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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凭子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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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新荷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身子往后一退,让出一条走道。“请进来吧!不过幕城他不在,去公司了。”
  “我知道!”邵雅君随意的捡选一个位子落坐,然后随意的打量起这屋子的摆设。
  虽然说自己的儿子已经住在这儿八年多的时间,可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儿。
  在打量好一会儿之后,邵雅君点了点头,心头对新荷已然有了不同的认知。
  嗯!真是个小巧温馨的房子,虽然说空间并不算大,但显然这儿的女主人用了她的巧思,将整个屋于打理得井然有序。
  “呃!席夫人,请喝茶!”将茶端给邵雅君,新荷也捡选了一个位子坐下。“秦小姐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新荷和邵雅君其实在今天之前不过就只有一面之缘,找不到什么话题打破这窒人的沉默,新荷只好随意聊聊。
  刚刚她明明看到邵雅君和秦烙梅一起走了,怎么现下又只有她一个人回来呢?
  “其实是我要她先回去的,因为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谈谈。”饮啜一口热茶,邵雅君简单的解释道。
  “如果您是来要我别和席幕城在一起,我想您大可以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的。”没有心思继续同别人拐弯抹角,新荷开门见山的说道。
  她想她和邵雅君唯一会有的话题就是席幕城,而她几乎可以肯定邵雅君之所以会来,绝对是因为席幕城的关系。
  “喔!为什么?”闻言,邵雅君不但没有放心的模样,反而微微的皱起了眉。
  “我……”新荷正要开口,突然间楼梯口的一声喊叫,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在下一秒钟,已经有一个小小的身子飞扑进她的怀中。
  “妈咪,刚刚怎么那么吵?”揉着惺忪的眼,瀚瀚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坐在一旁的邵雅君,只是迳自喃喃地抱怨着。
  “瀚瀚被吵醒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轻拍着撒娇的儿子,新荷对着邵雅君投以抱歉的一笑。
  “不要!”瀚瀚摇了摇头,舒服的窝在妈咪的怀中,享受着母亲的温柔。
  新荷一边轻拍着孩子,一边将目光重新投向邵雅君,只见她目瞪口呆的盯着瀚瀚看,新荷会意于她的反应,温柔的对儿子说道:“瀚瀚是个大小孩了,自己去玩具间玩玩具好吗?妈妈有话要和奶奶说。”
  “嗯!”瀚瀚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在香了新荷一记后,便跳下母亲的怀里,然后径自跑上二楼。
  “他是……”看着瀚瀚的背影,邵雅君略显激动的朝着新荷问道,“他是幕城的孩子吧!”
  邵雅君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毕竟瞧瞧那孩子的五官,分明就和幕城小时候的一模一样,她相信自己绝对不会错认。
  再看看这孩子的年纪,难道当年她逼方新荷离开时,她已经怀有身孕了吗?这样的猜测让邵雅君忍不住的心惊。
  瞧瞧她做错了什么,竟然只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竟让席家的骨血流落在外。
  “没错!”没有否认瀚瀚的身份,在她的认知里,邵雅君并不是一个坏人,她只是一个太过关心儿子的母亲。
  她相信当年邵雅君之所以会和秦烙梅连手赶她离开,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充其量只是觉得她配不上席幕城。
  的确在世人的眼中,当年她不但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女孩,也没有什么傲人的家世,父母亲不过是务农的小康家庭,就连她之所以可以来美国念书,还是拜政府的交换学生计划,等于是拿公费留学。
  所以席母的不赞同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也之所以,新荷对邵雅君并无心结,也无怨恨。她甚至希望在她离开之后,邵雅君可以代替自己给瀚瀚一点儿的母爱,以弥补瀚瀚自她这个无缘的妈妈处失去的。
  “看看我做了什么孽啊!”听到新荷肯定的答案,邵雅君的眼角泛起泪光,原本对新荷的嫌弃全都成了自责的低喃着。
  “这不是您的错,您何必要自责呢?”新荷体贴的说道:“要真要说是谁的错,只能说我和幕城并没有做夫妻的缘分。”
  “你……不怪我吗?”讶异的看向面带笑容的新荷,邵雅君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凭什么怪您呢?我只能说那时候的我太不成熟了。”将所有的责任揽上身,她相信那时候的她如果可以再坚强些,选择的是面对而不是逃避,那么情况将有很大的不同。
  既然是自己无知的错过,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责怪别人呢?
  其实现在说这些都已经太晚了,现在的她即使想去弥补过错,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或许她的病就是她任意错过后的惩罚,她不怨任何人。
  “可是如果不是我的阻拦,或许早在八年前你和幕城就已成了夫妻,那孩子也不会成了没爸的孤儿。”
  “那其实不是您的错,是我年纪太轻,不懂事也不懂得把握。”过去的已经过去,再多的讨论也是枉然。“这些您就别再放在心上了,只希望以后我不在的时候,您能多疼瀚瀚一些。”
  只要自己的儿子能在爱中成长,其他的她也无力再奢求了。
  “不在?!”这两个突如其来的字眼硬生生的吓了邵雅君好大一跳。“难道你不嫁给幕城吗?那幕城办的婚礼……”
  “不会有什么婚礼的,再过一阵子,我就会离开美国回台湾去了。”新荷认真的说道:“所以我刚刚才要您放心,我是不可能会嫁给幕城的。”
  “为什么?”对新荷的印象在经过一番的对谈之后,邵雅君其实已经懂得欣赏新荷所散发出来的温润气息。“如果你是顾虑我的话,我已经愿意接受你了,甚至也很乐意由你来当我们席家的媳妇,以前我的嫌贫爱富其实是一种错误,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
  其实在听过新荷和秦烙梅的交谈后,就连邵雅君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儿子的确比她有眼光,以烙梅的骄矜,也难怪心高气傲的席幕城会看不上眼。
  更何况只要一想到刚刚瀚瀚那孩子的懂事和可爱模样,邵雅君这个做奶奶的心自然又多偏了一些。面对邵雅君这出人意表的自责与接受,新荷默默不语的沉思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将真相告诉她。
  因为真的不怪邵雅君,所以自然不希望她觉得对不起自己,而且她还有些现在不能告诉席幕城的话,她也希望她能代转。
  “其实,说没怪过您是骗人的,可是自从我自己当了母亲以后,我已经渐渐地能体会您的想法,所以我现在真的一点儿也不怪您。”提到自己的儿子,虽然没有机会看他长大成人,可她相信雅君爱席幕城和自己爱儿子的心是一样的。
  “你真是个好孩子。”紧紧的握住新荷的手,终于也懂得她的温柔和她的好。“那你为什么不肯嫁给幕城呢?毕竟你们连儿子都有了。”
  “席夫人……”新荷才刚张口想要解释,但随即便被邵雅君给打断了。
  “怎么还叫夫人呢?就算你真不愿开口喊我一声妈,但至少我做你的伯母也是可以吧!”
  新荷微笑地点点头,从善如流的喊道:“伯母,我希望我以下所说的话您千万别让幕城知道?”
  事先的约法三章,新荷温婉的语气中有着属于自己的坚持。
  邵雅君虽然觉得新荷的要求有些奇怪,但在迟疑了一会儿,仍是点头同意道:“好吧!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答应你不会告诉幕城。”
  得到了承诺,新荷终于放心的说出事实,“其实我这趟来美国,是希望能让瀚瀚在我的陪伴下能去除与幕城之间的陌生感,这样等到我走了以后,他们父子就不会有什么隔阂了。”
  “走?!你要去哪里?”疑惑的问道,邵雅君眯起眼打量着新荷。
  “不瞒您说,我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了,所以我得替我这生中最爱的两个男人做好打算。”既然话已经说开了,新荷自然就不打算有所隐瞒。
  “什么?!”邵雅君惊诧的低喊,尽是不信的眸光笔直的射向外表除了苍白些,并无异样的新荷。“你怎么了?你出了什么事吗?”
  “我得了脑瘤,开刀治愈的机会不到两成,所以我必须将所有的事情先做好准备,不是吗?”
  “这不是真的。”直觉的否认着新荷的话,邵雅君着实不能接受她今天才真正认识这女孩的好,却又必须在转瞬之间面对她重病的事实。
  “伯母!”新荷正色的喊着,然后坚定的说道:“我是一个热爱生命的人,在任何时候我都不舍拿我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她的话已然间接的再次证实了自己的话是事实,而不是虚构假造的谎言。
  “你……不可能的,你还这么年轻。”面对新荷的坚强,邵雅君也忍不住的语塞,年迈的双眼渐渐浮起泪光。
  邵雅君的反应让新荷的双眸同样的浮现泪光,邵雅君此刻的关怀温润了她其实同样恐惧害怕的心。
  可她知道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在面对死神之前,她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做完。
  主动的握起邵雅君的手,紧紧的、牢牢的,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寻求帮助那样。
  “我知道我当年的离去,对幕城是一个很大的伤害,我原本以为我这次回来面对的会是幕城的愤怒和憎恨,可是他却毫不犹豫的接受了我,他这样的做为让我明了他对我的爱,也让我想要牢牢的捉着这份爱直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天,这样对未知的命运我将不再有任何的恐惧。”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听完新荷打从心底的真心话,邵雅君揪着心的问道。
  看着新荷的好,邵雅君就忍不住去想,如果说当年的她没有这么愚蠢的话,那么自己的儿子至少会有几年的幸福,可供做一辈子的回忆。可现在虽然明知道一切都太晚了,但她却想要努力的弥补,将亏欠他们的幸福还给他们。
  “伯母,自幕城的口中,我知道你也曾经经历过心爱的人在你眼前死去的痛苦,我相信那样的痛是一辈子都磨不去的,所以……”话语未尽声哽咽,隐忍许久的泪终于再也忍不住地滑下新荷的脸庞,尽管明知自己的话可能勾起邵雅君的痛,可为了席幕城,她知道自己必须残忍。有时候残忍也是阻止痛苦的唯一方法,就像现在她如果不对席幕城残忍,那么她将带给他的伤痛是自己最不乐见的。
  “你真的很爱幕城吧!”所以才会宁愿自己一个人孤单的面对病魔,也不忍心爱的男人看着自己痛苦。
  “爱,我用我的全部在爱他。”点了点头,新荷坚定无比的说道。“所以我不能让他承受我在他面对死去的痛苦。”
  “所以你才说绝对没有婚礼?”邵雅君哑着嗓子问道,终于渐渐的了解为什么新荷这么爱自己的儿子却坚持不肯嫁给他。
  以点头代表回答,新荷艰难的说出真心话,“太过幸福的回忆,有时对生者是一种残忍的折磨,我不能这么自私。”
  “你怎么这么傻呵!”新荷对自己儿子的爱,让她这个做母亲的人心疼极了。“他终究是会知道你过世的事实的。”
  “并不两难,只要我爱他,什么都不会难。”新荷的声音自邵雅君的胸膛中闷闷的传来。
  说的是她的真心、她的情意,还有她那深似海、永不悔的爱。
  “我什么都不求,只求您在我走了之后好好的帮我照顾我这辈子最深爱的这两个男人,那我的心愿便已经了了。”
  “我会的,我会的!”忙不迭的点着头,邵雅君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直视新荷的眼眸说道:“我一定会照顾他们,你现在只要好好的养病,别放弃希望。”
  “答应我,别告诉他,在我死前一个字也别说,就算我死了,您也将我们今天的对话当成一个秘密,一辈子都别让幕城知道。”
  “我……”知道了真相以后,新荷的要求邵雅君再也无法一口答应,毕竟她的心里知道这对新荷是一件多么不公平的事。可是,新荷坚定的态度也让她不得不折服,终于还是沉重的点下了头,算是答应新荷的请求。
  第六章
  星光黯淡,月亮隐退,露水初结——
  一夜未眠的新荷披上薄纱晨褛,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步至窗前看着属于纽约的秋天。
  那灰蒙蒙的天际仿佛是在映照着她那晦涩的心情一般,秋日的清晨,向来忙碌的纽约看起来竟也是那样的冷清寂静。
  随着时光的流逝,新荷的身体也愈来愈显得虚弱与苍白,她知道自己的时间再也不多了。
  昨日她又在家中莫名的昏倒了,庆幸的是在病发之际,幕城正巧带着孩子出去买些东西,顺便办点儿事情,否则她真不知该怎么面对幕城知晓事实后的情况。
  眼看着席幕城不顾她的反对,兴高采烈的筹备着那场不会存在的婚礼,她的心情也跟着愈显烦躁。
  再加上这些天远在台湾的那些好友,也不断的因为她待在纽约的时间已经快超过了当初预定的时间,而不断的打电话来催促她回台湾治疗。
  这更是让她不知所措和不舍,她究竟该怎样斩断这不该继续的爱欲情愁呢?
  新荷不断的自问,可偏偏却怎样也得不到答案,忍不住的她低叹着。
  突然间在脑中思绪万般纠结之际,她那细致的颈项突地被印上一抹灼热,在她还来不及回过身去时,柔弱的身体已被纳入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
  “怎么不多睡会呢?”席幕城削尖的下颚置上新荷的肩窝,恋情的呼吸着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怎么能不爱她呢?尽管曾经怨恨,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之后,席幕城深刻的发现经过岁月的洗礼之后,他那份爱并没有随着岁月而流逝。
  反而在历经了八年的时间之后,在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之后,曾经有过的深情至爱又硬生生的从那深埋的记忆给翻腾了出来。
  原来只是遗忘呵!拥她入怀后,一股子打从心底生出的满足让他微微的勾起唇角。
  “没什么,只是睡不着。”淡淡的解释着自己立于窗前的原因,新荷的心因为他那温暖的怀抱而微微的心痛起来。
  忍不住的,她第一次对这荒谬的天意起了质疑,内心之中也生出不小的怨怼。
  怨着苍天的捉弄,也怨着这段斩不断的情——
  如果当初他们不曾相爱的话,她知道自己可以毫无牵挂的去接受任何的病痛,可偏偏……
  蓦地收紧手臂,不知怎地,席幕城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方才看着站在窗前的新荷,她那荏弱的背影竟让他有种她随时会在他眼前消失的错觉。
  这样莫名的心慌,让他顾不得一切的翻身下床,想都没想的将她一把纳入怀中,感受着她真实的存在。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新荷柔软的小手罩上他的巨掌。因为感受到他的不安而轻问着。
  “答应我,说你不会再离开我。”莫名的心慌促使他这样要求着,他不以为自己还能禁得起第二次的失去。
  面对他的要求,新荷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她不想再说自己做不到的承诺了,所以她只好无助的闭上双眼。
  其实他的要求真的很小,如果可以,她愿意承诺他一千次、一万次,可偏偏她做不到,所以也就连一次也无法答应。
  等待了许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席幕城的眉头一皱,轻轻的将新荷翻转过来;盯着她那点儿带苍白的脸蛋,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不承诺我,难道你不想待在我的身边吗?”扬着气,席慕城试着不要太过咄咄逼人的质问。
  可偏偏新荷那紧闭着眼和唇的模样,让他的心更慌,也更急了。但真正令人心急又心疼的则是新荷眼角那颗晶莹的泪珠。她为什么哭,难道她真的不想要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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