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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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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它法子。”
压下胃里因为对方淘气机灵模样而产生轻微骚动,西弗勒斯认真地问:“你曾治好过什么人吗?”
“是,我曾治好过一个,方法是这样:他假想我是他爱人,他情妇,我叫他每天都来向我求爱;那时我是个善变年轻人,忽悲忽喜,忽柔忽嗔,骄傲刁钻,古怪异常……”
绿色生物扳着指头数落起来,西弗勒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几乎要挂不住奥兰多好奇面具了;他无法克制地回想起当初面对绿色生物苦苦追求时,自己种种反应。
该死莎士比亚,绿色生物这次真是借着他丝毫不落地报复回来了!
“……我可以把你治好,假如你把我当做罗瑟琳,每天到我草屋来向我求爱。”
绿色生物结束了他台词,期待双眼闪闪发亮。
西弗勒斯咽了口唾沫,困难地往脸上堆出万分乐意模样,开口道:“凭着我真爱起誓,我愿意。”
该死莎士比亚!!!
(十)
“早安,亲爱罗瑟琳!”
……
“我好罗瑟琳,我不过迟了一小时不到。”
……
“原谅我吧,亲爱罗瑟琳!”
……
西弗勒斯愁眉苦脸地追在牧羊少年后面,在整个戏台上兜着圈子;绿色生物停下脚步,挑起眉毛,慢条斯理地说:“哼,倘若你再这样慢吞吞,以后便不用来见我了,我宁可让一只蜗牛对我献殷勤。”
西弗勒斯一边在心里冷笑,一边敬业地瞪大眼睛,惊叹起来:“一只蜗牛!”
“对,一只蜗牛。他虽走得慢,却把自己房子顶在头上,我想,这份财产倒比你能献给你女人更好些,”绿色生物傲慢地说,“何况他还随身带着他命运呢。”
西弗勒斯尽力让自己显出傻乎乎表情:“那是什么?”
“嘿哟!”绿色生物嘲弄地大笑起来,竖起了食指——第无数次,牙尖嘴利罗瑟琳开始教训呆头呆脑奥兰多。
西弗勒斯微微低下头,竭力做出纯洁无辜、懵懂无知、洗耳恭听模样,内心暴跳如雷。
……
“来,向我求婚,向我求婚;我现在心情好得像过节,多半会答应。”绿色生物开始得寸进尺,“如果我真是你罗瑟琳,你会对我说什么?”
西弗勒斯在心里虚弱地安抚沸腾脑细胞,告诉它们这是演戏,然后摆出半认真半调笑无赖状(这真令他作呕):“说话之前,我要先接个吻。”
“不行,你最好先说话,等到衷肠诉尽、无话可说时候,你就能趁机接吻了。”绿色生物笑眯眯地回答,“喜欢演讲人在词穷之际只好吐口水,而恋人们——上帝保佑——再没有比接吻更加干脆补救方法了。”
西弗勒斯努力用自认最可怜巴巴语调问:“假如她不肯让我吻她呢?”
“那她就是在让你求她了,于是新话题又诞生啦。”
看着绿色生物忽闪忽闪狡黠目光,西弗勒斯怒气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演完戏后把对方拎起来揍一顿念头也悄悄溜走了。他眨眨眼,轻轻勾起嘴角:“谁见了他心爱情人反而会说不出话来?”
(十一)
“我把自己交给您,因为我是您。”
和初登场那一幕一样,绿色生物穿起了蓬松长裙,头发被绾成高贵优雅样式,脸上化了妆。他步履轻盈地走向西弗勒斯,微笑着伸出手:“若您不是我丈夫,我便不要任何丈夫。”
西弗勒斯握住对方手,心里仍旧泛着古怪感觉,回忆起第一次上妆彩排时情景——绿色生物被逼着换上高跟鞋,愁眉苦脸地扶着墙走进房间,小心翼翼踩在讲台上,仿佛脚下是汪洋大海里一叶孤舟;当男学生们大笑着对他吹口哨时,他脸迅速涨红,把台词忘了个精光。
而这让原本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满腔恶意等着看好戏魔药教授站起身来,用森寒瞪视让所有人闭了嘴:不管怎么说,这是他在剧里辛辛苦苦才追到手对象。
……
“请不要纷纷喧哗!这种种稀奇古怪,都由我许门评断——”
六年级拉文克劳扮演智者开始念诵剧终结词,当他面朝西弗勒斯微微鞠躬,说出“携手共结连理枝,你们患难永不弃”时,绿色生物手指动了动。
收到暗示,西弗勒斯用余光瞥了一眼台下,发现阿不思坐在第一排,正微笑着看向他们;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侧身搂住绿色生物,几不可闻地低声说:“抬头。”
对方顺从地仰起脸,西弗勒斯慢慢把唇覆盖上去。
台下爆发了小小惊叫和倒抽冷气声。
西弗勒斯轻柔地含吮着绿色生物双唇,感到对方双手环上他脖子:“你找到我了,亲爱奥兰多。”
西弗勒斯愣了愣,因为这不在计划内台词而迷惑了一秒,然后,情不自禁地,嘴角浮现出微笑:“我找到你了,亲爱罗瑟琳。”
说到底,戏剧还是不错。十四行诗也挺好。绿色生物买给他莎士比亚全集可以不用烧掉了。
台下渐渐响起掌声。
番外
纽约假日周
“1999年8月3日,上午7点整,西弗勒斯·斯内普并安提亚斯·冯·格拉夫准时抵达。”坐在狭长桌子后面金发女人一边敲击键盘一边报出如上内容,然后把一个小篮子推向我们,“这里是肯尼迪际机场,欢迎来到纽约。”
西弗勒斯半天没有动作。我揉着太阳穴试图减轻长途旋转飞行带来强烈不适:“西弗勒斯,把门钥匙给她。”
西弗勒斯慢慢伸出手,把红色橡皮圈扔进篮子里,同时用审视目光盯着金发女人:“你是麻瓜?”
“是。”女人镇定地把脸转向我,递过来一个小瓶子,“这是晕动症抑制剂,接受过全美巫师协会药监部严格检验,您可以放心服用。”
我拔开瓶塞一饮而尽,几秒后长舒一口气:“谢谢。”
“不客气。”女人淡淡点头,“左边房间是幻影移形指定区域,右边通道尽头是出港大厅,如果您对目地不熟悉或者偏好麻瓜交通工具,请走右边。”
我拉着西弗勒斯朝右边通道走去。
“麻瓜!”通道里十分安静,西弗勒斯轻蔑冷哼在狭窄墙壁间回荡,“美巫师快要灭绝了?”
“胡说。美本土巫师很多,外来人数更庞大,六年前他们就开始雇佣麻瓜工作人员了。”
“门钥匙降落点为什么设在麻瓜机场?”
“方便。”
西弗勒斯对我瞪眼。
“方便?和所有这些——”我们走进了出港大厅,他小幅度地挥挥手,把视野内麻瓜、行李车和电子告示板全部概括进去,“搅在一起?”
我叹了口气,拽着他胳膊汇入人流:“出租车还是地铁?”
“骑士公共汽——”
“哦,想都别想。”我笑眯眯地跨过自动门,“亲爱西弗勒斯,这儿不作兴巫师巴士,你就入乡随俗吧。”
“……”
一架飞机呼啸着从天空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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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预定房间后,西弗勒斯盯了我手上电子门卡一会儿,掏出魔杖对房门施上加锁咒和抗扰咒。
“……西弗勒斯,客房服务会进不来。”
“我们不需要。”
“我需要。我刚点了份冰激凌套餐!”我瞪起眼,“再说他们还得进来打扫呢。”
西弗勒斯不耐烦地皱起眉:“我家务咒语足够了。”
“……告诉我,你到底脱离麻瓜社会多久了?”
“半脱离。”西弗勒斯加重了口气强调,“我能使用大部分麻瓜电器。”
我默默扭过头。
空气里忽然发出响亮爆裂声,一张卡片凭空出现;懒洋洋靠在沙发上西弗勒斯吓了一跳,猛地坐直身体抽出魔杖——
“尊敬斯内普先生:首届际魔法医疗大会开幕典礼预定于8月5日晚7点在米尔福德广场酒店顶层宴会厅举行,受邀人可携带一至二名同伴,请准时到场。”
通知函边说边跳,临到最后鞠了个躬,在茶几上风度翩翩地旋转一圈,原地消失了。
西弗勒斯静了片刻,咆哮起来:“该死美人,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
“显然你对**定义和他们不同。”我安慰地说,顿了顿,终究忍不住出于良心补充道,“其实和大部分英人也不同。”
西弗勒斯怒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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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香槟。真是烂俗至极,毫无品味。”
西弗勒斯一整晚都在神经质地愤愤嘀咕,从宴会大厅“毫无必要庸俗奢华”一直批评到与会发言人“冗长无聊陈词滥调”,此刻站在堆叠成塔状酒杯旁边,瞪着自顶端汩汩流下香槟瀑布,他对主办方提供饮料也不甚满意。
我拍拍他肩膀:“可怜人啊,你当时究竟想了什么才答应出席这个大会?”
西弗勒斯阴郁地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显然,邀请函上关于‘欧洲屈指可数魔药大师若能出席,将会是主办方莫大荣幸’说辞打动了某人。”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名誉呀,对于年轻人来说总是难以割舍。”
西弗勒斯咬紧了牙关:“瓦拉——”
“西弗勒斯·斯内普?您是斯内普先生吗?”
一个陌生声音打断了我名字从西弗勒斯牙缝里艰难出逃过程,一个年轻女孩走到我们身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们。
西弗勒斯满腹狐疑地打量着她,我清了清嗓子:“他是。请问你……”
“玛德琳·戈登。”女孩对西弗勒斯热情地伸出手,“很高兴认识您,先生!我读过您发表在《欧洲魔药年刊》上所有论文,还特意订了英魔药学杂志,以便随时关注您最新研究成果——我得说这种等待并不令人心焦,因为您点子可谓无穷无尽,时不时就能带来惊喜……”
看来魔药大师碰到崇拜者了。我识相地退开一段距离,含笑注视着他阴霾脸色稍微软化了些——不管怎么说,受到别人崇敬事实总会带来成就感,而且能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人们虚荣心,这个年轻女孩出现真是及时雨。
……
十分钟过去而她还在滔滔不绝时候,我改变了想法;这女孩话题已经从魔药转向了日常寒暄,而且提出问题越来越私人化,正当我因为她某些充满暗示表情和动作而觉得有必要打断他们时,西弗勒斯忽然放下一口未动酒杯,转身向我走来:“到此为止,我们走吧。”
“什么?”我看了看表,“我们才来不到一个小时呢。”
“走。”西弗勒斯揽着我肩膀往外走,经过呆愣在原地女孩时生硬地冲她颔首,“我和我未婚夫还有别计划,失陪了。”
我瞪着眼,被西弗勒斯一路拖进电梯里,直接按下第一层。
“未、未婚夫?”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们什么时候订婚?”
西弗勒斯斜眼睨着我:“想要一枚戒指?”
“……不是这个问题!”我挺直身体,竭力做出严肃表情,“你怎么突然就把一个年轻女士扔在那儿不管了?”
“跟你盘算着打断我们谈话是同样原因。”西弗勒斯又把手臂交叉抱在胸前了,“你敢否认?”
我张了张嘴,西弗勒斯高高挑起一边眉毛;于是我垂下头去,耸拉着肩膀:“唉,我承认我吃醋了。她好像……嗯,用超过限度方式欣赏着你才华。”
“哈,她懂什么叫才华?”这口气真是桀骜得令人牙根发痒,“她对我根本一无所知,对魔药也只比一窍不通好上那么些许。”
“在你说来这就是赞扬了。”我嫉妒地咕哝,“你向来用一窍不通评价我在魔药上造诣。”
回答我是一个冷笑:“你,在魔药上‘造诣’?”
“……”
片刻沉默。
电梯慢慢往下,我盯着跳动数字,轻咳了一声:“那么,西弗勒斯,你想要什么样戒指?”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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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里人来人往,每次玻璃门被打开时都有一阵户外热风涌进来。我在桌上摊开纽约市地图和旅游手册,困难地决定今天能去哪些地方;西弗勒斯在旁边浏览报纸,对坐在我们邻桌女大学生不理不睬,她只好转向我,在说个不停过程里偶尔指点一下路线——天知道这少得可怜建议才是我最需要,也是我最初开口询问她原因。
“我老家在俄勒冈,考上大学之后才搬来纽约,也不过两年时间……你们是英人,对吗?”鼻子上有雀斑女孩看起来很兴奋,“我知道你们肯定是。多可爱口音啊!”
西弗勒斯又翻过一版报纸,发出冷嗤声听起来像“去死”。
我赶紧用力移动咖啡杯,把它弄出一点声响,试图转移女孩注意力,不过这没有必要——她完全没注意到那份被高高举起报纸背后散发出来寒意,继续兴致勃勃地说:“还有你们说话方式。”
我从地图上抬起头,勉强作出感兴趣表情,女孩朝西弗勒斯比了个有力手势:“我听到了这位先生说‘我要诅咒这天杀星巴克’——美人通常不说‘天杀’。”
“你们也不诅咒星巴克。我敢说傻不溜秋美佬就喜欢这种巨无霸。”西弗勒斯低声咕哝,我用膝盖使劲碰了碰他腿。
女孩观察了我们一会儿,友善地眨眨眼:“我说,如果你们晚上没什么消磨时间好去处,我可以推荐一个地方——保证你们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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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没个完,美人就是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闭嘴,是不是?”
赶跑了几个前来搭讪女巫后,西弗勒斯愤怒地作出如上评价,顺便对站在吧台后面好奇打量我们酒保投掷了一枚愤怒眼镖;我担心地跟着瞥了一眼,发现那小个子男人竟然比我想象更坚强——他没有被这样强力瞪视击倒,而是稳稳站在原地,尽管看上去更像是被钉住了。
“我告诉过你酒吧绝对不是挖掘历史好地方,哪怕这儿是个所谓炼金术俱乐部。”我低声回答,“谁知道在星巴克碰见那个女孩子竟能看出你是个巫师呢?”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问题在于我们怎么没看出来她是个女巫。可见这真是个值得同情家,传统就跟秋后树叶一样寥落无几。”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望向正在角落里投掷魔法带牙飞碟几个男巫——他们无一例外都穿着皮夹克和牛仔裤。
说真,美巫师们长袍都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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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紧紧握着魔杖,用冲刺般步伐快速走在人行道上;我跟在他背后,浑身发颤地憋着笑。
就在五分钟前,当他用手里魔杖指向突然从阴暗街角冲出来想要打劫我们一伙小混混时,对方表现可没我这么礼貌——他们全都捧腹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高声叫嚷 “这个哥特族傻瓜!”“看啊,他还晃着那棍子!”,直到西弗勒斯用昏迷咒把他们全部击倒在地,然后双脚从他们身上狠狠碾过去。
……
一直走到酒店前面街口,西弗勒斯才从愤怒喘息里稍微平复下来:“什么是哥特族?我跟中世纪有什么关系?”
“噗——”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索性把脸埋到西弗勒斯肩上,抱着他放声狂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再度能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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