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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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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眼看着他,微不可察地摇头。
“那么,安提亚斯,让我们开门见山吧。”卢修斯的声音倏然变得严厉了,“在你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答应要求,离开这间地牢,一是抗拒命令,永远留在这里。你选择哪一个?”
“我当然愿意选择前者,但同时也必须考虑这么做的损益问题。”我用同样严厉的语调说,“为了自由而付出的代价不一定是我能承受的!”
我不能承受伤害卢修斯并把他置于更大危险之中的代价。
卢修斯眯起了眼:“安提亚斯,你了解我。我为达目的通常不择手段,在最终利益面前小有牺牲并非不可行之举;许多年来我也一直试图让你学会这么做,别让我失望。”
我想张嘴反驳,他抬起手打断了我:“马尔福从来不需证明自己的正当性,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我曾告诫你如何在此之上自保并进取,如果你多少有所领会,就该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尚属可承受范围,而错过这次机会,你将痛悔终生。”
我攥紧了拳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直直看向他,用目光暗示我同意了。
“那么,现在——”
这不是个转接词,而是卢修斯的命令。我用手指扣住锁链上已经腐蚀开裂的部分,绷紧了身体蓄势待发。
“让我最后一次提问,你到底愿不愿意服从黑魔王的——”
砰!
我挣开锁链,同时一脚踹倒那四根我用波动维持其竖立状态的铁栏,让它们砸向卢修斯;他惊慌地后退,举起手杖来抵御,却在一瞬间被我伸手夺走并狠狠劈向站在他身后几步之遥的贝拉特里克斯,正中额头和鼻梁——说实话,比起卢修斯,我情愿袭击这个用各种毒咒折磨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女人。
贝拉特里克斯踉跄着往后退,我扑上去抽走插在她腰带上的魔杖,一折两半丢到旁边,然后把嵌在蛇头手杖里的魔杖拔|出来指着她的脖子施了个噤声咒,另一只手迅速把弄断的锁链紧紧绕在她双腕上,拉着她往后退。
在身体疼痛衰弱的情况下这一连串动作消耗了很多体力,我喘着气移动位置,对卢修斯说:“带我出去,不准惊动任何人,否则我就杀了她——你知道我会。这段时间她让我吃够了苦头。”
贝拉特里克斯还处在被我用手杖劈中的眩晕和疼痛里,血流满面,口不能言,迷迷糊糊地挣扎着;卢修斯谨慎地大声说:“别伤害她,安提亚斯!”然后对我轻轻点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地牢外面是一个昏暗狭小的杂货间,一段斜架着的木梯通往一楼;我对贝拉特里克斯又施了一个漂浮咒和一个束缚咒免得她弄出响动,然后蹑手蹑脚跟在卢修斯身后走上去。到达一楼狭窄的走廊时,卢修斯用三根手指撩过垂在脸颊上的头发,我对他眨眨眼示意收到暗号。
这里有三个留守的食死徒。
卢修斯带着我绕过施了警戒咒的区域,领先走向几道能够辨识来人身份的屏障,我利用他制造出来的短暂空隙迅速通过,小心感受周围环境,不让自己碰触任何异常波动;来到玄关时卢修斯对我微微摇头,视线瞥向透出灯光的房间;我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能悄然撤离,否则他难逃干系。
我透过窗户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房子前面是一个纵横三十步大小的院子,如果凤凰社的成员就在周围接应,我有信心跑过这段距离。
深吸一口气,我用左手捏紧贝拉特里克斯手上的铁链,右手拿着卢修斯的魔杖轻轻划过一片波动,房门附近的警戒咒顿时尖声鸣叫起来;在我撞开门扯着漂浮的贝拉特里克斯跑向院子的一瞬间,透出灯光的房间里也冲出了三个人的身影:“什么人?!”
“抓住他!他抢了我的魔杖!”卢修斯用完全不符合他平日风度的嗓门大叫,“安提亚斯逃跑了!”
第一道魔咒射向我时,我已经跑过三分之一的距离,第二道出现时我跳跃着闪开了;第三道、第四道和第五道一起袭来时我狠了狠心,扔掉卢修斯的魔杖,双手举起贝拉特里克斯挡到自己面前,三道咒语一起打在她身上,她剧烈颤抖起来,同时噤声咒被打破了,她终于可以凄厉地叫喊出声:“罗道夫斯,抓住这小混蛋!”
笨,这样至少就有一个食死徒不敢随便攻击了。
我拽着贝拉特里克斯埋头狂奔,其他四个人——包括卢修斯——在后面紧追不舍,快到院子尽头的大门时我感到扑面而来的强大魔法波动,立刻就地躺倒,然后沉重的带铰链的橡木门就从我头上飞了过去,砸向我身后的几个人。
我在滚滚灰尘中站起来,继续扯着贝拉特里克斯往前跑,被破了防护的大门周围不再有魔法波动,我一跨出去就被团团包围了,西里斯发出一声表示喜悦的大吼,拍了一下我的头顶,然后冲进院子,另几个人紧随其后;盖勒特拉住我的手臂把我和贝拉特里克斯分开,同时往她身上丢了一枚硬币,大喊“门托斯”,硬币接触到她胸口的一瞬间就带着她消失了。
“单程门钥匙,直通地狱。”盖勒特得意地说,然后在几道魔咒射来时挥动魔杖挡住了它们,“做戏要做全,我们得把卢修斯解决了。”
“什么?”我惊慌地往大门靠拢,“别伤害——”
“啊!”卢修斯的痛呼即使在战斗的喧嚣里也清晰可闻,盖勒特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往后退:“别傻了,只是象征性攻击。”
他拉着我一直退到街口,仅仅三分钟后就收到了战斗结束的信号——在月亮初升的夜空中无声散开的绿色烟火凝成了一个巨大的胜利手势。
“西里斯·布莱克……”盖勒特摇头笑起来,“我欣赏这条大黑狗。”
几秒后,人形大黑狗带着一小队巫师跑向我们,我揪住他的领子:“卢修斯呢?!”
“呃——”他痛苦地把我的手拉开,“中了软腿咒和割裂咒……放心,他伤得不重!”
“人呢?!”
“安提亚斯,冷静。”莱姆斯从队伍里走出来,“我们放走了他和另一个食死徒,剩下两个已经被门钥匙带到关押地点去了,现在赶紧撤吧。”
盖勒特搂着我幻影移形了,双腿再次站在——跪在——坚实可爱的大地上后,我挣扎着爬起来,冲向格里莫广场12号空地一角的垃圾桶,对着它大吐特吐;五分钟后,我虚弱地抹抹嘴角,拨开一群站在旁边默默围观的家伙,走进了显形出来的布莱克老宅。
当一大群各种颜色的脑袋从客厅里冒出来并涌向我时,我知道悄悄跑进厨房灌水的企图落空了。
“安提亚斯!!!”
“感谢梅林——”
“你终于回来了——”
盖勒特抢先一步拦在我面前:“各位,他很累而且浑身是伤,需要安静的治疗,你们先回客厅等着,过一会儿再来见他。”
孩子们像被施了驱逐咒一样乖乖退散了,我疲惫地靠到盖勒特身上:“多谢了,现在给我来杯水吧。”
盖勒特微笑起来,用魔杖变出一杯水递给我:“欢迎回来,安提亚斯。”
“我回来了,盖勒特。”
胸膛中有什么东西渐渐膨胀,就像一朵花蕾开放出灿烂的形状。
感谢上苍,我终于自由了。
五十
回归与抚慰
(和西弗勒斯接吻就像回到盖亚,和他接吻就是回家。)
布莱克老宅里闹哄哄的,隐约可以听到韦斯莱双胞胎在楼下高唱“安提亚斯凯旋归来”,从伴奏的咚咚声听来他们很有可能爬上了桌子跳踢踏舞;但对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不受任何人打扰的我来说,接下来的大半个夜晚奇迹般安宁。两个精通治疗术的凤凰社成员把我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煞有介事地表示我除了严重的神经损伤和身体虚弱外没有其他后遗症,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他们列了一张单子,上面有我要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服食的魔药,交给莱姆斯后离开了。西里斯和莱姆斯是唯二被盖勒特准许陪同的人,他们和我说了一会儿话——多半是对彼此急切的询问和精简的回答——然后带着我“为一窝家鼠准备个住处”的要求下楼去了。
“我在那儿吃得还不错,为什么会严重身体虚弱?”
我嘀咕着,被盖勒特用指关节敲打额头:“莫非钻心咒也很好吃?看你瘦得像人皮骷髅似的,还浑身都是伤疤。”
我捧着脸对他做了个《呐喊》的动作,然后喝掉一瓶无梦魔药,放松下来,在他的陪伴下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深蓝色厚天鹅绒的窗帘严丝合缝地拉拢着,墙上壁灯正发出柔和的光芒,我惊奇地意识到布莱克老宅在这几个月里进行了大翻修,连电器都被引入了,便翻过身想要打量一下房间陈设,然后看到了静静坐在床头一把椅子上的西弗勒斯。他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我,表情深沉而安详,我有种他已经这样看了好几个小时的感觉。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是侧着头回望他,仔细打量他的一点一滴——天知道我渴望这么做已经有多久了——然后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往里侧挪了挪,拍拍身边的空位。
西弗勒斯又维持了原先的坐姿一会儿,然后才有点僵硬地移过来,笨拙地靠到床上,配合着我调整了一下位置;这么做的过程里他还是一直看着我,几乎连睫毛都不颤一下。
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被囚禁的时候在脑子里构想过无数次再见的场景和会话,但真的见到我的爱人,我发现……
“只是这样看你也没够。”
我终于吐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西弗勒斯还是一动不动,如果在别的情况下我一定会被他这种近乎呆滞的专注目光盯得毛骨悚然,但现在我自己也在这么做。大概又过了几分钟,我爬向他,在全身的神经和肌肉疼得滋滋作响时哼哼起来,然后得到了一双手臂的帮助——它们把我的双腿固定在西弗勒斯身体两侧,然后穿过腋下按住肩胛,把我拉向他的唇。
接近到只有寸许距离时,西弗勒斯静止了,我轻轻叹气,主动覆了上去。
刚开始没有一点回应,如果不是他的双唇依旧柔软,我会以为自己在吻一尊蜡像;接着我耐心地用舌头撬开闭合的牙关,探了进去,满意于口腔内部熟悉的湿热感觉;当我打算开始缓慢地品尝时,西弗勒斯忽然动了——他的双手猛然发力把我按得紧贴在他的胸口,然后狂暴地亲吻我。
这是个杂乱无序、用力过度的亲吻,接近野兽的啃咬,舌毫无章法地舔舐,牙磕得嘴唇破裂,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的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索,几乎要把衣服扯破,碰到颈间动脉、肋骨和心脏时用力挤压,仿佛在确认我生的迹象;他曲起腿把我更紧密地推向他,然后死死按住我的脖颈和后腰,意欲把我勒成三段……
我闭上眼,放松身体承受这些疼痛,双手环在西弗勒斯背后反复抚摸,耳边他沉重混乱的喘息听上去就像绝望的啜泣。
很久之后他的动作才轻缓下来,把脸埋到我肩上,很快就有温暖的液体浸透了衣料。
“我回来了,西弗勒斯,我回来了。”我用掌心在他背上画着圈,偏过头用嘴唇含住他的耳廓慢慢吮吻,“我回来了,我很好。一切都会好起来,吾爱。”
……
我持续用轻声细语安抚我的爱人,这个傲慢倔强、坚如磐石的男子在我结识他的全部时间里从未像现在这样脆弱,我的呼吸、我的心跳、我的体温、我的声音都能让他瑟瑟发抖;我本以为他会像平时一样披上钢铁的外衣来面对重逢,把深刻的感触隐藏在刻薄冰冷的态度之下,但恐惧打败了他,用超乎我想象的方式。我看到了被攻破底线的他,看到了终于寻回安全后反而濒临崩溃的他,这是我从未想过会看见的东西,这让我想哭泣。我需要做点什么把他从突然爆发的灭顶窒息里解救出来,我需要让我们都安心。
我扳起他的脸,吻掉那上面每一点湿润,然后牵引他的手抚过身体往下。
“不,”他颤了颤,急促地低声说,“不行,你受伤了。”
“对,所以我想要你。”我按住他的手,“我坚持。我要你。”
他固执地摇头,我强硬地解开他的长袍、衬衫和裤子,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靠过去:“西弗勒斯,求你了。”
西弗勒斯脸上显出激烈的动摇,我俯下身亲吻他的肩膀,啃咬他的锁骨,然后顺着胸口一路**下去;他不安地挣动着,抓住我的手臂让我重新面对他:“我们没有准备,这会很疼。”
“甜蜜的痛苦,你不知道这是多好的安慰。”我勾起一个微笑,“我需要这种来忘掉另一种,你得帮我。”
西弗勒斯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我在他眼睛里同时看到了疼惜和渴望的火焰;他最后犹豫了几秒,终于抱着我慢慢躺倒,让我趴在床上,然后仓促地吮吻我的脊柱和肩胛。他的呼吸很慌乱,动作也很慌乱,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迷糊少年,笨手笨脚不知所措,就像大半年前的我。他舔舐我的尾椎,手指在大腿根部游荡,然后把唇舌探了进来;令人战栗的热度沿着椎骨一路往上燃烧,我窘迫地吸了一口气,向后仰起头,拉直脊背,发着抖,在他不确定地停下来时低声说“继续”,然后把臀往上拱起。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闭着眼享受新奇、怠惰、湿润和暖洋洋的舒适感,控制不住自己像猫一样发出满足的轻哼,然后承受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身体内部被撑开的胀痛;西弗勒斯俯在我背上,小心地用手肘支撑他自己的重量,彻底进入后浑身发颤、四肢紧绷了好一会儿,然后惶急地抱紧我:“怎么样?”
我眼前发黑,屏住呼吸,伸出手覆在他搂着我的那条胳膊上:“给我一分钟。”
西弗勒斯给了我超过一分钟。在自己的颤抖平息后,他镇静下来,用手臂帮我把腰抬得更高些,往下面塞了一个枕头;我长舒一口气,放松身体,揉了揉从刚才起就因为紧绷太久而疼得发跳的肋间神经:“好啦,这样就可以了。我现在是个气弱体虚的贵公子,是不是?”
西弗勒斯用一个落在肩头的湿热的吻代替了回答,随即出乎我意料地开始强力而快速的撞击。我惊喘了几声,意识到他其实已经忍耐很久了,不由得把脸埋进手臂里偷笑,换来了更凶狠的动作。
逐渐,西弗勒斯的汗珠开始一滴滴砸到我背上,顺着腰侧慢慢下滑,我蠕动着想要躲开那种让人发疯的瘙痒感,却被他的手牢牢固定,动弹不得;每一次进出的摩擦都带来电击般难以承受的强烈欢愉,我抽搐着,开始呻吟求饶,西弗勒斯咬着我的耳朵含糊不明地低声安慰,但这只能导致酥麻感从耳朵窜上头皮、爬下脊背,让我的肌肉紧缩、内脏发颤。最后,我的手指和脚趾紧紧蜷起,失控地尖叫,快感从小腹开始由内向外爆炸;西弗勒斯粗重地喘息着倒在我身上,牙齿陷进我的肩膀,呼吸和皮肤都滚烫,急促的心跳沉沉敲击着我的脊背,埋在我体内的部分痉挛跳动,让我的脑子嗡嗡作响,身体像一团高热的乳酪般融化瘫软下来,彻底找不到骨头了。
……
感谢西里斯给了我一个带浴室的房间,四个多月被迫使用冷水清洁身体让我对热水澡的期待空前高涨,但是这久违的愉悦因为西弗勒斯的身体状况而打了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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