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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狐狸冷面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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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眼睛让人心疼不已。
  不知为何,王啸有一种白小小在看着他的错觉,仅仅是一瞬,王啸便自嘲地摇头,那人早先便是妖王的心头肉,怎么会是眼前这只凡间的小白兔?自己果真是相思病重了么,是真是假都辨不清楚了?
  只是这小兔子也着实惹人怜爱,王啸不假思索地掠下楼,将白小小带进怀里,起落间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那叫兔儿的美人却不愿意了,嘟着红唇,不依地偎在王啸身旁:“它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兔子罢了,公子何必屈尊降贵地抱在怀里?”
  听了兔儿的话,王啸只是邪笑着吻上兔儿的红唇,反倒是他怀里的白小小,愤怒地瞪着兔儿,恨不得在兔儿身上瞪出两个大窟窿才好。
  辰辰在街市上寻了半个时辰,才发现白小小在‘一品轩’,遂上了二楼,来到王啸跟前,奶声奶气地开口:“哥哥,可不可以把这只小白兔还给我?它是我驯养的兔儿。”
  王啸看了看辰辰,又看看怀里的兔子,半晌才将白小小递给辰辰:“诺,下次别在让它乱跑了,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谢谢哥哥。”辰辰从王啸手中接过白小小,礼貌地道谢后便出了‘一品轩’。
  “公子?公子?”兔儿在王啸眼前挥挥手,不悦地蹙眉:“那娃娃都走远了,公子竟然还没回过神,那娃娃真的有如此魄力迷住公子?”兔儿满脸不悦地看着心不在焉的王啸,手中的丝帕被绞得不成形状。
  辰辰抱着白小小一路急行,就怕皇甫垄先回了皇府。却不想在门口撞上了一人。
  “欸——”由于惯性,辰辰连人带兔子一起撞进那人怀里,那人虚扶了一把才堪堪稳住身形。
  “轩公子,您没事吧?”福公公紧张地看着皇甫轩。
  “朕……我,我没事,倒是这娃娃,你没事吧?怎么跑那么急?”皇甫轩蹲下身子,看着眼前仅有六岁的辰辰由于先前跑得急,小脸红扑扑的,微张着粉唇,却比其他小孩子多了份冷清,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
  “辰辰没事。”辰辰看了看福公公,想起这人是在福州宣旨的那个太监,心中对眼前这位轩公子的身份便有了个大概,看来此人不是皇子便是皇帝。
  “辰辰?我记住了,改天轩大哥再来找辰辰玩吧。”皇甫轩捏捏辰辰粉嫩的脸颊,在辰辰不悦的眼神中意犹未尽地起身,领着身后的福公公在皇甫垄马车停下的前一刻拐进了旁边的甬道。
  听着脚下积雪发出的脆响,福公公小心翼翼地瞅了瞅皇甫轩的脸色,却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苦着一张脸,尽职地跟在皇甫轩身后,这,这皇上也没说喜欢不喜欢呐。
  接下来的时日里,皇甫轩几乎天天出现在三皇子府周围,每每巧妙地避开周围的眼线之后,便领着辰辰东逛西逛,努力讨小人儿的欢心。
  偏偏辰辰就是喜欢去二皇子府中蹭饭菜点心,而皇甫轩顾忌着身份,并不敢太过张扬。
  如此这般,苦得便是作为跟班的福公公。
  人间数十年也不过就是弹指间,光阴如水,湍湍而过。
  在辰辰十六岁的生辰礼上,大清早各位皇子就送了贺礼过来,这家一奇珍异宝,那家一副千金难求的字画,虽是俗了些,却都是心意。
  不过礼品也有意外的,就好比二皇子府送来的那只脖子上挂着合欢花香囊的雌兔,那咄咄逼人不接不罢休的气势把辰辰吓得面红耳赤,直往皇甫垄身后躲。
  偏生皇甫彻还一脸肉痛地看着手中的雌兔,辰辰当然不肯把白小小的终身托付给一个吃货做上门女婿,揪着皇甫垄的袖子,看着皇甫垄与皇甫彻周旋。
  只是原本吵闹的庭院不知在何时寂静了下来,辰辰倒是不慌不忙地拿凤眼朝外一瞥。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院外站了个人正在欣赏那门额上的字。那人披着件素白的披风,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好似天地间落了一抹银纱月光。
  正是朝堂上那万星捧月的皇帝皇甫轩。
  “皇上。”辰辰走到皇甫轩身边,躬身道:“皇上您怎么过来了?”
  “今天是辰辰十六岁的生辰,如此重要的事情,朕自然要来了。”皇甫轩不爱笑,声音却难得如此温和。
  辰辰生辰上穿的衣裳是皇甫垄特意差人做的,深蓝色的浮云绣缎上绣着青翠的竹叶,袍身压着细致的银线,领口缀着珍珠与白玉石,衬着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十分养眼。
  而皇甫轩看辰辰的眼神,让一旁立着的皇甫垄有了危机感。   
        第十一章 特别的礼物
  入夜,万籁俱寂。
  皇甫垄居住的翠竹轩里,临水的木轩里隔着重重白纱,整个竹轩枕着潺潺温泉水。
  前厅散了宴席,皇甫垄摇摇晃晃地走进翠竹轩。
  推开门,对着那案上的烛光,皇甫垄迷茫地打量着屋子,与白天不同,屋里极其讲究。屋内的香味好似天界瑶池的白仙莲,墙上挂着各国的珍贵字画,开着不知名的白色花朵的楠木彩雕屏风后,一帘帘玉色纱幔悠悠随风垂着。
  青蒲上下只着了薄薄的春衫,还露着玉白的颈子,那头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软软垂落肩头。从锁骨至右耳,有青色的花纹缠绕,眉心更是落了一朵张扬的朱砂花痣。
  青蒲撩了撩长发,笑道:“我这样可好看?”
  皇甫垄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青蒲,在心里偷偷骂了句不要脸,他这几年在朝局的压迫下成亲,早已不是什么毛头小伙,又怎会对一个不爱的人动情?
  这些年来,不是不知道青蒲对自己有情,只是他的心只给了辰辰一人,无法再分出一丝一毫。
  心里虽这样想,可身体的需求却让他忍不住压倒青蒲。不行,不可以这么做,还是去皇妃那里好了。
  “皇甫垄,你可以抱抱我吗?”
  就在皇甫垄转身之际,青蒲出声,满脸羞涩的看着皇甫垄。随即,纤细的身子贴了过来,纤手抓住了皇甫垄的衣袖。
  袖子在你手上,选择只有一个……
  “可以。”皇甫垄忍着体内的冲动,满心无奈地答应。看来有问题的不只是屋内的熏香,还有,青蒲。
  都是男人,拥抱一下也不打紧,其他的事情,还是等他恢复过来再说。
  “真的?”青蒲得了应允,眼睛的颜色骤然深沉魅惑起来,骇了皇甫垄一跳。
  纤细的人儿紧贴上来,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双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游走。
  “你……你这是做什么?”皇甫垄喘着粗气,有些情不自禁。
  “你不是说要抱蒲儿么?”
  青蒲细滑的手,在皇甫垄身上缓缓摩擦,劲道那么巧,拿捏的那么准,不偏不倚,轻轻一掠,惊得皇甫垄更加难以自制。
  “放开!”靠着仅存的那点少得可怜的毅力,皇甫垄苦苦隐忍。
  青蒲的笑声就在耳边,热气吹进他的耳里。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哦。”
  “你……”礼仪上的拥抱,和床弟之间的‘抱’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见皇甫垄忍得额露青筋还不肯动,青蒲抿了抿唇,手一扬,将皇甫垄身上的衣服抛到一边,失了衣物的皇甫垄又羞又怒地看着青蒲,直到青蒲的唇包裹了他的昂扬,皇甫垄才彻底失了理智。
#已屏蔽#
  两副年轻的男性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幽静的翠竹轩内,只剩下青蒲不断求饶的声音。  翠竹轩内院,有一红衣女子站在水榭中央,听着屋内的动静,缓缓地勾起了唇角。
  这种事,她也不是没听过。从前听王子抱那人的时候,呻吟声几乎透出结界外围去,谁又想到原来被人抱还有这么疼的?
  疼!
  青蒲颤巍巍地抖动了一下眼睑,那张让他朝思暮想也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的俊颜还印在眸底。
  要不是自己此刻受他酷刑般的折磨,谁知道这么一个斯文有礼的三皇子竟然如此恶劣?  唇上一阵红热,胸膛被压得几乎无法呼吸,青蒲被动地挣扎了几下,好不容易等皇甫垄放开自己的唇,拼命地呼吸了几口空气。
  一屋的活色生香,连同男性的麝香味,一道挤进快充血的肺里。渗出一层又一层细密汗珠的脸,在晕黄的烛光下越看越俊冷。
  青蒲为了今天,其实花了无数心力,皇甫垄毕竟是个很节制的人,要让他拥抱自己,谈何容易。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到底还是让他在锦语的帮助下瞅到了这个机会,只是疼的惨烈了点。
  “舒服吗?”仿佛火舌吞吐着,在青蒲的嘴角轻轻游走,好笑地看着青蒲滚圆的眸子在眼睑下受惊似的剧烈跳动。
  青蒲紧咬着唇瓣,打算不理睬皇甫垄,但随后就痛苦地哼了一声,浑身颤抖着大口喘息起来。
  “嗯……啊啊……”青蒲奋力后仰着脖子,希望可以借此舒缓体内咆哮的征伐,一股似酥似麻的感觉却在这时候冒出来。
  青蒲被动地承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啊!不,不要这样弄……”青蒲半睁着被快感逗弄的氤氲的眼睛,看着在上方不依不饶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紧绷的身体软软地松懈下来,残存的快感不断在身体里流窜,两人胸膛都剧烈地起伏着。
  此刻,皇甫垄总算找回了点理智,斜着眼,不动声色地看过去,刚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人,此刻整个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真有那么疼么?
  皇甫垄坐起身,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抱起青蒲,接着又分开青蒲的双腿,青蒲骤然一惊,以为他又要胡来,半分慵懒也无,“你……”
  “别动,我要帮你清理一下,幸亏这里备有清水,有点疼,忍着点就好了,我轻轻的来。”
  青蒲顿时羞红双颊,感动地任由皇甫垄抱着他清洗。之后,皇甫垄又为青蒲穿了件自己的里衣。
  隔着烛火,看着眼前月白衫子的人,墨发如瀑布般倾泻,眸子闪亮,小巧精致的脸上满是粉色,就那般痴痴地望着他。
  皇甫垄重重叹了一口气,俯下身抱起青蒲,接着小心翼翼地将他平放在床上,“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青蒲乖巧地点点头,看着皇甫垄离去,两腿间仍是火辣辣的疼。
  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月光倾泻下来,青蒲的眸子骤然一亮,看着门外的人,视线接触到那抹深红时,顿时暗淡下来。淡淡地蹙着眉,一向云淡风轻的人竟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脆弱的神色。
  锦语进了门,便敏锐地捕捉到了青蒲的这丝脆弱,勾了勾唇角,淡然地开口:“我的仙香效果如何?青蒲公子可还满意?”
  “……”青蒲尴尬地看了眼锦语,又看了看案上的香炉,低头不语。
  “这么听来,效果似乎是出人意料的好,青蒲公子不必不好意思。”锦语红袖一扬,挪了把椅子坐在屋内,细细欣赏着青蒲红彤彤的双颊,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哼。”青蒲费力地挪动身子,半倚在床头,“我素来不知锦语姑娘竟也跟凡人般喜欢听人墙角。”
  恼羞成怒了?锦语甩甩衣袖,笑得云淡风轻:“我总要为枯燥的日子寻些乐子不是,不然这千百年可怎么过。”
  “你想要我做什么?”青蒲忍着疼,看着眼前貌似不食人间烟火的锦语。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我会来找你的。”锦语看着手腕处的血玉镯子,里面隐隐有红光流转,话音刚落,便化为一道红光飞出窗外。
  “锦语拜见主子。”宽敞明亮的洞府里,锦语恭敬地跪在石地上,看着纱幔尽头的那个隐隐绰绰的人影。
  “你去凡间作甚?你可知你的职责是什么?”纱幔后,传来淡淡的责问声。
  “回禀主子,锦语不敢忘。请主子放心,锦语定将那物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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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深宫
   清晨,辰辰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来用膳的青蒲姿势怪异地坐在椅子上,指尖竟微微发颤。
  “青蒲哥哥怎么了?”辰辰话音刚落,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看了眼青蒲颈内的点点红痕,又看了眼缺席未来位置,心中便了然。
  “我没事。”青蒲稍稍动了动,冲辰辰愧疚地笑笑。
  “哼。”还不待辰辰开口,一旁的三皇妃却不屑地冷哼一声,鄙视地看了眼青蒲和辰辰:“都是一群男狐狸精。”
  本以为二人会恼羞成怒,谁知等了半天竟无一人搭理自己,三皇妃面子上挂不住,恶狠狠地瞪了眼面瘫的辰辰和低头不语的青蒲,愤恨地摔了碗筷,离席而去。
  “辰辰,你会不会怪我?”青蒲有些小心翼翼地抬头。
  “为什么要怪青蒲哥哥?我的命都是哥哥在延续着,辰辰怎么会怪哥哥?何况,三皇子与我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罢了,我怎么会为了个外人与自己的哥哥生气?”辰辰伸手摸了摸青蒲,一直木着的脸绽放出的笑容刺伤了门外的人。
  皇甫垄望着辰辰,面上是掩不住的哀伤失望,在辰辰的眼里,若是不在意的人,那人怎样他也不会有半分在意,没心没肺,他早已知道的。
  只是亲耳听他这么说,多少还是有些伤心,就连最亲近他的青蒲做这样的事,都不见他有一丝一毫的难过,他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么?那么,总有一日,他要暖化他的心!
  皇甫垄失望地转身,行至外院,招了个仆人,在那仆人耳边低语了几句,不顾那仆人惊讶的大嘴扬长而去。
  次日清早,整个都城都知道风神俊朗的三皇子要选男妾,一时间整个都城都沸腾起来。男妾?那可是开朝以来第一次有皇亲国戚敢公开甄选,皇帝知道的话,三皇子还不定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可是让众人跌破眼睛的是,皇上在朝堂上知晓此事之后,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笑意,不仅没处罚有龙阳之好的三皇子,居然还破例给了个王爷的头衔!
  没几日,甄选出的男妾便集中到了三王府内院。王妃自是气得不轻,可看着一旁青蒲苍白的脸色,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气的,反正,王妃这个位置是她的,传宗接代这事也只能是她,这些个男宠再美再媚,终究也是男人,多些男人和自己争宠,总比多些女人和自己争宠要好得多。
  青蒲哀伤地看着院里的男子,半晌才转身离开。皇甫垄不属于他,他早就知道,的确是不该妄想不是自己的人,他会对自己温柔,同样也会对别的男子温柔,他与这满院的男宠都是一样的,一样。
  辰辰站在满园暗影处,抿唇看着青蒲脸上的悲伤与落寞,有些无可奈何,为了一个凡人值得么?
  不知什么时候,满院的人都已走光,辰辰还站在那里,直到有一小太监悄悄唤了声:“公子,我家主子请您过去。”辰辰这才回神,看着眼前的小太监,点点头。
  随着那小太监进了个不知名的宫殿后,那小太监便规矩地行礼告退,只是临走前又忍不住回头往辰辰脸上看了一眼。
  辰辰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摆设,看着满园繁花根茎旁的泥土,很明显是刚建成不久的。越往里走,越觉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人精心布置在这里,便更加好奇皇帝让他来这里的目的。  “辰辰,喜欢这里吗?”就在辰辰忙着打量四周的空档,皇甫轩推门出来,看着站在三千繁花下的人儿,笑得眉眼弯弯。
  “喜欢?”辰辰偏头看着身旁枝头上的繁花,无谓喜欢不喜欢,难道我说句不喜欢,你还能让三千繁花尽谢不成?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辰辰嗅着花香,眼神飘向远处。
  只是当辰辰的那抹笑落入皇甫轩眼中便成了,风习袅袅,盈水展千华,飞檐亭角清铃响。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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