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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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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喜好以强硬手腕行事的盖勒特会惹上麻烦,幸而早在几年前就开始席卷整个欧洲魔法界的浩大变革多少为他提供了遮掩:
欧洲魔法联盟完全成型,各国的魔法机构都在相应部门获得了一席之地,反对以高危黑魔法手段施行恐怖活动成为当前最重要的议题之一,几乎所有欧洲的巫师都在关注英吉利海峡另一端“那个连名字也不能提的魔王”的动向,这不仅给英国魔法部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也给伏地魔带来了日夜不宁的梦魇——西弗勒斯每次接受召唤的地点都在改变,而卢修斯传来的消息暗示着伏地魔甚至无法在同一个地方藏匿三天以上。
英德两国魔法界前所未有地紧密合作着,第一批德国傲罗特遣队在凤凰社纳入编制的当天就抵达伦敦,加入了大规模搜捕伏地魔和食死徒的行动;舆论一边高呼民众**须被保护,一边不断更新搜捕工作的进展,大半年前的魔王回归事件终于脱轨,违背了政府希望它悄无声息结束的预期,演变成了轰轰烈烈的全民焦点。至此,盖勒特分毫不差地实现了他说过的话:规则和法律都被修改了,魔法部已为他所用;伏地魔则被举国之力逼得毫无喘息余地,哪怕察觉了魂器的暴露也没有机会制造新的。局势已然紧绷到一触即发,我们确实没有时间了。
我放下茶杯,深吸了一口气:“哈利的大脑封闭术已经非常优秀,只要西弗勒斯完成最终检验,我和恩迪随时可以开始。”
“更何况事态发展到眼下这一步,在魂器的事情上详加保密也无用。”见阿不思还在犹豫,盖勒特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必须抢在伏地魔设法转移剩余的魂器之前找到它们,哈利额头上的魂片按时间推测是最后一块,应该能提供帮助。”
“这一点我不敢保证。”我赶紧插嘴道,“我持续检查了一个多月,那块魂片没有自我觉醒的迹象。”
“它也很有可能是唯一一块因为太过微弱而尚未觉醒的,由此我们才能推测除了日记本、复活石戒指和斯莱特林挂坠盒之外还有其他魂器存在。”阿不思忧虑地说。
“我的老天,伏地魔简直把自己当成奶酪一样切碎了,真够狠的。”恩迪抖抖胡须,“别犹豫了,我认为除去魂片不会对哈利有坏影响——那玩意儿就像肿瘤,哪有割掉了反而不好的道理?”
阿不思迎上我们的目光,叹息一声:“好吧,等我向西弗勒斯确认过哈利的学习成果,我们就可以着手了。”
两天后,哈利和我一同前往纽蒙迦德,进入一个经过特殊布置的房间。男孩坐在魔法阵中央的椅子上,看了看表情严肃地站在旁边的阿不思,紧张不安,呼吸急促:“安提亚斯……”
“我保证会没事。”我安抚地拥抱了他一下,“很快就能结束。”
“小哈利别担心,不会痛的。”盖勒特笑眯眯地把恩迪放到地上,让他变成觉醒后的样子,亮出一口森森白牙。
哈利打了个寒颤。
十
除魂与交友
(慢慢来吧。等我们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我就告诉你怎么对付西弗勒斯。)
无论我如何小心,左手活动不便的事实总是掩饰不了的;无意承受西弗勒斯更长时间的吞噬性盯视,我老老实实告诉了他手臂上伤口的由来——部分地。
“很好,就目前状况而言,你试图让我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你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做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牵涉到阿不思和他的黄金男孩;为此你承受了无法治愈的伤害,还希望我不要继续追问?”
“不是‘无法治愈’,而是‘不能用魔法治疗’。亲爱的西弗勒斯,睿智如你当然知道这两者的微妙区别。”我狡猾地回答,“盖勒特也在场,难道他会放任我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吗?”
“我非常怀疑他那不正当的动机足以抵消他对你的关心。”西弗勒斯冷冷地睨视我——在房间另一头的椅子里,以水平高度只到我胸口的视线。这真是一项值得称赞的成就。我相信只要愿意,他甚至可以轻松睨视一个巨人。
“哦,他绝对没有。有句话只在这个房间里说:他视我如己出,哪怕为了阿不思也不会让我轻率冒险。”我继续甜蜜地说,“我不敢说我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事实证明一切都进展良好;这个伤口最多再花两周时间就能自行愈合,所以别生气了,好吗?”
西弗勒斯仍然板着脸,在我靠近他的时候站起身走到桌边,拒绝我示好的意图。我叹了口气,继续蹭过去,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腰。
“我没有拿自己犯险,西弗勒斯。你怎么能以为我会不顾你的心情做这种事?我已经受过足够的教训了,你要相信我比以前谨慎得多。”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僵硬地开口:“这件事的详情还需要保密多久?”
“唔,这取决于相关的另一件事能用多快的速度完成……盖勒特和阿不思一致同意先不让你知道,毕竟在伏地魔面前没有秘密比保守秘密好得多。”
西弗勒斯讥讽地冷哼了一声:“秘密多如山,再加一桩又如何?”
“总是个负担。”我用鼻子蹭了蹭他的后颈,“好啦,做个大人,别为这事跟我闹别扭,嗯?”
西弗勒斯猛地转身,气呼呼地瞪着我:“你怎么敢——”
以吻封缄实在是个好招,只要我的爱人没有到达暴怒级别,它总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功效。当然,太频繁地使用它会让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无耻,但……既然西弗勒斯都不在意回吻一个无耻小人,我就不用自责了。
一天以前,我和哈利在纽蒙迦德度过了毕生难忘的几个小时——在魔法阵、盖勒特和阿不思三者力量的联合护航下,他被恩迪用爪子划破额头,强行逼出了嵌在里面的伏地魔的灵魂碎片,而我则小心翼翼地承接了它。我们并不清楚把魂片从一个容器安全转移到另一个容器的方法,阿不思和盖勒特认为来自灵魂主人之外的碰触极有可能导致魂片觉醒,因此最保险的方法是由能够在一段时间里抗衡灵魂魔法的侵略性波动的我来担任暂时的魂器。
他们的预料是正确的,魂片转移到我手臂上不过几秒就出现了剧烈反应,当阿不思把格兰芬多宝剑刺入我的手臂时,我已经有点神志恍惚,正努力克制着杀死哈利的冲动——这是那块魂片被剥离之前的最后一抹意识,也是它开始苏醒的第一个征兆;剑锋贯穿我的左臂时,从我口中发出的凄厉嚎叫吓坏了大家,但那并非出于我的意愿,而是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毁灭的魂片的怨毒不甘。
那极短的一瞬间对其他人来说是有惊无险,对我和哈利来说却是刻骨铭心。一块小小的、残破的、充满杀戮欲念的灵魂,曾经属于一个无可否认的聪明强大的巫师,但当它被剥离开来,失去了人类所能拥有的最本源、最珍贵的联系时,它就什么都不是了;它被禁锢在茫茫黑暗之中,混沌无形,甚至不如一缕游魂。
伏地魔怎么能狠心对自己做这种事?他怎么能不考虑被撕碎的灵魂的感受?这些魂片曾经都是他的一部分啊,亲密更甚骨血,他怎么能将它们视作无知无感的器物?
我知道这个问题将永远困扰着我,正如伏地魔永远不会去寻求它的答案。他从不关心那些不能为他提供可预见价值的事物,正是这一点让他忽视了复活石戒指本身的力量,忽视了卢修斯和纳西莎独子的长久不归家,忽视了十几年前他和我订立的精神契约,忽视了更多终将成为他败因的秘密。
秘密。他狂热地挖掘它们,把别人的秘密当作利器,却丢掉了属于自己的最重要的部分。
*********
“我认为,伏地魔一开始只是把你当作了具有特殊血统的巫师——至多是具有人类外形的某种与世隔绝的魔法生物,而你所说的精神契约不过是魔法契约的一种,所以他才愿意接受。”
又一个受邀前往校长办公室的夜晚,我和阿不思、盖勒特一起梳理有关剩余魂器的线索;话题延伸到我重新恢复的对人类精神波动的感知能力时,阿不思慢慢靠到椅背上,十指交叉搁在膝盖,表情安详。
“他大概从没想过你是异世来客,否则多疑如他,绝不会与你签订契约。
我发现在某些领域中走得过远的天才往往在另一方面极
端缺乏想象力,这真是一种遗憾。”
盖勒特轻蔑地摇头:“缺乏想象力?不,他扼杀了它,用自己的贪婪。曾经的天才现在不过是个目光短浅的可怜虫罢了。”
阿不思清了清嗓子,用颇富警示的眼神望着盖勒特:“骄兵必败。”
盖勒特笑吟吟地耸肩:“很久以前我就接受过教训了,如果你还记得的话。”
阿不思轻轻叹了口气,低头喝茶。
片刻沉默后,我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呃,我明天打算按计划到圣芒戈医院去看望隆巴顿夫妇和塞德里克,你会让我使用这里的壁炉吧,阿不思?”
“当然。我迫切期待着能再和他们交谈的那一天……”阿不思感慨地说,“谁能预料这么多年后我们会获得意想不到的帮助呢?”
“冥冥自有天数。”盖勒特一手托着腮,一手转动茶杯,“我当初也没想到会有个小冒失鬼闯进纽蒙迦德,愿意隔着墙和我交朋友,而且好骗得要命,我说什么他都信……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我瞪了盖勒特一眼,转头对阿不思继续道:“我还想带上纳威,他肯定希望亲眼看到父母逐渐好转。下午我见过他,为了能把明天空出来,他拼了命地赶作业呢。”
“啧啧,真是好孩子。”盖勒特随口说了一句,“你呢?六月就要考试了,至少要能拿到一张O。W。Ls证书吧?”
“盖勒特,你一定要像西弗勒斯一样爱打击人吗?我复习得很好,进度已经赶上赫敏了!”
“唔,赶上那个小姑娘就意味着超前别人至少三周,不错。”盖勒特一本正经点点头,“别松懈,考得好的话我会给你特别奖励——也许发一大笔零花钱之类的?”
我随手扔过去一本书,封皮上的搭扣松开了,书本颤抖着怒吼起来,差点咬掉盖勒特的鼻子。
……
第二天,我在圣芒戈医院见到了趁周末守在塞德里克身边的迪戈里夫妇,这是我们生平第二次见面,我受到的热情欢迎丝毫不比圣诞节假期时的少,但让我感到些许愧疚的是塞德里克仍然昏睡着,而我感受不到他的精神波动。
“别表现出这么抱歉的样子,安提亚斯,是你让我们的儿子活了下来。”迪戈里先生把手放到正抚摸儿子头发的迪戈里夫人背上,神色间有难
掩的失望,却打起精神鼓励我,“如果弗兰克和艾丽斯过了这么多年后都还有复苏的可能,塞德也一定有希望。我们决不放弃。”
我站直身体,望向自圣诞以来又显得苍老疲惫了些许的夫妇:“我也决不放弃唤醒塞德里克的尝试,请你们坚持下去,保重身体。他一定希望自己醒来时看到的是健康愉快的双亲。”
迪戈里夫人用手捂住嘴,眼里涌出了泪水,颤抖地点点头。走出病房时,纳威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肘,脸上带着欲言又止的神色。
“怎么?”我转过头问他,他勉强笑了一下。
“我……看到自己的同学担负着两个家庭的希望,这感觉真奇怪。你甚至和这两个家庭没有一点关系。”
“没有吗?难道我和你不是朋友吗?”我温和地反驳。
“不……我是说,我们当然是朋友,但……”纳威有点慌乱地说,“但我不确定朋友是不是就应该为我们做这些。你做得太多了,费心思考治疗方案,牺牲闲暇时间来帮忙……”
“一点也不。”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纳威,“有空时聚在一起聊天玩乐,有难时义不容辞伸手相助,朋友就是这样。”
纳威咬住嘴唇:“可是……我们并不是那种最要好的朋友。”
我仔细观察着这个男孩。随着年龄渐长,他不再像刚进学校时那样整日惊恐不安,事事都显笨拙,但他依然手忙脚乱地应付着日常琐事,勉强才能照顾好自己;他在一些科目上表现很好,另一些科目则十分吃力——特别是魔药课。西弗勒斯的每一次批评都给他带来了十倍于其他教师称赞的负面效果,让他看不到自己的优点,一味的不自信,这种怯懦甚至反映在人际交往上,导致他过度内向害羞,至今也没有结交到多少朋友。
我觉得自己有义务弥补爱人的恶劣表现给这个男孩造成的伤害;我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纳威,你觉得我和哈利的关系如何?”
“很要好。”纳威不假思索地回答,“你是唯一一个被他喜欢的斯莱特林。”
我挑起眉:“你确定?”
纳威
困惑地看着我。
“如果我告诉你过去几个月里哈利和德拉科、布雷斯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呢?如果我告诉你和赫敏最亲近的女孩子除了金妮就是卡特丽娜呢?”
纳威睁大了眼:“呃,我……我确实注意到……但是……”
“一年级的时候德拉科讨厌我的程度几乎超过哈利,三年级时我们的关系陷入最低谷,而现在,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我微笑着说,“他和哈利度过了整整四年差不多水火不容的日子,但每一年他们都比上一年友好一些,如今终于开始像真正的朋友那样交往了。纳威,所谓‘最要好的朋友’是需要时间才能培养的,我们要有勇气向对方展示自己,同时还得足够坚强,不能在一开始就被对方的表现吓退。”
和我一起倚在医院露台的栏杆上,纳威望着楼下花园里开始抽芽的树木,
眼中露出思考的神色:“马尔福和斯内普的脾性之恶劣算是我见过的人里屈指可数的,但你能和他们相处得很好……”
“这并不是因为走近之后他们就变得不同了——事实上面对熟人,他们偶尔还会表现得更可恶,你能想象吗?”我烦恼地摇头叹气,“不过我学会了接受这些。我坚持接近他们,于是有机会看到他们身上的优点,而这些优点让我情愿忍耐他们的恶劣之处。”
纳威有点惊奇,但是勾起了嘴角;我继续道:“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这么做的。如果你觉得像他们那样的人无论如何讨厌多于讨喜,那你完全有权利疏远他们。但当你想要结交朋友时,你必须做好准备面对他们可能会有的任何缺点,同时也要准备好因为自己的缺点而被对方指责……你准备好这样对待我了吗?”
纳威愣了愣,渐渐明白过来,展开一个有点羞涩的微笑:“我想我准备好了。”
“很
好,那我们就去你父母的病房吧。”我转身走回去,过了一会儿才听到纳威跟上来的脚步声。
“安提亚斯,你差点把我弄糊涂了。不要突然转换话题呀!”男孩的语调略带责备。
“你可以把它当成我的第一个缺点。一个良好的开始,不是吗?”我故作慷慨地挥挥手臂,“慢慢来吧。等我们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我就告诉你怎么对付西弗勒斯。”
纳威笑出声来,随后安静地和我并肩走了一会儿,在进入病房之前轻声说:“谢谢你,安提亚斯。”
十一
求助与希冀
(独角兽的祝福是我们眼下唯一的希望了。)
“我们可以帮忙,但仪式必须在这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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