送到我这儿。”
那那,那我——,秦若兰结结巴巴,有些话她说不出口。衣服恐怕是秋生脱的,那不让他看光了?这可如何是好!虽说我都能生下他,可话不能这样说。要怎样说呢?秦若兰头脑很乱,一时想不出许多。
吴嫣不知道张秋生到底喜不喜欢这女人。有些大男孩喜欢中年妇女,而也有更多的男孩受基本道德约束对中年妇女想都不想。吴嫣拿不定主意,也就没多说话,仅仅说了:“你的衣服是秋生脱的。天太冷,湿衣服穿身上容易得病。”
衣服确实是秋生脱的,秦若兰的心反而定下来。不说当时处于昏迷状态,即使是醒着的,秋生要我脱衣,我,我,我也得脱。
几个女人已经不止一次地讨论过,如果张秋生,包括他的同学要她们那啥,大家都要服从。张秋生数次救过她们儿子,这点小要求一定要满足他们。
这次不仅救儿子了,连自己都被张秋生所救。这条命都等于是他的了,看一下或者,或者,那啥一下真的没什么。是很难为情,不知他是怎样那啥的,幸亏是昏迷状态,如果是清醒的更难为情。
秦若兰将被子披背上,蜷缩着身子抱着膝盖胡思乱想。不说张秋生于自己于儿子都有救命之恩,不说老何正在坐牢,即使一样没有,仅凭是市委书记的儿子,要那啥也得给。
老何几次要将秦若兰送到省城给局长。第一次时,老何还是副段长,有一天凶神恶煞地对她说:“去美发厅,把头发打理漂亮点,明天和我一道去省城。郑局长刚与老婆离婚,晚上被窝里没个女人不行。”
老何还拿出一堆丝---袜、裤---袜、内---裤、胸---罩要秦若兰装箱子里去。秦若兰看着这些衣物,脸红得要滴血。
秦若兰真不知道老何从哪儿卖来这些衣物。丝---袜全是黑色的,这倒无所谓,问题在全是网状的,穿了与没穿一样。
那些内-内就是拦腰一根红色的带子,中间再一根同样是红色的带子兜住裆---部。前后都沉陷沟沟里面,还不如什么都不穿。
秦若兰养两个孩子,但都没亲自哺过乳。在那个正治挂帅的年代,两个孩子都是刚刚出生就突然有了正治任务。其实产妇可以不参加这些活动的,但老何强迫她给孩子喂奶粉,产后一星期回单位参加运动。这人工作上绝对积极上进,却从不心疼老婆。
任何的苦难挺过来了也就没什么。所谓的正治任务不是重体力劳动,也就是写批判稿再参加一些会议。秦若兰挺过来了,但奶水却缩了回去。
没哺过乳的秦若兰胸部非常漂亮。虽说不那么十分的大嘛,起码也是d杯。老何想使她漂亮应当买个好胸---罩,将胸部托起来。这样既漂亮,托起的沟沟也性---感。
可是老何买的也叫胸罩?就是两个红丝网,中间两块铜钱大小的布片,刚刚能遮住乳—头,连乳—晕都遮不住。
在一个陌生的老男人面前穿这些,真是如同杀她差不多。可是更叫秦若兰难为情的是裤---袜,竟然是开---裆的,从裆---部一直开到腰部。
秦若兰想死的心都有。可是她怕老何,红着脸将这些羞死人的东西装进箱子。
老何亲自带着秦若兰去麒林最好的美发厅做头。要求美发师做最性---感的大波浪。回家又在浴缸里倒进什么香精,让秦若兰在里面泡,一定要香喷喷地去见郑局长。还给她的十个脚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
一切都准备得好好的,第二天凌晨两点四十六分就乘火车去省城,预计清晨五点零八分到达。
老何在卧铺车厢里对秦若兰说:“郑局长太辛苦了!前天下午去京城,昨天开了一天的会。下午散会就往回赶,乘一夜的火车,今天上午十点还要主持省局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这个会议肯定是传达部里的会议精神,几乎是刻不容缓啊。火车大约五点三十五分到达。郑局长为什么要将会议定在上午十点?
就是要好好睡一觉啊。虽然是软臥,可是火车上怎么样也没家里的床睡得好,尤其还没女人陪着。
我们要体谅领导的辛苦,为郑局长做好服务,尽量在生活上让领导安心舒心放心。记住,一定要多干活少说话,一定要让郑局长满意。”
秦若兰比郑局长早到省城约半个小时。老何在车站旁边有一套房子,是单位分的,天关铁路局中层以上干部都有。老何与女儿就住这儿。但女儿一直住校,这儿等于老何一人的窝。
秦若兰看见这房子里有女人的东西,衣物、鞋子、包包,另外还有梳妆台及化妆品。早就知道老何在外面有女人,她从没表示过异议,内心里甚至巴望老何与这女人过,尽量少的碰自己。
秦若兰与丈夫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只是基于家丑不可外扬,另外打心眼里怕丈夫才维持着这个家。秦若兰一个胆小而懦弱的女人。
有人说了,既然胆小而懦弱,那她为什么敢于自杀?其实吧,自杀的人中,恰恰是胆小的人居多。
第九百七十七章 去国外赚钱
李满屯继续贯彻包子好吃不在褶子上的精神,还是马马虎虎摇了几下就将骰盅放桌上。申洋人真的不行,或者说很背。二、二、三,才七点。李满屯是四、四、二,十点,又赢了。
孙不武将申洋人的本票揣进口袋,脱口骂道:“操,赌博很容易的嘛!怎么个个都弄的神乎其神呢?还赌神,还赌王,他娘的牛皮满天飞。赌个博而已,还——”
孙不武废话没说完,就听见一片呐喊声突然响起。扭头来回看,只见两边都有人举着鱼叉或钢管或西瓜刀向他们冲来。
李满屯叫道:“老童,你带女生向北,退到车子那边。老孙与老高对付西边,东边的人归我了。”
孙不武与高山寒刚刚冲进西边人群,发现那十几个赌徒中有人打电话,立即倒退回来,伸手就将那人的电话抢过来。又用刚才抢来的西瓜刀指着这些赌徒命令:“将你们的电话全缴出来!”
赌徒们在赌桌上是英勇无畏,面对西瓜刀就不行了,尤其是孙不武那逼人的凶气。二十个人都乖乖地将自己的电话交出来,包括充电器。孙不武随手扯过旁边不知是谁的衣服,将电话全包上,又回头冲进人群。
三对三十,却如同虎入羊群。鱼叉帮的人自知抵敌不住,有两人偷偷向童无茶这边靠近。三女一男,尤其这男生还又矮又瘦,应该很好打。抓住这三个女生可以做人质,以此威胁那三个男生。
一个鱼叉帮众举着钢管冲向童无茶。还没等女生惊叫,童无茶左手托住握钢管的手腕,右手一拳打在这人下巴,顺手将钢管夺下。再迈前一步,钢管架住西瓜刀,同时一脚踹中此人腹部。
你们是欺负我又矮又瘦,是吧?童无茶用钢管敲着两人的小腿骨,一边敲一边说话:“一个矮而瘦的男生带着三个女生,是非常好欺负的,是吧?”
童无茶敲打得并不重。但小腿骨是最经不住打。两人疼得满地打滚。其中一个大叫:“哥——,快来救我!”
你哥来救你?童无茶又给每人敲了一钢管,嘴里说道:“你哥自己都不知谁来救他,还能来救你?”
两人抱着腿打滚,惨叫。还没叫上一两声,就听童无茶说:“好了,去那边排队!”
不说两个被打的男人,连三个女生都朝南边望去。东、西两边都已结束战斗,鱼叉帮众分两路站好。
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拿一把西瓜刀。李满屯喊道:“都站好了,挺直了。我这刀艺不太好,划破了皮是小事,如果被我开了膛破了肚,那只能怨你们自己没站好。”
李、孙二人挥舞着西瓜刀,给每个鱼叉帮众来了三刀。一刀是自上衣领口至裤腰带,拉链、扣子、裤带等等全断。另外两刀是脚,每个人的鞋带都被划断。
高山寒则拿着把鱼叉,将所有的车轮胎都扎破,不管是宝马,还是奔驰、林肯以及中巴,除了他们自己的车。高山寒一边扎还一边说:“我这样做不太好,甚至是不对的。但是基于你们刚才的做法太卑鄙。以赌为名,赢了归你们输了就想抢。这是什么行为?在江湖上要被人笑掉大牙,要被人鄙视到死。所以要将你们的轮胎扎破,让你们走回去,算是小小的惩戒。”
贺三爷及港澳来的人,还有申洋人都极度怨恨地看着沈家发等一伙梁临人。是他们请来鱼叉帮的人,带得大家一起失去江湖信义。你们要是打赢了,倒也没话说。他娘的,三十多比三,竟然打输。天下脓包都让你们给找来,却让我们输钱又输人,连翻本的资格都没了。
连鱼叉帮的帮主,一共二十一部电话。其中有七部是手机,都是港澳及申洋人的。孙不武将手机卡都取下来还给机主,电话全部没收。为防止他们再次打电话叫人,这种做法是对的,机主们都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归无话可说,但孙不武的做法太气人。他将大哥大全扔水里了。扔得很远,直到湖中心,嘴里还说:“这些过时的东西扔了也罢,拿出来太丢人现眼。”
四男三女开车走了。赌徒们看着鱼叉帮的惨像,心里多少舒服了一点。鱼叉帮的人个个一手捏着衣襟一手提着裤子,靸拉着鞋,一步一捱像犯人上刑场。很多人还一瘸一拐,脸上身上都带着血。
还要走二十多华里才能到大路,但甩手走路总比鱼叉帮的那些人要好。
一下午很忙。要将本票还回银行,要将现金及申洋银行的本票存入银行。女生们一人分得一百五十万。时盈盈还好点,她对张秋生这帮人了解得比较多,前几天还赢过钱。
凌静与江小娴简直像做梦一样。一百五十万,就这样来了?凌静是要与张秋生一伙搞好关系,硬着头皮做到有难同当。却没想到能发这么大的财,还这样轻松。眨个眼的时间,钱就来了。有了这一百五十万,今后可以只唱自己喜欢的歌,再也不需要为生活所迫而唱。
江小娴完全是与时盈盈拼。时盈盈活她就活,时盈盈死她也跟着死。却没想到发财是这样的简单,简直就是分分秒秒的事。上次跟柴必达的赌局还将祖传的镯子抵押,今天却什么都没做,只是光人跟着来了一趟。
凌静在跟着童无茶炒股。时盈盈与江小娴也要炒。一下午又要忙着开户。
张秋生要李满屯与孙不武立即去香港一趟。将那二百万港元兑了,然后在香港开个账户,炒一下恒性指数期货。先练练兵,然后再去泰国、菲律宾、日本、韩国等等,最后再去欧美。老是赚国内股民的钱没什么意思。赚外国的钱,才真正叫赚钱。
李满屯与孙不武觉得此话有理,立即就准备去香港。张秋生又说“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一定要抓紧时间。有些事可以交给八方或好年华的人帮着代办。为了赚钱而耽误正事就不好了。”
考试结束,又是一年的寒假。以前的寒暑假,高山寒与童无茶都要抓紧时间挣钱。现在已成百万富翁,再也不缺钱了。他俩都去麒林,在张秋生家过年。
外婆已经去世,姐姐就是凌静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凌静回老家看望了一下姐姐,交给姐姐十万元钱也要去麒林。姐姐说:“这钱我存着,以后给你做嫁妆。”
凌静向姐姐说明,她现在很有钱,不在乎这么一点点嫁妆。这些钱是给姐姐的,要她给姐夫与孩子多吃点好的,钱不够这儿还有。
麒林的高考升学率高,外出读书的孩子就多。寒假期间这些孩子全回来了,麒林城非常热闹。最热闹的地方是二十一中,四届毕业生每当寒暑假都照常到校,就像当初没毕业一样。好在二十一中大,除了本校毕业生,连那些外校毕业生都可以容纳。所谓外校毕业生,其实后来都在二十一中上课,他们感谢二十一中将这个学校当自己的母校。
高山寒与童无茶说是到张秋生家过年,其实是上李满屯、孙不武、韩冠阳与华寒舟等人那儿玩,几处地方随便他们去。当然最多的还是李、孙二人那儿,他们家有保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真好。
其实韩冠阳与华寒舟那儿也有保姆。不过他们的保姆态度不好,人多她们嫌麻烦,既要加工钱又废话。哪有陶桃与王腊娥好?温顺、听话,任劳任怨。
不过,李满屯与孙不武都郑重告诫两位客人,我们家保姆能看不能吃,碰都不要去碰。怎么啦?这事你们得问老张,都是他弄的鬼明堂。真的,真是鬼明堂。没办法,交到这么个朋友算你倒霉。不过呢,要是不怕二老板突然就没了呢,你们也可以碰了试试。
凌静倒是与张秋然、李秋兰睡一个房间,每天也在她们家吃饭。张秋生原来的小区拆迁了。他们家搬到二十一中对面,由好年华地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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