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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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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看着我们,拍了拍德拉科肩膀,一语不发。男孩愣了愣,眼睛里忽然迸发出快乐光芒。
——只有面对已经长大了儿子,父亲们才会使用拍打肩膀这种特有交流方式;德拉科显然明白自己得到父亲认可了:即便是看重利益精明马尔福,也要敢于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保护重视之人,只有具备了这般勇气,才算是迈出了通向成功第一步。
“我看这场庆祝还会继续下去,邓布利多根本没有制止打算,不是吗?”纳西莎适时开口,声音里带着轻微厌恶,“不愿意参与人应该可以带着自己孩子回家吧?德拉科?”
“我们天文学考试彻底砸了。”德拉科烦恼地咕哝着,“肯定要补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近期之内没有可能。”卢修斯用一贯傲慢语调回答,“魔法部整个毁了,连带上面三四个麻瓜街区也受到了严重破坏,古灵阁更是坍塌成灰,霍格沃茨也大范围受损,接下来最优先事项必然是各处重建,考试大概会被推迟到下个学年。”
“幸好这是最后一门科目,不用复习更多了,不是吗?”我想安慰德拉科,但他一点也不领情:“你当然觉得轻松——你只用半个小时就画好了星象图!”
“……”
“我打算回家。快一年没见到马尔福庄园了。”德拉科掸了掸长袍,懒洋洋地说,“你呢?”
我打量了一下礼堂:“我去找找西弗勒斯,他不在这儿。等一切都安定了再联系,好吗?”
然而接下来在地窖和城堡各处,我都没有发现西弗勒斯身影。考虑到伤员遍地时候一个魔药大师最被需要地方,我去了校医疗部,惊奇地发现洛哈特竟然担任了庞弗雷夫人助手,正忙得团团转;布雷斯则躺在靠窗一张病床上,卡特丽娜在旁边照顾着他。
“哟,兄弟。”布雷斯一见到我,立刻咧嘴笑起来,脸色虽有些苍白虚弱,神情却一如既往爽朗,“真高兴看到你活蹦乱跳!”
我在床沿坐下来,忍俊不禁:“伤到哪儿了?”
“被咒语抽走了几根肋骨,不是什么大事儿。”布雷斯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然后又疼得龇牙咧嘴地叫起来;卡特丽娜狠狠瞪他,眼圈泛红:“谁让你挡在我前面?”
“亲爱,我要是连女朋友都保护不了,谁还会指望我带着他们活下来?”布雷斯甜言蜜语毕了,又转过头心有余悸地对我说,“那道魔法屏障帮了你们,却害惨我们了——起初伏地魔怎么也过不去,便大发雷霆,派食死徒下来抓学生当人质,把我们堵在地窖里;幸好有弗立维教授和韦斯莱们帮忙,不然大家都得完蛋……”
我想象着当时危机丛生,一群孩子抱着必死觉悟和食死徒对抗,不由得收敛笑容,叹了口气。这场突如其来战斗让他们在短短时间里成熟了不少,但这本是不该发生意外。他们不该承受这些。
“巴赫教授被抓住了。”卡特丽娜轻声打断我思绪,“安提亚斯,我……对不起。我真很抱歉,我应该早点发觉——”
“嘿,嘿……”我探过身拥抱这女孩,“没有人能看破那样伪装,你再聪明也不例外。”
“可我对你说了那些狠话!我当时真一心觉得你没把我们当回事……我泄露了那么多秘密……”卡特丽娜哽咽道,“我几乎害死你!”
“卡特丽娜,好姑娘,别犯傻,我不是安然无恙吗?”我轻拍她脊背,柔声安慰,“巴赫对你下药了——他对所有拜访他学生都下药,这是他错,不是你。你们怎么会怀疑老师?”
卡特丽娜点点头,把脸埋在我肩膀上抽泣;布雷斯对我挤眉弄眼,等女孩缓过了气才开口道:“斯内普教授不在这儿。他把魔药送来之后就去清点我们学院人数了。”
我心头一紧:“不会有同学……会吗?”
“放心,受重伤很多,但没人死亡。就是……”布雷斯欲言又止,“有些人父母……你知道……”
我了然地垂下眼。
几乎所有食死徒都出身于斯莱特林,昨晚他们不止攻击了自己母校,还让自己子女目睹了这一切,甚至更糟——有多少孩子明知一场袭击即将来临,却为了父母而保持缄默,然后不得不背负这样罪名度过剩下学生时代,乃至未来整个人生?西弗勒斯作为院长,要怎么帮他们卸下沉重枷锁?
“安提亚斯,去找他吧。”卡特丽娜擦干眼泪,轻轻推了我一把,“他会需要你帮忙。”
我在城堡西侧找到了西弗勒斯。他似乎刚训完话,大半斯莱特林学生都聚集在他身边,低眉敛目,安静乖巧,没有一个人显出喜悦。不管自己亲人是否与刚刚结束战争有关,这个学院孩子们在接下来几年里注定要面临很多困难,而学院本身又将经历一段低谷期了。
“现在,如果你们怀疑自己认识某人参与了昨晚对学校攻击,就去那边进行指认——傲罗很快就会把他们带走,你们必须立刻做出决定。”西弗勒斯最后说道,“做出对自己有利决定。你们家庭会理解。去吧。”
没有责备,没有评判,我在他脸上看到了全然保护和支持,而这正是此刻饱受创伤孩子们最需要东西。
没有比坚强更有力温柔,没有比宽容更伟大力量。
我看着我爱人,难以抑制心中自豪。
学生们沉默着,犹豫着,有一部分慢慢迈出脚步,其他人静静看着他们走向不远处被拘押众多食死徒。
我跟随这些孩子走了几步,忽然看见了德拉科。他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身边漂浮着几个箱子,正和两个大块头男孩对峙,抬手指向被绑得结结实实、躺在地上两个男巫。
“他们或者我,选一个。”
高尔和克拉布皱着眉,困惑地、异口同声地咕哝道:“但……那是我爸爸……”
“而我是你们老大!”德拉科盛气凌人地架起胳膊,“文斯,格雷,好好想想:选择我,那两个家伙仍然是你们老爸;选择他们,我就不再是你们朋友。”
将近十分钟时间里,两个男孩不停地眨巴着眼,看上去苦恼得快要哭出来了;当傲罗开始押送食死徒时,他们在准备离开队伍和德拉科之间来回看了一会儿,又彼此对望一眼,终于咬着嘴唇向德拉科伸出手。
德拉科几近霜冻脸瞬间化冰,嘴上挂起了柔和微笑;他回握住面前两只骨骼粗大、皮肥肉厚手掌:“伙计们,欢迎回来。”
“德拉科!”我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出了声;德拉科瞥了我一眼,耸耸肩:“我又没说要让他们和父亲断绝关系,只是教他们做事有分寸罢了!”
哈利——还有罗恩和赫敏,令人吃惊地都在场——翻了个白眼:“马尔福和分寸?”
“波特!”
“干嘛,我实话实说罢了!”
“少来,斯莱特林事你别瞎掺和!”
“哈,这可不是哪个学院事,这是整个魔法界事——”
“怎么,又要摆救世主臭架子?”
“闭嘴,我——”
“格兰芬多扣十分,因为不合时宜争吵。”西弗勒斯冰冷声音忽然插入,打断了即将爆发唇枪舌战,“现在都给我滚。”
哈利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罗恩涨红了脸,赫敏无奈地摇头,德拉科似笑非笑地扯起嘴角。
“包括你,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得意神情像被抹布擦掉一样从脸上消失了。
……
三天后,霍格沃茨正式放假,却只有少数人离校返家,大部分学生和他们家人留下来,自发组成了一支队伍,对在战争里受创学校进行修葺。
一周后,霍格沃茨成为三处战场里首先完成修整工作地方,对全魔法界开放一天,为在战争里死难英雄们举行公开葬礼,任何愿意出席人都可以通过幻影移形和飞路网进入学校。
下午三点,近百具勇士棺木整齐地列在场地上,排成了一个方阵,鲜花从它们中间漫溢出来,一直倾泻到地上,浓郁香气弥漫在整个学校。
魔法部长福吉结束了演讲,要求所有人低头默哀三十秒,对一周前夜晚在魔法部、古灵阁和霍格沃茨三个战场上逝去英雄们致以敬意和哀悼。之后,阿不思走上前来,静静地站了片刻。
“今天,我们聚集在一起,送别我们亲人,我们朋友,以及生平或许从未与我们相逢陌生人,但我们过去是否相识并不重要。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纪念在战斗中逝去英灵,他们中每一个都和另一个同样勇敢,同样高贵。他们宁愿我们永远记住他们音容笑貌,记住他们在最后战斗里所展现非凡勇气与智慧,而非为他们悲切恸哭,把他们当成不幸受害者;他们希望赢得尊敬、喜爱和怀念,而非同情、怜悯和哀伤。如果可以,他们必定会告诉我们,死亡并非终结,而是另一场伟大冒险,我们永远不会停止前行。”
阿不思用笔挺身姿站立着,用平缓有力语调述说着,环视全场。
“如果一定要有战争,我宁可它发生在我时代;如果一定要经历血与火洗礼,我情愿把自己贡献给杀戮和牺牲,把和平留给子孙和未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专注地凝视着他;他慢慢举起紧握成拳右手,高高指向天空,轻声宣布:“安息吧,英雄们。我们胜利了。”
两秒寂静。
随后是缓慢坚定掌声,在宁静午后由上万人用双掌拍击出来,回响于天地之间,犹如世界焕然重生心跳。
……
葬礼结束后,很多人继续留下,最后一次凝视亲友面容;我穿行于棺木之间,默默记下所有逝去之人姓名与样貌,然后离开场地,来到与黑湖相接禁林边缘——那片被垂柳包围林间空地是我在霍格沃茨五年生活里秘密基地。
有人捷足先登了。
西弗勒斯靠在一棵粗壮而满是节疤灰柳树上,穿着黑色短袖衬衫和米色长裤——在我印象里,这是第一次他穿着如此随意,简直像个麻瓜。
听见我靠近,他没有回头,仍然维持着用手指抚摸左臂动作,直到我停在他身旁。
“黑魔标记消失了。”他说,声音里毫无欢乐,“彻彻底底,就像它从没存在过。”
我想了想,用开玩笑口气回答:“所以你终于能穿得像个二十世纪人了?恭喜啊。”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
“仅仅一周,过去十几年里无法摆脱东西就忽然无影无踪了。”他低声道,“但永远也不会变得干净。”
我伸手握住他左臂,举到嘴边烙下一吻。他反射性地挣了挣,然后放松下来,定定地看着我。
“我知道那天早上发生了什么。”
我抬眼看着他。
“波特来找过我。”他顿了顿,“他说,伏地魔死去那一瞬间,你月白石忽然光芒大作……然后你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发光魔法阵。”
我眨了眨眼,感觉到笑意从脸上退去:“那是……”
“那是晶阵,瓦拉用来把身在远方族人召唤回家手段。你以前告诉过我们。”西弗勒斯平静地说,“据说那个晶阵维持了好几分钟,但你只是跪在原地,看着它消失了。”
“我不——”
“你放弃了。”西弗勒斯表情晦暗不明,声音难辨喜怒,“困在这个世界十几年,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机会——很可能是唯一一次机会——回到原来世界,但你放弃了。需要我说出我猜测吗?”
“……不,西弗勒斯。我需要你来猜测我想法。我放弃了,这是我意志,我——”
“你——为了我——而放弃!”
西弗勒斯忽然爆发了。他狂乱地挥着手臂把我推开,陷入了一种巨大暴怒,神情却又无可名状悲哀:“你为我放弃了盖亚,你家乡,你做梦都在想念地方!”
“我没有!”我按住他肩膀,强迫他镇静下来,“我没有放弃盖亚,它永远都在——”
“你撒谎!你这个自我牺牲蠢——”
“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怒喝一声,狠狠瞪着他,用手按住自己心口:“我并不是为了你这么做,至少不全是!难道你认为我应该撇下你独自回到盖亚吗?你相信这就是我想要东西吗?我告诉你,你大错特错——盖亚是我最美梦,最好向往,是永远遗憾,放弃它让我痛苦,我知道我会毕生想念它;但你——放弃你等同死亡!我不是傻瓜,我决不选择让自己活在日夜不宁折磨中!”
我揪住西弗勒斯衣领,逼近他,直到鼻尖相抵,呼吸可闻:“你是我爱人,告诉我,是什么让你看不到我心意?”
西弗勒斯喉结耸动着,眼中充满痛苦和挣扎,许久后终于重新开口说话,嗓音微弱而颤抖:“我希望——我想要你幸福。我不能……我承受不起……”
我深吸一口气,手从他衣领滑到胸膛,贴上心脏跳动部位。
“我很幸福。现在。你给了我幸福,而不是夺走它。从来没有。”
西弗勒斯嘴唇发着抖,双眼一错不错地看着我,许久后塌下肩膀,呼吸混乱得近乎呜咽:“如果当时……如果我在那儿……”
“哦,求你,别让我更难受了。”我闭上眼,摇了摇头,半是苦闷半是调侃地说,“你整个生活都在这里。而十七年来,我生活也在这里。我已经体验过在一个完全陌生世界里生存下去是多么艰辛,相信我,我不想我爱人也有这样经历。”
西弗勒斯屏住呼吸凝视我,眼神专注得让我胸口深处隐隐疼痛。然后,他慢慢抬起双手,捧住我脸,用耳语般声音说:“告诉我要怎么才能让你好受些。”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慢慢展开一个微笑:“你能为我做什么?”
西弗勒斯微微勾起嘴角,语调平稳安详:“任何事。”
我短暂地闭起眼,承受着这句简单诺言分量,然后郑重地点头,伸手抚摸他脸,和他接吻。
在微风吹拂浩瀚林海中,在烈日当空无垠大地上,我们□。
西弗勒斯非常热烈。
我本以为在这样明亮白昼光线下,他会觉得不自在,会畏缩退让,但他没有。他任由我把他横抱起来轻轻放在草地上,任由我把他吻得窒息,几乎念不出最后一个隔绝咒语;他抱紧我,摩擦我,翻腾扭动,迫不及待扯开彼此衣服;他张口吮吸我耳廓,舌尖来回拨弄,然后双唇一路下滑到肩膀,到颈窝,到锁骨,到胸口,到小腹,再继续往下;他翻过身体,跪在我双腿间,用温暖湿热唇舌包裹我,挑逗我,舔舐啃吻,用尽手段,在我忍不住弓起脊背低叫出声时露出傲慢而邪恶微笑,随即又懒洋洋地躺下来,把主动权交还到我手上;他放松身体任我为所欲为,微微合拢眼睑,睫毛颤动着,不时用满足哼声提示我下一步动作。
这样西弗勒斯几乎是陌生。他爱抚坚定有力,声音低沉蛊惑,眼神深邃迫人,仿佛多年来笼罩在他身周阴霾云雾消散了,束缚四肢、压迫脊梁沉重枷锁解除了,只剩下某种黑暗而深沉魅力;他变得……惊人地**。难以置信地活力四射——他竟然催促我!当我提出询问时候,他说“好”;当我小心翼翼进入他身体时候,他说“是”;当我开始动作时,他说“快些”,然后又说“用力”;我变得汗湿淋漓,气喘吁吁,强烈刺激一阵阵冲刷着神经,让肌肉酸麻,耳朵里隆隆作响,而西弗勒斯把小腿交叠起来用力勾在我背上,双手搂住我脖子,下颌抵着我额头,用怠惰慵懒、致命性感嗓音拉着长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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