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的恶作剧]东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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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好像绊到什么东西，啊拉，身体的平衡控制不住了。巴德尔嘴角勾出嘲讽的笑，明明是这样平地可摔的自己，为何会在东方的课堂上表现的那么优秀？
　　　　就算摔倒又怎么样呢？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这漫长的未来，也会是这样。与一个人的相遇什么也改变不了，就算结衣小姐对他特别，这分别之后就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干脆什么都不要明白，回到相遇之前的自己——巴德尔闭上眼睛，就让这一摔，摔醒他幼稚的祈盼吧。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是身下……这比地板软了一万倍的东西，手上滑凉的发丝，巴德尔苦笑，为什么要在他放弃的边缘出现呢？
　　　　——东方！
　　　　“哎呀，好疼疼疼……赶紧的起身。”东方伸手推了推身上的巴德尔，他不过刚回来，就看见这孩子一脸灰败的表情，就像是失去一切的样子，直直的往地下载去。
　　　　情急之下，连神力都来不及发，他只好自己飞过去当垫子，东方一边爬起来一边咕哝，“真是不可思议，就你这么爱摔的样子，究竟是怎么拿到合格的啊……”
　　　　是啊，为什么呢？巴德尔心中轻声反问自己。
　　　　巴德尔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东方，不仅没有摔倒在地而显得狼狈，反而因为黑发四散而开显得更加美丽，为什么呢，要在我放弃的时候出现，就跟那时候一样，在我那么祈盼的时候给我希望，这样的话——叫我以后怎么舍得放开你？
　　　　“唔，我今天因为有事所以不在，没有提前通知你不好意思。你是来谈奖励的事情的吗？难道等了很久……”东方站起来掸掸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说了几句后才发现巴德尔根本就没有反应，东方叹了一口气，蹲在了巴德尔的面前，关心道，“怎么了？你脸色看上去不好，去屋里坐坐吧。”
　　　　巴德尔愣愣的拉住东方伸出的手，借力站了起来。抿着唇，巴德尔心中形容不出的难过，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啊东方，我……
　　　　东方将巴德尔带入庭院，给巴德尔倒了一杯热茶，在巴德尔对面坐下，东方伸手撑着下巴看着巴德尔，这个光神，看来也有着说不出口的请求呢，巴德尔心思缜密，可不像须佐能一样好懂，东方也弄不懂巴德尔的烦恼，不过也才一天的功夫，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担心的眼神，简直让他坐立不安。
　　　　巴德尔握着茶杯，白瓷的茶杯里面淡绿的茶水，啊，东方原来偏好绿茶的吗？飘渺的热气从杯中溢出，巴德尔咬了咬唇，酝酿很久的话终于出口，“东方，明天一天，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啊，我的执着，只会带来伤害，所以只要明天就好，请和我在一起吧，巴德尔眼神变得坚定，也重新展开笑颜，如果明天是最后一天的话，那么一定要用自己最好的状态。
　　　　为什么他会拿下头名，到现在巴德尔已然明白，他早就一头栽了进去啊——从开学式那个时候，动心其实就是在那一瞬间而已。他看东方的眼神是特殊的，所以他希望东方也可以对他特别，除了在课堂上优秀的表现他想不到别的方法。
　　　　巴德尔看着东方，眼睛里面是他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温柔和悲哀，东方的眼神对待每个人都是平等，虽然他试图用草薙结衣一样特别来说服自己，但是很遗憾——失败了。
　　　　如果让执着更深，他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再说，洛基好像很喜欢东方，他不能！
　　　　“哈啊……明天我是没事，好是好……”东方偏头，“只是在一起，是怎么样在一起？”全天都腻在一起吗？感觉有点累得慌啊……
　　　　而且，巴德尔明显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事情，尽管强行打起精神，不过也是表面之功，一旦戳破就会崩溃。东方点头答应，罢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在一起的时候慢慢了解解决吧。
　　　　啊啊~果然孩子就是麻烦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名字真是和作者的心情尼玛一模一样，作者考高数啊，简直就是【世界超高校级的绝望】了，尼玛这门要是挂了，就要下学期来补考，尼玛一次都没考过，补考他么能过么？！补考不过，就得等到大四清考，你学的时候没过，等到大四再考能过么！这样一想，尼玛我拿不到学位证了，呜呜呜。拿不到学位证，我这大学不是白念了吗？我怎么找得到工作啊？呜呜呜呜……

正文、第四十章　·约会约会

刺目的光照的眼帘内部殷红一片；巴德尔睁开眼睛；软软的床铺，感觉还不如东方的身体——巴德尔猛然红了脸；一大清早的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拍了拍脸颊冷静下来，巴德尔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是啊，昨天，向东方提出了相当任性的要求了呢。
　　　　但那是自己所祈愿的事情；今天一整天，都能和东方在一起呢，想想都觉得开心，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着。尽管是只有这一天，反而说因为只有这一天；所以必须更加珍惜，今天之后……就好好的叫东方为＇老师＇吧，和托特老师一样呢。
　　　　“啊，你醒了。”东方面带笑意，原来这个人醒过来之后是这样呆的状况吗？首先脸红，然后发呆傻笑。
　　　　“啊——东方——你怎么——砰——”巴德尔鲤鱼打挺似的翻身坐起，却不想用力过猛，一下子从床上翻了下去，一大早就华丽丽的摔了个不雅观的四仰八叉。
　　　　“唔，”巴德尔捂着头撑着床站起来，心想这一下摔得还真是不轻，但巴德尔惊讶之余只剩下开心这一种情绪，一大早就看见自己在意的人还真的是很愉快的体验，尽管有点惊吓，更多的却是惊喜。巴德尔看向窗边站立的少年，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雀跃，“东方，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好我过去叫你的吗？”
　　　　话说也不知道东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那个凶神恶煞的舍监有没有为难东方……慢慢慢！舍监也是没有他们房门的钥匙的啊！巴德尔看着东方，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东方站在窗前，看着远方升起的朝阳，“我昨夜就过来了，我睡觉的方式是沉眠不容易醒，有了约定就不能放任自己。”
　　　　清风扬起窗帘，东方的黑发随之飘扬，那分散的发尾就像扫在他心尖上一样，让他鼻子有些发酸，这样美好的东方啊……为什么他，巴德尔猛然摇了摇头，今天是在一起的日子呢，不可以想别的事情。
　　　　“那，东方你先等我一下。”巴德尔笑了笑，示意自己穿着睡衣而且刚醒过来，所以还不能立即出门。需要洗漱等一系列繁琐的过程。
　　　　东方点了点头，他是可以用法术自然对这些无感，再说等都等这么久了，不在乎多那么一点时间。
　　　　巴德尔以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准备好，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东方看见巴德尔出来，跟上了巴德尔，询问道，“虽然说在一起呢，可是要做什么，我可是完全不知道的哦。”
　　　　巴德尔想了一想，“不必在意这个，我只是想看看平时的东方是怎么过的而已，所以用过早餐之后，东方按照自己平时的习惯行动就可以了，我跟在东方的身边。”
　　　　东方点了点头，平时怎么过的……不就是那样咯？难道他平时表现的挺神秘的吗？
　　　　东方想着觉得心中有些自满，哎呀与托特不同，他在同学们的心中是有着神秘气息的老师啊，托特的风评大概是残酷、自大、上课无聊、黑鬼等，相比之下好有成就感！
　　　　“巴德尔，早安。”阿波罗看见巴德尔下楼，一如既往的阳光问好，可是在看见巴德尔身后的东方的时候，脸上的笑脸却僵住了，整个人呈现石化状态——东、东方怎么会在？
　　　　星期天起得早的人并不多，除了出去跑步增强体能的须佐能，大厅里也只有阿波罗、月读两个人在忙。
　　　　月读明显也吃了一惊，他和阿波罗都是知道东方的睡眠习惯，所以对于东方这么早出现在男生宿舍，还是和巴德尔在一起，是相当诧异的，月读停下了手上给兔丸顺毛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东方，“东方老师，这么早来男生宿舍有事？”
　　　　东方被问的一愣，月读的问题未免也怪了一点吧？他作为老师，就算没事，巡查也是可以过来的吧，又不是女孩子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说。
　　　　“说是有事……”东方使劲想，记得手机里面看的，有一个词是专门形容的，叫什么来着？一道明光忽然划过东方脑海，东方一拍手，“对了！是约会！今天一天都和巴德尔·海林霍尼约会，嗯。”
　　　　就是嘛，在一起说着多拗口，在人类界是这么说的吧，约会啊。
　　　　阿波罗只觉得一道雷，毫不留情的劈在了他的心头——东方居然要和巴德尔约会，约会啊，那是一个多么令人神往的词语啊，他看的书上说过，约会是每一个男人都期待着的美好的会面，最后还会发生美妙的事情……
　　　　月读抿了抿唇，约会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可是看着巴德尔和东方两人并肩而立的样子，他并没有拿出笔记本来了解的兴趣。
　　　　巴德尔笑了一下，笑容中略有些苦涩的味道，是啊，最初也会成为最后的约会，甜蜜和苦涩交织的一天，就让他全部饮下吧。
　　　　殊不知，就东方的一句约会，就为这一场约会，引来了无数的围观者、不，应该说是偷窥者。
　　　　时间再不经意间总是过得很快的，对于巴德尔来说，不过一眨眼，太阳就由车盖初升变为了小盘挂空，一天的时间，如何让它延长成为永远呢？
　　　　此时，东方与巴德尔坐在大树下乘凉，初秋时期，中午的时候难免还是热气熏人。
　　　　“呐，会觉得无聊吗？”东方撩起巴德尔的头发，拉了拉询问道。
　　　　平时一个人觉得还好，就是不知道这些年轻人怎么想，吃完饭，当然吃饭这个步骤对于东方来说是不用的，喝杯茶看看书，宙斯传音就过去，没传音就在树下感受自然，但是对于巴德尔来说，可能觉得无聊吧。
　　　　巴德尔本是枕在东方腿上，抓住东方的手，“不要拉我的头发，东方。”
　　　　怎么会无聊呢，只要呆在身边，就有说不尽的满足呢。
　　　　“欸，”东方扒开巴德尔的手，抓住巴德尔的头发语气稍有点遗憾，“你的头发，要是再长一点就合我的胃口了。”
　　　　巴德尔心中有些紧张，笑着追问道，“怎么说？”
　　　　“我们华夏啊，有一个词【枕发而眠】，你的头发再长一点，就可以枕上我的头发了。”东方轻笑一声，“怎么说，我对长发还是……一直以来都是长发呢。”
　　　　懒得剪虽然也是原因之一吧，但是总觉得还是长发才适合他，九神龙也无一例外全是长发，当然后来神龙因为自己的个性剪了的也不少。
　　　　“枕发而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巴德尔有些庆幸了，听这个样子，似乎东方很中意长发，变成人类的样子还维持着长发真是太好了。
　　　　“额，意义吗？”东方摇了摇头，“特别的意义我想大概没有，只是看上去一定很有美感。”
　　　　巴德尔想了一下，东方的黑发在下，交织着他神化之后足够长的银白之发，确实是很有感觉，那种情况下，东方原本就优美的颈脖一定更加纤细漂亮吧，锁骨也是能够看见……
　　　　巴德尔猛然制止自己已经抛锚的思想，说头发呢，怎么又想到东方的身体上去了，真是。
　　　　思想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控制住的东西，一旦开始了势头，在这样安静的状况下就无法停止，巴德尔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生怕东方发现他的异样，“咳，东方，你舞剑给我看吧。”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巴德尔一轱辘从东方腿上撑起来，“上次看到东方对战宙斯，觉得东方天生适合舞剑呢。”
　　　　“是吗？”东方缓慢的站了起来，“我的剑招固然精美，可是我的剑却煞气太重，用树枝舞给你看行吗？”
　　　　巴德尔有些犹豫，原本只是借口，当然东方答应舞剑给他看他也很开心，犹豫点当然不在这里。他犹豫的是，要不要乘着这个机会，叫出那个名字，东方的剑——名为【希】！与东方相同的名字——
　　　　巴德尔张开口，那一个＇希＇字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巴德尔心中无奈，放弃了那个取巧的打算，点了点头。
　　　　啊……早就听须佐能说过，东方对宙斯说过＇你没有叫这个名字的资格＇，但宙斯却可以叫出那个字，想来其实【希】早就承认了宙斯的实力吧。
　　　　在知道东方的武器是一把名为【希】的剑的时候，巴德尔就知道了，想要叫出东方的名字，就需要得到东方或者那把剑的认可，否则那个字是无法发出声音的，果然是这样的呢。
　　　　念头之间，东方已经随手捡起了一段三尺长的树枝，巴德尔整理好情绪，在树下坐得随意，东方虽手执树枝，但气势丝毫不弱，东方并没有刻意起势，拿起树枝随手一划，流畅如流云一般的身姿就展开了，衣袖与黑发起飞，专注认真，以树枝舞出的招式乱花迷眼，凌厉的剑气摧花裂叶，一招一式仿佛随性而发，仔细想来却又精妙无比，巴德尔看着渐渐的沉迷其中，若有所思。
　　　　不远处一灌木丛几个少年咬牙切齿，议论各有不同。须佐能捏拳，眼中的亮簇小火苗再次烧的噼里啪啦，可恶的巴德尔，居然趁他不在的时候找了东方学剑术，太卑鄙了！阿波罗两眼凹陷，约会约会约会气氛居然这么好，东方居然还舞剑给巴德尔看——他也好想这样！月读拿着笔记本若有所思，枕发而眠枕发而眠，他的头发如果神化的话绝对是东方满意的长度。洛基咬着指甲沉眸，巴德尔有心事，看来……
　　　　“为什么我非陪着你们来不可呢？围观好无聊。”托尔望天感叹，话没说完便被须佐能一把捂住了嘴，须佐能简直不相信有人比他还大条，说话这么大声被东方发现怎么办！
　　　　时间一闪而过，约会一个很重要的部分，用浪漫的说法就是烛光晚餐。
　　　　“东方，你也吃点东西嘛……”巴德尔看着对面的东方，劝说道，“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早餐本就没吃，身体没问题吗……”
　　　　东方笑了笑，“我就不用了，又不是人类的身体，不吃也没什么。”东方顿了顿，坦白道，“其实就是不想吃，这里没有我想吃的东西，但是约会呢，果然还是得吃一点吧。”
　　　　东方原本就没点东西，拿起筷子在巴德尔盘里夹了一片巴德尔切好的烤肉，笑眯眯的喂到巴德尔的唇边，他反正是不想吃，但是用这种方式来弥补的话会好一点吧。
　　　　巴德尔无奈的笑了笑，嘴里的东西却变得有些难以下咽，东方……太狡猾了，对我这么好的话，我会更加不舍的啊。
　　　　巴德尔张开嘴，将东方筷子上挑的烤肉吃进了嘴里，真是……好吃呢。
　　　　“东方，到这里就可以了哦。”晚餐之后，巴德尔表示今天玩得很累，要回宿舍休息，在宿舍门口，巴德尔跟东方道，“你也是累了吧，回去路上小心一点。”
　　　　不能再跟东方呆在一起了，心里好难过，他以为这甜蜜之后的痛苦他可以忍受，但是他现在才知道他真正是高估了自己，原来要分开的时候，是这么的困难，以至于他连送东方回宿舍的力气都没有。
　　　　“是吗？那你进去吧。”东方垂下眼睛，今天一天，巴德尔还是什么都没说呢，不说出来的话他怎么会明白呢？可是如果硬要别人说，那就是勉强，揭伤疤可不是什么好行为，东方挥了挥手，“让我体验了一次特别的一天，很开心，谢谢。什么时候再一起约会吧，不过得等你再次