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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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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赶紧还礼,也鞠了一个躬说:“我昨天刚刚发誓,从此不再收女朋友。太多了,都七八上十个了。一个人不能贪心不足,搞太多的女朋友不好。”
一般人哪知道张秋生说话从来没正形?女孩点头,说:“有本事的人确实不缺女孩追。那我就做你的小三,不管你有多少女朋友,甚至已经结婚,我都做你的小三!”神态更加毅然决然,更加毫不含糊。
嗐,你这孩子,张秋生被吓一跳说:“那我老婆还不得将我掐死?白天掐不死,半夜等我睡熟了也要掐。”
女孩流泪,说:“我家穷,没什么报答你的大恩,只有给你当小三。要与不要,我都是你的小三。”
嗐,这孩子,怎么好的不做要做小三呢?张秋生与她没有共同语言,又一次地落荒而逃。不过,这女孩的孝心还是感动了张秋生。
感动张秋生的结果就是,在做手术时给她妈用了愈伤诀。在张秋生的从医生涯中,愈伤诀一共只用了三次。前两次是因为刚开始做手术,心里没把握,后来就从未用过。第三次就是今天,被女孩的孝心感动。
人们常说孝心能感天动地。这女孩也算是感天了吧?好歹张秋生也是仙人。
手术室外围了许多人。所有正在里面接受手术的人,其亲人都守在门外,都巴巴地等候着消息。女孩与她的父亲此时正守在门外。常家人也守在门外,他们也焦急地等待小白鼠的试验结果。
常家人完全忘了刚才骂医生的事。他们经常骂医生,一点也没将这当回事。六十多岁的老教授都骂过,何况这个外省的小青年?要不是看他有点医术,骂他还是轻的。
时盈盈也站在这儿。她家与常家算是世交,不管怎样也要表示一下关心。刚才骂张秋生最厉害的年轻人凑到她身边,没话找话地说:“盈盈,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的很好闻吔。”
时盈盈没回答这样的问话,却往旁边让让。心里在想,我从来不用香水。这个常建文不学无术,还厚颜无耻地以泡妞高手自居。什么叫泡妞高手?只不过脸皮厚而已。听说,还有依仗爷爷的权势欺负平民百姓家女人的事。
时盈盈让了三步,常建文逼三步,还是没话找话地说:“学校里过得还习惯吧?不行就干脆搬我家来住,我家房子宽敞。”
搬你家住?那是羊入虎口!时盈盈已经无处可让,于是退到一个女孩身后。这就是母亲正在接受张秋生手术的女孩。常建文放过时盈盈,开始盯着这女孩看。
时盈盈不是那么好泡的,柴必达就是榜样。常建文与柴必达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发小,柴必达在时盈盈身上碰得头破血流,常建文知道得清清楚楚。
眼前的这个女孩好,小家碧玉温婉可人。平常百姓家的孩子,欺负她也没什么风险。常建文盯着这女孩看了一会,问道:“哎,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朝常建文翻翻眼皮,然后将脸转到一边不搭理这个男人。不分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女孩的自尊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大家闺秀有靠山,她们的自尊神圣不可侵犯。小家碧玉没有靠山而软弱可欺,遇上豪门公子或忍声吞气或强颜欢笑而已。当然人上一百五颜六色,也有穷人家女孩上竿子巴结豪门公子的。
常建文见女孩不睬他,于是就生气了。你一个穷得连病都看不起的人家,竟然跟时盈盈学千金小姐做派?
第九百五十六章 谁也不欠谁的跪
朱惠娟又换了一种思路,她说:“那帮我在哪个剧组找个其它的活,打个杂跑个腿什么的行不行?一个暑假,我只想挣四百元钱就行了。我们师范的学费很便宜。以前师范都是免学杂费,现在不行了,但学费很少。”
嗯,师范?张秋生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双大的么,双大里也有师范?”
双大没有师范,朱惠娟说:“我是师大的。为什么在双大遇上我?我在学校办的印刷厂打工。双大一个老师在我们厂印一本专著。我那天是去送校样。”
见张秋生还是望着她不说话,朱惠娟解释说:“你们在双大的名气太大了。那几天到处都在谈论你们。所以我就知道了,你们那天是要去比赛。据双大的人说,你们是为争夺江小娴而战。呵呵——”
张秋生揉了一把脸,苦笑着说:“快吃饭,这个肉真的非常营养,市面上买不着。”
朱惠娟有点拘谨,她从未与男生单独吃过饭。正确地说,她从未与任何人在外面吃过饭。吃了别人的就必须回请,她没请客的钱。
张秋生没注意朱惠娟的吃像。他眼睛望着虚空,似乎在想事。过了很长一会,张秋生才问道:“你真的只能暑假才有时间?”
见朱惠娟点头,张秋生又说:“我有一个本子。原来是为江小娴写的。后来她爸妈认为我不是好人,是在用卑鄙的方法**他们的女儿。所以一方面对我严厉谴责,一方面拒绝了这个本子。
如果你不怕我卑鄙,这个本子可以由你来演。别勉强,哪怕有一点点怀疑,我也劝你别接这个戏。”
我不知道你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以至于受到别人的严厉谴责。朱惠娟说:“说老实话,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你写了一个剧本,并且拍成了电影,这个电影暑假期间就要公映。仅此而已。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你是好人,只是受人误解。我说这话,是因为没有别的选择,我暑假必须挣到下一学年的学费。”
朱惠娟很诚实,心里是怎样想的嘴上就怎样说。朱惠娟还说,真要不能帮忙也就算了,她再想别的办法。
张秋生喜欢这种坦率,于是也干脆地说:“我是在问你愿不愿意接这个戏,而不是帮你找个暑期工。”
我当然想接这个戏了,朱惠娟说:“可是,这是为江小娴写的。我的意思是,恐怕是女一号吧?我怕演不好。”
没什么一号二号。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故事里面就一个女孩,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女孩。另外就是一条狗一只猫。表现的是人与动物之间的那种和谐,以及试图诠释什么叫爱。或者这么说吧,这是一个类似于实验电影的一次创作。但又不同于实验电影,因为还是有故事情节,时间也是标准一百分钟。
朱惠娟还不太懂什么叫实验电影,但她决定试试。张秋生说:“不是试试,要演就得演好。既然你愿意接这个戏,那么还有一些事要征求你的意见。”
张秋生提供了两个模式,让朱惠娟任选一种。什么样的两种模式呢?
一种模式是传统的。张秋生将剧本送给哪个电影公司,如果这个公司愿意拍,张秋生就将朱惠娟推荐给这个公司,并且说明这就是为她写的。
这种方式最正规,但也最麻烦,想这个暑假就拍是不可能的。一部电影从剧本到最终与观众见面其中要走很多程序,用漫漫长路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首先电影公司要在当地的电影管理部门申请立项,拿到“摄制许可证”。片子拍摄完成,当地电影管理机关审查后,再送京城电影管理机关复审。
京城电影管理机关复审后如果没什么问题,会发一个公映许可证。公映许可证有一个标志,就是你在看电影时前面的那个龙头。但是,这还没完。管理部门还会就你的电影提出修改意见,编导们必须就这个意见进行修改。最后一切都没问题了,才可以发行、上映。
这些在时间上就没个谱。所以你想在这个暑假拍电影,然后回来接着上学,那是绝对不可能。
“红水塘”由于是反映麒林市的抗战历史,受到市委市政府以及省委的大力支持才仅仅两个月就取得“摄制许可证”,但到现在还没拿到龙标。也就是说,尽管电影公司在大力宣传暑期放映,其实公映许可证到现在还没拿到手。
针对这种情况,现在出了一些地下导演。这些地下导演完全不顾这些程序,他们将电影拍出来,然后拿国外去卖。地下导演与普通导演并没有严格界线,很多名导演也拍地下电影。
张秋生最后说:“你看怎样?如果你选第一种,也就是最正规的那种的话,我是最轻松。反正将剧本送到哪个公司去,然后将你介绍一下。行就行,不行拉倒。”
如果是第二种,那谁来导演?还有制片、摄影、道具、灯光、布景等等都是些什么人?
第二种就是我来导演,其他的工作人员都由我的中学同学来担任。这个你放心,你的任务就是将戏演好。无论失败还是成功,你的片酬不会少。张秋生说:“有关片酬问题,我先说明一下。由于你是第一次拍戏,只能按国内的新人标准付。不会很多,但管你几年的学费、生活费,包括你家人这几年的生活费大概都差不多吧,如果会过日子的话。现在不要问具体是多少,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还要去问。”
那你将剧本先给我看看行吗?朱惠娟说:“我先琢磨琢磨怎样来表演。”
剧本在我肚子里,还没写出来呢。不过你放心,二十天左右我一定会拿出来。因为早已构思成熟,只差写到纸上面。在此期间,我还要找一条狗与一只猫,你先与它们熟悉并建立感情。
用我家的狗与猫行吗?朱惠娟说:“我家有一条狗与一只猫。是从小养大的,与我感情非常好特别听话。狗是边牧,猫是波斯猫。”
很好,很好,张秋生说:“那就干脆去你家拍。狗与猫的片酬加起来算你的片酬五成。你家都有哪些人?哦,爸妈、还有一个哥哥。那么场地租用费,你的家里人串个角色,这些加起来也算你的片酬五成。其实我也不太懂行,如果你打听出其他剧组的片酬,少了我可以补给你,多了就不减了。你看怎么样?”
张秋生吃饭快,并且说话不影响他吃饭,这时已经吃完。放下碗筷,张秋生就站起来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可以考虑几天,尽快回答我。如果同意,我就赶紧的写剧本。如果不同意,我就要重新安排暑假计划。”
李行长将张秋生带到省立医院脑外科。张秋生看完病例及ct片,又到病人床头检查了一番。几个医生与七八个病人家属围在旁边,大家都保持着安静看着张秋生给病人做检查。
但回到医生办公室家属就没那么安静了。七嘴八舌地追问张秋生有没有把握做这个手术,以及有多大的把握。
瘤子长在大脑的那个位置,全世界的医生都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张秋生说:“这个百分之三十是从统计医学的角度得出的。就是说全世界,像这样的病例,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
这样的统计数据在临床上只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却没有实际价值。因为即使有哪个医生保证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把握,但是在手术过程中那剩下的百分之一情况出现了。这个百分之一对于这台手术以及病人都是百分之百的不幸。”
一个中年家属失望地说:“那我们将你叫来干什么?还花费许多精力去麒林做调查。”
张秋生摊摊手,表示我也没请你们去调查,更没有主动要来。
一个青年大吼:“那你跑来干嘛!这儿需要你来充六指吗?滚,快滚!”
张秋生从善如流,立即就滚。也就是李行长的面子过不去,他才不稀罕给这些当官的治病。
还没滚到门口就被拦住了。拦住张秋生的是脑外科主任。主任对张秋生说:“有一个病人,家里非常困难。我们医院准备免除他的药费与住院费,手术能不能请你做一下,免费。病情与常省长一样,瘤子也是长在同样位置。”
这个病人其实是早就准备好,要先看看张秋生的手术水平怎样,然后再决定是否让他给常省长做手术。医院与常省长家属打的主意张秋生当然知道,当官的命金贵,先用普通病人当小白鼠。要不是有意寻找,哪有这么巧,同时同一个医院出现同样的病例?
张秋生立马拒绝,这一套玩得令人恶心。病人家属蛮横不讲理,省立医院不敢承担责任,找我这么个冤大头来垫背。
还没动步,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来到张秋生面前。“张医生吧?”待张秋生点头承认自己姓张,男人就拉着女孩一齐朝他跪下。
张秋生吓一跳,连忙也跟着跪下说:“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下跪。你要跪,那我也跪。我们算扯平,谁也不欠谁的跪。”
第九百五十五章 再见朱惠娟
来人四十多岁,中等个头,稍稍发福,留一板寸。穿西装,打领带,手腕上戴一金链子。
这人进门就自我介绍:“我姓佟,佟冈蕯。拉丁名冈蕯雷斯。新拉丁投资集团公司的总裁。”
自我介绍完毕又朝张秋生伸出手说:“张秋生,张少,是吧?这两位是李满屯,李少;孙不武,孙少,是吧?”
张秋生一边与之握手一边说:“佟总工作做得很细啊?佩服,佩服。”
那里,那里,三位少爷的大名我佟某是如雷贯耳啊,佟冈蕯说:“早就听说三位少爷年轻——”
别别别,张秋生赶紧地打断佟冈蕯的恭维话,要是搞一个年轻貌美出来可就丢人了。即使是搞个年轻英俊也不行,我自己事自己知,一点也不英俊。张秋生说:“佟总有什么事直说,别栀子花茉莉花。”
好,快人快语,张秋生年少有为果然名不虚传。佟冈蕯取出手帕,擦擦脑门的汗说:“想与三位少爷做一桩买卖,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张秋生望着佟冈蕯不说话。这种场合李、孙二人向来是听张秋生的,他们也不说话。
佟冈蕯突然扭头说:“李行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客人来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泡杯茶。好歹我也是你的大客户吧?”
佟冈蕯确实是这个银行的大客户,长年都有几百万的资金进出。李行长笑笑,一边赔不是一边赶紧叫秘书泡茶。
没等秘书泡上茶来,佟冈蕯又说:“我有一座大楼,价值起码两千多万。我现在资金周转困难,想让给各位少爷。按我的进价,五百万,你们看怎么样?”
张秋生还是望着佟冈蕯,目无表情地说:“说说看,那房子的毛病在哪儿?”
没毛病,框架结构坚固牢靠。设计为十二层,地基也是按十二层标准打的。原业主因资金不足只建了五层,如果连负一层一起算应该是六层。佟冈蕯说:“如果你有钱,可以续建到十二层。”
嗯,建筑没问题,张秋生还是望着佟冈蕯目无表情地说:“那毛病在哪儿?做买卖要诚实,要尽告知义务。”
佟冈蕯看了看张秋生,又考虑了一会,用戴金链子的手揉了揉脸,张了张嘴又闭上,再揉揉脸说:“刚才吧,我叫助理来请你们,不是哥哥架子大,而是在准备一个好玩的节目请你们欣赏。现在去哥哥那儿?保证好玩!”
你还没说那房子毛病在那儿,张秋生说:“我现在回学校,还可以听课。你要不说,那我就走了。”
不是房子,是大楼,五层的大楼,总面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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