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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狂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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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姑姑,谢谢你。”纳兰明月兴奋的抱住她。
二夫人只有莫可奈何的长叹了一口气。
“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回到房里,成谨严肃的问。
“是关于纳妾的事吗?这绝对不是我的主意。”
“不是那件事,而是你许下三个月之期的事。若非我祖母向你提出纳妾的事,你是不是真的就要离开我?”
赵瑟初回相心当日的情景,于是说:“可能是因为当时有些意气用事,才会那么说。
你应该可以想象得到,由于没有人可以证实我的身份,当时许多人都把我当成想乘机捞点好处的人。“
成谨沈住气试探的问:“那么你并不是真心想离开我?”
赵瑟初怅然的说:“我逃婚离家,不就是为了你吗?可是我不能……当一个妾。”
成谨沉吟了会儿,犹豫的说:“可是我们是皇族,娶妻必须经过皇上指婚,你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我不知道……”
赵瑟初忍不住说:“当我们在绍兴城时,你曾经对我说过,你要娶我,即使必须放弃一切。当时我并不了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你对我隐瞒身份,可是现在我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我真的说过那句话?”
赵瑟初凄然笑说:“算了,别去想了,反正那句话只是你失去的记忆中,最微不足道的部份。”
“可是对你却很重要。”
“那又如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我早知道你的身份的话……”
“你会怎么样?”
赵瑟初说不出口,只能以摇头代替回答。
“你会因为我是个贝勒而放弃我?”成谨讪笑说:“可是如果我让你当了嫡室,你就愿意了?”
他狂乱的笑了起来,“说到底,你不过只是想要名位。”
赵瑟初的心沉下去,他说那句话与神情实在太伤人了。她提起精神为自己辩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如果你只是个贩夫走卒,我也愿意效法文君卖酒。”
“你既不愿意为了我屈就妾的位署,又怎能希望我为了你放弃爵位与家业,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示吗?”
赵瑟初愣住了,很难过自己的心意被曲解成这样。可是她又能怎么辩驳呢,她确实希望两人能过着不受人情世事干扰的日子呀。
“哼!成谨贝勒,这日你该认清她的为人了吧!”纳兰明月一直听到成谨用重话指责赵瑟初,才敢蹦蹦跳跳的进来。
“你怎么还在?”成谨对她缓了口气问。
“姑姑答应了让我也住下来陪你。”
成谨对她的感觉,并没有像对瑟初那样特别。可是打他昏迷醒来后,就被灌输了一个印象,好象纳兰明月跟他一直有婚约的默契,虽然他有些奇怪,为何他没先把婚事办了?因为纳兰明月很明显已经到了适婚年龄。
“好吧,瑟初,你去叫嬷嬷帮她准备一个房间。”
纳兰明月趾高气昂的说:“顺便帮我先烧一盆火,暖暖屋子,我怕冷。”
赵瑟初只得点点头,转身出去,后面传来纳兰明月撒娇的声音——“今天晚上,我陪你在这边吃饭,好不好?”
成谨回答了什么,赵瑟初已经听不到,大概是雪下得太大了。
晚餐时,赵瑟初故意不现身,反正送膳的工作有小金,她何必去抢那种差事。
她想,她真的没有办法贬抑自己当个下人,也没有办法屈就自己当一个妾。
当然她无法怪成谨,因为在他现在这种失忆的状况里,并不能算他负心,他只是记不得以前的承诺而已。
她真的不怪他。
可是又该怪谁呢?
也许谁都不能怪,因为命运原本就是如此,只是她自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如愿以偿。
要怪就怪自己吧,当初是自己执意想要摆脱命运的束缚,但就像孙悟空怎么神通广大,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你怎么回事?纳兰明月一来,就窝在自己的房里当小可怜了?”
她意外的转头,“长春!”
“我在门口看着你,本来以为你在哭呢!”
赵瑟初勉强笑说:“你怎么来了?”
长春走进房中,开玩笑的说:“你是问我怎么进来的吗?当然是翻墙,你以为门房会请我进来吗?”顿了一下,才正经一点的道:“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赵瑟初愕然问:“你要去哪里?”
长春耸耸肩膀,“最近我得到了一笔资金,我们决定要到外地学做买卖。”他讪讪一笑,“反正我也无牵无挂,留在京城只会被人笑作落魄王孙,等待那渺不可测的继承权,还不如自己想办法挣得财富。”
“你一个人吗,还是……”
“当然还有那两个酒肉朋友。”
“什么时候走?”
“就等我把一些琐事安排好了就走。”长春真心关切的问:“你呢?现在觉得怎么样?听说成谨复原的情况很好,对以前的事可有想起一些了?”
赵瑟初摇摇头,神情萎靡颓丧。长春相信应该不是为了成谨的记忆,而是纳兰明月。
“纳兰明月不是今天才住进来的吗?一天都还不到,你就已经投降啦?”
赵瑟初幽幽的摇头,然后诉苦,“太福晋今天来提,要把我纳为成谨的妾。”
长春马上了解她的心情,“而成谨当然没有反对。”
她点点头,“我知道他失去记忆,不能怨他忘了诺言,可是我……”
“我了解。”长春摊摊手,“可是你不愿意当妾,而纳兰明月也不会容许你当正室。
现在你要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她的样子真的让人心生怜悯,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真心可怜她呢,还是只是危恐天下不乱,他提醒道:“你忘记如素师太说过的话了?至少你还可以去投靠她呀。”
第八章
要偷偷的从枫林小筑离开,并非一件难事,因为所有的武力守卫几乎都齐集在后院。
只是地上又厚又软的积雪,让马蹄印无所遁形。离开枫林小筑不过才一里而已,他们就被追上了。
“你要带她去哪里?”成谨用最大限度的容忍问。
长春笑了笑,“以我们的速度,大概可以称之为散步吧。”一路上心有千千结的赵瑟初这才想到,这一路上马儿的确只是慢慢晃,否则他们早该到祥云寺了。
她小声的抱怨,“你是故意让他追上来的。”
长春也小声回答,“我只是试试看他会不会追上来,总要给他机会表示。”
她一半儿气恼长春的用心计,一半儿又高兴成谨果然追来。
“快放她下来!”成谨继续勉强沈住气说。
“你应该先征求人家赵姑娘的意见,她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不但我管不着,就是贝勒爷你也同样管不着。”长春说的好开心。
成谨横眉竖目,但又满自希冀的望着赵瑟初,“瑟初……”赵瑟初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也许是我许过的承诺,非应验不可,所以我还是离开的好。”
她所指的承诺是指当日许下的三月之期。
“那我呢?”
“你有明月格格,有亲王的继承权,你还有很多很多。”
成谨痛苦的望着她,可是却不能拥有你——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那你呢?你要去哪儿?跟他在一起吗?”
长春忙说:“别把我扯进去,我只是顺路送她一程而已。”赵瑟初随即回答,“我要去祥云寺,我想如素师太大概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早料到我会有今天,她曾说我可以回去找她。”
“不!”成谨低吼,“你不能出家!跟我回去。”
赵瑟初朝他苦涩的笑了笑,“跟你日去做什么?做婢?做妾?”
成谨一时无语。
“也许你又要怪我的爱情有双重标准。没错,为了你我几乎什么都可以做,但是当你的生命中有了另一个女人时,我的存在、我的付出,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既可卑,复又可鄙。”
她这番话说得连本来嘻皮笑脸的长春都沉重起来——女人真是复杂!
“瑟初,我……”
“如果在你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怜惜我,那么请你放了我吧,让我保留仅剩的尊严。”
天上一轮月亮,在飞快的云翳间隐现,时而照射地面银光一片。
成谨的感觉很矛盾,好象跨在门坎上,一脚在外,一脚在内,他不知道他是要出去还是进去;也不知道该出去还是该进去。
他记起一种熟悉的感觉,瑟初是第一个让他不顾一切去爱的女人。
但是他要离开她……不!是她要离开他。
成谨扶着头,最后干脆弯下身,把头靠在马鞍上。
赵瑟初看了还是觉得担心,“成谨,又头痛了吗?戚队长,你快带他回去呀!”她对后面一路跟随着的戚队长说。
成谨挥手拒绝。其实他不是头痛,只是脑中有某种东西呼之欲出,就像蝴蝶即将破蛹而出。他在期待,期待蛹里的美丽翅膀,会不会带他重新翱翔于过去的记忆。
所以在这个重要的关键时刻,他就像个门神一样守护着脑中的平静,他知道,当他想起一切时,所有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长春忍不住好奇的说:“他在干什么?”
赵瑟初忧心忡忡的回答,“反正一定是又不舒服了。”
她滑下马鞍,走向成谨。
“成谨……”
她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那一刻,在他脑中的蝶蛹忽然消失了。
“你还好吗?”
成谨俯视她担心不已的样子,知道她不论什么情况还是关心他,让他觉得够安慰了。
“别离开我!”成谨低语。
赵瑟初心慌意乱的转过头看长春。
长春笑了笑,他从来不以为她真的离得开成谨。
“别看我,在我身上你找不到你所想要的答案。”
成谨听他这么说,忽然从起伏不定暧昧不明的记忆中浮出了友好的印象。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相信有关长春对他图谋不轨的传闻是假的。
“长春,谢谢你。”他说。
长春讪讪一笑,“别说了,我只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是非。瑟初,往前再走一里路就是祥云寺,往后再退一里就是枫林小筑。其实你很自由,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左右你,就看你自己怎么决定了。”
“我……”
一边是无牵无挂但空虚的日子;一边是复杂的人际关系外加自我压抑,但至少有爱情的日子。
何处才能有圆满的人生?
长春又说:“你知道的,反正要离开枫林小筑也不必急在这一时,等成谨真的娶了明月,你要是真看不下去,再去找如素师太也还来得及。”
成谨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就对你发誓,我一定等我恢复记忆后再办亲事。在那之前,你不是婢也不是妾,是我的贵客,我的知己。”
长春撇嘴道:“这个方法不错,让你跟明月平等对待,谁也不比谁大。不过,成谨你做人可要公平,那个明月……”
“我知道。”成谨还没得到赵瑟初的同意,惶惶然的问:“瑟初……”
赵瑟初又看了长春一眼,终于点头。
成谨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伸手把她抱上马背。
“长春……”他想说些什么。
“我本来就只是来道别的,现在没事了,我该回去打包行李了。”
“你要去哪里?”
“赚钱。”
“我……”
“什么都别说,人各有命。以前我确实很嫉妒你,同人不同命,尤其是我阿玛坐罪削爵时,顷刻间我失去了一切,连最亲的显亲王府都为了怕被牵连而袖手旁观,不闻不问。且一实官场是很现实恐怖的,现在我反而庆幸我没有爵衔的束缚,天大地阔,何处不自由。倒是你,责任不轻呐。”
长春拍拍他的肩笑说:“很高兴见到你恢复的情况这么好,希望你快快恢复记忆,找到当时杀你的主谋,也好替我洗清罪嫌。”
远处传来鸡啼,长春拉了马向西,“既然天都快亮了,干脆去跟师太打个招呼。你们要一起去吗?”
成谨想了想,点点头。
即使如素师太觉得成谨和长春相伴而来很意外,她也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当她听到长春打算远行做买卖时,露出了担心又欣慰的表情。
“这样也好,你的个性本来就适合到处去冒险。”她又转头去对成谨说:“你的气色似乎好很多,这样大家就放心了。”“真的能放心吗?”长春突兀的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瑟初问。
“到底是谁想害成谨?”长春忽然转移话题,“其实,我本来不想管,可是居然把我列为嫌犯,愈想就愈不甘心,我一定要想办法把那个人揪出来。”
成谨想了想,说:“明月给我的名单上,还有平郡王府的云鹗。因为我受人袭击时,他也在那附近。”
长春点点头,“有理,打从太祖的时候,他们就老耍阴招,三番两次陷害和暗杀太祖父。”
如素师太叹息道:“当时是因为政局不稳,今非昔比,可别到处捕风捉影,会伤了和气。”
长春又说:“当初带头弹劾我阿玛的人也是平郡王。”
如素师太又叹了口气。
“我倒是有个嫌犯,你们可能没想到的。”赵瑟初说。
“谁?”
“周少爷。”
“他是谁?”
“就是一直想娶我的人。”
“喔?”长春望着成谨,“以地缘来说,也不无可能。”
“而且他也曾说过,他不但跟踪过成谨,也暗中调查过成谨。甚至在成谨离开后没多久,立刻就信心十足的跑到我家提亲,而且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动了我父母。”
“假如真是他的话,我真佩服他胆敢对皇族出手。”长春笑说。
“天高皇帝远,又查无实据。”赵瑟初坦言道。
“不过假如真是他的话,我反而不担心了。”成谨说:“他总不会再杀到京城来吧。”
“哎,有道理。”长春点点头,又说:“不过,偶尔我还会怀疑一个人。”
“谁?”
“纳兰燕。”
“二夫人?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很用心想把她的侄女嫁给成谨吗?”
“就是啊。”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们想想,让她儿子当亲王比较好,还是侄女当亲王福晋好。”
长春耸耸肩又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们不一定要当真啊。”
“好了。”德高望重的如素师太说:“不管怎样,只要成谨能恢复健康,我想就算真有人要害他,也必定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要心有所惕,终无所畏惧。”她又对赵瑟初说:“我果然没看错人,你对成谨的确很有帮助。要相信自己的力量。”
“谢谢!”
“好了,你们也该走了,我要去做早课了。”
“长春,你大概什么时候走?”成谨问。
“干么?要帮我办一场饯别宴?”
“有何不可,终究是兄弟,我甚至想投资。”
“千万不要,否则到时候又要被人家说我是靠你们的庇护。我要创造自己的财富。”
成谨笑了笑,就算失去记忆,也能预料他有这样的脾气。“长春……”
“我看我们就在此别过。”长春潇洒的策马驰骋,连一刻都不肯多作停留。
“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上他了?”成谨有些担心的问。
“他是个好人,难道不值得人喜欢?”她反问。
“经过这一天一夜,你似乎不太一样了。”
“是吗?”
“瑟初……”
“我们别谈那些好吗?一切等你恢复记忆再说。”
“好吧。”
成谨知道就像长春说的,他没有资格强求更多。
回到枫林小筑,成谨马上找来马佳氏、小金,还有纳兰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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