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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情贝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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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我不是容王府的贵客,你也不是宁王府的丫鬟,咱两人只是平民,没人伺候了。”平民。这个字眼蓦地勾起银兔儿眼中的亮光,虽然只是那么一刹那。
  “是吗?你讨我来不就是为了伺候你?”
  “我可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我不伺候别人,也不要别人伺候我,懂了吗?”
  “那我要做什么?”她只懂得怎么当个丫鬟,怎么伺候主人,怎么做好自己的工作——虽然有时做得不是那么好。
  “回扬州后,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烧饭洗衣扫地种菜,干活儿是两个人的事,到时你会没空伺候我的!”映月把她视为姐妹,向宁福晋讨了她来只为这个缘故。
  银兔儿就是莫名其妙对了她的味。
  沉默了一会儿,银兔儿脸上的表情却是变化万千。最后闪过的,是一丝纯然的喜悦。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元钧踏进房,脸上老大不高兴。眸中的怒火和紧绷的脸部线条摆明了他在生气。
  又怎么啦?“这是我和银兔儿的事,你不用知道。”
  “是吗?”他走近榻边,怒意深沉。
  “银兔儿,你先下去。”
  “我是小姐的丫鬟。”只听主人的命令,是好下人的第一守则。她现在的主子是映月,其他人谁也别想命令她。
  憋着笑,映月朝“忠心护主”着银兔儿点点头。
  第4章(2)
  “你先出去逛逛。”待银兔儿一离开,元钧马上发飙:“我听宁福晋说你要到她娘家去住一段日子?”他的眼中除了怒气,还有几不可见的伤痕。她就这么想逃开他?
  “是啊!不过她娘家在哪儿我不晓得。”
  “她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元钧相信这和什么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那银兔儿莫名其妙就成了她的丫鬟!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缘故,可是宁福晋轻描淡写的带过,只说要带映月回娘家小住,其余言词也诸多保留,所以他决定来问她。
  “在这儿住不好吗?”
  “很好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那为什么突然要到尚书大人府上暂住?”
  “宁福晋邀我的嘛!”
  “她邀你就去?”
  “有什么关系?”她奇怪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生气。
  “反正都是住,住哪儿还不都一样?有个机会出去走走,有什么不好?”他无话可辩。
  “平王爷的婚礼在八天后就要举行了,你不去?”
  “我会去呀!尚书府不也在京城吗?我请宁福晋带我去就行了。”她越来越觉得他莫名其妙。
  “然后呢?”他紧追不舍。
  然后?“什么然后?”
  “婚礼结束后呢?你要回哪儿?”他的表情扭曲狰狞,好像她一说尚书府或宁王府,他就准备一口咬死她的模样。
  映月有些害怕的往床榻里退了些,戒备的望着他。
  “当然是回家!不然要回哪儿?你好奇怪。”看到她的退缩,元钧冷静了些。对她,他的反应总是太过,超乎他所预期的。
  “那就好。”他擅自将她所说的家视为容王府,眉眼间尽是得意喜悦,让他遗漏了她脸上乍现的惊愕与失望。
  他……他听到她要回扬州……那么高兴吗?
  告诉过自己不能太在意他。
  她努力了,可是做不到。
  “娘,我带了位客人来见您。”宁福晋走向窗子,温柔的牵起静坐在窗前、一脸木然呆滞的尚书夫人。
  “客人?”尚书夫人喃喃道。
  “是呀!”宁福晋用眼神示意映月来到尚书夫人身边,然后说道:“娘,这位是映月姑娘,她特地来探望您的。”尚书夫人缓缓转头,原先满脸呆滞表情在见到映月之后,竟激动得泛起红晕,并紧紧的捉住映月垂在身旁的手。
  “你、你是兰儿!我的女儿!娘就知道你没有死……看看你!一个女孩儿家,离家在外游荡那么久,成什么体统?你先回房梳洗,我叫厨房给你准备你爱吃的菜,你肚子也饿了吧?太好了,我的兰儿终于回来了……”听着尚书夫人语无伦次的叫喊,映月终于清楚她严重到什么地步。
  “夫人,您弄错了,我不是蕴兰小姐,我名叫映月……”
  “蕴兰,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尚书夫人责备地瞪住映月。
  “去去去!赶快去整理一下,我要去厨房交代他们备菜了!”
  “夫人!”受人之托,她有责任拂开尚书夫人眼前的那面纱,让尚书夫人重新面对现实。
  “您看清楚,我不是蕴兰小姐,她已经死了,死了!”愣了一会儿,尚书夫人还是摇了摇头。
  “好好的人儿……为什么要说自己死了呢?你自己摸摸,你这手儿明明还暖呼呼的,哪里像个冷冰冰的死人?”
  “所以我说我不是蕴兰小姐。”真糟糕,她的耐心一向不怎么足。
  “你不是蕴兰?”尚书夫人呆呆地望着映月。
  “那你是谁?”
  “我叫映月。”太好了!终于有点儿进展。
  尚书夫人沉默了会儿,再开口所说的话,让映月差点拿自个儿的头去撞柱子。
  “映月……你是嫌蕴兰这名字不好吗?所以把它改了?无所谓,你人回来就好,叫什么名字都没关系。我说蕴兰……不,映月……”她、她真的快被弄疯了!
  “夫人,您口口声声说我是蕴兰小姐,那您能说出蕴兰小姐有哪些特征吗?”一定有一些蕴兰有而她没有的特征!
  尚书夫人沉吟了会儿,有点责备地道:“怎么连这个都问娘呢?你自己都忘啦?”
  “娘,您就说说嘛!”宁福晋也在一旁帮腔。
  “嗯……你脖子上挂着块玉佩。那是你满周岁时,你爹替你戴上的……”映月微扯开自己的领口,一干二净,什么也没挂。
  “我没有玉佩。”
  “你弄丢了嘛!”尚书夫人还是说得理所当然。
  “还有,你小时候和你蕴华姐姐游玩,不小心绊到石头,摔了一跤,在额头上留了个疤……”映月马上掀开额前浏海。
  “我没有疤痕。”尚书夫人的神色开始变得有些惊恐。
  “还有,你耳后有个小小的朱砂色胎记!这一定不会错的!不会的!”转过身,映月拨开发丝,将耳背让尚书夫人看得清清楚楚。
  “您说的朱砂色胎记,我也没有。”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尚书夫人踉跄后退几步,全身发抖。
  “你……你不是蕴兰……你是谁……你是谁?”啊!太好了。
  “我叫映月,是府上的客人。”
  “映月……那蕴兰呢?我的蕴兰呢?”
  “她死了。”别过头,映月的心因为尚书夫人凌厉的哭叫而一阵阵的抽痛。一个念头闪电般的闪过她心头,她突然好希望、好希望见到元钧。
  过了好一会儿,哭喊声渐歇,尚书夫人终于安静下来让宁福晋及丫鬟们扶至床榻上休息。
  “蕴华……”她叫唤着也在一旁偷偷拭泪的宁福晋。
  宁福晋急忙凑到枕边。
  “娘有什么吩咐?”
  “把……把那位姑娘带过来,再让我瞧瞧……”映月闻言,赶紧自动走到床边。
  “夫人。”尚书夫人伸出已略见枯瘦的手,握住映月。
  “你叫映月……不是我的蕴兰……”虚弱的声音听得人好生心酸。
  “是的,我是映月,不是蕴兰。”
  “蕴兰死了,她三个月前就死了……”闭起眼,泪水从她眼中汩汩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但映月任着尚书夫人握住自己的手,陪她一同追悼那丧女的悲恸。
  与至亲所爱生离死别,是活着的人最大的痛苦,也是最大的考验。
  映月不禁想起只剩四天的婚礼。
  过了那一天,她必须面对生离。离开织月,离开银筝姐姐,离开这居住了数个月的京城。
  也离开元钧。
  痛苦是免不了的,寂寞是逃不掉的,伤心是躲不开的。但是该来的会来,该走的要走,前者就像分别的日子,后者则是她和元钧这短短浅浅的缘分。
  她不该奢求太多的。但这一趟上京,她已经失去了从前在家乡时的平淡之心。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舍得下的却越来越少。
  低头望着尚书夫人因疲惫而睡去的容颜,身上伤痛的刻痕,让她忍不住难过。
  事到如今,她只希望自己不要太放不下。
  第5章(1)
  张灯结彩,贺客盈门,喜气洋洋。
  当今万岁爷的亲信平王爷今日大喜。
  “尹怀风御史大人及夫人——于墨影御史大人及夫人——”
  “容王府元钧贝勒及织月格格——”前来祝贺的官员、贵族聚得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活络。洋溢着喜气的大厅混合着宾客的笑语,显得格外热闹。
  同样是贺客,身为平王爷好友的元钧贝勒却严重的心不在焉。谈笑之际频频将视线转向厅口,眼神也在人群中不住穿梭来回,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元钧,你在找什么?”朔王府的靖毅贝勒踱了过来,把元钧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没什么。”转回头,元钧的笑容很勉强。
  “织月,怎么躲到一边去了?过来跟靖毅说说话。”拉着欲躲入人群的妹妹,元钧硬是将织月拖了回来。
  织月苦着一张脸,努力不让自己太早回到靖毅眼前。
  “我……我想去找曦月堂姐……”
  “待会儿再去也没关系。”将妹妹拉回身边,现在的元钧没心思去观察两人脸上的冷淡与不甘。
  “都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互相了解一下,聊聊天。我去外头看看。”见他要走,织月和靖毅同时出声要阻止。
  “元钧!”
  “大哥!”互看了一眼,两人同时将脸庞撇向右边,互不相视。
  “我不想娶你。”
  “我也不想嫁你。”
  “可是我不能不娶你。”
  “我也不能不嫁你。”两人同时抬头互瞄一眼,又同时转开眼;顿了一会儿之后,同时转身背对对方,投入自己的朋友圈。
  默契十足,感情全无。
  他们只是政策婚姻下的供品,乖乖的被装盘,乖乖的被奉上桌。没得抵抗,就算抵抗也是白费力气。
  一路笑着同人打招呼的元钧好不容易闪出厅门,往屋旁的花丛树堆踱去,最后站定在水池边,任月光洒遍他全身。
  烦躁,没来由的烦躁。
  最近几天,他的生活几乎可说是一团糟。皇上交代的差事拖磨了好几天还是没个主意;做了一半的工作怎么也没心情做完;就连游玩都兴致缺缺,没多久就开始打起呵欠,又烦又倦。
  不见了,有个重要的东西不见了。曾经被盘据的心头现在一片空空荡荡,他的心思飘渺,心绪浮乱。
  转头望着大门,异常精亮锐利的目光扫视着络绎不绝的客人,寻找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身影。
  “你在这里干嘛?”元钧身后的长廊传来一个声音,低低柔柔,却又隐隐约约的含着激动。
  “在等人。”元钧没回头,他现在没空同不相干的人周旋。奇怪,宁亲王和宁福晋怎么还没来?
  “等谁呀?”
  “问那么多,干你什么事……”不耐的回过头,萦回在他心头许久的身影就在眼前,他心中一喜,“你已经来了?”
  “干你什么事?”映月没好气的回道。难得跟他的谈话以和平开场,说没两句又刀枪相对。她实在是不愿意这样,可是为什么老是控制不住?“我今儿个早上就来了,银筝姐姐找我来的。”  元钧没再应声。转回头,他盯着池中的锦鲤沉思着。
  他怎么啦?怪怪的。数天不见,她对今晚这最后一次的见面既期待又抗拒,矛盾得连她自己都发了好几顿闷气。
  “你不到前厅去吗?婚礼好像快开始了。”望着他透露着一丝落寞的背影,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如此,但她心头还是被微微的扎了一下。
  沉默包围着两人,宴会上的喧哗虽然听得清晰,但对他们来说,却彷佛很遥远。
  “你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他。她还希望至少可以拥有一个最后的笑容呢!看他这张苦瓜脸,就知道心愿不可能会实现。
  “你先别走,我过去看看。”听她这么说,原本一脸哀怨凄凉的元钧轻轻抖动了下肩膀,然后急忙扯下不小心上扬的唇线。
  才偷偷窃笑,元钧就发现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连忙转头——“你在做什么!”这女人疯啦?她竟想越过栏杆,直接跳进园子里!她还想再摔断腿吗?“你的腿摔不烂呀?还是想再断一次?”
  “我好心被你当作驴肝肺!”拍开他欲扶她的手,映月气得破口大骂。
  “你在这里哀声叹气的,我要是从厅门那儿绕过来,肯定会被人发现,你想找一堆人来观赏元钧贝勒您表演愁眉苦脸啊?”她差点气炸。
  “你还真是好心啊!”他的语气里有着嘲讽和几乎听不出来的担心。
  她冷哼一声,手脚并用的攀上了栏杆。
  “不用你提醒我!”太烂了!她怎么会喜欢上这种烂人?
  因为主子失踪太久而前来寻人的银兔儿,正边喊边朝园子走来。
  元钧走到栏杆前,左耳听着银兔儿越来越清楚的叫唤,右耳听着映月因手脚难以平衡而发出的喃喃诅咒。
  时候到了。
  “啊!是谁?”趁她不注意,元钧转头惊呼,脸上表情做得真像有那么一回事。
  “什么?”映月直觉的转头去看,未料脚下一滑,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经落入元钧准备好的怀抱。
  “你……”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吻住,而刚才那声低喊正好足以引人银兔儿。
  “小姐!你在这里做什……”奔到现场,银兔儿被眼前的景象吓愣得两眼发直。
  呆呆地望着银兔儿惊愕讶异的神情,映月的脸烧得通红,连动也不知该怎么动。
  “我……”
  “你怎么啦?”还搂着她的元钧笑脸盈盈,心情和刚才的沉郁完全不同。
  “没想到你那么热情……”呵呵呵!
  呆愣了会,映月猛地抬头瞪他。
  “你又在乱说什么?”
  “我可没有!银兔儿,你瞧见了吧?”指指映月紧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元钧满脸计谋得逞的奸笑。
  “啊——”映月赶紧放开手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又被他突然加重力道的手臂压回他胸前,亲亲密密。
  “放手!别让人误会!”银兔儿看着两人打打闹闹,以及元钧贝勒脸上的故意,心底恍然大悟。
  “小姐,你……怎么会跟元钧贝勒……”啊!误会呀!“银兔儿,事情不像你看到的这般……”急于辩白的映月急得跟什么似的,一张俏脸红得像上了染料。
  “是他!都是他做的!我什么也不知道!”银兔儿的目光随着映月愤怒的指尖看向满脸从容的元钧贝勒,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小姐遇上这只狐狸,没得逃了!
  她就看吧!看元钧贝勒演完这场好戏。
  迎视她盛满怒意和指控的目光,元钧只是笑得很开怀。
  “对,是我。”映月马上呆住,被他直接的言词与满眼的坦诚及笑意惊得动弹不得,只剩嘴巴还能行动,“你……你说什么?”
  “是我,都是我做的。”他再把映月搂紧一些,差点大笑出声。
  “银兔儿,你瞧见了吧!”轮到她这个证人上场了吗?银兔儿无声无息的笑在心底。
  “是,我看到了。”
  “那就没办法算了。”元钧笑咧了嘴,再给怀中呆若木鸡的佳人一吻。
  “好吧!你别担心,我会负责的。”
  “既然贝勒爷这么说,银兔儿也为小姐感到高兴。”银兔儿很配合地把映月推入陷阱,一个也许映月不会太厌恶的陷阱。
  事情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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