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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缠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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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杨淳如同小狗般拼命地摇著头的样子,费念庭确认自己得逞了。他捏起杨淳的下巴问道:“想不想跟我做?”
“不想!”杨淳几乎没有考虑地拒绝,并用手去掰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指。结果费念庭加重了手指的力度,使杨淳痛得‘呜呜’叫。
“哼!装什麽好人!以为自己冰清玉洁吗?”费念庭将鲜花扔在地上,另一只手摸向杨淳的胯下。
“呜──!你干嘛?不要──!”预感到费念庭的意图,杨淳用两手去推费念庭那只正拉开自己裤子拉链的手。
“不要?哼!不要学女人那样嘴里说不要,心里却想的很。”费念庭的手指灵活的让杨淳无法著摸,再加上原本捏著下巴的手改掐了脖子,瞬间让杨淳失去了大半的挣扎能力。
软软的阴茎很快落入了费念庭的手里,手上细小的茧子轻轻摩擦著温热的肉棒。未知的恐惧和新奇的体验令杨淳无法掩饰地兴奋起来。
“看吧!男人都他妈贱货!”感受到杨淳的阴茎在自己手里慢慢变硬的费念庭,一边咒骂著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摩擦的力度和手指的揉搓,似一团火般点燃了杨淳的欲望。杨淳害怕地收起小腹,躲避手指的骚扰。但狭小的空间没有给他足够的机会,却加强了费念庭的征服欲。
费念庭将自己的裤头也解开,然後下半身欺向杨淳那已经顶天立地的阴茎。两根粗壮的肉棍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互相推挤互相压制,一如杨淳与费念庭般互相挣扎著。
“放开我──!嗯──!”
费念庭的舌头舔上杨淳的唇,香纯厚实的质感令邪欲占满了整个大脑。长久以来的愿望终於得到了实现。他不在乎将灵魂卖给了魔鬼。他贪婪地吮吸著湿润的嘴唇,无法满足地撬开紧闭的牙关,在口腔里探索里美味的液体,抓捕著不停躲避的舌头。
杨淳的呜咽不但没有阻止费念庭的侵犯反而加紧了彼此间的距离。
口腔内和下半身同时的爱抚与纠结,令杨淳彻底丧失了拒绝的能力,脑海中的意识逐渐被五彩斑斓的色欲所代替。就算身上的衫衣已经被解开了,他也没有发现与抵抗。
当手指夹紧了小巧的乳头时,一股电流直窜入大脑,整个身体如同受到电击般剧烈抽搐。白色的液体从阴茎的小洞里向外喷射,双手无法抑止的抱紧了费念庭的身体。
PS:嘿嘿~~音呀~就是喜欢欺负好人~~~~~

(26)

热能并没有消失,费念庭让全身无力的杨淳推跪在地上,将自己还未发泄的肉棒凑近杨淳的嘴边:
“爽吗?你发泄完了,该为我服务一下了吧!”

一整个坚挺的阴茎被塞进杨淳的嘴里。眼前是乌黑的体毛,喉管里是腥臊的肉棍,旋晕与恐惧令杨淳有呕吐的欲望。但将嘴塞得严严实实的肉棒没有留出一丝空隙,而邪恶的施虐者已经开始了机械的活塞运动。
杨淳无奈地将眼睛闭起来,之前脑海里的画面现在变成了事实,可是自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抵御那不断加剧的侵犯,只能默默地承受。感觉下巴就要脱臼,口腔肉壁的肿胀感加强了口水的分泌,在肉棒进出的同时一起溢出嘴角。耳边回响著‘!!’地淫腻声,发根因为费念庭兴奋而被拉得生痛,杨淳痛苦地期待著结局快点来临。
可惜他没有等到。
当费念庭将精液射在他嘴里时,他已经晕厥。他没能看到费念庭那带著怜惜的苦笑,没能看到之後走进房间的少年,没能看到费念庭从里屋拿走了白色的瓷罐。
“淳儿,淳儿,你怎麽了?”被父亲叫醒的杨淳被一根树枝捆绑著,衣衫不整地躺在玄关处。
“我……”杨淳迷惑地望著父亲,口中的腥味提醒他之前的种种。
“你……这是谁绑的,这树枝哪儿来的啊?”父亲扯开缠绕在杨淳身上的枝条问道。
“我……不记得了。”自尊提醒杨淳:那不齿的事情是不能够告诉别人的,就算是再亲的人,也会为自己感到羞愧。然而身上紫红的印痕,嘴边残留地白浊,支离破碎的衣著若然昭示了一切。
“嗯。”父亲的眉头紧了紧,手掌慢慢地握成拳,不好的预感在他眼中闪现。他一语不发地冲进里屋。一阵翻找後,他再次冲回杨淳面前急切地问道:“刚才谁来过?你说啊!刚才谁来过。”
“没有……那个……我什麽都没看见,我……”杨淳懦弱的语气,令人生疑。父亲几乎是扯破了他的领口,将他从地上拉起道:“你在为谁掩饰,你知道那东西对我们家有多重要吗?你知道你母亲……就是为了它,才……唉──!你什麽都不知道!。”
“什麽?它是什麽?是它让母亲……”被父亲扯住的领口生痛,可能已经破皮了,但杨淳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是什麽让他们家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它……它被装在一个白色的瓷坛里,现在瓷坛不见了。到底是谁拿的?淳儿,你真的没有看见谁拿了它吗?”

难道是费念庭拿的?刚才来的人,只有费念庭!他不但对自己‘施暴’还拿走了对他们家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费念庭为什麽要拿到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应该被父亲放在里屋里,他为什麽要进去里屋把它拿走?
“那个……到底是什麽东西。”为什麽它对他们家而言那麽重要?
“那是……唉!本来应该等到你奶奶头七那天才告诉你的,但现在……”父亲放开了杨淳的领子,将杨淳拉到奶奶的灵前,说道:
“我们家的祖上在隋朝时出了个有名的道士,他为人指点迷津,除妖降魔,做尽了好事。但好景不长,终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他临终前,为免後人被邪魔侵忧,他为家人留下一个小鬼。此鬼拥有千年的道行与灵觉,需秉性纯洁之人才可驱使。每隔七七四十九天喂一次血,它就可保我们家族安康,不受任何邪门歪道的伤害。
随著时代的变迁,会法术的道士越来越少,而大多法术高强的妖魔已早被封印,我们家也不再需要这方面的保护。而且此‘小鬼’的脾气暴躁,妒忌心强,除了它认定的‘主人’谁的话都不听。喂养‘小鬼’需要很多的精力,甚至会减寿。最重要的是‘小鬼’的‘主人’既要拥有阴性体质,又要保持纯良的秉性。现在的社会有很多的物质诱惑,阴性体质的人本来就多疑,保持纯良实在不容易。所以在你奶奶这一代,就用法印将它封了起来,不再用血喂养。也因此……在它被解放时,它会非常的嗜血。所以它才会把你妈……”
说著,父亲再次泪如雨下。想起那日在车窗上印出的怪异笑脸,想起那日自己手脚冰冷无法移动半步,眼睁睁地看著妻子微笑著将头伸出窗外。
妻子最後对他说的话:
“宇豪,它要的是我们家淳儿的血……它已经很饿,已经来不及了。我不能看著我们家淳儿走,我来代替他吧!别跟淳儿说,别让他伤心,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就说是我不小心……这是我作为母亲最後一次为他做的事……以後,你们万事都要小心……我,在那边等你。”

“为什麽,要妈的血?为什麽?”
“因为……你妈身上有你的味道。”
“啊!难道是我……害死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淳儿,你听我说。本来我们不需要放它出来的。这样就不会出事。但是两年前,你奶奶她做了个梦,梦见一条黑蛇将一个村庄吞食了。你奶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叫我和你妈回祖屋去找了祖谱。你知道你妈以前是学历史的,她翻译了祖谱,发现在隋朝未年,我们祖上的那位道士就是被黑蛇妖所害。如今黑蛇妖出现在你奶奶的梦里,可见这将预示著什麽。原来你奶奶还活著,我们可以按著她的预测逃避黑蛇妖的追击。可前些天你奶奶竟做梦梦到鬼差来通知死讯,所以你奶奶才急著要我们把放小鬼的瓷坛挖出来,抵御将要到来的灾难。如果我们躲不过,至少留下你一个,也好啊!没想到这‘小鬼’在我们回来的途中,竟然自己破了封,才……我们太小看它了。”
拍了拍杨淳的肩,父亲哀叹著。
“怎麽会这样?”没有想到这一切竟是如此的让人匪疑所思,杨淳的思绪一团乱麻,他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父亲说的话,更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这一切都是事实。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却怎麽也无法抑止住满脸的泪雨。双腿由於长时间的跪拜而麻木,体力也因为之前的侵犯而透支。杨淳再一次的晕厥了。
父亲轻轻的将他抱到奶奶的床上,喃喃道:
“孩子啊!苦了你了……”

(27)

人在低谷时,恶梦往往会延续。
在恶梦里,杨淳不停的奔跑著。他没有时间去考虑他是在什麽地方,没有时间去考虑为什麽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他必须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因为後面会有东西追过来,一定会追过来。

“淳儿,别跑了,是我啊──!”
奶奶和蔼可亲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杨淳终於可以松一口气,停下脚步。
“奶奶,你……真的来了?”
“嗯!奶奶放心不下你啊!奶奶还有事情要告诉你。”
“可是……可是那个‘小鬼’已经被人拿走了。”
杨淳走近奶奶身边,握住奶奶的手。那手不似躺在太平间里的尸体的手,而是暖暖地温温地,杨淳意识到:这只是个梦,他在梦里与奶奶相见了。
“没关系,它会回来的,它只认我们杨家的血脉。就算有人能满足它的需求,也无法解除它与我们杨家的契约。所以你不用担心。”

奶奶的身後是一片金光,金光的中心有一个小点,小点正慢慢地变大,最终大到杨淳和他奶奶面前出现了一个村庄为止。
“这里是‘槐村’。”
杨淳确认那是和同学们一起来过的村庄,而且他还在村庄前的空地上救过费念庭。如今那片空地上躺的不是费念庭,而是……杨淳走近去看躺在地上的人,却未想到会是……
“庄瑾?”庄瑾怎麽会在这里?
“他来找回他原来的身体和能够帮助他的力量。”
“他原来的身体?那麽现在……庄瑾……”
“你的同学已经不在了,现在在这具身体里的是另一个灵魂,他是唯一能战胜那个妖魔的人,也是你将来的夥伴。你要帮助他。至於他的事情,等他醒来他自然会告诉你。淳儿,奶奶本来想告诉养‘小鬼’的方法,但这些你父亲都知道。奶奶时间不多,而且奶奶感觉到那妖魔就在你的身边,为了不让那妖魔发现,奶奶只好先带你来这里看看。记住:你回去後,马上赶到‘槐村’将他救走。”
说著,奶奶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杨淳的面前。
“奶奶,我……”
“淳儿,以後的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保持善良的本性是最重要的原则,不然会被契约反俎……记住,一定要记住!”
“奶奶──!”

奶奶消失了,梦境也随之消失。杨淳的灵魂在黑暗中徘徊,不停的走,不断的走,没有思想的走。直到眼前出现了几个在玩耍的孩子,杨淳才停下来,他想看清孩子们在玩什麽。突然,一颗足球从他身後飞了过来,砸中了他的後脑勺。
“哎哟──!”杨淳吃痛的摸著被砸中的地方,回过头寻找罪魁祸首。
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对他笑著说:
“哥哥,该回家了。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别被人骗了。”
那声音很稚嫩,像是个小男孩。但除了弯弯地嘴角,什麽也看不清。难道是自己眼花了?杨淳揉了揉眼睛,未想到眼睛再次睁开时,自己已经从梦中醒来。

奶奶的头七就这样过去,以後在杨淳的生活里不会再有这位老人的存在。同样的,也不会有母亲的声音。坐在前往‘槐村’的火车上,父子俩人一声不吭,无语相对,随著列车摇晃的节奏,等待命运的安排。
他们不可能是幸运的,就如同延续之前的不幸般。在山角下的村子里,他们被告之:几天前,通向槐村的山路被山洪给封了。
“爸,我们还要不要去那里?”杨淳问向坐在行李包上抽烟的父亲,这几日,父亲的沈默更甚与从前。也许是对於母亲的愧疚,或者是杨淳把‘小鬼’弄丢的惩罚,也或者是不平与命运的不公。
“去!一定要去!你奶奶不是说了吗?只有那孩子才能帮我们。就算找不到向导,我们也要去。”父亲丢下烟,拎起行李包朝著大山走去。

很早以前,周围的村民就把槐村叫做‘鬼村’。那里的村民因为一场瘟疫而死光,其它村的人早就想把那里的路给封了,以免不幸传到其它村里。现在山路被山洪堵了,令大家省了这份心。别说去那里了,就连清道的人也没有。
父子两只好一边绕开软软的山泥,一边寻找被埋的山路。

“爸,这不像是去槐村的路……”杨淳记得上一次他们上山时,约莫爬了三小时,在两棵紧紧相拥的杨树外,两米处有一棵巨大的古槐树,那棵槐树将山路分成两条。当时,庄瑾曾在杨树上,划了个记号。现在,那两棵相拥的杨树还在,记号也在这上面,但古槐树不见了,路也只剩下一条。杨淳把之前的事告诉了父亲,父亲道:
“你们见鬼了。在行山路时,杨树和槐树是最见不得的。槐树又称‘鬼树’,集阴气,引鬼路。杨树随风,多变依附不可靠,而已又多虫,睡在上面或长时间坐在树下容易生病。这是以前我的一个老同事告诉我的。我看……你们不是中了鬼的戏弄就是受了阴气的指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可是……我们最终还是找到了‘槐村’?”
“你确定那是真正的‘槐村’吗?而且在路上,你的那些同学不是也受到了伤害,甚至付出了生命。”
生命?可是到目前杨淳仍然不信,庄瑾已经去了的事实,虽然奶奶说的话,有很多变成了真实的,但杨淳从内心深处,希望自己的舍友还活著。一定要找到梦里的槐村,一定要找到庄瑾,才可以确定,确定自己的希望也许能胜过奶奶的预言。

(28)

父子两人在山林里走了很久都没能走到槐村,这让杨淳更坚信他们走错了路。入夜时分,杨淳再次向父亲提出,是否需要走回去问问,或者在来的路上看看是不是有别的叉路小道。父亲在听了他的话後,喃喃自语道:
“难道一定要它带路,才能去那里吗?”
“爸?你在说什麽?它是谁?为什麽只有它带路才能去那里?”
父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之前你说,你看到了一个穿中山装的老头,是那个老头带你去的槐村?”
是啊,杨淳点头,不明白父亲到底在想什麽。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老头有什麽其它的特征吗?”
“嗯?……他手里有个橡木的烟袋。”杨淳回忆道。
“是这个吗?”父亲从行李包里掏出一个陈旧的烟袋。烟袋上原本白洁的木烟杆已经被岁月腐蚀的黄渍斑斑,但杨淳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事物。
“这……是哪里来的?”虽然它不似那老头手中拿的白洁,但上面的古式花纹却是分毫不差,甚至在烟嘴部分也和那老头的烟嘴一样缺了个口。
“这是我爷爷,也就是你曾祖父的东西。你出生时,你奶奶说:你有你曾祖父护著呢。原来是真的啊?难怪你小时候一生病,你奶奶就让你拿著这烟袋,没几日你病就能好。”
说著,父亲把烟袋递给了杨淳。杨淳接过烟袋仔细端详,只见如云状的团花,一朵朵的交织在烟杆上,一直连接到烟嘴处,仿佛要从烟嘴里喷涌而出,又仿佛烟嘴里藏著它们需要托付的东西般等待著它的苏醒。
“来,点上看看。”父亲擦开灯火机的火星,扶著杨淳托烟袋的手,在空烟嘴里点起火来。
“等一下,里面什麽东西也没有啊──!”杨淳的惊呼没能阻止父亲的奇怪举动,更没能熄灭伸进烟嘴里的火星。
那火星如同活了般拼命得往烟嘴里钻,很快烟杆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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