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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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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面上痴骏迷惘之色,一扫而空,依旧极冷的声音道:“我说慢点来,先把话说明!”
“话?什么话要说明?”
“难道本人这一趟白来的不成?”
“你……”
“聚宝会主”栗声道:“‘地狱书生’,你装得很像……”
徐文陡地站起身来,目光一扫全室之后,道:“区区‘迷神’之毒,岂能奈何得了在下!”
原来入庙之时,那黑衫老者施一浩凛于“地狱书生”之名,不敢与斗,出手便施出了“迷神”之毒,徐文将计就计,混入虎穴,他做梦也估不到这被掳劫的女子,便是他奉父命来求亲的对象。
在这半刻之间,他已把她看得很真切,人才,可算上选,只是红衣少女变成了先入为主,他对这门婚事,并未感到后悔,尤其途遇蒋尉民,对方见他残了一臂,态度之间甚为冷淡,更加坚定了他的主见。
只是,双方是通家之好,对她,在道义上他不能坐视不救,蒋尉民并非等闲之辈,聚宝会竟然掳他女儿作人质,以勒索巨额金珠,的确也是令人吃惊的。
两名黑衣汉子,悄没声地从徐文身后出手便抓……
“聚宝会主”大喝一声:“不许出手!”
但,迟了半步,惨号随着喝声同起,在徐文一回身之下,两名黑衣汉子仰面栽倒,登时断了气,身上不见任何伤痕,也不见徐文如何出手。
白衣少年骇呼出了声。
“聚宝会主”砰地一击案道:“‘地狱书生’,你敢在此杀人?”
徐文冷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敢与不敢!本人警告尊驾,别打蒋尉民的主意!”
“聚宝会主”阴阴地道:“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告诉你此地与地狱无殊……”
“呀!”
惊呼声中,徐文以闪电手法扣住了白衣少年的腕脉。
“聚宝会主”厉喝一声道:“放手!”
“没那么容易!”
“你……想把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送本人与蒋姑娘离开,还尊驾一个活人。”
白衣少年眼见两名手下神秘地毙命,早已惊魂出窍,此刻,更是面无人色。
“聚宝会主”身形一晃,把蒋明珠抓在手中,道:
“‘地狱书生’,要好死的话,你赶快放手!”
徐文防不到对方会来这一手,登时为之一窒,但心念电转之下决定走一着绝棋,当下故意作毫不为意地道:“如果会主认为合算的话,我们无妨做一桩交易!”
“交易?”
“不错,这位是令公子,那位是蒋府干金,身分大概相等……”
“怎么样?”
“一命换一命!”
“聚宝会主”面色一变,道:“你愿意她死?”
“令公子也不会活!”
“‘地狱书生’,你自己呢?”
“在下不在乎生死!”
“你如加上你一命,这桩交易岂不赔了本?”
“即使赔本,在下仍愿完成!”
“聚宝会主”怔了半晌,咬牙道:“算你赢了,不过,山长水远,本座会讨这笔帐的。”
徐文嘿地一声冷笑道:“在下随时候教!”
“放开他,你可以带人走了。”
“在下得到什么保证?”
“哼!‘地狱书生’,你未免太小觑本座了,本座能失信于你吗?”
“好极了!”
话声中,松开了白衣少年,白衣少年一个倒弹,退到案后,厉声道:“‘地狱书生’,你死定了!”
“聚宝会主”厉声喝道:“不许妄动,让他们出去!”
白衣少年恨恨地盯住徐文,没有再开口。
“聚宝会主”也放开了蒋明珠,把她朝徐文身边一推,道:“‘地狱书生’,别忘了这笔帐当中还有两条人命?”
徐文冷冷地道:“如果在下健忘,会主仍可以提醒在下的!”
“送他们走!”
这话是对白衣少年说的,白衣少年万分不情愿地按扭开了铁门。徐文伸手去牵蒋明珠的手,想了想又缩了回来,道:“蒋姑娘,我们走!”
蒋明珠本身似已毫无主宰,徐文要她走,她连犹豫一下都没有,举步便走。出了室门,原先那黑衫老人内堂堂主施一浩业已候在门外甬道之上,一抬手道:“随老夫来!”
两人跟在施一法身后,左转右折,看来已不是来时的路道,不久,耳闻水声哗哗,眼前现出一条丈余宽的水渠,水流甚急,渠边系着一只小舟。
施一浩朝小舟一指道:“请登舟!”
徐文望了望这地下水渠,剑盾一蹙,道:“这水渠通往何处?”
“通往人世!”
徐文眉目之间,戾气突盛,眼中煞茫闪闪,一字一句地道:“姓施的,在下杀你不费吹灰之力!”
施一浩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硬起头皮道:“‘地狱书生’如果本会不放人,你有通天澈地之能,也休想离开这地底秘宫。”
徐文当然知道这地下室中机关密布,为了顾及蒋明珠的安全,他已一忍再忍,否则依他的性格,早已动了手,当下硬把一股杀机逼了回去,情势所迫,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一拉蒋明珠的柔荑,上了小舟。
施一浩解开系缆,小舟顺流而去。
地底水道,时窄时宽,其多曲折,除了哗哗水声,伸手不见五指。
小舟是扣在一条粗缆之上顺流滑行,所以不虞翻覆。
两人同处小舟之中,相对而坐,几乎四膝相接,阵阵少女身上特有幽香,刺激得徐文心烦意乱,两天前,如果他不改变主意,可能,她就是他的妻子,而现在,彼此陌路,他为了道义而救她。
如果,蒋明珠在正常状态之下,情况也许会略有不同,但她在“迷神”药物的控制下,有如白痴,这使徐文减去了许多无谓的困扰。
这地底水道竟不知有多长,也不知道向何处,足足两刻光景,才发现蒙蒙亮光。
呼的一声,小舟冲出水口,阳光使久处黑暗的徐文耀目难睁。他闭了一会眼,再度睁开,小舟傍在一条大河的岸边,身后便是那暗渠水口,若非身历,谁能相信这水口是一个江湖帮派的通道。
他执着她的手,一跃登岸,小舟缓缓退回洞中,逆流而失。
蒋明珠茫然地注视着徐文,仍旧不发一语。
徐文拉着她到一株浓阴匝地的树下,然后取出一粒红丸,道:“姑娘,请服下。”
蒋明珠木然接了过来,道:“这是什么?”
“解药。”
“解……药?”
“是的,姑娘中了聚宝会的‘迷神’之毒,此丹可解,请服下吧。”
蒋明珠似有所觉地点了点头,把丹丸纳入口中,和津液吞下。徐文静静地在旁边观其反应,工夫不大,蒋明珠的面上起了变化,茫然之色逐渐消失,秀眸中也开始闪烁着波光。她望着徐文,先是疑惧,继而似陷入沉思……徐文知道解药业已生效,率先开口道:“蒋姑娘,你记得起经过吗?”
蒋明珠皱眉苦思了片刻,才道:“隐约记得,是公子救了我?”
“适逢其会罢了。”
“小女子敬谢救命之恩!”说着盈盈一福。
徐文作揖还礼,道:“姑娘不必多礼,小事何足挂齿,在下说过只是适逢其会。”
“公子忒谦了,请问高姓大名?”
“这……在下被人冠了一个不雅的外号,‘地狱书生’!”
“哦!是!是!记得在秘室之中,他们如此称呼公子。”
“姑娘还有什么不适吗?”
“现在很好了!”
“姑娘如何落在聚宝会人手中?”
蒋明珠粉腮倏涌愤然之色,恨恨地道:“是在清明那天,赴寒舍墓园扫墓,正在欣赏墓园花草,突地出现两个黑衣人,不及喝问对方路数,鼻中嗅到一股异香,随即糊糊涂涂地听他们摆布。”
徐文一颔首道:“聚宝会这种手段,的确令人不齿,他们的目的是在尊府的珠宝,现在对方勒索的通知,可能已达令尊手中,姑娘还是早些返家吧。”
蒋明珠目光向四下一打量道:“此地距开封已在百里之外,敢请公子届临舍间,由家父面谢……”
徐文忙道:“在下有急事待办,改日再奉扰……”
“公子不屑枉顾么?”
“哪里话,事实如此!”
蒋明珠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徐文虚飘的左袖,诚挚地道:“公子的左臂……”
徐文不经意地一笑道:“练功成废!”
“这是武人的不幸!”
“姑娘,我们动身吧?”
“公子真的不愿到舍下盘桓……”
“的确有事不能分身,盛意心领。”
蒋明珠情意殷殷地道:“公子的行方可否见告?”
徐文一愣,随口应道:“渡黄河北上。”
“小女子有一物相赠,藉表微忱,望公子勿却!”
说着,摘下一双翠玉耳坠,又道:“大河南北,所有钱庄行号,凭此耳坠,可以随意取钱。”
徐文后退一步,摇手道:“在下所需丰足,好意心领了!”
“公子太过矫情了!”
“在下没有理由接受这厚礼……”
“只是略表寸心而已,公子何心故拒?”
“在下心领!”
“就当一点纪念物留下如何?”
徐文心中有数,无论如何,他不能接受对方的礼物,但不接受似乎太过使对方难堪,一时之间,倒没了主意。
蒋明珠手持耳坠,也是进退两难。一个少女,把贴身的东西赠送与一个陌生男子,多少是有些作用的。
就在此刻——
一条人影,悠然出现,来的,赫然是“天台魔姬”。
徐文一皱眉,尚未开口,“天台魔姬”已格格娇笑道:“兄弟,这位姑娘是谁呀?”
话声中,目光瞟向了蒋明珠,竟然充满了妒意。
女孩子最是敏感,从目光中,蒋明珠似有所觉,忙道:“公子,这位是……”
徐文灵机一动,忽然得计,微微一笑道:“这位便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天台魔姬’。”又转头介绍道:“这位姑娘是开封大家蒋前辈的掌珠!”
“天台魔姬”口里“哟”了一声,正待说下去。
徐文已抢着道:“姐姐,我正要找你!”
这一声姐姐叫得“天台魔姬”心花怒放,把一天前徐文对她的冷酷无情态度,志得一千二净,眉开眼笑地道:“你找我?”
“是的。”
“什么事?”
“我们等会再谈。”
蒋明珠深深地望了“天台魔姬”一眼,然后伸手递过玉坠,道:“请收下!”
徐文一退身,道:“在下断不敢接受!”
“天台魔姬”不明究里,粉腮不由变了色。
蒋明珠固执地道:“公子,伸手容易缩手难!”
徐文心念疾转,只要蒋明珠一回到家中,与她父亲蒋尉民提起经过,道出“地狱书生”
四个字,自己的身分立被揭穿,这耳坠既是大河南北各钱庄行号都可取钱的信物,那无株连城通宝,自己对她无意,岂能收受,但“伸手容易缩手难”这句话,把他扣得无法转寰。
又想,为了使对方下台,只好权且收下,然后再命家人专程送回亦无不可。
心念之中,只好伸手接住,道:“既是姑娘执意如此,在下权且收下。”
蒋明珠匆匆道了声:“再见!”弹身疾奔而去。以身法来看,她身手还真不弱。
“天台魔姬”酸溜溜地道:“兄弟你接受她的表记?”
“表记?我不说权且收下吗,过些时再设法归还她!”
“哼!这倒成了奇闻了,男女馈赠,还有退还的……”
“这是在下个人的事。”
“天台魔姬”咬了咬牙,道:“你刚才说正要找我,什么事?”
“没有事,目的是要摆脱她。”
“什么,摆脱她?你收了她定情之物……”
徐文冷冷地道:“对不起,在下要先走一步!”
“天台魔姬”登时柳眉倒竖,气呼呼地一横身,道:
“你这算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
“你是有意寻找的开心?”
“在下并未相邀,是你自己来的,请问,你来此何为?”
“‘地狱书生’,你欺人太甚……”
她眼圈一红,喉头像似被什么东西哽住,再也说不下去了。
徐文内心感到一丝歉疚,自责不该为了应付蒋明珠而故弄玄虚,叫了她一声姐姐,但表面上他的冷漠神态毫无改变,冷傲地道:“你准备怎么样?”
“天台魔姬”气得发抖,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杀你!”
“你办得到吗?”
“无妨试试看!”
她纤掌一扬,向徐文当胸劈去。
“砰”的一声,徐文退了一个大步,他硬承了对方一掌,没有还手。“天台魔姬”身手并非泛泛,这一掌打得徐文眼冒金花,逆血上涌,但也勾起了他的杀机,当下寒声道:“你别不知进退!”
“怎么样?”
“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天台魔姬”满面凄厉,微带幽怨,她那妖氛媚态,一扫而空。徐文第一次发觉她很美,很动人,如果说红衣少女像一朵高洁的百合,那她该是一朵盛放的玫瑰,艳丽而多刺,但这念头,只如火花般一闪而逝。
只见她娇躯倏地弹退两丈,双手半握,扣了她的两宗独门暗器,冷厉地道:
“‘地狱书生’,在这距离之下,你无法杀人,你不否认吧?”
徐文心头一震,道:“你无妨试试看!”
“天台魔姬”粉腮罩起了一层恐怖杀机,扬了扬双手,道:“你将毫无机会,告诉你,你无法逃过‘素女神针’与‘七旋飞刃’两种杀人利器并施!”
徐文心头大大一震,的确,在这种距离之下,他无法施展杀手,而她,却正是施展暗器的最佳距离,“素女神针”曾使“五雷宫”卫队统领“白煞神郑昆”负创而逃,这是他亲眼所见的,“七旋飞刃”可能就是她伤锦袍蒙面人的利器,锦袍蒙面人真是父亲的话,自己决难应付。
先下手为强,这念头电闪脑海……
“天台魔姬”却又道:“‘地狱书生’,我并非有意示惠邀恩,没有我,你早已毁在锦袍蒙面人之手,活不到现在了,你……毫无心肝!”
徐文又是一震,她说话的神态,似乎那故事不假,无论锦袍蒙面人是什么来历,她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不假,杀机为之一泯,沉凝地道:“难道真有其事?”
“信不信由你,我无意向你市惠!”
“我要确定?”
“你可以去找那绵袍蒙面人,不过……”
“不过什么?”
“你恐怕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
“天台魔姬”厉声道:“因为我决心要杀你!”
徐文的杀机再度被勾了起来,身形一弹,闪电般扑了过去……
“天台魔姬”右手一扬,一蓬细如牛毛的针雨,迎面罩向了徐文,蜂螫似的刺痛中,徐文只觉真力一泄,中途落地。
“嗤!”
一溜光闪闪的东西,旋飞而至,她已施出了“七旋飞对”。
“唰”的一声,飞刃旋向咽喉,徐文一低头,飞刃擦头顶而过,心念未转,飞刃又告旋飞而至,势道更疾,破风有声……
第三章 惘理违情
“天台魔姬”恨徐文对她冷酷无情,两种利器同时出了手,徐文险极地避开了第一旋飞刃,连意念都不曾转,第二旋又告电闪圈来。
徐文不由亡魂尽冒,他身中数枚“素女神针”,气血受阻,真力提不起来,眼睁睁望着光圈曳至,却无法闪避,更谈不上封阻……
就在这生死交关之际,飞对意外地倒飞回“天台魔姬”手中。
“天台魔姬”冷冷地道:“‘地狱书生’,你已经死了一次!”
徐文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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