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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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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文倒吸了一口凉气,暗忖,转了这大弯子,原来是为了这个,莫非她便是“天台魔姬”的师父?但世间也没有做师父的强迫别人爱她的门人呀!
  “恕在下无法作答。”
  “你非回答不可,爱不爱,一句话?”
  “如果在下说不呢?”
  “老身毙了你,她救你老身杀你,两相扯直。”
  徐文为之气结,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突地,他想到这莫非是“天台魔姬”故意玩弄的手法,藉以达到她的目的?如果是,她的为人未免太卑贱了……
  “男女爱悦,爱乎情,出乎诚,岂能相强?”
  “小子,老生一生不信这个邪。”
  看样子,她又想出手了。
  蓦在此刻——
  一阵震耳的笑声,倏然从身后传来。
  青衣蒙面妇人没有回头,口里冷冷地道:“谁?”
  一个苍劲的声音道:“山中自有千年木,世上难逢百岁人,谬哉斯语!老夫嫌命太长,想不到还有人硬舍不得离开人世,哈哈哈哈……”
  笑声中,一个上白下黑,肉球也似的怪物出现,他,正是“丧天翁”。
  徐文心中大大地震颤了一下,听话音,莫非这青衣蒙面妇人已在百岁之外,虽然面蒙青纱,但身形全无龙钟老态,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奇事,照自己的推断对方顶多半百,想不到竟是百岁老人……
  青衣蒙面妇人没有接口,锐利的目光透过面纱,直照在“丧天翁”脸上。
  “丧天翁”再打了一个哈哈道:“天台故友,若非你旧性如昔,替小妞儿耍上这一招,老夫还的确不敢贸然指认,岁月无情,数十年有如弹指,而故友风采犹昔,可谓夺天地之造化……”
  青衣蒙面妇人冷冰冰地打断了对方话头道:“老怪,你有个完没有?”
  “丧天翁”抓了抓如银皤首,道:“老虔婆,你连性子都不曾改呀!”
  从老虔婆三个字,徐文断定这青衣蒙面妇人便是“天台魔姬”的师父,也就是“三指诀”的主人,因为他清楚地记得“丧天翁”与“无情叟”为了红衣少女方紫薇,曾大打出手,临去时,故意出手试探“天台魔姬”的武功路数,曾说“原来你是那老虔婆的传人……”可惜限于阅历不深,仍无从猜测她的来路,但无可置疑,她当是了不起的人物。
  人各有性,这句话不错,以她的年事辈份,居然插手门下的儿女私情……
  “丧天翁”的目光,扫向了徐文。
  徐文想起家门血仇,登时血行加速,怨毒逆生,但他暗暗警惕自己,忍!忍!
  忍!否则休想复仇。
  “丧天翁”与被自己救活的上官宏是一路,可能也是血洗“七星堡”凶手之一,这事只宜缓图,切不能操之过急,同时言行必须谨慎,决不能露出破绽,心念之中,向“丧天翁”一躬身,道:“老前辈,幸会了!”
  “丧天翁”大刺刺地道:“小子,难得你也来参加这盛典,走,喝两盅去!”
  徐文心念一转,道:“请问老前辈,‘卫道会’会主是何许高人?”
  “此点目前还不能公开。”
  徐文一窒,故作漫不经心地道:“不知那位复姓上官的朋友今天在座否?”
  “也许在。”
  “也许?”
  “嗯,来吧,小子,今天你将是会主的贵宾。”
  徐文又是一愣,困惑地道:“晚辈……会是会主的贵宾?”
  “不错。”
  “这似乎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多着哩!小子,来吧。”
  青衣蒙面妇人冷冷地道:“慢着!”
  “丧天翁”怪声怪气地道:“怎么回事?”
  “老身的事还没有解决。”
  “什么事没有解决?”
  “不干你老怪的事。请便吧!”
  “老虔婆,别吹皱一池春水,小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省省吧!”
  “胡说,以老身的辈份,他竟然连来历都不肯报上,这……”
  “老虔婆,如你看不出他的来历,应该自惭……”
  “会的!”
  的字声中,举拿便向徐文拍去……
  “丧天翁”伸手一拦,道:“老虔婆,你不怕失了身分,再说,这小子可是一副牛性,凭你这样想逼出他的来历,你就想左了!”
  青衣蒙面妇人怒声道:“老怪,莫非要打上一场?”
  “丧夫翁”哈哈一声洪笑,道:“六十年前打过了,现在,老夫我可没有这兴致。”
  “那你就自便!”
  “可是老夫有使命在身,脱不了呢?”
  “什么使命?”
  “为会主迎宾。”
  “迎谁?”
  “你,他,两位都是。”
  徐文心中疑云大起,自己说什么也够不上贵宾两个字,以“丧天翁”的身分,竟然奉令迎宾,把自己与这青衣蒙面妇人相提并论,而自己对会主的来历,连影子都摸不上,这从何说起呢?
  莫非因了自己曾对红衣少女方紫薇有过援手之恩,而方紫薇曾自称是半个主人,除了这一点,别无可能……
  由方紫薇,他联想到与她在一道的“聚宝会”少会主,一股莫明的妒意,涌上心头,暗道:他不配,那小子岂能配得上仙露明珠般的方紫薇……
  青衣蒙面妇人踞傲地道:“老身无意在此作什么贵宾,老怪,你也省省吧!”
  “丧天翁”干咳了一声,道:“老虔婆,早该就木的人了,还那么执拗则甚……”
  “住口!我一生行事不由旁人置喙。”
  “非与这小子为难不可?”
  “他还不配老身为难。”
  “那不就结了?”
  “鬼怪,你再罗嗦,别说老身不顾旧谊。”
  “看来你是要考较老夫了。”
  “这也无妨。”
  “何必呢?”
  “那你就识相些!”
  “哈哈哈哈,老虔婆,老夫生来就是个不识相的人。”说着,转身向徐文道:
  “小子,此地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徐文倒是不在乎他们双方如何了结,闻言之下,举步便走……
  “别走!”
  青衣蒙面妇人横里一截,“丧夫翁”也不先不后地欺了过去,徐文滴溜溜一转,弹身飞泻而去,身后传来飓风卷林的呼轰之声,看来两个老怪物已动上了手。
  方场上人已散尽,只剩下那坛台孤零零地兀立在夕阳之中。
  徐文径朝居中巨厦走去……
  一名黑衣汉子迎上前来,一抱拳道:“阁下便是‘地狱书生’?”
  “不错!”
  “请随在下来。”
  在黑衣汉子引导之下,进入巨厦,穿过数丈深的门楼,眼前是一个大院,只见筵开百桌,结彩系红,一片震耳的谈笑之声,夹杂着猜枚行令的吆喝。
  座中不见女宾,想来被接待在另一个地方。徐文目光一路游扫,他想发现上官宏是否在座,但他失望了,穿过了整个院子,没有发现上官宏的踪影。
  顾盼间,来在正厅廊沿之下……
  徐文暗觉奇怪,自己将要被引向什么地方?
  厅廊之上,一列五桌,不问可知,这五桌都是极有分量的人物。
  正自讶疑之间,只见黑衣人向居中打了一躬,道:“客人请到!”然后退向一侧。
  当中一席主位上一条人影离席而出,一摆手,道:“小友请入主席!”
  这离席相请的,赫然正是“卫道会主”。
  徐文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他怎么也想不透何以会被视着上宾接待?
  事实却不许他多所犹豫,当即欠身道:“区区不敢当此厚爱!”
  “好说,请入座!”
  全席的人,都站了起来,满场的目光,全射向了徐文,每一个人都有相同的疑问,为什么“地狱书生”会被延作上宾?会主的来历?双方之间的关系?
  徐文本身那份困惑,可就别提了。
  第四章 开堂摘奸
  徐文被“卫道会主”延为上宾,而且竟然离席相迎,这使他惊疑莫明,他对这位会主,可说素昧生平,这从何说起呢?
  他略事谦让之后,便在左首空位上入座。
  同席的,他仅认识一个“无情叟”,其余的完全陌生。
  “卫道会主”那张看来有些沉滞的面孔,令人有一种极不自然的异样感觉。
  一碗热腾腾的燕窝,端了上桌。
  徐文呼吸之间,眉锋一皱,差点脱口惊呼,凭他训练有素的特殊嗅觉,发现这碗案中被人下了毒,而且是无形的慢性剧毒,任何人都无法觉察。
  此刻在座的,全是江湖中有头有面的人物,大多数是一门之长,或是一方之霸主,包含了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江湖豪客,如果悉被毒毙,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他想喝破,但一个念头阻止了他。
  这毒,是独门秘方配制,除了父亲,他想江湖中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配制。父亲下毒的目的何在?为了报仇么?在座的不见得全是仇家?
  他又想起清源寺中的那件毒案,更为疑惑?
  该阻止这惨剧发生吗?
  正自思虑不定之际,座中一个鸠形鸽面的枯瘦老人,突地栗声吼道:“燕窝有毒!”
  这一喊嚷,邻近的几桌已有不少的宾客听到,登时引起了一阵骚动。
  同桌的一个个脸色大变,异口同声地惊道:“毒?”
  只有“卫道会主”脸色一丝一毫都不曾变,回头低声向随侍弟子道:“这道菜停止上,传总管!”
  筵开百桌,要阻止决不可能,然而对方只吩咐停止上菜,看来对方早已防到这一着意外,不然没有独上首桌,然后待命上其余各桌的道理……
  徐文不期然地把目光瞟向那枯瘦老人,心中震骇至极.这种毒,可说是无色无味,除了懂得配制这毒药的人。可以凭特殊的嗅觉能予辨认外,任何人均难察觉,这老人是何来路,竟能认得这毒?
  “卫道会主”转目向那老人道:“幸而不出所料,否则本座无以向天下同道交代了!”
  枯瘦老人面上的皮肉微微一阵牵动,道:“鬼伎俩,令人不齿!”
  “卫道会主”起立洪声发话道:“诸位,请安心尽欢,没有事!”
  嘈杂的声浪,才渐渐平息下来。
  徐文忍不住又把目光向枯瘦老人瞟去。
  枯瘦老人也把目光回注徐文面上,缓慢地道:“听说小友对于‘毒道’颇有造诣?”
  徐文心中暗地一震,心想:自己除解过上官宏之毒,和在“聚宝会”表演过一手辟毒之外,并未展露过,这老者是根据什么而作此语?听说这两个字大有文章,莫非……心念之中微一欠身道:“略识毛皮而已,谈不上造诣,阁下是听何人道及的?”
  “哈哈,小友,江湖上没有任何事是绝对秘密的!”
  徐文一颗心陡地收紧……
  “卫道会主”用手一指枯瘦老人道:“小友,容本座介绍,这位是当今毒道‘同道’称为……”
  徐文倏地想起一个人来,不由脱口接话道:“敢莫是‘崔无毒’前辈!”
  “卫道会主”一颔首道:“不错,小友一猜便着。”
  徐文再次欠身道:“小可失敬了!”。
  “崔无毒”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
  徐文心念疾转,曾听父亲提及这位风尘异人,当今之世,唯有他可算是“毒道”
  名手。他本名崔吾独,为人孤僻古怪,不与任何人交往,所以取号吾独,对“毒道”
  有深造诣,无毒不识不解,但生平不曾以毒伤过人,“吾独”“无毒”谐音,武林同道遂以“崔无毒”称之,本名“吾独”反而不彰了。
  “卫道会主”举杯道:“崔老兄此番慨允出山,受聘为本会坛掌令,本座深感荣幸,请各位共浮一白,以为武林苍生贺。
  徐文跟着大家举杯,一照。
  “雀无毒”手指那碗燕窝道:“小友当识得这毒?”
  徐文故作尴尬的一笑道:“此毒无色无味,小可无能分辨。”
  就在此刻——
  一个蓝衣中年匆匆来到席前,施礼道:“古总管今人参见会主!”
  “古总管,菜中发现有人下毒?”
  “是,卑职敬领失察之罪!”
  “古总管认为下毒的人是谁?”
  “这……啤职未获证据之前,不敢妄指!”
  “如此说来,贵总管心中已有端倪了?”
  “是的!”
  “传令刑堂文堂主,亲率执事弟子前来听命,同时立即监押认为可疑之人。”
  “领谕!”
  总管古今人躬身一礼,退了下去。
  徐文心中大是忐忑,既然传集刑堂执事,显然是准备当众执法了,而这毒,分明是父亲的独门配方,下毒的人是谁呢?
  工夫不大,一个浓眉巨目的虬髯老者,后随四名彪形大汉,各披了一条猩红斜披,来到席前,由那为首的老者道:“刑堂文介山候令!”
  “卫道会主”抑低了声音道:“立即准备,席散后开堂!”
  “遵令谕!”
  文介山率四执事施利而退。
  酒席终场,已届二更时分,众宾客有的被迎到客舍,有的连夜下山,不到一盏茶工夫,十停中便散去了七八停。
  徐文另怀目的,正自委决不下,去?抑留?
  “卫道会主”突地转面道:“小友,请你列座参观敝会开堂?”
  徐文登时一窒,江湖帮派开刑堂接例都是秘密进行,绝没有请外人参与的道理,因为开堂是对内执法,一时之间,他不知如何是好,他猜不透对方有什么居心。
  难道自己的来历已被对方认出,而被疑为下毒之人?但适才对方分明下令监押下毒之人……
  “小友认为大悖常情是不是?本会立舵伊始,便发生这不幸事件,如果不是及早发觉制止,受害的将是所有与会同道,本座势必成为武林千古罪人,所以,今夜开堂,各门派帮掌门,全在被邀之列!”
  “哦!”徐文又松了一口气,困惑地道:“区区江湖末流,何以能当会主青睐……”
  “不必太谦,请随本座来!”
  徐文心中虽惊疑不定,但他却极想知道这下毒的人,当下不再言语。
  这是一间可容百人的广厅,厅中儿臂粗细的巨烛高烧,三张披红公案,在靠上方的一面作品字形排列。
  居中一案,香烟缭绕,供着一块牌位,上面刻的是“天地”二字,这十分别致,通常各门派开堂,供的是该门派的祖师神位,而“卫道会”供的却是“天地”牌,想来这是取以天地为心之意,与该会名称宗旨,倒也吻合。
  另两案,左方坐的是“卫道会主”,右方赫然摆着那顶神秘的彩轿。
  “卫道会主”座后,并排坐着立舵大典时坛上列坐的七老者,“无情叟”、“丧天翁”,崔无毒也在其中。徐文想起了那青衣蒙面女人,自己走后,不知两个怪物是如何收场的?
  有首靠壁一边,也就是徐文这一排,坐的是各门派首脑或代表人。
  面对公案的一方,刑堂堂主文介山率八名披红弟子,挺胸肃立。
  厅中静得落针可闻,只偶尔有一两声烛花爆蕊的声音,算是死寂中的点缀。
  空气沉重得使人窒息。
  蓦地——
  厅门口一个洪亮的声音道:“吴香主候今传见!”
  “卫道会主”沉声道:“进来!”
  一个面色青惨的黑衫老者,低头走了进来,身后是两名披红大汉,显然这被称做吴香主的黑衫老者是被押解而来的,不用说,他便是开堂的对象了。
  黑衫老者脚步有些浮晃地走到红案之前。仍低着头,两名披红汉子,却退入下方原先站立的那八名法堂弟子行列。
  死寂的空气被一种肃杀的气氛所取代。
  “刑堂一堂主文介山洪喝一声:“开堂!”
  十名被红大汉,跟着哈喝:“开堂!”
  黑衫老者打了一个哆嗦。
  所有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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