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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狐狸冷面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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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青蒲哥哥的,养着这小白兔,看他那么白,就叫它‘小白’吧。”“……”这下轮到皇甫彻无语了,到嘴的兔子肉居然就这么飞走了,郁闷地低垂着脑袋,好想吃炖兔子肉啊。
  刚刚逃过一劫的白小小则惊惧地瞅了一眼捡到自己还说要吃了自己的新主人,只看了一眼,便吓得吱吱乱叫,哇哇,是木头神仙那个坏蛋啊,哇哇,主人,坏蛋要吃掉小小啦,乱叫一通之后,白小小终于反应过来,它,它貌似说不了人话了?“吱吱?”怎么会这样?
  再看眼抱着自己的坏蛋,白小小又想要惊叫了,木,木头神仙怎么变得这么小了?白小小红彤彤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在看到双眼放光的吃货时,生生打了个寒颤,这,这个人类好可怕。
  入夜,晚膳在众人一兔的期盼中陆续摆满了一地,四人一兔围着色香俱绝的佳肴,陶醉地吸了口气,然后开始用膳,白小小的小爪子刚伸到菜盘子边缘,便被人一把打掉,白小小泪眼汪汪地看着打自己的坏蛋小神仙,吱吱乱叫一通。
  “你说什么?你饿了?要吃的?”辰辰试着翻译了下白小小的话,在得到白小小肯定的点头时,扭头向一家之长讨了些新鲜水嫩的胡萝卜:“诺,小白快吃。不要捣蛋,不然就没有胡萝卜吃了。”
  “……”白小小怨念地看了眼辰辰,他不干啊,他要吃肉,他要吃好吃的饭菜啊!!!
  可惜,在某人强大的吃欲面前,白小小这只横行霸道惯了的兔子始终不敢放肆,啊啊啊,人间好可怕,千年前的人间就更可怕了,主人啊,快来带小小走吧。
  不过,一直在寻找穆辰的胡熙,并没有听到法力全无的白小小的祈祷。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小小迅速地由圆滚滚饿到了体态轻盈的地步,并且发誓这一百年内,他真的再也不会吃胡萝卜了。
  就连皇甫彻看白小小的眼神,也没有那么浓烈的炖汤欲望了,这么瘦的兔子,拿来炖汤他也不一定喝的到,偏心眼的三弟!皇甫彻磨磨牙,不如偷偷地把小白抓到后厨,然后……
  刚刚发完誓言的白小小转头看到了皇甫彻的奸笑,顿时小腿打颤地蹭着辰辰的衣角,呜呜,那个二皇子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把他给吃了一样,不知怎地,白小小突然想起了王啸,想到王啸,白小小呜咽的更起劲了。
  不知行了几日,离驿站还有数十里的时候,原本灰蒙蒙的天,突然下起了暴雨,皇甫垄立刻下令急行,免得等到大雨把管道泡软,到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再给搁置在半道上了。
  好在,总算是赶到了驿站,虽然个个都很狼狈,但还是暗自庆幸,暴雨一连下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太阳初升,辰辰一大早就起床,抱着迷迷糊糊的白小小出了驿站的门。
  一脚踏在地上,居然像踩到棉花上一般,立时出现了鞋坑,道路这么软,看来要在这里停留一阵子了。
  “辰辰,怎么也起那么早?”青蒲不知何时出现在辰辰身后,着实把小家伙吓了一跳:“青蒲哥哥?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出来看看,看来我们要留在这一阵子了,路太泥泞了。”
  “可是,福州那里的灾民等得了么?还有被贼匪掳去的安将军怎么办?”辰辰望着青蒲,不解地看着青蒲眼中一闪而过的流光。
  “别担心,最迟明天,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发了。”青蒲望着远方,目光悠远。
  入夜,万籁俱寂,白小小悄悄地用前爪扒开门,一溜烟去了后厨。
  坏蛋神仙都不肯让他吃肉,他都瘦的皮包骨头啦。哼,不给我吃,我自己去找吃的。哪知,在厨房里里外外搜刮了个遍儿,一点儿肉星子都没见。
  就在白小小准备再找一圈的时候,冷不防被人拎起来,扭头一看,竟然是皇甫彻。“吱吱?”你要做什么?
  像是看懂了白小小的意思般,皇甫彻笑得贼贼的:“小白啊小白,你也是来偷吃的么,可惜,你很快就要被我炖了哦……”
  白小小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厥,怎么会碰上这个贪吃皇子,呜呜,小命休矣。
  皇甫彻拿了根绳子,把白小小麻利地拴在柱子上,然后手脚麻利地找来配料,生火烧水。待升好火,皇甫彻看着可怜兮兮的白小小犯了难,他没有做过菜耶,不管了,仍进去就好了。
  于是白小小被仍进了冰凉的水里,底下还燃着熊熊烈火,欲哭无泪地看着皇甫彻拿了根胡萝卜,带着泥仍在他旁边,然后用给他从头淋到脚地淋了一通分不清是胡椒粉还是辣椒粉的奇怪东西。
  看着被染的乌漆抹黑、红红绿绿的白小小,躲在门外多时的皇甫昊忍不住嗤笑一声:“二哥好性质,喜欢这样给三哥心肝宝贝的小心肝宝贝洗澡么?”
  “啊?四弟!”皇甫彻惊吓地看着皇甫昊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不自觉地咽咽口水,偷偷瞥眼地上堆着的木材,暗自估算如果拿它砸四弟有没有可能一下把四弟砸昏?
  “哼,这么怕我做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皇甫昊一看到皇甫彻对着自己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就来气,他又不是什么猛兽,至于这么害怕他么?
  眼见皇甫昊不高兴,皇甫彻小心翼翼地陪着一张笑脸:“如果四弟不喜欢,我就不炖它了,四弟不要生气。”说着就把白小小从水里捞出来,又麻利地用水冲洗干净之后,讨好地递到皇甫昊眼前。
  可能皇甫彻自己也没发现自己潜意识里竟然不想让皇甫昊露出不高兴的模样。
  皇甫昊眯了眯眼,“要是不想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三哥的话,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以后不许怕我,更不许故意躲着我,不然我就让三哥不给你饭吃。”
  “啊,哦。”皇甫彻点点头,根本没想到为什么皇甫昊会出现在这里,只一味地想着四弟不要生气不要告密就好了。
  “把这只兔子还回去,以后不许再打它的主意了,明天你就能喝到美味的汤了,听话,我去你房间休息。”皇甫昊说完转身就走,为了逮到皇甫彻,他可是在后厨守了大半夜呢。
  虽然把到嘴的兔肉就这么还回去有些不甘心,但是,这是四弟吩咐的,还是要听四弟的,皇甫彻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摸进了辰辰住的院落,却不小心与外出刚回的青蒲碰了头。
  “青蒲?你怎么好像刚从外面回来?”
  “二皇子。”青蒲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很晚了,二皇子还不去休息么?”果然,皇甫彻一听,立刻慌张地解释,反而把自己刚刚的问话给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一早,皇甫彻果然如愿喝道了某人清早猎来的兔肉汤,碍于皇甫昊亲自在场的缘故,皇甫垄没敢把自己平日在饭桌上的作风拿出来,真没想到四弟竟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二哥面前露面了,失算啊失算。
  饭后,派出去探路的探子兴高采烈地回来:“启禀三皇子,管道硬实如初,可以启程了。”
  “当真?”
  “千真万确。”
  “好,吩咐下去,即刻启程前往鄢陵城。”皇甫垄负手而立,开始思索如何在匪寇的地盘上救回安将军。
  话说,这安将军被抓,发生在一个月前的鄢陵城。   
        第七章究竟是谁不举
  一个月前,鄢陵城,此地据福州不过百里远,每到入夜,暗香巷子便开始了精彩多姿的夜生活。
  安墨染,当朝大将军,年轻有为,俊雅不凡。
  本来是奉皇命前来赈灾,结果一到鄢陵城,就被手下一偏将李元拉去了烟花之地。明明是李元自己想去风流了,还扯上他,美名其约什么‘鄢陵城花魁貌美如花,将军不做其入幕之宾实在太可惜了,将军您不是不举吧?’诸如此类。
  一开始安墨染还没打算搭理李元,可李元最后那句不举惹怒了安墨染,是男人,都不希望被人说成不举,就算是怀疑也不行!于是,安墨染站在青楼门口,看着上面招摇烫金的三个大字‘花满楼’无奈地摇头,仅是站在门外,就能嗅到里面的脂粉气。
  李元明显是被里面纸醉金迷的气氛渲染了,迫不及待地拉着安墨染进了‘花满楼’。
  “哎哟,什么风把两位爷吹来了?”花满楼老鸨扭着水桶腰,嗲嗲地靠近俊雅不凡的安墨染,绿豆大的小眼色迷迷地盯着安墨染的脸。这位爷可比对面的红牌小官官美多了,且没有脂粉气,要是能……
  但随即老鸨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安墨染身旁的李元看起来五大三粗魁梧有力,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只得老老实实地按照李元的要求在二楼雅间弄了个位置,让龟公带着二人上去。
  唉,可惜这么美的公子了,老鸨无聊地绞着绣帕,望着安墨染消失的身影呆呆地看。
  直到一双手在她眼前不耐烦地晃来晃去,她才回神。随即,小眼又眯成了一条缝,今儿究竟是什么日子啊,美男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而且这个美男比刚刚那个更美,只是多了点儿阳光气息,看起来无比晃眼。
  “这位公子,头一次来这儿吧?”老鸨故作风 骚地扬着绣帕往那俊美男子身上贴,谁知那男子皱着眉头,身形一晃,要不是那男子身旁的同伴稍稍扶了一把,老鸨差点儿就摔个狗吃屎。
  老鸨正待发怒,却见那男子的同伴笑眯眯地递上来个金元宝,顿时笑颜生花。“我家主子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老鸨不要见怪。”
  “这哪能啊。”老鸨笑眯眯地开口,身上的脂粉气息熏得那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不悦地皱眉,冷峻地看着不停跟老鸨客套的‘侍从’。
  该死的混蛋,好好的在山庄里呆着不好么,非要跑出来喝什么花酒,不知道他一直对女人提不起来兴致么,看来这混蛋是嫌自己皮痒痒了!
  俊美男子名叫斐问,乃鄢陵山庄的庄主。其不举的名声,整个山庄的人都知晓。其实偌大个鄢陵山庄,只有五个人。
  按照副庄主陶默的说法就是‘我们庄主太醉心武学,平常接触的女人也就只有炒菜大妈刘氏,长此下来,能对女人有什么想法?’
  而这话一传出来,除了被刘氏拿刀追了整整一条街外,陶默也被自家庄主提剑追了一天一夜。
  其实,陶默没敢说出口的是,‘前几天那武林第一美女脱光了躺在庄主床上,我在门外看得热血沸腾,也没见庄主对着那美人硬起来。’
  所以,为了治好他家庄主的不举之症,陶默冒着被自家庄主下令追杀的危险,悄悄地在二人喝的酒水里下了烈性春 药,据说药性上来时就是给他个丑女,也照样能看成天仙美女。
  眼看着自家庄主喝下了掺了春 药的酒水,陶默立刻打着去找花魁过来助兴的名号溜出了房间,而此刻对门也溜出了一魁梧男子。
  眼看着陶默开溜,斐问依旧自顾自地喝着酒水,只是越喝越觉得身子像是起火一样,‘啪’一声,斐问手里的杯子碎裂,这混蛋敢给他下药?很好,看来他有必要给那混蛋紧紧皮了。
  只是,斐问眯了眯眼,当务之急,是先去有水的地方将降温才是,没找到那人之前,他是不会碰任何人的。
  这厢安墨染也喝了李元为他精心准备的酒水,只觉浑身燥热不堪,细想便明白自己怕是被李元下了春 药了,安墨染顿时欲哭无泪,他不碰女人不是因为他不举,而是他老早就爱上了自己儿时的玩伴,那个女娃娃才是他这辈子唯一想要触碰的人。
  打定主意,安墨染快速起身,一定要去有水源的地方,不然……
  花满楼后院,与前院的纸醉金迷,喧嚣吵闹不同,这里只有一汪池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正是灭火的好地方。没有多想,安墨染便褪净衣物,下了水,体内的燥热这才好受了些。
  就在安墨染闭目享受的空档,身后那道火辣辣的视线猛地变了个颜色,欲念充满整个瞳孔。
  冷不防被人拥在怀中,安墨染惊吓地睁大双眼,在看到那人的面貌时,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欲念在不经意间,冲破身体。
  光裸的脖子和锁骨,被水花打湿,在月光的映照下镀了层柔和的光芒。常年锻炼的肌肉线条非常迷人,没有衣物的阻碍,斐问随便一瞥就能看见男人浸在水里结实强壮的上身。
  而安墨染看着轻柔的波浪擦过斐问肌肉美感十足的胸膛,那湿漉漉又实在的触感,好诱人……
  停!安墨染,你在发什么春?就算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和她再像,也不能想这些,一定是春 药的缘故,不然他怎么会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动情?
  “放开我!”反应过来的安墨染开始在斐问怀里挣扎。
  斐问看了眼双颊透红的安墨染,一声不吭地一只手托着安墨染的身子,另一只手忍不住划出一点涟漪,往下探了探。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是不会客气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斐问的拇指轻轻摩擦安墨染幼滑的大腿外侧。
  “呃?你干什么……”安墨染顿时一僵,脸色通红:“混蛋,我让你放开我,你在乱摸哪里啊!呼呼,不……你给我……啊!给我住手!”
  斐问的手,在水下看不到的地方色迷迷地抚摸。包裹着身体的池水的温度,蓦然升高了,斐问的脸,在眼里慢慢变大,贴近在鼻尖,彼此暧昧的相触。
  “我想要你。”斐问夺去他的唇,深深地,吻着。男人的气息充满独占欲,宣布所有权的同时,却又有着水一样的温柔。
  舌尖宠溺地缓缓刷过牙床,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舌根开始,沿着喉头往下蔓延,渐渐连肺和心脏都微微收缩着开始期待。池水无微不至地包裹着两人。
  看着眼前这张神似的脸,安墨染已无力思考,脑海里唯一存在的是正狂热深情亲吻他的斐问。斐问结实的胸膛,强壮的小臂,还有不可一世的气息,已经把他完全淹没了。
  四周神秘的安静包 围了他们,这一刻,他们是与世隔绝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这个能够一辈子被记住的热吻而存在。
  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用尽,斐问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安墨染的唇,抱起安墨染,游到岸边的白玉石上,让安墨染靠在那里,待安墨染稳住身体,斐问从身后游来,在水底握住安墨染的脚踝,让大腿划过水流左右大开。
  “你……”淫 靡的姿势让安墨染吃了一惊,满脸通红。
  “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斐问邪邪一笑,开始享用眼前的大餐。
  与此同时,前院二楼雅间,陶默和李元各自在房里欲哭无泪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只觉自己命不久矣。
  糟糕,庄主哪里去了?明天死定了!
  糟糕,将军哪里去了?明天死定了!
  微风从窗外徐徐送来,带着一点儿含着清晨的寒意,安墨染在床上慢慢睁开惺忪睡眼,刚想翻个身继续大睡,只动了一下,忽然脸色大变,拧起剑眉。
  疼,好疼。
  昨天实在是太放纵了,而纵欲的后果就是屁股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疼,前面的地方也疼疼的,一定蹭破皮了吧?
  安墨染拖着浑身发疼的身体从床上艰难地坐起身,悄悄探头一看,不禁吃惊,昨晚那人竟然还没走,此刻正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你醒了?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安墨染想起昨晚的疯狂,有些尴尬地不知如何面对眼前酷似故人的陌生人,讪讪地笑笑:“昨晚实在对不住,我跟你那样……并不是在下的本意,在下早已心有所属,之所以那般,实在是因在下被人下药所致,还望公子海涵,只要公子不计较昨晚之事,公子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在下做得到,就一定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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