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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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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吗?”
  “兄弟,在上次参加立舵大典之时,我就发觉了这一点,但交浅不言深,我不敢问你。
  之后,我发觉你一直在变,你收敛了原先的性格,变得深沉了,可是这种突然的转变,并无意味着你阅历的加深,而是一种心机。你不怪我真言无隐吧?”
  徐文内心起了一阵阵悚栗,着实佩服“天台魔姬”的观察入微,但也深深警惕,他已感到自己的处境十分微妙,不明来历的对头,三番两次要狙杀自己,而仇家却又表现得不可测的态度,最使人不解的,是父亲暧昧的态度,他不肯说出“七星堡”
  被血洗的前因后果,又不现身与自己联络,也不见采取行动……
  他直觉地感到父亲也变了,父子之间,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阻隔。
  为什么?
  “天台魔姬”歉然地又道:“兄弟,恕我使你不快,不过,你知道大姐我是关心你的。”
  徐文茫然一点头,道:“我知道。”
  “天台魔姬”深深地一瞥徐文复杂的神色,显得情深一往地道:“兄弟,如你愿意,我想分担你一些心事。”
  徐文甚为感动,他体味到对方的情意完全发自内心,丝毫不假,只是早先的成见,使感情无法再迈进一步,闻言之下,苦苦一笑道:“大姐,当我需要你帮助时,我会开口。”
  “好,希望这是你由衷之言。”
  双方闭上了口,默默奔行。
  徐文一颗心像虚悬半空,没个着落处,要找到父亲,谈何容易,江湖茫茫,何殊大海捞针。
  他为自己的遭遇而凄苦,家破,人亡,骨肉分离,血债满身……
  正行之间,只见眼前白影一晃,一个白衣人鬼魅般拦在前头。徐文与“天台魔姬”双双刹住步子,徐文定睛一看,精神为之一震,这白衣人,正是“天台魔姬”
  所指的“妙手先生”。
  徐文略感意外地道:“阁下是在等在下么?”
  “当然!”
  “阁下倒是言而有信?”
  “笑话,老夫岂肯失信于你后生小辈。”
  “好极了。”
  “路边人杂,我们换个地方……”
  徐文目光四下一扫,只见数十丈外,便是一座黑压压的林子,与峰脚连成了一片,随即用手一指道:“那边林中如何?”
  “好,不过老夫有点意见。”
  “什么意见?”
  “你我之间的过节,最好是没有第三者在场。”
  言中之意,指的当然是“天台魔姬”。“天台魔姬”粉腮一变,道:“‘妙手先生’,我姐弟休戚相关,不能算第三者。”
  “妙手先生”嘿嘿一笑道:“姑娘,你们这姐弟之称太勉强。”
  “天台魔姬”杏眼一瞪:“阁下是何居心?”
  “妙手先生”道:“没有什么,姑娘一个黄花少女,夹在这事件中,也许有不便之处。”
  “没有什么不便的。”
  “比如牵涉到男女之事……”
  “阁下说话离了谱,这过节我很清楚,怎会扯上男女这事。”
  “如果牵涉及个人隐秘,姑娘难道也要干预吗?”
  “这……”
  徐文想了一想,道:“大姐,你在林外等我。”
  “天台魔姬”无可奈何地道:“兄弟,当心诡计!”
  徐文一颔首道:“我理会得,大姐放心!”
  “妙手先生”身形似魅,一闪没入林中。
  徐文怕对方溜走,紧跟着追去。
  时近黄昏,林中显得有些幽暗,但“妙手先生”因为化装“五雷宫”门人,穿的是白衣,十分显眼,徐文入林不到十丈,便已发现对方兀立而候。
  徐文直通对方身前八尺之处,开门见山地道:“阁下,闲言不赘,翠玉耳坠如何交代?”
  “妙手先生”沉缓地道:“你为什么一口咬定翠玉耳坠在老夫手中?”
  “阁下不承认么?”
  “根本没有这回事,如何承认。”
  “在下无法相信。”
  “妙手先生”两手一摊,道:“这就难了。‘地狱书生’,老夫郑重声明,如果你有真凭实据,证明是老夫所为。项上人头由你取去,否则的话,你不能不讲江湖规矩,以‘莫须有’加诸老夫!”
  徐文不由语塞,说到凭据,根本没有,只是从对方的超人身法,与不畏“毒手”
  这两点判断而已,对方坚决否认,也是没法的事。
  “妙手先生”又开了口:“老夫提醒你一句,你该立即向物主坦白说遗失经过,对方会采取适当措施,否则一个不巧,使物主蒙受巨额的钱财损失,后悔可就晚了!
  徐文一想也是道理,这是蒋明珠贴身之物,价值姑且不论,关系却十分重大,如果此事一旦被蒋家获悉,自已何颜以对?
  心里如此想,口头上当然不接纳,沉声道:“阁下说的以人头作赌?”
  “不错。”
  “好,这事今天暂时揭过。”
  “娃儿,老夫再提醒你一件事,‘天台魔姬’在江湖中声名狼藉……”
  “何以见得?”
  “这是有目共睹的事!”
  “这点在下自有分寸,不必阁下提醒。”
  “好,但愿你真的有分寸。”
  “阁下还记得另一句诺言否?”
  “什么诺言?”
  “阁下曾答应传信与‘七星故人’,要他自己找寻在下了断过节……”
  “他……没有找你说明?”
  “没有。”
  “这……就怪了,老夫的口讯业已带到,他一口应诺与你见面的?”
  徐文冷冷地道:“不必了,阁下说出他的行踪,在下自己找他。”
  “他居无定所。”
  “这分明是推托之辞,阁下与他分明是一路人物,必然知道他的行止。”
  “你与他之间到底是什么过节?”
  “阁下明知故问么?”
  “老夫的确不知情。还请你说清楚些?”
  “这一点歉难奉告。”
  “你上次说过要杀他?”
  “有这个事。”
  “为什么?”
  “阁下不必知道,请说出他的行踪!”
  “这很难办到。”
  “不行!”
  “不行?你准备怎么样?”
  “阁下非说出他的下落不可!”
  “否则呢?”
  徐文目芒一闪,语意坚决地道:“为了达到目的,在下不惜任何手段。”
  “要对付老夫么?”
  “可能会。”
  徐文已下定决心,非从对方口中逼出“七星故人”的下落不可,那冒充父亲的锦袍蒙面人冒充“卫道会”总巡察的黑面汉子,先后都曾对自己下过杀手,这三人可能是一路,也可能是同一人以三种面目出现,“妙手先生”必定知情,这可怕的谜底,非揭开不可……
  “妙手先生”沉思了片刻,道:“容老夫订下期限、地点,要对方找你如何?”
  徐文断然道:“在下不耐等待!”
  他的意思是怕“妙手先生”藉词脱身,这神偷化身无数,如果他不愿现身,要找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即以今天的事而论,如非“天台魔姬”不速而至,予以点破,自己做梦也不会估到这“五雷宫”弟子会是“妙手先生”所化装。
  “妙手先生”自顾自地道:“五日后开封道上见,如何?”
  徐文心念一转,道:“阁下言而有信么?”
  “当然。”
  “在下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请阁下说出‘七星故人’的出身来历。”
  “这一点由他本人自己交代,老夫不便宣泄!”
  “如果阁下不接受这条件,在下也不接受阁下的约定。”
  “妙手先生”’愠声道:“‘地狱书生’,你未免太张狂了,老夫生平还不曾被人胁迫过。”
  徐文冷冷一哼道:“今天算是破例吧!”
  “言止于此了……”
  “阁下别打算走!”
  “凭你还留不住老夫!”
  夫字出口,人已向后倒射。徐文大喝一声,一掌劈了出去,“轰!”然巨响声中,枝飞树偃,“妙手先生”业已无踪。
  徐文气得七窍冒烟,弹身便追,林深构密,视线受阻,身法也无法全力施展,他忽然想起“白石峰”后怪老人所授的“旋空飞升身法”,当下一个疾旋,弩箭般射出树幕之外,足踏树帽,放眼一望,远远一条白影,在林外的旷野上逐渐远去。
  他全力展开身法,如飘絮般掠林顶狂追。
  一追一逐,转眼去了七八里地,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所幸对方穿的是白衣,目标还不致消失。
  不远处现出了一簇灯火,看来是一个市集,如让对方进入市集,再找可就难了。徐文心里一急,把身法展到了极限,像一抹淡烟般飘掠上去,前超一丈,然后回身,口里随着冷喝一声:“站住!”
  白色人影霍地刹住了身形。
  徐文一看之下,不由呆了,对方那里是“妙手先生”,赫然是一个白衣妙龄女尼。
  白衣女尼满面愤然之色,怒声道:“施主意欲何为?”
  徐文大感尴尬,但心里着实佩服对方的身法,期期地道:“对不起,在下误以少师太是在下要追的人!”
  白衣文尼上下打量了徐文一眼,栗声道:“施主莫非就是‘地狱书生’?”
  “在下正是。”
  白衣女尼突地杏眼圆睁,厉声道:“‘地狱书生’,你这毫无人性的禽兽,贫尼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徐文惊愣地退了一步,骇然道:“少师太什么意思?”
  白衣女尼怨毒至极地道:“你所为人神难容!”。
  徐文被弄得满头雾水,困惑地道:“在下不知少师太在说些什么?”
  白衣发尼咬牙切齿地道:“佛门圣地,岂容你这等玷污作践……”
  “在下越发的不懂了?”
  “贫尼师姐,身入空门,持志苦修,你竟把她先奸后杀,你……你……”
  徐文骇然大震,栗声道:“少师太说什么?”
  “你好杀了贫尼师姐!”
  “这!从何说起?”
  “‘地狱书生’,当今武林之中杀人无痕的有几人?”
  徐文又退了一个大步,激越地道:“杀人无痕?”
  “不错,难道你还想狡赖不成?”
  徐文心念疾转,能杀人无痕,只有“摧心之毒”,这毒除了自己父子的确还不曾听说有谁能使,不过,这只就“毒”而言,武功暗器方面,能杀人而不留痕的,未必没有,当下正色道:“少师太,岂能凭这一点便认定是在下所为?”
  白衣文尼激动得浑身发颤,冷厉地哼了一声道:“你否认?”
  “在下坚决否认!”
  “纳命来!”
  厉喝声中,一掌向徐文当胸劈去,劲道之强,令人咋舌。徐文一晃身,闪了开去,口里道:“少师太一个出家人,怎地如此专横?”
  白衣女尼充耳不闻,一掌落空,第二掌跟着击出,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徐文左闪右避,竟有些穷于应付,心想,不回手是不行了,先挫她一下再说,如果一走了之,这污名反而坐实了,对方绝对不肯甘休,反而添了日后麻烦,事情必须弄个水落石出。
  心念之中,觑准对方招式的间隙,划出一掌。
  闷哼声中,白衣女尼踉跟跄跄退了四五步,但她像发了狂似的,揉身再进,出手更是凶辣无比,招招尽朝致命部位下手。
  徐文被对方的蛮横勾起了怒火,若在他未变易性格以前,碰上这种情况,早已下了杀手,当下怒哼一声,以九成功力,封出一掌。
  闷哼再传,白衣女尼进退数步,口角溢出了鲜血。
  徐文沉声道:“在下无意伤及少师太,只是少师太不留在下申辩的机会。”
  白衣女尼双目怨毒之火更加炽烈,切齿道:“‘地狱书生’,事实俱在,有什么可申辩的。”
  “少师太此言未免太主观了,所谓事实,只是凭少师太的猜测而已,请问,事情发生何时何地?”
  白衣女尼一拭口边血渍,怒视了徐文半晌,才愤然开口道:“这么一说,你像是毫不知情?”
  “事实本来如此。”
  “好!后会有期,这笔债人容天也不容!”声落,人已在数丈之外。
  徐文一想不妥,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旁的事无所谓,这强奸杀人四个字罩在头上,岂同小可?心念之中,追了下去。女尼的身法煞是不弱,徐文以十成功力,才算保持了一个适度的距离。
  绕过市集,眼前又是一片荒野,足足奔行了一个更次.才到了一座尼庵之前。
  容得女尼入庵,徐文才奔了近前,只见庵门上悬的是“慈航普渡”四个字,看来是观音了。庵内一片死寂,庵门在女尼入庵之后,并没有关上,仍半开着。
  徐文略略思索之后,悄悄地掩入庵中。
  庵堂不大,入门之后,是一个花草杂莳的小院,两侧是一明两暗的厢房,迎面连着花荫小径的,便是佛堂。
  佛堂内青灯娓娓,香烟袅袅,只是没有人影。
  东厢一片漆黑,西厢靠右暗间的窗纱上隐约现出两条人影,似在谈论什么……
  徐文心念暗转,自己一个陌生男子,夜闯尼庵,十分不妥,还是走出声道明来意,以免发生误会。
  就当他正待开口之际,厢房内传出了一个苍劲的女人声音:“来的是‘地狱书生’施主么,请进!”
  声音十分耳熟,毫不陌生,徐文心中一动,暗忖,对方会是谁?
  居中的明间,亮起了灯火.可以看出是一间布置洁雅的小小客轩,适才跟踪的白衣少女立掌当胸,侧身门边.冷漠地道:“请进!”
  徐文略一谦让,举步进入客轩,轩中端坐着一个年在占稀之上神色庄严的老者,双目精光炯炯,有一种慑人的无形威力。
  “请坐!”
  “谢坐!”
  徐文在老尼对面下首的椅子上坐下,心中十分纳闷这老尼素昧生平,可是声音却不陌生,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对方或听过对方的声音。
  “请教前辈法号?”
  “贫尼贱号‘修缘’。”
  “晚辈擅闯宝庵,请师太恕罪!”
  “贫尼正切盼施主来临!”
  “适才贵门下……”
  “修缘”老尼一抬手,阻止徐文说下去,道:“小徒不察,误会了施主,不用再提了!”
  徐文不由一愕,难道对方业发现了凶手或是致死之因,不然,怎说是误会。
  “晚辈此来,本来欲辨明事实真相,既属误会,晚辈告辞……”
  “慢着!”
  “前辈尚有指教?”
  “请施主一察小徒死因!”
  说着,站起身来,向立在门边的白衣少尼道:“悟真点上灯火。”
  “悟真”少尼转身进入右首暗间,亮起了灯火。“修缘”老尼一摆手,徐文离座而起,跟着踏入右首房门,只见云床之上,用两袭袈裟覆盖着一具尸体,看来那便是被奸杀的女尼了。
  “修缘”老尼面上的肌肉微见抽动,显然是尽力在抑制内心的激愤,颤抖的手,指着云床上覆盖着的尸体,道:
  “她是贫尼大弟子‘悟性’,贫尼昨日因事外出,‘悟真’出外采购食物也不在庵中,才发生了这件惨事。死者业已被辱,周身上下,全无伤痕,没有中毒迹象,也没有内伤痕迹,‘悟真’疑是施主所为……”
  徐文一皱眉,道:“然则前辈又怎判明是属误会呢?”
  “因为贫尼知道事发这时,施主身在‘卫道会’中。”
  “哦!”
  徐文心中又一片谜茫,对方怎知自己在“卫道会”总舵的呢?
  “修缘”老尼接着又道:“前此,‘卫道会’弟子曾有不少遭受类似的离奇死亡,据判断是‘无影摧心’之毒,施主对此当属内行,故请施主一断!”
  徐文更是骇凛不已,这声音似曾相识的女尼,似乎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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